定製小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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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謝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覺得更暈了,不止暈連小腹也跟著疼了起來,「系統我的蛋……」


  「沒事的宿主, 魂蛋只是又躁動了起來。」系統回答她。


  「它躁動個屁……」小謝疼的咬牙,也沒敢多坐, 扶著鶯歌先一步回父親的帳中休息。


  剛進去還沒坐穩, 廖老太醫就來了。


  他笑呵呵的道:「聽說婉儀郡主身體不適, 老夫來給郡主瞧瞧。」


  「聽誰說的?」小謝一愣,「我父親?」還是……陸遠?不可能不可能, 陸遠哪有這麼關心她。


  廖老太醫落坐替她診脈,含糊的說了一句,「聽有心人說的。」


  有心人?

  診脈之後倒是沒什麼大礙, 只是她受傷失血之後又情緒起伏太大, 修養些時日就好,他開了一劑調養的葯給她, 就告辭離開。


  沒過多久定康王爺就回了來, 擔心至極的問她哪裡不舒服。


  她下意識的問道:「聖上怎麼處罰的陸大人?」


  定康王爺有些不悅的道:「聖上只罰俸一年, 便宜那小子了。」說完又禁不住的問她到底對陸遠有沒有意思。


  小謝實在疲憊, 便佯裝不舒服先一步坐馬車回了府,定康王爺也委實不放心隨她一道回了府。


  她一回府就疲憊不堪的昏睡了過去, 怕小腹疼就將魂蛋也抱了出來,她竟然隔著蛋殼摸到了裡面清晰的心跳聲, 她嚇了一跳, 「這魂蛋是要孵出來了嗎??裡面成人型了?」


  系統:「抱歉宿主, 我也不是太清楚。」


  「垃圾……」她懶得跟系統廢話,抱著魂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睡夢裡是蛋殼下突突突突的心跳聲。


  這一睡又回到了夢境之中——


  她在睡,身下是顛簸的馬車,手掌里是一張溫熱的小臉,有人挨著她的膝蓋在睡,她可以感受到那人的心跳聲,突突突突。


  她睜開眼看到昏暗的馬車裡那小孩兒抱著她的手在睡,精緻的小臉貼在她的掌心裡,蜷縮在她膝旁像只小狗一般。


  風吹起車簾,車外的連綿不絕的山脈,蓋著快要融化的積雪。


  她們這是在回京的路上?她記得上一次她答應了帶他一起回家,可她到底是誰……她一直沒搞清楚這夢境空間里她是個什麼身份。


  風吹的他微微哆嗦了一下,往她懷裡貼了貼。


  小謝伸手將蓋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拉過去蓋在他身上,貼過去瞧他,他的睫毛好長啊,像一片柔軟的羽毛。


  他睡得不踏實,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就醒了,正對上小謝望著他的眼,那樣近的距離,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你……醒了啊。」小謝忙要直起身,他忽然伸手抱住了她的脖子,手掌托住她的後腦勺不許她退開。


