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的女人11
這件事情不是早就可以看不來了嗎?
若是真的膽小怕事又怎麽會和林佑之離婚。
林佑矜見沈竹安不想理她也不生氣的再一次跟上來,“那我叫你慧秀姐吧!慧秀姐,你知道嗎?其實哥哥在你走了之後非常的後悔,特別的想你,哪怕你和外麵的男人不清不楚,不過,現在你和那個男人應該不再聯係了吧!隻要你願意回去,哥哥依舊在等你。”
沈竹安將擋在自己麵前的林佑矜推到一邊,“我和你哥哥早就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也別在這裏說這種不著四六的話了,看你的衣服,你是醒來的醫護人員吧,有這個和我說話的時間不如,快一點去看看傷員吧。”
見沈竹安板著臉,完全不想搭理林佑矜的樣子,林佑矜也懶得在用熱臉去貼人家的冷**,誰還沒有脾氣?不過是個二手貨,還想再嫁個什麽好人家不成?“
她不過是好心碰見她,想要問問她而已,雖然劉慧秀吝嗇愛財,但是家裏那個林佑之新娶的妻子,想到這裏林佑矜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有了家裏那個做襯托,哪怕現在劉慧秀對她冷言冷語,林佑矜也覺得不是那麽難受了。
“幹嘛呢?佑矜!快來!”
“來了!”
“幹嘛呢?你認識那個人?”叫林佑矜的小姑娘好奇的問林佑矜。
“哦,那個人就是我之前和你說過的我以前的嫂子,現在她和我哥哥離婚了。”
哪怕是再一個部隊裏,因為工作不同,沈竹安也很少再見到林佑矜,也省得心煩。
“慧秀姐,你到這來幹什麽,這裏太危險了。”
硝煙彌漫的戰場,你來我往的槍聲震耳欲聾,和沈竹安一起趴在戰壕裏的薛維,將已經看不清顏色的繃帶從自己的眼前撩開,因為大聲呼喊著沈竹安,已經將額頭上的傷口再一次撕裂開來,殷紅的鮮血在已經看不清顏色的繃帶上是那麽的不起眼,卻已經足夠引來沈竹安的注意力。
“你的傷口。。。”
沈竹安還沒說完就被薛維急迫的給打斷了。“你趁現在敵人的火力還沒有全部對準這裏,快走!如果慧秀姐你能夠平安回去的話,麻煩幫我把這封信帶給我爸媽。”
說著顫抖著雙手從口來裏拿出一份已經滿是折痕的信封遞給沈竹安,“我。。。”
沈竹安剛要說話,不知從哪裏飛過來的子彈將上一秒還在和她說話的人,直接從這世間給帶走了。
沈竹安有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麵前已經悄無聲息的人,在自己還沒喲反應過來是時候就直接與這個世界永別了,他們家就他一個兒子,他剛剛還在和自己說話,甚至就在前幾天他們兩個人還一起吃糖,結果今天她就死在了自己的麵前,那麽的突然,絲毫沒有給沈竹安反應緩衝的餘地。
麵前一已經沒有了氣息的男人還在急切的看著自己,一瞬間就成了永恒。
努力控製著微微顫抖的雙手,將看著自己的雙眼合上,這一年來她已經看過太多太多的死亡,雖然她知道自己在拿委托人的身體在冒險,但是依舊不後悔這樣做。
深深的看了已經倒在戰壕裏的薛維,將滿是折痕又帶著微微的體溫的書信放好之後,沈竹安貓著腰轉身離開了。再也沒有人會給自己吃麥芽糖了。如果見到了他的父母雙親,她又該怎麽和她嗎說,才能減輕兩位老人家的喪子之痛。
戰爭終究還是結束了,而那封滿是折痕的書信卻始終被放在沈竹安的行李箱的最下麵,不成見光,隻是不知道該怎麽樣給薛維的家人。
他的父母,沈竹安曾經遠遠的看過,薛母果然如同薛維說得那樣是一個長相極為溫柔的人,兩個老人家年紀也大了,薛維是他麽的老來子,嬌慣著長大,卻不想最終還是落得個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結局,甚至連屍體都沒有,薛維的行李一直被沈竹安收著,包括那罐吃過一次的麥芽糖。
最後沈竹安還是選擇了將薛維的東西,連同他給自己的書信一起交給了薛父、薛母。接過信件的薛母早已經泣不成聲,“我早就猜到,維兒那孩子是個倔脾氣,越死不讓的事情就越要去做,怪我,都怪我,如果那天晚上我看見了他,將他留下來,他也就不會找找的就去了!”
“伯父伯母節哀,薛維的性格你也清楚,就算你但是攔住了,他依舊會選擇這條路,他。。是個英雄。”
從薛家出來的沈竹安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戰爭勝利了,這座城市已經被接管,現在就是開始清理那些亂七八糟的勢力的時候了,隻是不知道這次會有哪些刺頭被收拾。
當初那個對自己心懷不軌的唐有福依舊活的好好的,這件事情沈竹安怎麽都不會放下,委托人現在還沒有要求回來,看來她要盡快動手收拾一下啊了,真是禍害活千年。
當從別人那裏打聽大,當初的唐有福不但現在成為了劉家真正的掌門人,哪怕在這座城市被接管之後依舊活得逍遙快活,依舊過著土皇帝的生活,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沈竹安又怎麽會忍的了。
自從打完了仗,沈竹安又回到了報社,繼續做著自己記者的工作,報社也沒有多少工作發給她,而因為多年來做著戰地記者,有些人還是認識一些的,雖然不能怎麽樣,但是這人脈還是在的。
有了這人脈,以後就算原主回來了,有些事情會方便很多,而沈竹安現在雖然依舊是記者,報社卻早就已經被接管了。
在街上邊逛,邊想著怎麽樣解決唐有福的事情,迎麵便走來的一男一女,至於這個男的沈竹安自然是無比熟悉,男人看到沈竹安時蠕動著嘴唇,停下腳步,就這麽看著沈竹安。邊上的女人催促著,詢問著林佑之發生了什麽事,怎麽好好的突然就停下來了!
最終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就這樣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