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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養成手冊之我養的徒弟黑化了

  此為防盜章, v章沒有購買夠百分之60需要等一天才可以看到  想得美, 這麼容易就想娶她?她一想到陸遠可能就是那幻境里的小孩就氣,用力推開了陸遠道:「陸大人千萬別誤會, 我沒想過和離,你想毀了王家就儘管毀,但在那之前我依然要做這王夫人。」


  陸遠被她推的後退半步,看著她,聽她的字字如錐子一般。


  她卻一斂首道:「我婆婆還在等我, 就先告辭了。」說完轉身就走。


  「婉儀!」陸遠開口叫她, 她卻沒有停下來,而是快步上了馬車,命車夫駛動了車子,「婉儀!」陸遠又跟了兩步, 被疏風攔了下來。


  「大人。」疏風低聲道:「您這樣……影響不好,旁人會誤會您與婉儀郡主有什麼的……」


  陸遠盯著那馬車手指在發抖, 他不明白……他們在酒樓之中不是已經互通情意了嗎?為什麼忽然像個陌生人一樣疏遠遠離他?是他哪裡做錯了?還是他……讓她失望了?她們明明很開心……


  疏風心裡也嘆氣,外人只道他家大人是個弄權的奸臣,陰險狡詐, 可他家大人純情的很, 之前不近女色, 只在意王佩茹, 這是他家大人的第一次……他家大人還以為發生了些什麼就算水到渠成了……但人家王夫人明顯就只是想開個葷而已吧。


  「大人, 會被誤會的。」疏風看不少人在看, 就又提醒他道。


  陸遠忽然攥緊手指道:「就是要讓天下人都誤會, 謝婉儀是我看上的人!」他轉身回了馬車下令道:「回府去,將府上我用慣了的那套床榻抬去王府。」


  疏風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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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婉儀這邊上了馬車沒忍住從車簾偷偷回頭看了一眼陸遠,他追那兩步讓她心肝兒顫差點不忍心的就原諒他了,小腹卻也不知道怎麼的跟著開始隱隱作痛,「怎麼回事系統?它最近老躁動什麼勁躁動。」


  系統:「魂蛋最近情緒很激烈。」


  「它個蛋鬧什麼情緒??」小謝捂著小腹心有不滿,感覺跟懷個孽種一樣。


  王氏卻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婉儀啊,你與那陸大人很相熟?方才他與你說了些什麼?怎麼瞧著他很不高興的模樣。」


  「母親問這個做什麼?」小謝讓鶯歌拿軟枕來掂在腰下,明知故問的道:「難不成懷疑我與陸大人有什麼?」


  「瞧你多心的。」王氏如今哪裡還敢指責她忙道:「我不過是隨口問問,那陸大人可不是好相與的,京中誰不知道他是個玉面閻王,母親是怕你吃虧。」


  「旁人如何評價陸大人我不知,但陸大人對我好的很,曾經還在瑞林要逼死我時救了我呢。」小謝故意又提起來,絲毫不怕她誤會的道:「說句母親不愛聽的,陸大人對我比我瑞林要好千百倍,我如何會吃虧呢?母親放心吧。」


  王氏聽的心裡一跳一跳,這更難放心了!


  兩個各懷心事的回了王府,一道去看了老太太,老太太是一見謝婉儀被接回來就安了心,拉著她親親熱熱的說了好一會兒話,像是親娘倆一般,倒是把王氏冷落在了一旁。


  等夜色深了,老太太服了葯也要休息了,小謝才從她房中出來回自己院兒里。


  小謝前腳剛走,王氏就急切的與老太太道:「娘還對這謝婉儀這般好,您不知道她這才回家兩日就與那陸遠陸大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今日我去接她正好撞見了!」


  老太太才剛好些,氣不順的道:「你少再胡唚!還嫌家裡不夠鬧騰嗎?」


  「我親眼看到的!倆人在馬車后摟摟抱抱拉拉扯扯。」王氏不服道:「如今只一味的怪瑞林對不起她,可她卻不守婦道干出這等不要臉的事來。再者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她嫁進來兩年也沒給瑞林添個一男半女,還不許瑞林納妾,如今又要把咱們王家唯一的血脈給流掉,她不就是仗著娘家的權勢嗎?」


