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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總裁的炮灰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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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孵化了百分之十?」小謝驚訝的點開任務頁面,看到小界面里進度條標註著——魂蛋孵化\\10, 「抱著睡一晚上就百分之十了?這麼好孵化?」她覺得奇奇怪怪的問道:「系統, 昨晚我做了夢, 和這蛋有沒有關係?」


  系統:「抱歉宿主,沒有這方面的相關資料。」


  「果然一點都指望不上你。」小謝一時之間也想不明白到底有沒有關聯, 聽見外面吵吵鬧鬧的, 就先讓系統將蛋隱藏回小腹里, 披衣下了榻。


  開門瞧見是鶯歌在迴廊下攔著一個婆子,那婆子是王氏房裡的。


  原是王氏昨夜一氣之下病了,一夜沒睡一大早就拖著病體去王家老太太那裡哭著請罪說她無能, 實在不敢管教兒媳。


  王老太太就派人來叫她過去,王氏身邊的婆子就來了, 也不顧鶯歌的阻攔非要叫醒謝婉儀過去。


  小謝早就料到了王氏這個戲精是不會咽下這口氣的, 她讓鶯歌回來服侍她梳洗穿衣,去了王家老太太院子里。


  路上她在原主的記憶里找到了關於這個王老太太的記憶, 王老太太是個厲害人物,夫君死得早一個女人撐著王家,照顧著兒子王祿, 培養兒子成為翰林大學士,又替兒子挑了如今這個兒媳張靜嫻也就是王氏, 一向當家作主, 王氏很是怕這位老太太。前幾年王祿死後老太太才漸漸散了心, 把王家事務交給王氏來管, 但如今依舊是王家說了算的。


  原主的印象里王老太太倒是沒有為難過她,但也不是什麼善茬,在前幾天王瑞林向家裡攤牌要接已有身孕的女主回府時,原主大鬧,王老太太對原主說過一番話:「孫媳你也別鬧,你嫁進王家來也沒能給王家添個一兒半女,那女人肚子里到底是王家的骨血,祖母知道你不好受,祖母可以向你保證,這王家夫人只會是你,但男人三妻四妾總是難免。」


  這話說的,就是告訴謝婉儀,只要你乖乖別鬧,瑞林不會休了你,但你得忍著,為王家的子嗣著想。


  說到底還不是圖謝婉儀的娘家權勢嗎?既然有所圖,那就該把她當祖奶奶供著!

  一進老太太院里小謝就聽見了王氏的哭聲,和女主一樣在裝可憐呢。


  小謝扶著鶯歌進去,瞧見王瑞林今日也沒去當職在這屋子裡,眼底烏青看來昨晚也沒睡,好的很,她睡的很好。


  小謝過去向王老太太行了禮。


  老太太鬆開揉著太陽穴的手指一臉倦容的瞧住了她,倒是先問過她身子可好些了,有沒有再找大夫來看看,然後讓小謝坐在她身邊,拉住了小謝的手這才開始進入正題,「你這孩子,勸了那麼多也不聽,生氣便生氣怎麼還想不開的跳樓呢?為這麼點小事值不值?若是你父親知道了,可不得急死,幸而你沒事,也別拿這些小事去煩你父親了,以後啊有什麼事別鑽牛角尖,咱們一家子人有什麼不能解決的?」又對王瑞林道:「瑞林還不過來給你媳婦賠個不是!這麼點的小事硬是被你們鬧的雞飛狗跳。」


  不愧是當家主母,會說話。


  小謝看著王瑞林鐵青著臉心不甘情不願的過來,先開口道:「不必了。」一個不是就想了事,想得美,「祖母說的是,是我當時被瑞林當著那樣多人的面扇了一耳光一時氣急想不開了,如今想來確實不值當。」為渣男賤人自尋死路確實很蠢。


