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這旗子召來不速之客了
由於張旭的存在,原本是一場老戰友間憶往昔崢嶸歲月的聚會變成了小張同志的留學(chuī)報(niú)告(B)會。
張旭這幾年的經歷也算精彩了,經歷的兇險有時不亞於一場小規模的戰鬥。
在座的老兵們不時地對張旭的做法點評幾句,不過表揚的不多,大多數是針對他處置不當的地方進行批評和教育。
不得不說,專業人士們就是不一樣,往往能在第一時間就能發現張旭他們犯下的一些細節上的錯誤。
一場酒宴就這麼到了焦點訪談結束后大家才散場,看那個架勢他們還要找地方再來第二場的樣子。
張旭在檢查了一下院子里曬著的臘腸后,就把一直在院子里睡覺的旺財給扛回了房間裡面,張旭家這邊一月份的時候晚上太陽下山後氣溫也跟著急劇下降,已經上了年紀的旺財再睡在院子裡面的話恐怕會生病。
旺財以前是藥廠的看門狗,現在老了跑不快了就退休了,張旭的爺爺就把它帶回來養。只是這幾天張旭的爺爺和奶奶又出去旅遊了,張旭就照看它兩天。
把旺財放在專門為它準備的厚墊子上之後,張旭上到二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在房間里,芙蓉坐在電腦前勉強熟練的在和人聊天。張旭掃了一眼,一個窗口是加布麗的,另一個窗口是冬妮婭的。
這年頭的網速還差了點,視頻聊天還不是很好用,不然就可以視頻通話了。
張旭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進門的前一刻,芙蓉關掉了一個聊天窗口,那個窗口裡只有一句話:「照片已發到郵箱,多圖殺貓,別讓他知道??」
「有什麼好玩的事情嗎?」張旭走到芙蓉的身後,一邊幫她捏著肩膀一邊問道。
「加布麗又感冒了,冬妮婭說感謝你的箱子。」芙蓉扭了幾下身子把坐姿調整到舒服的位置后回答道。
「加布麗這回沒在施咒時打噴嚏吧?」張旭問道。
芙蓉沒回答,只是把這個問題發給了加布麗,結果半分鐘后對面發過來一個張牙舞爪要擇人而噬的表情。前幾年的聖誕節前感冒的加布麗因為在施咒時打了個噴嚏後身上變得五彩斑斕的,這讓張旭拿來嘲笑她到現在。
通過芙蓉和加布麗聊了幾句之後張旭就離開了,把時間留給了她們姐妹倆。
這個假期里,張旭一直過著「九三學社」的生活,凌晨三點睡,早上九點起。
除了假期回來的第一天外,芙蓉在後來的日子裡就再也沒提起過張旭在霍格沃茨的經歷,這讓張旭覺得有一點奇怪。
不過這段時間表面上的局勢平靜得有點詭異,要問也問不出什麼事情來。
只是張旭知道,在此之下的各方算計是多麼的激烈,他們都在等著一個點燃火藥桶的時刻。
就在張旭躺在沙發上一邊拿著一本小說打發時間,腦子裡一邊東想西想的時候,聊完天的芙蓉走了過來一下子坐到了他的腿上。
芙蓉側過身來,用手抵住張旭的胸口,問道:「在想什麼,兩三分鐘都沒翻一頁書。」
「冬妮婭要找你當伴娘?伴娘比新娘都好看,這樣不好吧。」張旭剛才在屏幕上看到了「伴娘」的字眼。
芙蓉俯下身來躺在了張旭的身上,頭枕著他的胸膛,然後說道:「她才不敢找我當伴娘呢,她要找的是加布麗,我讓她自己和加布麗談條件了。」
「我覺得加布麗一定會獅子大開口。」張旭說道。
芙蓉沒搭話,只是伸了個懶腰,然後雙手順勢捧住了張旭的臉,說道:「明年就到我們了。」
「是啊。」張旭用臉在芙蓉戴著戒指的手上蹭了蹭。
接下來的時間裡,兩人沒再說話,只有芙蓉的手不時地摩挲著張旭的臉。
過來很久,芙蓉突然問道:「到那時應該可以把神秘人解決掉了吧?」
「嗯。」張旭回答道。
張旭不是那種伏地魔未滅,何以為家的人,或許哈利·波特是,但他肯定不是。
有很多次,張旭很想拿出自己黑下來的一塊時間轉換器,拼著一身傷去到未來看一下伏地魔是怎麼死的,給自己吃顆定心丸。
只是他不能保證自己這樣作死會不會真的就死了,多年前那次初生牛犢不怕虎結果玩脫了,導致現在有家有業的他每次都是在最後一刻慫了。
而且張旭甚至還懷疑,現在就有來自未來的人在暗中觀察著他,甚至還在暗中插手了一些事情。
因為一直以來他都感覺到一絲絲違和感,以及自己遇到的一些過於巧合的事情。
張旭曾經把這件事情向趙老提過,後來趙老表示你小子只是神經太緊張了,然後作業太少想太多。
就在張旭再次胡思亂想的時候,芙蓉說道:「不管神秘人到時有沒有被消滅,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
「放心吧。」張旭捋了捋芙蓉銀色的長發,「一年後肯定能消滅神秘人,然後我們就在法國結婚。」
給自己插了旗的張旭對此沒有在意,實在不行的話,他可以強行把事情的發展往「劇情」上引,然後安排哈利和伏地魔打兩場。
只是事情的發展那是一個意外接著另一個意外,張某人決定自己以後不會再隨便插那些會要人命的旗了。
當結束了假期的張旭從希思羅機場出來,坐進一輛計程車準備去破釜酒吧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色長袍,帶著帽子的高大人影突然打開了另一側的車門后坐到了張旭的身邊。
「先生,你要去哪?」
在計程車司機喊了兩聲之後,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不請自來的客人的張旭才這反應過來。然後張旭對司機說道:「能介紹一家泰晤士河邊上偏僻一點,這個時候沒有客人的咖啡店嗎,先生。」
乘客這樣的要求對計程車司機來說已經是司空見慣了,於是他發動了車子,把這位乘客給帶到了倫敦西邊郊外泰晤士河上遊河畔的一家花園式咖啡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