  「夠了!」老太太怒喝她一聲,氣的起身瞪著她道:「你再被她聽見鬧個天翻地覆可如意了!」


  王氏被嚇的閉了嘴不敢言語。


  老太太氣的胸口疼,「腦子裡灌漿糊的婦人!她就是仗著娘家的權勢你又能耐她何?當初王爺幾句話就將你男人救回來你就該知道這是個大靠山,如今連皇後娘娘也為她撐腰,你以為她是個好欺負的?別說確實是瑞林對不起她在先,便是她如今真偷了漢子你也給我閉緊你的嘴!」她撫著胸口順出一口氣道:「能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但像她這般娘家能扶持瑞林陞官加職,能光耀咱們王家門楣的,京都里有幾個?又有幾個能看上咱們家?瑞林糊塗,你比他還糊塗,把那鄉下來的野丫頭王佩茹當個寶!不知先哄好了謝家,日後瑞林在朝中站穩了腳,他想納幾個妾不行?」


  王氏細細想來老太太說的確實有理,什麼都比不得瑞林的前途重要,她還指望瑞林給她掙個誥命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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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邊,小謝慢慢的往自己屋子裡回,使用竊聽功能把她們這番話一個字不差的全聽到了,她就知道王氏會回來挑撥老太太,沒想到聽了這樣一番真心話。


  謝婉儀啊,你聽到了嗎?這就是你努力想要討好成為一家人的人家,她們的嘴臉你如今可看清了吧。


  「郡主嘆什麼氣?」鶯歌扶著她問道。


  她有嘆氣嗎?或許是謝婉儀在嘆氣吧。


  小謝抬頭望了一眼天上的明月道:「沒什麼,只是覺得今晚的月色真好,把一家子狗東西照的清清楚楚。」好的很,王家一個也別想好過。


  鶯歌聽不明白,剛要扶她進屋子,外面的小廝就匆匆忙忙來報,說陸大人來給婉儀郡主送東來了。


  「送什麼東西?」小謝詫異。


  等陸府的人浩浩蕩蕩抬著東西進來,小謝驚呆了,陸遠搞什麼鬼??給她送來了一張床,以及床上用品。


  老太太那邊也被驚動了,派了王氏來看,王氏目瞪口呆。


  陸遠卻揮手讓人抬去謝婉儀的屋子,與王氏道:「打擾夫人了,我聽婉儀郡主說這府上她睡那張床榻不怎麼舒服,正好我府上還空著一張上好金絲楠木的床榻,就搬來給婉儀郡主用。」他的目光落在了小謝身上,「既然婉儀郡主要回王府來住,那至少要住得舒服,才好讓定康王爺放心。」


  王氏的臉色青青白白的很難看,陸遠這話說的她王家還不配謝婉儀回來住了,一個男人半夜來給兒媳婦送床?傳出去王家和她兒子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這怕是不太好吧……」王氏委婉的陪著笑,看了一眼謝婉儀示意她拒收。


  小謝卻瞧著陸遠笑了起來道:「沒什麼不好的,既然是陸大人一片心意,那我就多謝了。」她抬手道:「都抬進去吧,把我房中那張床抬去後院,當柴火燒了吧,反正睡著也不舒服,留著也沒用。」


  王氏氣的臉色都黑了,那張床可是喜床!謝婉儀這是什麼意思!把喜床當柴燒了??


  可謝婉儀與陸遠哪個也不把她放在眼裡,兩個人旁若無人的望著對方,只差一張床了。


  小謝瞧著他又好氣又好笑,「今日天色太晚了,改日我再謝……」


  「不晚,不必改日。」陸遠打斷她道:「我急著趕來給婉儀郡主送床榻,還沒來得及吃晚飯,不知婉儀郡主可否請我吃頓便飯?」


  小謝看了一眼王氏,王氏暗自沖她搖頭,她卻笑著開口道:「好啊,這個時辰不知哪個酒樓還沒打烊。」她扶了扶髮髻道:「母親早些休息吧,不必等我,我請陸大人用完飯就回來。」既然只是為了利用她娘家的權勢,那你們就憋著吧。


