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養成手冊之我養的徒弟黑化了
此為防盜章, v章沒有購買夠百分之60需要等一天才可以看到 謝婉儀巨大的怨氣令小謝憤怒到極點,身體無法負荷,她撐著虛弱的身體起身, 對老王爺道:「請父親去皇後娘娘那裡請隨行的老太醫,隨我去替佩茹妹妹診治。」
老王爺雖是萬般的不樂意卻還是聽女兒話去請了老太醫。
小謝扶著鶯歌先行一步去看王佩茹, 剛出帳篷就撞上了站在她帳篷門外的陸遠。
他回過頭來看她, 臉色比她還要蒼白,「你……可好些了?」
「不勞陸大人費心,您還是操心您的佩茹小姐吧。」小謝只輕輕掃了他一眼, 就扶著鶯歌快步離開,她聽見身後的腳步聲, 頓步回頭就瞧見陸遠也停下了腳步。
兩人隔著幾步四目相對,說不清的情緒暗涌。
小謝一個字沒說轉身就走,任由他跟在身後, 一前一後的到了陸遠的帳篷外, 鶯歌掀開帳簾, 小謝低頭進了那帳篷內。
就瞧見帳篷里王佩茹已經醒了,王瑞林在旁邊關心切切的握著她的手陪著她,旁邊是王瑞林的好友趙太醫。
「你來幹什麼?」王瑞林看見她進來,依舊握著王佩茹的手。
王佩茹臉色蒼白像只小兔子一般驚恐的往他背後躲去,眼淚就掉了下來, 「讓她走二哥, 我害怕……你求求她讓她走, 我不想見到她, 她是如何也不肯放過我和我的孩子……」
「佩茹別怕,二哥在誰也不能傷你。」王瑞林心疼至極的抱緊了驚恐的王佩茹,瞪向小謝道:「有什麼事我們回府再說,現在請你出去。」
陸遠正好從那帳篷外進來,聽到此話剛要開口,就聽見小謝輕輕笑了一聲,她披著厚重的黑狐絨斗篷慢慢坐下,虛弱蒼白的臉被襯得沒有半點血色,她低垂著眼說了一句,「不用回府說了,今日就在此說清楚吧。」
她抬眼看住了趙太醫,那雙眼沒有一絲光彩,「不勞煩趙太醫了,佩茹妹妹因我受的驚,我特意請了隨行皇後娘娘而來的廖老太醫。」
趙太醫眼神微妙的看了一眼王瑞林。
王瑞林臉色立馬就變了,抱著王佩茹低聲道:「謝婉儀你鬧夠了沒有!有什麼事回府再說!」
小謝並不理他,只是側頭問了一句:「來了嗎?」
「來了。」鶯歌掀開帘子,老王爺帶著廖老太醫一起進了來,同來的還有皇後娘娘身邊的老嬤嬤。
老嬤嬤進來行禮道:「皇後娘娘不放心郡主和王小姐,差老奴陪同老太醫前來瞧瞧您二位,若是有什麼事好給娘娘回個話。」
「讓皇後娘娘費心了,我沒事。」小謝起身扶住了老嬤嬤,心疼的蹙眉道:「只是佩茹妹妹受了好大的驚嚇昏過去了,如今醒了瞧見我都害怕的不行,怕別是磕傷了腦子哪裡,還請廖老太醫快快給佩茹妹妹瞧瞧看,若真出什麼事我這輩子也不會安心的。」她說的情真意切,眼圈還紅了一下。
王佩茹氣的發抖,謝婉儀就是故意的,先害她墜馬昏迷再找太醫來,當眾診出她有了身孕,好讓她在眾人面前身敗名裂!
廖老太醫已道:「郡主不必著急,容老夫替王小姐診脈。」
「不!我不要!」王佩茹慌忙躲到王瑞林伸手,拉著他急道:「二哥我沒事,不用勞煩老太醫,趙太醫也瞧過了,說我沒有大礙,回去休息一下便好。」
「那怎麼能行。」小謝扶著老嬤嬤上前道:「佩茹妹妹到底是因我受驚的,不好好診治若是日後落了什麼病根,你二哥又要怪我存心害死你了。」她垂眼盯著王佩茹,「皇後娘娘都命老太醫來了,妹妹還是安心給老太醫診治吧。」
「不必了!」王瑞林憤恨的盯著小謝道:「勞煩老太醫跑一趟,佩茹沒什麼事,我這邊帶她回府去了,皇後娘娘那邊我會親自去謝恩的。」
「你怕什麼?」小謝盯著憤怒的王瑞林輕聲道:「當初敢做如今不敢當了?王瑞林你也算個男人。」
「夫人!」王瑞林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壓低了聲音對她道:「你還想做王夫人就不要逼我!」
「我沒事,不用診治。」王佩茹掙扎著從那榻上起來,如何也不讓診治,說著要回府去。
廖老太醫也不知這是鬧的哪一出,尷尬的站在那裡看了看老王爺。
老王爺臉色陰沉,「娘娘既然派了老太醫來診治一番又何妨?休要再胡鬧了!」
老嬤嬤也上前去勸說王佩茹。
陸遠一直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小謝,見小謝看著被王瑞林緊攥著的手忽然笑了一下道:「好啊,不逼你,你們回府吧。」
王瑞林一愣,王佩茹也呆了一下,搞不清謝婉儀到底想幹什麼!