  老太太一聽瞪向王瑞林問道:「你還打你媳婦了?」


  王瑞林緊抿著嘴不說話。


  王氏先病容滿面的過來替王瑞林解釋道:「母親您不知當時是因為她要流掉瑞林的孩子,幸虧是瑞林及時趕到氣急之下不小心打了她一下……」


  「就算婉儀有錯在先也不能當著下人的面打她!」老太太怒斥道:「她是王家正經的夫人,瑞林八抬大轎娶回來的髮妻,當著下人的面打她的臉,你們倒是有理了!」


  王氏便委屈的落淚不敢開口。


  王瑞林隱忍許久終於開口道:「祖母,千錯萬錯皆是我的錯,我本就不該娶她。」他看了一眼小謝,「今日就索性結束這個錯誤,不要再互相折磨了,我要休了她。」


  「胡鬧!」老太太一巴掌啪在桌子上怒喝而起,嚇了小謝一跳,就聽老太太怒罵道:「為了一個外室你要休妻!我看你乾脆辭了官回老家種田謀生去吧!你看看滿朝文武有哪一位能幹出這等寵妾滅妻之事!你不要臉面我們王家還要!你敢休妻我們王家就沒有你這個人!」


  王氏也急了忙拉扯王瑞林,「別胡說!你是要逼死娘和佩茹嗎!」她好不容易才在王家熬出頭,瑞林也好不容易才混到如今的官職!

  「娘,我不想再看佩茹受委屈了。」王瑞林似下定決心一般看向小謝,「郡主如今不是看到我也倍感噁心嗎?就放過彼此吧。」


  想得美。


  「你要以什麼名義休了我?」小謝道:「以我兩年無所出?那是你成親到如今不曾碰過我一次,你我無夫妻之實,無所出是誰得錯?」


  老太太一聽臉色登時就白了。


  之前謝婉儀自己要臉,王瑞林不與她同房一事她都瞞著不敢說,王家除了王氏幾乎無人知曉,如今謝婉儀這般毫不掩飾的說出來連王瑞林也驚了。


  只見小謝轉頭滿含熱淚的對老太太道:「祖母,大概不知我們成親兩年,我守了兩年活寡。今日我也把話說開了,要休我可以,找王家的族長過來與我父親當著眾人的面說清楚緣由,是他王瑞林不仁不義,讓髮妻守活寡卻在外養外室,如今要為了外室休妻,而不是我的錯。」說完她起身就走。


  王老太太年事已高,被氣的當場就要昏了過去,那屋子裡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小謝剛走到屋門口就聽到外面的小廝急慌慌的來報說:「親家王爺來了!」


  「我爹來了?」小謝眼睛一亮,來的正好嘛。


  屋子裡的人卻急了,老太太強撐著又坐了起來哭的滿臉淚痕也顧不上罵王瑞林了,只叫人拉著小謝過來,她舍下去老臉親自給小謝賠不是,又訓斥王氏和王瑞林。


  這戲熱鬧了。


  小謝只坐著聽老太太和王氏哄祖宗一樣哄她,跟她說什麼家醜不可外揚,這事她們一定會好好解決定不委屈了她。


  這是怕小謝跟定康王爺告狀。


  小謝聽的差不多了,看王瑞林吃癟強忍著快要崩潰的樣子,心裡舒坦的嘆氣道:「祖母放心吧,我既嫁給了瑞林就是真心喜歡他,想做好他的夫人,雖然他對我不仁不義,但我到底是嫁給他了能怎麼辦呢?我也不想鬧的兩家不和,瑞林一無所有,我心裡仍然是希望瑞林能認識到錯誤浪子回頭的。」她瞧著王瑞林,故意道:「我也想開了,那女人肚子里的畢竟是瑞林的骨肉,也是咱們王家的血脈,既然接回來就接回來吧,好生的把孩子生下來我會把他當成親生骨肉一般撫養。」


  王瑞林猛地抬起頭看她,她什麼意思……她的意思就是怎麼也不會放過他,還要把佩茹的孩子抱到自己身邊養?