  王氏眼看著謝婉儀與陸遠出了府門,氣的半死。


  小謝卻愉悅的很,偷||情的愉悅感美妙無比。


  她上了陸遠的馬車,陸遠毫不避諱的也進了馬車,那馬車剛一駛動陸遠就撲過來將她按倒在軟墊上,「為什麼?」


  小謝躺在那裡望著他,明知故問,「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把自己給了我,卻又拒絕我?」陸遠心裡全是無從發泄的氣悶,抓緊她的手腕道:「為什麼還要回王府?你就那麼喜歡王瑞林那個混蛋?」


  「你弄疼我了。」小謝嗔了一聲。


  陸遠忙鬆了鬆手,小謝就抽出手輕輕托起他的下巴,「為什麼送床給我?」


  「你還沒回答我。」陸遠道。


  「你先回答我。」小謝捏著他的下巴搖了搖,「陸大人這樣會讓我婆婆誤會我偷人的。」


  她這副模樣勾的人心痒痒。


  陸遠心裡憋氣的低頭咬了一口她的嘴唇,聽她悶哼一聲才鬆開她道:「你沒有嗎?你這算什麼?」


  小謝被他咬的嘴唇發麻,望著他道:「算……情難自控。」


  這四個字讓陸遠心中酸酸楚楚,望著她心軟的像細沙,「情難自控……你對我也有情意嗎?」


  小謝捧著他的臉輕輕嘆息道:「若是沒有,我又何必把自己給了你?」


  陸遠想起那些歡愉和她留下的血跡,那是她的第一次,她給了他,他低下頭去輕輕的親了親她的額頭,「那為什麼你還要回去?」


  為了讓王家雞犬不寧,也為了讓他痛苦痛苦。


  小謝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送床?」


  陸遠被她抱的心猿意馬,「那是我的床,我不許你再睡別人的床榻。」他再忍不住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她是他的,從一開始就該是他的,他的狐仙姐姐。


  小謝哪裡抵抗得住這等美□□惑,抱著他的脖子情難自控……


  卻沒膩歪一會兒,馬車就停了,車夫在外說酒樓到了。


  陸遠戀戀不捨的抱著她,啞聲道:「我忽然不餓了,讓我多抱一會兒,不要下車了。」


  小謝笑著推開他道:「想得美,我可是有夫之婦,只是來請陸大人吃頓飯。」說完坐起來理好了衣襟和髮髻,挑開了帘子。


  「我扶你。」陸遠只好先一步下馬車,伸手扶她下車。


  小謝剛剛從那馬車上下去,就聽見有人驚詫的叫了一聲:「謝婉儀?」


  小謝循聲望去,只見那客棧門口王佩茹提著籃子正要進去。


  哦,她想起來了,聽說王瑞林與王佩茹無人收留,如今就住在一家酒樓里,想必就是這家了,可真是妙。


  小謝愣了一下,扶著鶯歌慢慢坐下,那厚重的披風軟綿綿的,她的手指落在上面觸到陸遠的體溫。


  「不要在這裡久坐,風寒。」陸遠彎下腰去撿起披風的一角蓋在她的膝上,沒忍住偷偷看了她一眼,正撞上她瞧著他的眼,四目相觸,兩個人的眼睛里映著彼此,他像個竊賊一般忙又低下眼去,起身道:「告辭了。」轉身匆忙離開。


  小謝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覺得更暈了,不止暈連小腹也跟著疼了起來,「系統我的蛋……」


  「沒事的宿主,魂蛋只是又躁動了起來。」系統回答她。


  「它躁動個屁……」小謝疼的咬牙,也沒敢多坐,扶著鶯歌先一步回父親的帳中休息。


  剛進去還沒坐穩,廖老太醫就來了。


  他笑呵呵的道:「聽說婉儀郡主身體不適,老夫來給郡主瞧瞧。」


  「聽誰說的?」小謝一愣,「我父親?」還是……陸遠?不可能不可能,陸遠哪有這麼關心她。


  廖老太醫落坐替她診脈,含糊的說了一句,「聽有心人說的。」


  有心人?

