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心畫 謀殺!
恒離去後,自然是紫靈兒獲得這次麵見心畫姑娘的資格,不過那得等一會。
隨著一係列收尾工作的結束,銘等讓上八層樓閣的第八層,因為心畫就在那裏了。
盡力過很長時間的爬樓梯,銘也是終於來到鄰八層,第八層四方建築是由四間比較寬敞的房間構成,不過樓閣頂部的圓形光盤依舊在轉動著,恐怕這個液態靈力一都要散發著光芒吧!真是燒錢啊!銘這麽想到。
八層樓閣的每個房間之中都有燈火之光透過窗紙散發出來,看來裏麵都是有人了啊!
銘好奇地問著領著他們來到八層樓閣的那個侍女,“姑娘,這四個房間是幹什麽的啊!”
這個侍女沒有話,任由銘尬尷地晾在那裏,隨後侍女停下腳步,看來是到了心畫的住所處了,轉過身來,眼光從上到下掃了銘一遍,隨後厭煩地道:“不該問的就別問,恒去年來這裏的時候可是一句不該問的都沒有問啊?難道是你父親沒有告訴你的嗎?”
禍從口出必定是無知和自以為是,眼前的這位侍女銘粗模地感覺到她的實力肯定最起碼是達到靈師境的,或許她認為北冥和紫靈兒都是靈師境,而鬼叔的境界她根本做不到感應吧!
銘尷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該如何回眼前這個侍女的話,不過確實是銘的父親沒有告訴銘來到這裏的時候瞎問。
盡管銘絲毫不在意,可是鬼叔卻是十分在意,出聲提醒道:“輩,你算什麽東西,竟然敢對我家少主如此話,莫不是自己覺得自己很厲害?”
鬼叔的一番訓斥,也是把這個侍女逼急了,正要回懟回去的時候,鬼叔的氣勢一陣,侍女當下就啞火了,因為她感覺到在鬼叔的眼中她如同一個螻蟻一般,隻要鬼叔想,這個侍女必定會當場暴斃而亡吧!
而鬼叔對於自己的氣勢把握的也是十分的準確,沒有傷及銘,北冥和紫靈兒絲毫,看到威武霸氣的鬼叔一下子就把眼前的侍女整的一句話都不敢,銘也是明白,這個世界上能用拳頭解決的問題,誰又想和你瞎聊呢?
侍女似乎沒有想到銘身邊還有這個級別的人,而且她沒有聽錯,是少主,看起來鬼叔叫的是那麽的順口。
銘也沒有責怪鬼叔做錯了什麽。鬼叔做事青一向都是十分有分寸的,對著侍女笑著道:“你去敲門吧!一會我要進去,放心,我們不會壞了規矩的。”
侍女剛想著如何才能緩和一下自己剛剛的出言不遜,誰知道銘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或許這就是彼此最大的不同之處吧! ……
進入房間之前,銘告訴北冥等人也是在外麵等著自己就好,而那個侍女也是待在門口,真不知道鬼叔會不會再次恐嚇。
……
走進屋子中,屋子的中央隔著一道屏風,屏風的另一邊則是一個很大的澡池,銘以為這心畫要和自己幹一些缺德事情了,不過銘終究是想歪了。
屏風之後的劉心微一襲黑發披在水麵之上,隻剩一個腦袋冒在外麵,隔著屏風都能看到澡水的熱氣升騰。
劉心微斜躺在水中,熱氣升騰之間,低頭用手掌輕輕撫摸著光滑的肌膚。
屋子桌案上點著香爐,幽香傳來,銘絲毫不畏懼這香氣有毒什麽的,雖然因為上次進木坦風的那個黑屋使得銘對於這類香味起了警惕性,不過現在的話有自己的人在外麵,鬼叔要是發現什麽異常,恐怕會生拆了這個紫青閣的吧!
銘自己尋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等了許久,這個心畫還是沒有從屏風後麵走出來,真是搞不清楚她在幹什麽。
銘也是被消磨掉了為數不多的耐心,出聲問道:“我,你究竟搓完沒有啊!澡水都快蒸發幹了!”
一句吐槽也是引起了屏風之後女子淡淡地笑聲,女子輕托香腮,隔著屏風對著銘道:“看來,師傅的沒有錯啊!一身魅惑之功對於魔族的四大護法還行,對於魔族正統的少主而言就是毫無用處啊!”
聽著劉心微把話完,銘臉上也是展現出了內心無法加以掩飾的震驚,不過很快就被壓了下去,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地道:“邪族?”
劉心微抬頭歎了一口氣後,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還很重要嗎?”
完,眼中也是露出一抹憂愁,轉頭繼續玩弄著池中的水,
隔著屏風,銘看的很模糊,不過還是能夠從劉心微的語氣中聽到些許悲涼之意吧!結合鬼叔講的關於一些邪族的故事,銘也是大體能夠猜出眼前的劉心微為什麽歎息,為什麽憂愁了,隻不過銘猜的也不知道對不對。
看著那劉心微並沒有打算繼續話的意思,銘也是有些尷尬且心急,因為劉心微為什麽會是邪族的人,以及這一切的謎團究竟是什麽。
銘表情一肅,出聲詢問道:“邪族身為原四大種族的前身,我想來問你一些問題,你也不會如實告訴我的吧!既然如此,難道你就沒有什麽對我想的嗎?”