小謝卻已甩開王瑞林的手退到父親身邊道:「算了父親,既然佩茹妹妹堅持說她無事不想給老太醫診治咱們也不好強人所難,勞煩老太醫跑這一趟。」
一屋子人都臉色不好,老嬤嬤與老太醫更是覺得這王小姐也太不識抬舉了。
王佩茹卻也顧不得那麼多,她匆忙告辭眾人扶著丫鬟離開。
王瑞林看了一眼小謝與老王爺,陰著臉向老王爺道:「我先送表妹回府再來接夫人。」
「你小子……」老王爺已是氣怒交加,卻被小謝拉了住。
「夫君送佩茹妹妹回去吧,不必擔心我。」小謝對他莞爾一笑,卻笑的他發毛。
他低頭追上了王佩茹。
「系統。」小謝看著他們走出帳篷對系統道:「我要購買道具迷藥,立刻使用,使用對象王佩茹。」
系統:「好的宿主。」
在短短的三秒之後,小謝聽到了外面傳來的驚呼聲,王瑞林急喊道:「佩茹!」
陸遠掀開帳簾瞧見那帳篷外不遠,王佩茹居然昏倒在地,驚動了周邊的女眷和守衛,亂成一團。
小謝扶著老嬤嬤過去看一眼驚呼道:「佩茹妹妹這是怎麼了?快快請廖老太醫!」
廖老太醫也顧不得什麼,提著藥箱過去,讓圍著的眾人讓開,搭手替王佩茹去診脈。
王瑞林一把拉住廖老太醫的手,就聽小謝在頭頂冷幽幽的道:「人命關天,到如今了夫君還只顧自己的臉面不顧你佩茹妹妹的死活嗎?」
這一句話如同悶雷響在頭頂。
「胡鬧什麼!」廖老太醫一把揮開了他的手,搭上了王佩茹的脈。
小謝站在眾人之後氣定神閑的看著廖老太醫精彩的表情,冷笑了一聲,敢幹就不要怕丟人。
「怎麼樣了老太醫?」老嬤嬤詢問道。
廖老太醫欲言又止的開口道:「王小姐沒什麼大事,只是動了胎氣……」
小謝聽到周圍圍觀人群驚訝的發出,「胎氣?王小姐有了身孕?她不是還未成親??她……」
小謝看眾人興奮起來的神色,忽然伸手一把拽起了王瑞林,抬手「啪」的一耳光就扇在他臉上,滿目含淚的憤然道:「王瑞林你乾的好事!你將她接回府來是不是就因為她有了你的孩子!我一直不敢信……她是你的妹妹啊!我拿她當親妹妹!你們背著我干那些勾當就不怕天打雷劈嗎!王瑞林……你對得起我嗎?」她難以控制原主的怨恨,顫抖的掉眼淚。
王瑞林被扇懵在原地,周圍看熱鬧的女眷守衛發出的驚嘆聲,像針一般,他如何也沒料到謝婉儀會這樣做!