  診脈之後倒是沒什麼大礙,只是她受傷失血之後又情緒起伏太大,修養些時日就好,他開了一劑調養的葯給她,就告辭離開。


  沒過多久定康王爺就回了來,擔心至極的問她哪裡不舒服。


  她下意識的問道:「聖上怎麼處罰的陸大人?」


  定康王爺有些不悅的道:「聖上只罰俸一年,便宜那小子了。」說完又禁不住的問她到底對陸遠有沒有意思。


  小謝實在疲憊,便佯裝不舒服先一步坐馬車回了府,定康王爺也委實不放心隨她一道回了府。


  她一回府就疲憊不堪的昏睡了過去,怕小腹疼就將魂蛋也抱了出來,她竟然隔著蛋殼摸到了裡面清晰的心跳聲,她嚇了一跳,「這魂蛋是要孵出來了嗎??裡面成人型了?」


  系統:「抱歉宿主,我也不是太清楚。」


  「垃圾……」她懶得跟系統廢話,抱著魂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睡夢裡是蛋殼下突突突突的心跳聲。


  這一睡又回到了夢境之中——


  她在睡,身下是顛簸的馬車,手掌里是一張溫熱的小臉,有人挨著她的膝蓋在睡,她可以感受到那人的心跳聲,突突突突。


  她睜開眼看到昏暗的馬車裡那小孩兒抱著她的手在睡,精緻的小臉貼在她的掌心裡,蜷縮在她膝旁像只小狗一般。


  風吹起車簾,車外的連綿不絕的山脈,蓋著快要融化的積雪。


  她們這是在回京的路上?她記得上一次她答應了帶他一起回家,可她到底是誰……她一直沒搞清楚這夢境空間里她是個什麼身份。


  風吹的他微微哆嗦了一下,往她懷裡貼了貼。


  小謝伸手將蓋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拉過去蓋在他身上,貼過去瞧他,他的睫毛好長啊,像一片柔軟的羽毛。


  他睡得不踏實,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就醒了,正對上小謝望著他的眼,那樣近的距離,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你……醒了啊。」小謝忙要直起身,他忽然伸手抱住了她的脖子,手掌托住她的後腦勺不許她退開。


  「我好冷,姐姐抱抱我。」他似醒非醒,帶著濃重的鼻音,托著她的頭往自己懷裡抱了抱,又閉上了眼。


  小謝僵著身子被他抱在懷裡,聽到他明顯急促的心跳聲,突突的快要跳出來一般,他這是……清醒著裝傻呢。


  「好冷。」他又嘟囔一句。


  小謝伸手隔著毯子輕輕抱住了他,他卻伸手將小謝的手抓到了毯子上,掀著毯子將她裹進了自己懷裡,她的手指碰到他衣袖下的手臂,熱乎乎的。


  「姐姐的手好涼。」


  小謝忙蜷住了手指,他卻在那毯子下抓住了她的手指伸進他的衣袖,讓她緊貼著自己熱乎乎的肌膚,「我幫你捂捂。」


  她在那毯子下仰頭看他,他還閉著眼,可那急促的心跳聲和發紅的臉頰騙不了人。


  他手指緊張的落在她的手腕上,忽然啞著嗓子說了一句,「姐姐好香啊……」


  「這樣不好……」小謝思來想去,雖然不知道她如今是個什麼身份,這小子和如今的她都不太大,但到底是古代,她還是得注意些,被人瞧見不好。


  「為什麼不好?」他睜開了眼,濃密的睫毛下一雙琥珀色的瞳孔望著她,「姐姐不喜歡我了嗎?」


  「那也沒有……只是男女有別,你也不小了應該注意些。」小謝說完卻又覺得這不過是在幻境里,有什麼不好的啊。


  「沒人看見。」他手指攥住了小謝的腕子,她的肌膚好滑,他忍不住手指又向裡面探了探,臉發熱的啞聲道:「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抱一會兒,姐姐就抱我一會兒也不好嗎?」


  小謝居然可恥的臉紅了,這小子……也太會撒嬌了!

