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3

  原本就沒有目標,隻是在閑逛碰運氣的沈竹安都沒有想到,這次她的運氣居然會如此的好,“師兄,你先休息一下,都是莫嵐霜,等我從這封淵秘境出去之後,定要將進入所發生的事情一一訴與掌門!”


  依舊是早上沈竹安碰見的那個女孩,此時的女孩滿臉的憤恨不平,原本是五個人的隊伍,不知道另外兩個又經曆的什麽,隻剩下了已經衣衫襤褸的大師兄和她。


  看看這位大師兄的狀態對比一下衣裙幹淨整潔,隻是發髻微微又些淩亂的女孩,可知這女孩被保護的很好。


  “明明是我們一起對付的四階妖獸,卻被那個莫嵐霜給撿了去,真是卑鄙!”


  原本一直在閉目養神的大師兄,聽到女孩的話,忽然睜開了雙眼,原本是溫潤如玉的人整個周身的氣質都變得陰沉起來,在看到原本喋喋不休的抱怨的女孩因為他而止了聲音,臉上帶著懼意,微微的拉開了兩人距離之後,再一次變成了原本沈竹安所見過的那個溫潤的大師兄模樣。


  無奈又縱容的看著丁柔:“她畢竟是同門同門師兄妹,也是正己師叔的徒弟,不過是一個四階妖獸的內丹,她要便給她就是了,何苦生這麽大的氣。”


  容戚的勸慰並沒有讓丁柔的怨火變少,反而有火上澆油對氣勢“她出力,她出了什麽力氣,若不是今天大師兄你與那四階妖獸奮力搏鬥,眼看著就要贏了,偏被她一劍斬了蛇頭,開膛破肚拿了內丹,一句客氣話都沒有,絲毫沒有將大師兄你放在眼裏,她都沒有顧及同門之情!你看看她那眼高於頂對樣子!”


  容戚見自己對勸慰沒有絲毫對用處,反而火上澆油,看來她二人嫌隙他是沒方法解決的了。


  “柔兒,你先休息一下,我來守夜。照著白天的情況看來,這封淵秘境中的妖獸極為危險,這次的曆練才剛剛開始,我們就和五師弟他二人走散了,再加上白天那張雲師弟···”


  沈竹安維持著植物形態不用睡覺,見他二人準備原地休息,也收了神識,開始不在關注兩個人,至於那位能快速變臉的大師兄,眨眼就跟換了,在剛剛睜開眼的時候,那位溫潤君子身上上所散發出來的煞氣可不向是一個正派所散發出來的。這位大師兄的手上也不知是沾了多少魂兒。


  雖然好奇會害死貓,但害死的是貓,而她現在是一顆草啊!

  認為自己運氣的沈竹安怎麽也沒想到,她跟著的兩個人卻是實實在在的倒黴鬼。


  半夜三更沈竹安正在吸收著靈氣包裹著身體裏的金丹,一陣開眼睛兩個倒黴鬼已經被狼群給團團圍住了。這狼群也不知道是怎麽長的個頂個的大,每一個都跟個豬一樣,十幾隻將麵前的兩個人圍堵在中間,被狼群包圍著的容戚是是怎麽也沒想到這一次的封淵秘境會這麽的不太平,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沒想到更加危機四伏。

  狼群中間的兩個人早就已經將劍拔了了出來,緊緊緊緊握在手中,和十幾隻狼就怎樣僵持著,對峙著。


  後來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先動的手,原本還是攻擊姿勢的狼群直接對著兩個人就直接衝了上去,場麵卻遠遠沒有沈竹安以為的那樣血腥。


  雖然十幾隻狼每一個都壯的跟豬似的,還流著哈喇子,齜著獠牙,看著凶猛的要死,雙方對峙的半天,好不容易等到動手了,撲上去,結果連人家兩個人的衣角都沒有碰到,那兩個人的周圍就好像有一堵空氣牆一樣,保護著兩個人,無論狼群怎麽衝撞撕咬,齜牙咧嘴,完全就是白費力氣。


  沈竹安好奇的鑽到地底下,用冒在上麵的小葉尖尖好奇的戳了戳她看不見的空氣牆,這空氣錢就好像一個玻璃罩子一樣,直接將沈竹安的尖尖給擋在了外麵,這空氣牆甚至穿過了泥土,以中間的那兩個人為中心。


  繞了一大圈,出來覓食的狼群又怎麽會放過到嘴的鴨子,不放棄的撞著,撕咬著無果之後,直接就將兩個人圍在了中間,也不走了,就在空氣牆外麵等著兩個人。


  同樣被擋在外麵的沈竹安已經聽不清裏麵的人在說著些什麽了,就看見丁柔對著虎視眈眈的狼群,眼中充滿害怕,而那位溫潤人設的大師兄不知道和丁柔說了些什麽,丁柔點了點頭,臉上的怯意散去,兩人原地打坐。


  原本以為場麵就這樣僵持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到時候,到了第二天傍晚已經耐不住饑餓的狼群選擇了放棄這兩塊看得見吃不著的肉,另覓食物。


  裏麵的兩個人見狼群重要慢慢的散去,都鬆了一口氣,在狼群走了有一段時間之後,將那空氣牆給撤掉了,至於沈竹安是怎麽知道的,因為她又能聽見兩個人交談說話的聲音了。


  “師兄,還好這次這狼群走到早,如果再晚一些時辰,這結界恐怕就要消散了,到時候,咱們兩都要成為狼群的腹中食了。”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就怕那群妖狼去而複返。”


  沈竹安跟著兩個人走了一上午,這兩個人終於和另外幾個和他們穿著一樣衣服的人碰頭了,原本無話的小姑娘在在碰見人群中的一個容貌冷豔的女人時如同一個炸藥包一樣,徹底點燃了。


  不顧其他人的勸阻,直接拿起手中的劍指著麵前無視自己的女人,“嗬,怎麽??那個內丹上有你的名字?”譏諷的嘲笑著麵前炸藥包的質問。


  這個冷豔的女人沈竹安雖然不認識,但是原主可是認識她的,就是麵前這個女人將原主從崖上連根拔起,毫不猶豫,也是這個女人將原主放進了丹爐,經過了純陽之火的烤炙,生不如死。


  立場不同了,看待事物的方向也就不同了,在委托人的視角裏,麵前這個女人,這個一臉譏諷的女人就是奪了了它生命的女人。


  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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