「混賬東西!」老王爺這才反應過來,想起墜馬之後王瑞林的種種怒不可遏,上前一腳就踹在王瑞林胸口,直踹得王瑞林踉蹌跌倒,一口血就卡在喉頭。
好個謝婉儀!王瑞林渾身發抖,聽著周圍的議論指責聲抬不起頭來,謝婉儀就是故意要讓他和佩茹當眾身敗名裂……
是,她就是故意的,身敗名裂只是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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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佩茹只是昏迷了十分鐘,醒過來卻發現她就是王瑞林那個外室的事情已經傳遍了獵場,京都中所有有頭有臉的人都知道了,連聖上和皇後娘娘也驚動了。
老王爺大打出手差點將王瑞林打死,也沒人敢攔,還是被聖上命人攔了住,將二人帶了過去,這雖是王家的家事,但王瑞林是他欽點的狀元,鬧出這樣的醜事朝中還是第一樁。
她是真的名譽盡毀,身敗名裂了……
她一個人在帳篷里醒來,聽見外面來看熱鬧的丫鬟女眷低低的議論她,「原來她就是那狐狸精啊?怪不得之前問她她臉色難看的跑走了,什麼京都第一才女,背地裡比那些歌姬舞姬還噁心,背著自己嫂子爬她表哥的床,還搞大了肚子住進府去,也就婉儀郡主傻被她們欺騙了住!」
「可不是,我看她還勾搭陸大人呢,裝的冰清玉潔,就是個婊|子。」
「你說王大人會娶她嗎?」
「娶個屁,妾都不如,她就是個外室,王大人敢娶她那就是寵妾滅妻,如今都驚動了聖上,惹惱了老王爺,王大人官兒都不要做了,王家也不會容她……」
王佩茹聽的發抖捂住耳朵眼淚就涌了出來,謝婉儀!全是謝婉儀這個賤人害她!上一世害她,這一世還來害她!她當初就不該心軟,該狠心一刀殺了謝婉儀!她不能輸……
有人輕咳了一聲,那些議論聲就四散而去。
她扭頭看見陸遠掀開帳簾走了進來,如同看見救星一般對他伸出手哭出了聲,「阿遠救我……阿遠如今只有你能幫我了……」
陸遠停在了她眼前,沒有伸手,只是看定她開口問道:「當初狐仙廟前救我的那個狐仙娘娘是你?」
她愣在了那裡,顫聲道:「是我啊阿遠……」
陸遠彎腰忽然伸手將她的被子掀了開,露出她赤|裸著的雙腳,那雙腳之上光滑沒有半點疤痕,「王佩茹,你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
王佩茹僵在那榻上渾身發抖,「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阿遠當初是我救了你,你忘了嗎?你醒過來看到的人就是我啊!」她一把拉住了陸遠的手,哭的悲切。
陸遠抬手掙開她的手,望著她道:「當年我會失憶也是你搞的鬼對不對?」
「不要在這裡久坐,風寒。」陸遠彎下腰去撿起披風的一角蓋在她的膝上,沒忍住偷偷看了她一眼,正撞上她瞧著他的眼,四目相觸,兩個人的眼睛里映著彼此,他像個竊賊一般忙又低下眼去,起身道:「告辭了。」轉身匆忙離開。
小謝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覺得更暈了,不止暈連小腹也跟著疼了起來,「系統我的蛋……」
「沒事的宿主,魂蛋只是又躁動了起來。」系統回答她。
「它躁動個屁……」小謝疼的咬牙,也沒敢多坐,扶著鶯歌先一步回父親的帳中休息。
剛進去還沒坐穩,廖老太醫就來了。
他笑呵呵的道:「聽說婉儀郡主身體不適,老夫來給郡主瞧瞧。」
「聽誰說的?」小謝一愣,「我父親?」還是……陸遠?不可能不可能,陸遠哪有這麼關心她。
廖老太醫落坐替她診脈,含糊的說了一句,「聽有心人說的。」
有心人?
診脈之後倒是沒什麼大礙,只是她受傷失血之後又情緒起伏太大,修養些時日就好,他開了一劑調養的葯給她,就告辭離開。
沒過多久定康王爺就回了來,擔心至極的問她哪裡不舒服。
她下意識的問道:「聖上怎麼處罰的陸大人?」
定康王爺有些不悅的道:「聖上只罰俸一年,便宜那小子了。」說完又禁不住的問她到底對陸遠有沒有意思。
小謝實在疲憊,便佯裝不舒服先一步坐馬車回了府,定康王爺也委實不放心隨她一道回了府。
她一回府就疲憊不堪的昏睡了過去,怕小腹疼就將魂蛋也抱了出來,她竟然隔著蛋殼摸到了裡面清晰的心跳聲,她嚇了一跳,「這魂蛋是要孵出來了嗎??裡面成人型了?」
系統:「抱歉宿主,我也不是太清楚。」
「垃圾……」她懶得跟系統廢話,抱著魂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睡夢裡是蛋殼下突突突突的心跳聲。