  「我好冷,姐姐抱抱我。」他似醒非醒,帶著濃重的鼻音,托著她的頭往自己懷裡抱了抱,又閉上了眼。


  小謝僵著身子被他抱在懷裡,聽到他明顯急促的心跳聲,突突的快要跳出來一般,他這是……清醒著裝傻呢。


  「好冷。」他又嘟囔一句。


  小謝伸手隔著毯子輕輕抱住了他,他卻伸手將小謝的手抓到了毯子上,掀著毯子將她裹進了自己懷裡,她的手指碰到他衣袖下的手臂,熱乎乎的。


  「姐姐的手好涼。」


  小謝忙蜷住了手指,他卻在那毯子下抓住了她的手指伸進他的衣袖,讓她緊貼著自己熱乎乎的肌膚,「我幫你捂捂。」


  她在那毯子下仰頭看他,他還閉著眼,可那急促的心跳聲和發紅的臉頰騙不了人。


  他手指緊張的落在她的手腕上,忽然啞著嗓子說了一句,「姐姐好香啊……」


  「這樣不好……」小謝思來想去,雖然不知道她如今是個什麼身份,這小子和如今的她都不太大,但到底是古代,她還是得注意些,被人瞧見不好。


  「為什麼不好?」他睜開了眼,濃密的睫毛下一雙琥珀色的瞳孔望著她,「姐姐不喜歡我了嗎?」


  「那也沒有……只是男女有別,你也不小了應該注意些。」小謝說完卻又覺得這不過是在幻境里,有什麼不好的啊。


  「沒人看見。」他手指攥住了小謝的腕子,她的肌膚好滑,他忍不住手指又向裡面探了探,臉發熱的啞聲道:「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抱一會兒,姐姐就抱我一會兒也不好嗎?」


  小謝居然可恥的臉紅了,這小子……也太會撒嬌了!

  「姐姐……」他在那樣近的距離望著她,她的眼睛、她的睫毛、她輕輕抿著的嘴唇,他喉頭髮乾的動了動喉結,忽然低頭將臉埋進了她的脖頸里,悶聲悶氣的道:「你真好看……像仙女一樣。」


  她脖頸里是他熱熱的呼吸,熱的她臉頰發燙,抿嘴笑道:「其實我……就是仙女。」


  他在她的脖頸里抬起眼睛里望著她,「狐仙嗎?那狐仙姐姐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了?」


  她居然還沒有告訴過他,她叫什麼嗎?


  「我姓謝。」她又頓了住,她在這個空間里是誰?是她自己嗎?


  「叫什麼呢?」他又問。


  她望著他眨了眨眼,「我的名字不重要,它很少被人叫起。」她快穿演繹過無數人的人生,卻也無法記起她生前自己的人生,她甚至不記得自己的真實姓名,只記得在死後進入神祭系統空間,神祭大人叫她,謝款款。


  多奇怪的名字,不過反正也無人記得,沒人叫起過,快穿界叫她小謝,而快穿里那些深愛過她的人,叫的也是原主的姓名。


  「怎麼會不重要。」他輕輕皺起了眉,「對我來說很重要,我想以後可以叫你的名字。」


  他望著她,撒嬌一般的道:「告訴我吧姐姐。」


  小謝在這一刻心輕輕被他晃了一下,也許這個幻境是屬於她自己的?她沒有快穿到誰的身上,而是真真正正的她?


  「我……」她張口想說出自己的名字,那馬車忽然劇烈的顛簸了一下停了住,她被顛的往後一仰,他慌忙護住了她的頭,抱緊她。


  她聽見馬車外有隨從高聲喝道:「保護郡主!」


  「出什麼事了?」她忙問,推開他起身,掀開車簾就看到堆滿積雪的山道之上,一群蒙著面的持刀大漢攔住了去路。


  「是山匪!」隨從忙喝車夫道:「護著郡主先逃!」


  「誰也跑不了!兄弟們抓緊車上那個小姑娘咱們就發大財了!」帶頭的山匪揚刀一喝。


  有人開弓一箭就朝馬車急射而來,緊隨其後的是一片箭雨,隨從們揮刀護在馬車旁,卻力不從心,只見一支羽箭斜刺里射來直射在馬兒身上。


  那馬嘶鳴一聲,吃痛的狂奔而起,撞在山壁上直朝著山崖奔下去——


  「郡主!」


  「小心姐姐!」


  小謝感覺到背後有人猛推了一把,將她在那一瞬間推出了馬車,她摔跌在地上,回頭就看到連馬帶車滾下了山崖,那車內一張蒼白的小臉掙扎著想跳出馬車,卻已是來不及,手指觸碰到山崖只抓住了一把濕滑的積雪,在她眼前直墜而下,那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在滿天雪色中看著她,朝她高聲道:「快逃姐姐!」


  「救人!快救人!」她撲過去想抓住那隻手,卻被隨從慌忙護了住。


  「婉儀郡主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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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那幻境之中,一身冷汗的驚醒過來,窗外一陣冷風猛烈的吹開了窗戶,灌進屋中來,吹的她渾身涼透。


