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御瀾山上
坐在從綁匪那裡弄來的本田車的後座上,看著正在開車的黑衣人,尚紫雨一臉的懵逼。
這個形似特工一樣的黑衣人是從哪冒出來的啊?
這個青龍有點神奇啊,剛才她只是看他隨手拿手機打了個電話,下一秒就從門外走進來了這麼一個人,這個太神奇了吧?
難道說這個青龍前輩其實是某個組織的首領,身邊隨時帶著一票跟班躲在暗處隨時聽候差遣?要是真的的話那可有點厲害了。
不過她卻並沒有太過糾結與這個問題的答案,因為還有更重要的問題需要她來處理呢。
她心中想著,不由得看向了身旁的那個昏迷狀態的女人,這個女人背後肯定還有別的人,不管是誰打算綁架她,這件事情顯然都不是她一個人可以處理的,青龍或許可以,但是對方明顯不打算牽扯到這件事情中來,因此還是得自己想辦法,至於用什麼辦法,自然是找家長了。
拿出電話,尚紫雨直接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喂,寶貝女兒,怎麼突然想起給老爸打電話了。」電話那頭的尚崇雲接到女兒的電話倒是挺高興的樣子。
「老爸,我被人綁架了。」
「什麼!?」電話那頭的聲音一下子拔高了八度,「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你受傷了沒有,他們要多少錢?」
「停停停,不用擔心,我已經安全了,有人救了我,另外綁架我的人也被抓起來了,現在就在我身邊,不過她那些手下都被救我的人幹掉了,接下來你覺得是不是應該報警啊?我是直接去你那裡還是去警察局?」
電話那頭的的聲音卻是沉默了片刻,很顯然,信息量有點大,她這個老爸有些接受不了。
「去警局吧,我也馬上動身,等一下——你說幹掉是什麼意思?」
「幹掉就是幹掉啊,救我那個人把那些綁匪都給殺了。」
「…………我明白了,我這就來。」
「對了老爸,或許你得把二哥也喊上,綁架我的人是任嫣然,我二哥的女朋友。」
「…………」
楚歌並不知道尚紫雨打算怎麼處理接下來的事情,反正對他來說,這只是一次例行刷怪練級的插曲罷了。
接下來的兩天里,他又在城裡轉悠了兩圈,不過這一次卻再也沒有之前那麼好的運氣了,兩天下來一個像樣的紅名野怪都沒遇到。
唉,這升級還真是費勁啊,看著自己才剛剛20%的經驗,楚歌不由得無奈的想到。
可惜現實中沒什麼敵人啊,畢竟太平盛世的,要是現實中也有怪物就好了,看來只能等下一次開了副本再練級了。
時間不知不覺就來到了三天後。
凌晨五點,天色尚未大量,清晨的微光中,吱嘎一聲,一輛寶馬S6在御瀾山公園外面停了下來。
「大小姐,你確定不用我跟你一起去?」身邊的保鏢兼司機寧雪擔心的問道。
因為之前的綁架事件,尚崇雲特意給尚紫雨加派了幾名保鏢,每天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她,其中就有兩名女保鏢,而寧雪就是其中的一位。
對於尚紫雨要來跟什麼前輩高人會面,無論是她父親還是她身邊的保鏢,都是反對的,不過尚紫雨主意正,而且理由也很充分,既然人家救了自己,總不會再來害她吧,而且對方是世外高人,如果能跟著學兩手武功,那絕對是受用不盡的,因為尚紫雨把那位『青龍』前輩描述的太過神乎其神,尚崇雲雖然不信,卻也不能完全阻止她,只能叮囑保鏢多上點心。
尚紫雨搖了搖頭,「不必了,青龍前輩會不高興的。」
那寧雪卻也無奈的點了點頭,心中卻有些不以為然,什麼隱士高人,多半是騙騙小女生的吧,她也算是個練家子,自認為也算是精通格鬥,在子彈面前,再厲害的武功又能如何,有拜師的功夫還不如賠兩把手槍多請兩個保鏢呢。
下了車,深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氣,凌晨五點的御瀾山公園還沒有全亮,借著朦朧的光線,穿著一身運動服的尚紫雨朝著順著公園的小路一路朝著山頂上行去,雖說御瀾山不是很高,但是也足足用了半個多小時才爬到山頂上,山頂上卻是一座平台,由一圈欄杆環繞著,天氣好的時候,經常會有人上來看風景,在平台的邊緣,還有一座十米高的鐘樓,有著中國古典樣式的尖頂,不過一般情況下,這座鐘樓都是鎖著的。
此時此刻,這平台之上就只有尚紫雨一人而已,她朝著四周望了望,一覽無餘的平台上,卻連個人影都沒有。
「師父,師父!」
尚紫雨喊了幾聲,一邊繞著那鐘樓轉了一圈,卻根本沒有任何回應,難道說青龍前輩沒來?
尚紫雨有些患得患失的想到,又或者青龍前輩根本就不打算教自己,只是敷衍自己而已。
正迷茫間,頭頂上忽然響起一個淡然的聲音。
「你來晚了。」
尚紫雨頓時又驚又喜,急忙順著聲音抬頭看去,卻見鐘樓的樓頂之上,一個人正背著手站在那飛檐之上,從上面俯瞰著她呢,不是那青龍前輩還能是誰。
楚歌看著下面的尚紫雨卻是微微一笑,一縱身從那鐘樓上就縱身躍下,尚紫雨嚇了一跳,這鐘樓足足有十多米高,下面是堅硬的石板地面,這一下子要是摔下來那豈不是——
然而卻見那青龍在空中一個360度轉體,身形輕飄飄的就落到地上,微笑著看著她。
尚紫雨看的目瞪口呆,雖說已經知道對方武功高強,可是這種好似武俠電影里的畫面,卻還是讓她完全震住了,「前輩,這難道是傳說中的輕功,你這也太帥了!」
「呵呵,不過是區區輕身之術而已,對於一名真正的武功高手,這只是入門的能力,用不著大驚小怪。」
楚歌說的輕鬆,那尚紫雨聽得卻是激動,「前輩,求你教我武功吧,我也不學別的了,只要學會輕功我就滿足了,只要你肯教我輕功,不管讓我幹什麼都行。」說到這裡似乎是感覺話里有歧義,臉色微微一紅,卻沒有改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