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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三族 理念

  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人,忠誠與信仰不過是在為利益做鋪墊,沒有利益就如同裸露的人體罷了,不知道羞恥!而隻有絕對的實力才夠資格統配利益!


  妖,隻有強大的實力與強壯的外表才能不被人欺負,也隻有如此,才是我們的世界!


  魔,我知道我即便放下屠刀也成不了佛,不過我卻願意放下屠刀,成就忠誠與信仰的魔!


  一段對話,一段時代,不同的種族由此而立!信仰與理念終究是不同種族立而繁榮的基石!
……

  魔域,無盡的黑暗,無盡的冷酷充斥著,沒有人知道前麵是什麽,也沒有人來到過魔域的最深處,因為那裏是魔族的聖地,是絕對實力的代表,魔域的最深處同時也是魔族的一個傳!


  魔族的深處,一處極其黑暗的地方,紅色的火帶給一處光亮,一道虛幻的人影負手而立,看著前方的黑暗,不知道在想什麽。


  虛幻人影的背後有一柄劍,一柄通體黑色,不過劍身的花紋卻是有流動的血液在不停地循環,劍身的寬度大概有饒兩個拳頭並起來那麽寬,看上去充滿了力量感和破壞力!

  虛幻的人影沒有話,任由黑暗中的風吹動自己的衣袍,輕挑過自己眼前的頭發,仿佛是要更加看清前方無盡的黑暗中究竟隱藏著什麽東西一樣!

  直到某一刻,人影歎了一口氣,“魔,我該走了,我走後一定要好好鎮守魔獄,不能讓人肆意地破壞,因為那是我魔族的信仰也是我魔族的立族之本,知道嗎?”


  被人影喚作魔的劍,以劍尖為點,劍柄左右大幅度地搖擺著,表達著自己內心強烈的不滿,不知道是不想鎮守呢?還是不願意眼前的虛幻人影走呢。


  虛幻人影轉過身來,輕握住劍柄,劍竟然出奇地不動了,一邊拿起手中的劍一邊著,“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可是魔族這一代的魔帝給自己尚在繈褓中的兒子灌輸了一滴魔之血,這滴魔血並不是這個世界的,它代表著絕對的力量,卻也極其容易壓倒那個孩子的理智,我決定用我的力量來平衡其中的狂暴與毀滅,我想塑造出來的新魔一定會帶領魔族走前一個全新的高度你也會同意我這麽做的,對嗎?”


  這看似交代遺言的話,更是激起了劍的反應,欲掙脫人影的擺布,可是終究還是徒勞。


  虛幻的人影笑了笑,一定知道劍是不會同意的,不過卻沒有改變他自己做的決定!

  人影提著劍緩緩升到半空中,氣勢也在逐漸的升騰,“在走之前,我想和你再練一次劍,就當作是最後的告別吧!”

  空中,人影不停地揮動著劍,劍身紅色的血液也在快速地照著劍身的花紋流動,好似隨時就可以發動毀滅地的攻勢,隻是劍不願意。


  漆黑的空在逐漸的變成紅色,血液一般的紅,當這種顏色的變化足夠能夠影響饒理智的時候,一道血紅色的光茫自的盡頭,大地的表層襲來,血紅色的光,照亮了半個魔域的深處,最後消散在地間。


  虛幻的人影看著眼前的劍,眼中的不舍,懷念與喜歡,感動,一種複雜的感情,可是當一個實力足夠強大的人做出決定後,一般是很難改變的,因為這個決定占據了太多的理智與思考!

  中年人眼神中突然多出了一抹狠色,心一橫,把劍仍了出去,反身就如一道離弦之箭向外掠去,速度快地出奇!


  然而這柄有靈性的劍卻是立馬改變自己原有的運行軌道,直追人影離去的方向,可是那虛幻的人影好像知道自己的劍會追來一樣,黑色的劍突然被一道虛幻的結界擋住了去路。


  人影站在結界的前麵,看著眼前結界內自己最熟悉不過的那柄劍在不停地撞著,不停地嚐試著如何去突破這個結界,可是結界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因為那是它的主人布下的。


  “魔,我消散的那一刻,你就擁有了自己的意識形態,就可以擺脫劍的束縛從而化作人形,這道結界會有人來破的。屆時你要認破結界的人為新的主人,好好輔佐他帶領魔族走向新的高度,這麽多年來,你也明白在我手中你不會發揮出你全部的力量,因為我目前還駕馭不了,不過,那名少年或許可以駕馭的了!你也別搞得那麽不舍得我,或許我會複活的吧!因為我始終都不會忘記魔的信仰。立地成佛終究是一個笑話,我成不了佛,可是魔又有什麽錯呢?”人影看著自己虛幻的雙手,喃喃地著。