  老太太卻很是認同的點頭道:「還是你明理,瑞林畢竟年輕不懂事,總會犯錯,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你受這一場氣,祖母一定會替你做主的。等孩子生下來記在你名下,一切都依你說的,還有什麼是解決不了的你說是不是?」


  「是啊,瑞林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小謝對王瑞林輕輕笑了笑,王佩茹想生就讓她生,想借孩子上位擠走她?做夢,她連孩子都不會留給王佩茹,「祖母放心吧,我不是那樣不明事理的人,我去招待我父親,祖母好生休息。」


  小謝起身擦了擦眼淚,一副忍辱負重的好媳婦樣子要去招待父親。


  「你還傻站著幹什麼!」老太太喝王瑞林道:「還不陪你媳婦去招待你岳父!」


  「算了吧。」小謝回頭對老太太苦笑道:「他這樣的臉色過去,我父親一定會多心。」說完就走,留下王瑞林被老太太痛罵。


  她神清氣爽的帶著鶯歌去見父親,一面囑咐鶯歌不要亂說話給父親添堵,「收拾這家人用不著父親。」


  鶯歌對她又是驚訝又是讚歎,她家郡主差點死了之後像是變了個人似得,這麼厲害!


  定康王爺來是因為聽到些風言風語,王家瞞的再嚴也禁不住人言可畏,他雖然不知道那麼多,但也聽說王瑞林帶了一個女人回府來了,他怕自己閨女受氣就親自來了。


  小謝挽著他的胳膊卻報喜不報憂的糊弄了過去,又說自己想家了跟著定康王爺就回了王爺府。


  定康王爺對這個女兒是寵愛備至,又是做好吃的,又是給她買了一堆時興的首飾衣服,還把聖上賞的兩張上好的黑白狐皮給她做了兩件斗篷。


  小謝痛痛快快的帶著王爺老爹逛了一天街,又舒舒坦坦的回王爺府讓王爺給她找幾個伶俐忠心的丫鬟婆子和小廝。


  如今謝婉儀在王家就鶯歌一個忠心的丫鬟,她要把她院子里的人都換成自己人。


  王爺二話沒說把自己最得力的人手都給她了。


  她怕冷,王爺府里的地龍就燒的熱熱的,她躺在大廳的小榻上熱的出汗,吃著鶯歌給她剝的桔子,昏昏欲睡的睡著了。


  這一覺直睡到天黑才醒,連個夢都沒做,外面竟是不知何時下起了雪。


  「婉婉這一覺睡的,還打呼呢。」王爺坐在她旁邊摸了摸她睡炸起來的髮絲笑道:「爹好久都沒這樣陪你一整天了,最近很累吧?嫁給人家做夫人做兒媳是很不容易的,爹明白……無論怎麼樣你受了氣就告訴爹,爹就算病躺在床上也會跳起來替你出頭。」


  小謝又想笑又心酸,王爺頭髮已經斑駁了,也是一把年紀了,就這一個寶貝女兒,從小寵在掌心裡卻被王家這麼作踐,她能想象到原劇情里謝婉儀跳樓死後老王爺該是多難過多憤怒,剝了王瑞林的皮都不解恨,可最後還只是逼的王瑞林黑化,成為王瑞林翻身的炮灰。


  「爹你放心。」小謝握著他的手笑道:「誰也休想欺負我。」


  王爺笑了笑道:「行了,快起來吧,你夫君來接你了,早在外間等著你了。」


  王瑞林居然來接她了?真是稀奇,在原主的記憶里王瑞林沒有陪她逛過一次街,娘家也幾乎是她一個人回來,她還替王瑞林解釋說朝中有事要忙。


  小謝起來到外間果然瞧見王瑞林沉著臉坐在那裡等她,聽說等了一個多時辰。


  她也沒說什麼,與他父親告辭帶著那一群手下和一大堆的首飾衣服上了馬車,臨上車王爺還又塞給她兩件斗篷,一黑一白,毛色罕見的漂亮。


  小謝裹了一件白色的,格外的暖和。


  王瑞林與她同一輛馬車,沉著臉欲言又止。


  小謝知道他想說什麼,但她不想聽,所以在他開口之前吩咐車夫道:「停車,我換另一輛馬車。」


  「你幹什麼?」王瑞林蹙眉攔住她。


  「我還有點事要去辦,夫君就先回府去吧,我辦完事就回。」小謝起身要下馬車。


  王瑞林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你要去辦什麼事?」


  小謝低頭看了一眼他的手,他倉促的就將手縮了回去,「祖母讓我來接你回去,有什麼事一起去辦了好回府。」


  小謝笑笑道:「算了,你還是別和我一起去了,免得又生氣。」說完也不看王瑞林臉色就下了馬車。


  王瑞林剛要賭氣先行回府,就聽車外小謝道:「去陸遠陸大人府邸,我給他送個謝禮。」


  謝婉儀!