  「姐姐……」他在那樣近的距離望著她,她的眼睛、她的睫毛、她輕輕抿著的嘴唇,他喉頭髮乾的動了動喉結,忽然低頭將臉埋進了她的脖頸里,悶聲悶氣的道:「你真好看……像仙女一樣。」


  她脖頸里是他熱熱的呼吸,熱的她臉頰發燙,抿嘴笑道:「其實我……就是仙女。」


  他在她的脖頸里抬起眼睛里望著她,「狐仙嗎?那狐仙姐姐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了?」


  她居然還沒有告訴過他,她叫什麼嗎?


  「我姓謝。」她又頓了住,她在這個空間里是誰?是她自己嗎?


  「叫什麼呢?」他又問。


  她望著他眨了眨眼,「我的名字不重要,它很少被人叫起。」她快穿演繹過無數人的人生,卻也無法記起她生前自己的人生,她甚至不記得自己的真實姓名,只記得在死後進入神祭系統空間,神祭大人叫她,謝款款。


  多奇怪的名字,不過反正也無人記得,沒人叫起過,快穿界叫她小謝,而快穿里那些深愛過她的人,叫的也是原主的姓名。


  「怎麼會不重要。」他輕輕皺起了眉,「對我來說很重要,我想以後可以叫你的名字。」


  他望著她,撒嬌一般的道:「告訴我吧姐姐。」


  小謝在這一刻心輕輕被他晃了一下,也許這個幻境是屬於她自己的?她沒有快穿到誰的身上,而是真真正正的她?


  「我……」她張口想說出自己的名字,那馬車忽然劇烈的顛簸了一下停了住,她被顛的往後一仰,他慌忙護住了她的頭,抱緊她。


  她聽見馬車外有隨從高聲喝道:「保護郡主!」


  「出什麼事了?」她忙問,推開他起身,掀開車簾就看到堆滿積雪的山道之上,一群蒙著面的持刀大漢攔住了去路。


  「是山匪!」隨從忙喝車夫道:「護著郡主先逃!」


  「誰也跑不了!兄弟們抓緊車上那個小姑娘咱們就發大財了!」帶頭的山匪揚刀一喝。


  有人開弓一箭就朝馬車急射而來,緊隨其後的是一片箭雨,隨從們揮刀護在馬車旁,卻力不從心,只見一支羽箭斜刺里射來直射在馬兒身上。


  那馬嘶鳴一聲,吃痛的狂奔而起,撞在山壁上直朝著山崖奔下去——


  「郡主!」


  「小心姐姐!」


  小謝感覺到背後有人猛推了一把,將她在那一瞬間推出了馬車,她摔跌在地上,回頭就看到連馬帶車滾下了山崖,那車內一張蒼白的小臉掙扎著想跳出馬車,卻已是來不及,手指觸碰到山崖只抓住了一把濕滑的積雪,在她眼前直墜而下,那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在滿天雪色中看著她,朝她高聲道:「快逃姐姐!」


  「救人!快救人!」她撲過去想抓住那隻手,卻被隨從慌忙護了住。


  「婉儀郡主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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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那幻境之中,一身冷汗的驚醒過來,窗外一陣冷風猛烈的吹開了窗戶,灌進屋中來,吹的她渾身涼透。


  懷中的蛋滾落在手邊,她沉悶的吐出了一口氣,捂住了臉,婉儀郡主……那幻境之中故事果然也不屬於她……她只是在扮演婉儀郡主……


  系統:「宿主數據顯示您現在身體狀況和精神狀況不太好。」


  小謝嘆了口氣,「幻境里的婉儀郡主就是我現在身體的原主謝婉儀對不對?」


  系統:「是的宿主,幻境里是女配謝婉儀的過去。宿主根據系統評估,您現在體溫過高,是發燒的癥狀,您的精神狀況也不太好。」


  「我他媽知道。」她快穿過千百個世界完成任務,在最初會全部接收原主的記憶,但後來快穿太多的世界要接收的記憶和情緒太多太多,導致她的精神與身體無法承受這麼多的負面情緒,甚至會被原主強烈的怨氣干擾了精神,對做任務非常不利,所以後來她設定了系統屏蔽接收原主全部的記憶和情緒,只接收系統給她的任務介紹和相關人物資料,有需要時她會自動搜索原主的記憶找需要資料。


  她是個職業快穿者,目地只是為了完成任務,並不想被過多的情緒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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