這一睡又回到了夢境之中——
她在睡,身下是顛簸的馬車,手掌里是一張溫熱的小臉,有人挨著她的膝蓋在睡,她可以感受到那人的心跳聲,突突突突。
她睜開眼看到昏暗的馬車裡那小孩兒抱著她的手在睡,精緻的小臉貼在她的掌心裡,蜷縮在她膝旁像只小狗一般。
風吹起車簾,車外的連綿不絕的山脈,蓋著快要融化的積雪。
她們這是在回京的路上?她記得上一次她答應了帶他一起回家,可她到底是誰……她一直沒搞清楚這夢境空間里她是個什麼身份。
風吹的他微微哆嗦了一下,往她懷裡貼了貼。
小謝伸手將蓋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拉過去蓋在他身上,貼過去瞧他,他的睫毛好長啊,像一片柔軟的羽毛。
他睡得不踏實,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就醒了,正對上小謝望著他的眼,那樣近的距離,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你……醒了啊。」小謝忙要直起身,他忽然伸手抱住了她的脖子,手掌托住她的後腦勺不許她退開。
「我好冷,姐姐抱抱我。」他似醒非醒,帶著濃重的鼻音,托著她的頭往自己懷裡抱了抱,又閉上了眼。
小謝僵著身子被他抱在懷裡,聽到他明顯急促的心跳聲,突突的快要跳出來一般,他這是……清醒著裝傻呢。
「好冷。」他又嘟囔一句。
小謝伸手隔著毯子輕輕抱住了他,他卻伸手將小謝的手抓到了毯子上,掀著毯子將她裹進了自己懷裡,她的手指碰到他衣袖下的手臂,熱乎乎的。
「姐姐的手好涼。」
小謝忙蜷住了手指,他卻在那毯子下抓住了她的手指伸進他的衣袖,讓她緊貼著自己熱乎乎的肌膚,「我幫你捂捂。」
她在那毯子下仰頭看他,他還閉著眼,可那急促的心跳聲和發紅的臉頰騙不了人。
他手指緊張的落在她的手腕上,忽然啞著嗓子說了一句,「姐姐好香啊……」
「這樣不好……」小謝思來想去,雖然不知道她如今是個什麼身份,這小子和如今的她都不太大,但到底是古代,她還是得注意些,被人瞧見不好。
「為什麼不好?」他睜開了眼,濃密的睫毛下一雙琥珀色的瞳孔望著她,「姐姐不喜歡我了嗎?」
「那也沒有……只是男女有別,你也不小了應該注意些。」小謝說完卻又覺得這不過是在幻境里,有什麼不好的啊。
「沒人看見。」他手指攥住了小謝的腕子,她的肌膚好滑,他忍不住手指又向裡面探了探,臉發熱的啞聲道:「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抱一會兒,姐姐就抱我一會兒也不好嗎?」
小謝居然可恥的臉紅了,這小子……也太會撒嬌了!
「姐姐……」他在那樣近的距離望著她,她的眼睛、她的睫毛、她輕輕抿著的嘴唇,他喉頭髮乾的動了動喉結,忽然低頭將臉埋進了她的脖頸里,悶聲悶氣的道:「你真好看……像仙女一樣。」
她脖頸里是他熱熱的呼吸,熱的她臉頰發燙,抿嘴笑道:「其實我……就是仙女。」
他在她的脖頸里抬起眼睛里望著她,「狐仙嗎?那狐仙姐姐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了?」
她居然還沒有告訴過他,她叫什麼嗎?
「我姓謝。」她又頓了住,她在這個空間里是誰?是她自己嗎?
「叫什麼呢?」他又問。
她望著他眨了眨眼,「我的名字不重要,它很少被人叫起。」她快穿演繹過無數人的人生,卻也無法記起她生前自己的人生,她甚至不記得自己的真實姓名,只記得在死後進入神祭系統空間,神祭大人叫她,謝款款。
多奇怪的名字,不過反正也無人記得,沒人叫起過,快穿界叫她小謝,而快穿里那些深愛過她的人,叫的也是原主的姓名。
「怎麼會不重要。」他輕輕皺起了眉,「對我來說很重要,我想以後可以叫你的名字。」
他望著她,撒嬌一般的道:「告訴我吧姐姐。」
小謝在這一刻心輕輕被他晃了一下,也許這個幻境是屬於她自己的?她沒有快穿到誰的身上,而是真真正正的她?
「我……」她張口想說出自己的名字,那馬車忽然劇烈的顛簸了一下停了住,她被顛的往後一仰,他慌忙護住了她的頭,抱緊她。
她聽見馬車外有隨從高聲喝道:「保護郡主!」
「出什麼事了?」她忙問,推開他起身,掀開車簾就看到堆滿積雪的山道之上,一群蒙著面的持刀大漢攔住了去路。
「是山匪!」隨從忙喝車夫道:「護著郡主先逃!」
「誰也跑不了!兄弟們抓緊車上那個小姑娘咱們就發大財了!」帶頭的山匪揚刀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