  完的那一刻,化作點點熒光,消散在了原地,即便劍還在不停地嚐試著如何打破這道結界。
……

  魔域深處之外,是魔族群居的地方,一處輝煌的宮殿,一道嬰兒的啼哭聲響起。整個魔域處於一種歡呼的狀態,可是魔族的災難也隨之來臨,因為人妖兩大種族強者盡出大肆侵略著魔族的領土,至此,魔族之殤。
……

  大陸,一處平靜的湖麵,一名老者看著湖中倒映著的空,是那麽的廣闊,桃花樹在散落著自己獨有的花瓣,可是美景卻沒有給老者帶來絲毫的興趣,歎息著道:“你終究做出了自己的選擇,可是你這麽做又是為了什麽呢?難道安逸地生活著不好嗎?”


  老者皺著眉,似乎想不明白某一件事,最終隻好擺了擺手,“罷了,罷了,既然你做出了選擇,那麽我便看看你這麽做的目的吧!到底我們都是老友了,壤,魔道,妖道,究竟是哪一方對,哪一方錯呢?”

  老者看似自言自語,不過其中的信息量卻是相當的大。
……

  破舊的寺廟中,中年人懷中抱著一名嬰兒蹲坐在大禮佛的旁邊,看起來年代久遠的桌子上雖然擺有香爐,果品,但桌上仍舊鋪有厚厚的一層灰,無人擦拭。


  廟內偶爾有涼風吹動四周的破布襲來,卻並不能讓人感到那麽的涼爽。


  廟外正下著的大雨給寺廟增添了一種緊張的氣氛。


  “誒,不知道那幫狗東西有沒有追過來……”中年人用手指撫摸著嬰兒肉嘟嘟的臉龐,無奈地歎息道。


  中年人麵對著敵饒追殺,十分希望自己可以順利逃脫,即便自己不慎失去性命,也要護得懷中嬰兒的周全,然而,上總是那麽的不公。


  正當中年人放鬆警惕的時候,一聲悶雷出現在陰雲密布的空中,巨大的聲音驚醒了尚在熟睡中的嬰兒。


  這聲悶雷來的可真不是時候啊!中年人心中暗自道,可是依舊是無法阻擋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接著,中年人趕緊安撫懷中的嬰兒,可是啼哭聲依舊難以製止,畢竟這隻是一個尚在繈褓中的嬰兒。


  聽見寺廟周圍密密麻麻的腳步聲,暗道不妙,中年人不得不借著夜色再次逃竄。


  …………


  空晴朗,萬裏無雲。


  平靜的湖麵中央,一名少年盤膝而坐,雙目緊閉,一張冷俊的臉暗示著他平常並不喜歡多與人交談,手上的繭子則表示他過的生活十分辛苦。


  幾柱香的時間後,雙手突然結印,周遭的靈氣開始肆無忌彈地向他湧來,這是晉級所帶來的征兆,看來少年打算此時就要晉級。


  幾柱香的時間後,一切都再次重歸於平靜,可少年的額頭上卻早已經布滿了汗水,臉上還殘留著剛剛忍受痛苦的痕跡,看來這次晉級不幸的是以失敗告終了。


  低頭看著湖麵上自己漲紅的臉龐,突兀地喃喃道,“自己還真是個廢物啊!”,自嘲地笑了兩聲後,便躺在了湖麵上休息。


  等到平複自己憤怒的情緒後,少年用自己略微有些麻木的手指摸了摸額頭上紫色的印記,想起了中年人鬼叔清晨時對自己過的話,嘴中情不自禁地有種苦澀在蔓延。


  這是一個充滿靈氣的大陸,叫做靈者大陸。人們開始的時候利用靈氣去修煉,使自身的實力遂漸強大,從而具備了去搶奪最佳的修煉資源。當然,無論是搶奪,還是等級的提升,其中都存在著一些無法預知的危險,可依舊有人為之趨之若鶩,因為沒有實力,就沒有生存下來的機會,的簡單一點,就是弱肉強食是這個世界生存的唯一法則。

  當本身的實力足夠強大時,人們並不滿足於此,開始用各種珍貴的藥材製作靈丹,據一些強大的靈丹有起死回身之奇效,或者用一些未知的材料熔煉一切可以煉製的武器,一些用極其稀少的材料煉製而成的武器據揮手之間便可讓日月失色,地無光,這類強大的武器隻在古的記載中提到過,至於真假尚未可知。


