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雷彪
一個小小的黑社會組織,話語權竟然比警察還大,在這種現代化的社會顯得很是荒謬。
「兩年前在青年路上的金碧輝煌會所裡面爆發了槍戰,槍擊聲不絕於耳,據說還有爆炸聲,將幾個樓層的外牆玻璃全都震碎了,路上的行人都聽到了,接到報警后,大批的警察開著防爆車趕了過去。」
吳峰沉聲道:「結果眾目睽睽之下,幾十名持槍特警被人攔在了會所大門口,任裡面槍聲不斷,一步都不能走進去。」
「哦?」聽到這裡,黃奇頓時來了興趣。
帝國對槍械的管制十分嚴格,只要是有案子涉及到了槍支,都會被劃成重案嚴加辦理。
更別說在一個城市的繁華街段爆發槍戰這種惡劣的事情了,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絕對的要案重案。
青年路的金碧輝煌黃奇是知道的,因為名聲很響亮,據說是R市最高端的會所之一,很多明星來R市都去過這個會所。
在這種地方爆發槍戰,特警竟然被攔在門口……
「當時攔在門口的只有一個人,就是虎威堂的副堂主雷虎,我們都稱他為虎爺。」說到這裡,吳峰的語氣中滿是崇敬。
「這種事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通過這件事,黃奇也差不多了解到這個虎威堂所擁有的能量了,若是屬實的話,確實能量非凡。
「當時在場的人都被下了禁口令,沒有什麼媒體敢報道,所以才沒有廣為流傳,據說還有人拍下視頻傳到了網上,結果被以傳播謠言的名義抓起來狠狠收拾了一頓。」
吳峰搖了搖頭,繼續道:「不過在道上倒是廣為流傳,不然我也不知道。」
「現在跟我說說這個彪哥。」黃奇吐出了一口煙。
虎威堂實力再強,勢力範圍也只局限於不過二線城市的R市之內,甚至都沒能完全佔據R市,另外還有兩個與其相差不多的同等勢力。
所以黃奇並沒有將虎威堂放在眼裡。
「彪哥就是那位虎爺的兒子。」吳峰看著黃奇小心翼翼地說道,想了想最後還補充了句:「而且是獨生子。」
聽了後面一句,黃奇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讓他頓時滿頭冷汗。
黃奇淡淡地問道:「你來找我的事,除了彪哥外還有幾個人知道?」
「沒有了,當時彪哥身邊就五個人,其中就有傑哥。」吳峰指著另外兩名青年道:「他們兩個是傑哥出來時打電話喊過來的。」
「他現在在哪?」黃奇眼睛微微眯起。
「飛鴿酒吧,臨走的時候彪哥讓傑哥完事了去那裡找他。」
看著黃奇眼中危險的冷光,吳峰越說身子抖得越厲害。
黃奇沒有理吳峰的反應,既然已經殺了對方的人,結下了仇怨,他自然要斬草除根,將彪哥他們一併解決。
當然,隱秘一點是必須的,畢竟現在他還沒有將整個虎威堂都端掉的能力,雖然他不懼虎威堂,但是在現階段他也不想惹上這些亂七八糟的麻煩事。
他畢竟是去解決麻煩,不是為了將麻煩越攪越大。
接下來的時間裡,黃奇在吳峰的口中了解到了大量關於彪哥的信息,隨後在吳峰絕望的眼神中,咔嚓一聲就掐斷了他的脖子。
別說吳峰不是他真正的表哥,就算是黃奇的親表哥,要是敢帶外人一起算計他,也照樣逃不了這個下場。
「靈能:2.8。」
望著晶元上顯示的數值,黃奇想了想,還是將此刻加點的想法按捺了下去。
按照吳峰所說,彪哥身邊常年有兩個他父親虎爺安排的保鏢與他寸步不離,都是真正的格鬥高手,具體有多高,擅長哪種格鬥術,不過一個普通混混的吳峰也不知道。
所以黃奇打算等到了現場與他們開始交手時,試探出他們的底細后再進行針對性的強化。
強化的過程看似緩慢,但其實只需要短短一瞬間,不到三息的時間就能強化完畢,對戰鬥沒有絲毫影響。
…………
清河區,湖濱路,飛鴿酒吧。
酒吧的一間包廂內,雷彪摟著一個臉蛋清純,打扮卻極為火辣暴露的年輕妹子,一隻手正伸進了妹子的弔帶衫中放在她的胸口活動著,另一隻手端著一杯透明的酒液細細的品著。
「彪哥,生意這麼好,貨太少了根本不夠賣啊。」
包間內除了雷彪和他帶著的兩個保鏢外,還有一個臉龐白凈西裝革履的眼鏡男,以及五六個頭髮五顏六色的混混青年。
桌面上放著一捆捆面額不等的鈔票,眼鏡男正坐在雷彪旁邊仔細的一一清點,並且不時將他手邊的小袋子交給對面的一個混混青年。
此刻雷彪對面,一個染著紅髮帶著耳環的混混正一臉愁苦地跟雷煥說道:「每天還沒到大半夜呢,場子里的貨就賣完了,一幫沒買到的混小子甚至把我堵在裡面不放我走,說我私吞了,你說我像是干出那種事兒的人嗎?」
雷煥聽后先是哈哈大笑,隨後看著紅髮一臉的無奈,也慢慢皺起了眉頭,轉頭望向那名正在對賬的白凈眼鏡男道:「風行?家裡貨還有那麼多……」
風行抬起頭,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淡淡道:「貨不夠賣就提價啊,你們幾個給我聽好了,今天這批貨,原有的價格上面再漲三成。」
紅髮張大了嘴巴,一臉獃滯,望向雷彪。
被打斷說話的雷彪也不惱,對著紅髮他們揮手道:「按風行說的去辦,提價!」
紅髮只能無奈的閉上了嘴巴。
天殺的,今年這都是第六次提價了,讓他這個中間商現在都捨不得用那些高檔次的貨了。
可他也知道這個風行在雷彪心中的地位,要是換做別人敢和雷彪這麼說話,早已是一個嘴巴甩上去了,哪裡還會這麼和顏悅色。
「好吧,那彪哥我先走了。」紅髮拿著自己的貨,跟雷彪打了個招呼走出了包間。
很快,其餘幾名混混也陸續拿著自己的貨走出了包間,原本略顯擁擠的包廂很快就空曠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