  懷中的蛋滾落在手邊,她沉悶的吐出了一口氣,捂住了臉,婉儀郡主……那幻境之中故事果然也不屬於她……她只是在扮演婉儀郡主……


  系統:「宿主數據顯示您現在身體狀況和精神狀況不太好。」


  小謝嘆了口氣,「幻境里的婉儀郡主就是我現在身體的原主謝婉儀對不對?」


  系統:「是的宿主,幻境里是女配謝婉儀的過去。宿主根據系統評估,您現在體溫過高,是發燒的癥狀,您的精神狀況也不太好。」


  「我他媽知道。」她快穿過千百個世界完成任務,在最初會全部接收原主的記憶,但後來快穿太多的世界要接收的記憶和情緒太多太多,導致她的精神與身體無法承受這麼多的負面情緒,甚至會被原主強烈的怨氣干擾了精神,對做任務非常不利,所以後來她設定了系統屏蔽接收原主全部的記憶和情緒,只接收系統給她的任務介紹和相關人物資料,有需要時她會自動搜索原主的記憶找需要資料。


  她是個職業快穿者,目地只是為了完成任務,並不想被過多的情緒干擾。


  但此次卻出乎她的意料,從意外觸發了女配高能劇情之後,她似乎就落入了一個坑……


  「系統,為什麼沒有繼續屏蔽原主的記憶和情緒?讓我被迫全權接受。」小謝托著滾燙的額頭有氣無力的問系統。


  系統:「抱歉宿主,在您觸發女配高能任務之後,系統就沒有許可權干預本次任務,您此次觸發了隱藏劇情——女配重生逆襲。」


  「???」小謝算是明白了之前為什麼沒有一個人能完成專職女配任務的,因為遍地是坑啊,動不動就觸發隱藏劇情,系統還是個廢物,一問三不知,「女配重生逆襲是什麼意思?謝婉儀重生逆襲成為女主?」


  系統:「不,謝婉儀在本次任務中依舊是女配,重生逆襲成為女主的是王佩茹。」


  「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皇后勃然大怒,命人將她的隨身丫鬟秀和押進來,當堂審問那秀和,事發之前王佩茹可有去找陸遠,可與陸遠說了些什麼。


  那秀和被抽了一頓嘴巴,再不敢隱瞞哭著如實的招了,說王佩茹確實去見了陸遠兩次,求他幫忙除掉謝婉儀……


  王佩茹趴在地上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她如何也沒想到陸遠竟然要拖著她一起死……她忽然想起陸遠在那帳中與她說過的話,「你和我,都該死。」


  她抬頭看到小謝做作的抹著眼淚,被皇后摟在懷裡對她挑釁一般的挑了挑眉,賤人!憑什麼,憑什麼這個賤人生來就千嬌萬寵比她高貴!除了家世身份謝婉儀哪裡比得上她!


  真相大白,皇后不好處置陸遠,只能交給聖上來處理,便將矛頭全部指向罪魁禍首王佩茹,直接問王家老太太道:「王家老夫人,王佩茹是你王家表親,她干出這等事來,還不知悔改的誣陷婉儀,你覺得應該如何處理?」


  王老太太當即便扶著王氏起身跪下請罪,「是老身管教不當,令家中小輩干出這些荒唐事來,讓婉儀受委屈了,皇後娘娘如何處置王佩茹都是應當的!」


  王佩茹慌忙去看自己的親生母親王氏。


  王氏想替她求情,卻是不敢開口。


  老太太又喝王瑞林,「還有你!你還不跪下向娘娘和婉儀賠罪!你真是好樣的,干出這等辱沒髮妻之事來!便是受人蒙蔽也罪無可赦!今日婉儀若是不肯原諒你,娘娘便是打死你,也是你該受的!」


  王瑞林呆愣愣的跪了下去,王氏已是嚇的沒了主意,忙哭著替王瑞林求情,替他辯解,又來求小謝,「婉儀你們到底是夫妻,他只是一時糊塗,你原諒他這一次吧……」


  「他這畜生干出這等事來還想讓婉婉原諒?」定康王爺再忍不下上前一腳踹翻了王瑞林怒道:「今日打死他我都不解恨!你們王家我女兒是再不敢踏入了,今日你們寫一封休書,我領女兒回家!」