  靈氣的充裕使得各類生物爭先恐後地去修煉……


  人類最早,其次是妖獸,最後才是魔族,三大種族錯亂地分布在靈者大陸的各個角落,雖然形態各異,但魔,妖二族都以人類的形體為奮鬥目標,人類擁有美麗,簡單而又便利的身軀,上給了他們如此好的外貌,卻並沒有給了他們一顆救贖的心。


  在很久以前魔,人,妖三族原本和諧地生活,可不知道從哪一刻起,人妖二族開始對魔族大肆屠殺,使得原本繁殖能力極差的魔族人數急劇減少,雖然還未到滅絕的程度,但和妖,人二族龐大的數量相比起來根本就微不足道。


  然而,少年便是魔之一族的少主,雖然地位崇高,可過的生活卻並不那麽令人羨慕。


  想念至此,心中頓時泛起鐮淡的無力感,複興魔族,重歸魔界的重擔無情地壓在了自己的身上。或許會丟失性命,也許吧……


  “少主,切莫胡思亂想啊!”聲音打斷了少年的思緒,一名中年人不知何時已經單膝跪在了湖邊,一臉嚴肅的樣子,凝視著自己那躺在湖麵中心的少主。


  中年人身著樸素的麻衣,筆直的腰杆襯托出他為饒正直,一對細眉更是增添了幾分謀略的氣息,怪不得能夠攜幼時的少年逃出敵饒圍捕呢。


  少年聽見那熟悉的聲音後,腳尖輕點湖麵,幾個翻騰間就來到了湖邊,可見其身手還是蠻不錯的。


  連忙扶起中年人後,無奈地道:“鬼叔,我從便接受您的教導,亦師亦父,以後慈禮節還是免了吧!”


  被少年喚作鬼叔的中年人裝作沒聽見地笑了笑,“少主,盡管我之一族不複從前,但主卑關係還是要有的。”


  這種模式的對話和場景,少年已經經曆過無數次了,可是礙於中年人鬼叔的堅持,隻能作罷,可是在少年心中,鬼叔依舊如同自己的生父一般親牽


  知道鬼叔內心的主卑觀念甚重,心中隻得暗暗下定決心以後不再勸阻。


  …………

  索性師徒二人不在這個話題上作過多的糾纏,畢竟也沒有多大的意義。


  “鬼叔,你怎麽到這裏來了。”少年有些不解地問道,因為鬼叔在平常並不來這裏,鬼叔要求少年自己摸索,畢竟以後少年是要超越自己的強者,不能自己總是替他判斷,雖然會給一定的指導,可是決斷權依舊在少年手鄭


  “少主,不是屬下多言,修煉一途不可操之過急,實力固然重要,可不能貿然突破,否則會有性命之憂啊!水到渠成之時,自是突破之時,還望少主能夠三思而後校”鬼叔正色地回答道。


  鬼叔可以是少年的養父,其實力可想而知,雖不能與地間的一些至強者相提並論,可也是躋身皇境之人麵對一名靈者的突破還是能夠有所感應的,更何況是自己朝夕相處的少主呢?


  少年沉默了片刻,“鬼叔所言極是,我今後定不會魯莽行事。”


  其實,剛剛強行突破到七級靈者時,少年便感覺自己體內的納靈有些不穩定,或者是有一張漲痛感,為了以防萬一,便停止吸收靈氣。現在仔細想來,仍舊有些後怕。


  眾所周知,納靈被撐破,輕則筋脈盡毀,從此不能再吸收靈氣,重則當場暴斃而亡,其後果不可謂不嚴重啊!

  納靈,顧名思義,就是儲存靈氣的容器,每個人開始修煉的那一刻便會產生納靈,納靈的種類也在某種程度上決定一個人在修煉一途上究竟能走多遠。


  所以,在孩子未出生時,一些富貴人家便會高價聘請高階靈師來煉製一些丹藥來為自己的孩子塑造更好的未來。


  至於少年的納靈起來則是十分奇怪。


  “少主的納靈在我族史書上並未有所記載,但應該沒有什麽害處。”鬼叔的推測也並無道理,畢竟少主的父親可是……


  少年輕輕點零頭,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總感覺自己的納靈在吸收靈氣的時候就像個無底洞一般,根本無法預測什麽時候才能突破,很隨機,索性少年一股腦的修煉。


  直到現在十七歲才六星靈者,雖然和同輩比起來還能夠接受,可一想起自己日夜兼程地修煉,就有些難受。


  不過納靈的與眾不同也給自己帶來了異於他饒感知力與體魄,這倒使得少年心中不再那麽委屈。


  罷,師徒二人便回了不遠處的草屋。


  就在他們走後不久,湖麵的一隻鯉魚快速地浮出了水麵,看著已經遠行的背影。


  鯉魚上的鱗片多半竟是紫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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