  他猛地挑開車簾就要跳下車,可小謝的馬車已經在他眼前策馬揚鞭而去,氣的他一掌擊在馬車框上,手掌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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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是天色盡黑,外面的雪還在下,這場初雪來的格外早,落了一院子細細絨絨的白。


  陸遠坐在書房中瞧著窗外發獃,就聽見下人稟報說,王夫人帶了謝禮來拜見。


  又是她?

  陸遠放下書卷命人請她進來,不過一會兒他就聽見了腳步聲,下意識的側頭就瞧見窗外的細雪中,她披著白色狐絨斗篷朝他走來,凍得微紅的鼻頭,白的發光的臉,在窗外瞧見他對他歪頭一笑。


  他忽然恍惚了一下,宛若夢中,她一身雪白,神仙一般的對他笑……


  「陸大人?」走神之中她已經走進書房,在他桌前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陸遠回過神來向後一躲,有些心煩的道:「你怎麼又來了?可是找到證據了?」


  小謝委屈的撇嘴道:「你就這麼不願意瞧見我?」


  陸遠冷笑道:「你我最多也只是互相利用的關係,沒有必要無需見面,王夫人。」他加重了王夫人三個字,就見她亮亮的眼睛暗了一下,苦笑著將一個包裹放在他桌子上。


  「我明白的。」小謝道:「只是今日突然下雪,天冷了,我得了一件上好的斗篷,想著你說不定會喜歡,就拿來給你,是謝禮。」


  她細白的手指打開包裹,是一件毛色上好的黑狐斗篷,「謝謝你救我,也謝謝你……願意幫我。」她對陸遠笑了笑,有些局促的收回手道:「那……我就告辭了。」說完轉身要走。


  陸遠瞧著她一身雪白,身上的白狐絨斗篷那樣的相似,幾乎和曾經溫暖過他的那件一模一樣,沒忍住的開口道:「王夫人。」


  「恩?」小謝回過頭去。


  陸遠喉頭動了一下道:「我喜歡你身上那件,不知可否……把那件送給我?」


  小謝頓了一下,臉忽然就紅了,「系統,有沒有大反派男二的好感度進度條?他是不是快能睡到手了?」


  系統:「……宿主請不要自作多情。」


  「他都想穿我穿過的衣服了,四捨五入就是想和我赤身裸體睡覺了。」小謝非常的肯定,低頭含羞帶臊的把斗篷解掉,被冷風吹的顫了一下遞給陸遠,「陸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別說一件斗篷,你要什麼我都在所不辭。」


  陸遠接在手裡,「多謝,這件黑色的王夫人穿上吧,我差人送你出去。」


  小謝見他下逐客令了,也沒有操之過急,披上黑色的斗篷就告辭離開了。


  那書房裡的炭火燒的再旺,彷彿也暖不了。


  陸遠在安安靜靜的書房來將臉慢慢的埋進了那件白狐絨披風裡,那上面還有她的體溫,帶著一股清淡的香,讓他心慌意亂。


  這麼多年了,令他感到溫暖的只有大雪中的狐仙姐姐,他找了那麼多年終於找到了佩茹,可他的狐仙姐姐怎麼會丟下他和別的人在一起……


  小謝這話一出口眾人的臉色就都很精彩了,外面的丫鬟隨從皆是看熱鬧的,屋子裡王佩茹的侍女護主心切的變了臉色。


  金枝婆子也忙看了一眼王佩茹,她是王家的老人了,雖說如今被派來侍候謝婉儀,但也是從小看著佩茹小姐長大的,到底是有些情誼的。


  但咱們的女主王佩茹就淡然多了,只是頓了頓撥弄茶盞的手指苦笑道:「我明白王夫人今日來的用意,也明白你如今有多厭惡我,我若說我從未想過傷害任何人,也根本沒想和你爭,你怕是不會信的。」