  王氏護著王瑞林哭嚷了起來。


  老太太喝道:「護著他做什麼!讓親家王爺打死這個混賬東西!」卻也是老淚縱橫,「親家老爺只管打死這混賬出氣!但萬不要再提休書一事,我王家只認婉儀這一個孫媳,便是不要這混賬東西,老身也要這孫媳,這天下再也找不出她這樣懂事的好孩子了……」


  小謝冷眼瞧著她們,可不是嗎,這天下哪裡還有像謝婉儀這麼傻的高枝了?她們是吃定了老王爺不會真打死王瑞林,謝婉儀怎麼也會原諒王瑞林的,畢竟這個年代男人養個外室也不是什麼天大的事,只要認個錯就能被原諒。


  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同意和離,現在同意不是騰地方給王佩茹嗎?她要把王瑞林在謝婉儀身上撈的都拿回來再踹了他。


  她輕嘆了一聲開口道:「父親不要動怒,老夫人也不要再哭了,免得哭壞了身子,我只想求個清白。」


  老夫人哭著望她道:「好孩子,祖母知道你受委屈了,這混賬東西是混賬,但絕不會害你,今日之事他一定是不知情的,受了王佩茹的矇騙才出口冤枉了你。」


  王氏也忙道:「是啊是啊,瑞林怎麼會害你!」她又去看王佩茹哭著與她低聲道:「你倒是說句話啊!你要連累死瑞林嗎!」


  王佩茹心寒的已沒有眼淚了,沒有人幫她,連她的親生母親也沒有顧忌她的死活。


  小謝望著她,心寒的還在後面呢。


  皇后被她們吵的頭疼,開口道:「她在本宮與聖上眼下做出這等歹毒之事,倫律當拿入大理寺審判,但她身懷王侍郎的骨血,王老夫人認為該如何處置?」


  王佩茹慌忙看向老夫人,她懷著王家的骨肉,她的重孫子……


  王老夫人猶自落淚的對小謝道:「她干出這等對不起婉儀的事來,婉儀如何才能出這口氣祖母都聽你的!」


  王瑞林和王佩茹一起看向了小謝,王瑞林欲言又止想替王佩茹求情,卻開不了口。


  沒有人敢開口替王佩茹求情。


  小謝站在那裡幽幽開口道:「這樣的醜事我也不想鬧到大理寺,但她能背著我干出這些事來,實在令我心寒害怕,她在王家一日,在京都一日我就怕一日……」


  「不怕,好孩子不怕。」老太太道:「她做出這些事怎麼有臉再留在王家留在京都,今日祖母就命人將她送回老家去!」


  王佩茹懵在原地,王氏終於是開口替她求情道:「她確實錯的離譜,可她如今還懷著瑞林的孩子……送回老家孩子可怎麼辦?」又忙對小謝道:「就容她在京都留些時日,把孩子生下來抱到婉儀名下,再送她離京……」


  「她的孩子我不敢接納,也不會接納。」小謝打斷了她的話瞧向她們道:「王夫人若認為那是王家的骨血,那就休了我,娶她進門吧。」


  王氏被小謝一下子堵得啞口無言,明明之前是她說可以將孩子記在名下,如今怎麼又變卦要趕盡殺絕了……


  「什麼王家骨血?你這糊塗婦人!」老太太指著王氏氣罵道:「如今只有婉儀生下來的才是我王家骨血,婉儀才是瑞林明媒正娶回來的夫人,是我的孫媳!旁人生下的野種休想進我王家門!」她已明白謝婉儀的心思,便當著皇后與定康王爺的面道:「娘娘與親家王爺放心,今日之事老身定然不會委屈了婉儀,王佩茹不會留,她腹中的孩子我王家也不會留。」


  「祖母!」王瑞林驚駭的開口,她這是要打掉佩茹的孩子?


  「閉嘴!」老夫人卻打斷了他道:「我意已決,你不想敗盡王家門風,就好好悔改!和婉儀好好過日子!」一個外室生的孩子而已,怎麼能跟王瑞林的前程和王家來比?謝婉儀生的孩子才叫正經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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