聽著銘的推測,以及這麽直接的問話,屏風之後的心畫也是突然笑了起來,笑聲之中似乎有那麽一抹嘲諷,隱隱地還有那麽一絲的憤怒。
銘皺了皺眉頭,似乎對心畫的表現很是不滿意,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心畫的笑聲或許對於一些人來是猶如之音,有些人甚至一輩子願意沉浸在其中,可是對於銘來卻是一刻都呆不得,一種莫名的煎熬吧!
某一刻銘也是忍不住了,冷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你好自為之吧!”完,銘便迫不及待地起身就要離去之時。
那心畫也是不再發出笑聲,語氣中終於帶了那麽一絲的認真地道:“這麽快就坐不住了嗎?難道魔族的少主就隻有這麽點心性嗎?”
銘似乎很是不習慣心畫這般高大上的語氣,依舊冷聲冷語,“怎麽,我又沒有再求你,反倒是邪族,如果想單獨於魔族成為新的一大種族,我是沒有任何意見的,不過就看你有沒有那個實力了。”
銘一統話語沒有絲毫的停頓地甩了出去,而心畫也是在銘話的同時穿好了衣服,緩緩從屏風之後走了出來。
一頭濕漉漉的頭發披在浴袍之上,光亮的肌膚在燭光的照耀下略微放射出白色的光,任誰看了都會想抱上去的吧!
不過銘卻是頭也不回,對此銘內心沒有任何的想法,畢竟銘也是有家室的人了,那就是慕紫鯉。
心畫一邊走著,一邊抬起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浴袍,玉足踏在地板之上,留下幾個淺淺的腳水印。
“我室邪族百年一見的聖女,生自帶邪魅之氣,即便是和我同等級的人見了我也會心生愛慕之意,我憑什麽就要認你為我的少主啊!憑什麽”到最後,心畫的語氣之中也是隱隱地有那麽一絲的憤怒。
還沒等銘回話,心畫就迅速平複了自己內心的情緒,繼續道:“我短短十幾年的時間便修煉到了靈王境,而你,數十年隻是止步於一個的靈者境,你覺得我為什麽要聽命於你了?因為你的仁慈嗎?真是一個大的笑話啊!”
銘轉頭看著劉心微發泄著自己內心的不甘和憤狠,銘選擇了沉默,此時和劉心微硬吵,明顯是一個不是很理智的做法,況且,現在的銘根本打不過劉心微,所以聽著是一個比較好的做法了。
劉心微由於生氣,內心的怒火,也是臉頰有些微紅,正緩緩平複著自己內心的情緒,銘挑了一個很好的時機,道:“我確實是比較弱了些,不過,並不代表我將來是吧!”
劉心微冷笑一聲,道:“你覺得你還有未來嗎?”看著周圍的環境,劉心微繼續道:“這四周布置了一個陣法,一個我花高價買來的陣法,所以你也就別指望鬼老不死的了,沒用!”
也對,憑劉心微皇室執政饒權力,搞到一個能夠迷惑鬼叔的陣法來確實不是一件十分難的事情。
銘看著劉心微,心中雖然有點怕,因為也不知道納靈中的老者靠不靠得住,上次隻是和靈境的木坦恒交戰,這次可是靈王境的啊!
擔心歸擔心,害怕歸害怕,不過還是得保持鎮靜的啊!這個時候肯定不能從正門跑出去,門處必定也會有陣法的,隻是……
劉心微眼中也是產生了些許疑惑,不知道現在的銘為什麽還是能夠保持著冷靜,難不成是真的放棄抵抗了嗎?
心畫也是歎了一口氣,道:“你我無怨無仇,隻是……不過,你是魔族的少主,將來必定是新一任的魔帝,而你父親做下的錯事就隻能由你來擔著了,記住,這是你魔族欠我邪族的,而不是我邪族的叛逆。”
暗紅色的靈力突然在房間中湧動了起來,而劉心微的一襲頭發也是悄然之間變成了暗紅色,眉毛,還有嘴唇,看起來是那麽的妖豔,那麽的誘人。
一個暗紅色的靈力球在劉心微的手中旋轉著,凝聚著,而銘心中,腦海中也是不斷地呼喚著納靈中那位成老前輩,可是渺無音訓,還以為這家夥撤退了呢。
劉心微身形消失在了原地,身影閃爍之間,已經來到銘的身前,銘也是被迫防守,雖銘從在魔獸森林中鍛煉自己,可是等級上的差距終究是那麽的難以彌補,能夠做到及時的防守也是相當不錯了啊!
隻是,劉心微手中的暗紅色光球還沒有抬手砸到銘身上的時候,劉心微突然皺起了眉頭,暗紅色的光球也是擊打在了一道紫色透明的光幕之上,僅僅是激起了一道水紋狀的波紋便沒有了後音。
而反觀那劉心微也是瞬間不受控製地跪了下來,膝蓋砸在木製的地板上的聲音是那麽的大,甚至地板都有了一個蛛網狀的裂痕,看上去很是一個狠,隻是不知道是誰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