  這話多麼耳熟,從前小謝當白蓮花女主的時候也愛這樣說,『我根本沒想跟你爭』這句話的潛台詞是——你根本就不配跟我爭,男主心裡眼裡都是我,爭什麼爭?


  「信啊,為什麼不信?」小謝卻道。


  王佩茹驚訝的抬起眼看她,她不是來找麻煩趕她走的嗎?怎麼會信她?

  小謝慢條斯理的將茶盞放下看著她道:「既然你不想傷害我,也不想跟我爭那就再好辦不過了。金枝婆婆把咱們準備好的『踐行茶』端上來給佩茹小姐,讓她喝了茶好上路。」她對驚訝的王佩茹莞爾一笑,「你放心,車我都給你備好了,車上的盤纏足夠你回老家舒舒服服過一輩子了。」


  王佩茹愣了一下。


  「那我就多謝你的成全了。」小謝看金枝婆婆猶猶豫豫的想替王佩茹求情就知道謝婉儀在王家沒什麼地位,王家連下人都向著王佩茹,那她就不用王家的人,「鶯歌把茶端來,我看如今是用不動王家人了。」


  鶯歌是謝婉儀從娘家帶來的丫鬟,最是忠心,應了一聲麻利的就奪過食盒走了進來,從那食盒了取出了一壺還熱著的湯藥。


  「夫人……您要不要……」金枝婆婆為難的看著那葯,她也沒料到那狐狸精是佩茹小姐啊,她到底是有些不忍心看佩茹小姐喝下這坐胎葯。


  「滾出去!」小謝厲聲喝她出去,這婆子來時不知道規勸著謝婉儀,如今瞧見是王佩茹就開始買好求情了,這樣的下人留著有什麼用。


  「出去吧你!」鶯歌將金枝婆婆推出了房門,那婆子還猶在門外求情。


  王佩茹瞧著那碗冒熱氣的湯藥如何不明白那是什麼葯,臉色清苦的道:「說到底你還是不會放過我和我的孩子……」


  「佩茹小姐這樣說就不對了。」小謝無辜的道:「是你說了不想傷害我,如今我夫君為了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種要休了我迎你進門,這對哪個女人來說都是天大的傷害,同為女人我想佩茹小姐很明白我的感受,既然你不想和我爭那把這個野種打掉離開我夫君,不是最好的法子嗎?」


  王佩茹被她這番順水推舟強詞奪理說的語塞,抬眼望著她,才發現她的眼神又戲謔又惡毒。


  「怎麼?嘴上說著不想傷害我和我爭,卻勾引著我夫君,想方設法的懷上個野種來逼死我,你好鳩佔鵲巢?」小謝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都是一個套路的白蓮花女主,就不要在她面前裝無辜了,「王佩茹,你既然都已經傷害我了,就不要賣可憐了,這葯你是要自己喝,還是讓我的人侍候你喝?」


  王佩茹臉色蒼白,顫巍巍的紅了眼圈,「婉儀郡主,你已經霸佔了我二哥,連我二哥留給我這最後一點念想也要奪走嗎?」


  「霸佔?什麼叫霸佔?」謝婉儀老神在在的坐著睥睨她道:「我是王瑞林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管這個叫霸佔。那你管你這種被偷偷養在私宅妾都不如的行徑叫什麼?我猜猜看,你不會管這個叫真愛吧?」


  王佩茹被堵的臉色青白,再也忍不住的道:「當初若非你父親拿二哥的前程和王家來逼二哥娶你,他又怎會娶你?如果不是你那位高權重的父親,母親又怎會走投無路的來讓我求二哥迎娶你?婉儀郡主,逼迫一個不愛你的人娶你,你過的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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