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隱身術
“隻能拚了。”冷月白瞬移離開此處,走的方位都是經過大概定的,這跳路線是圖紙上畫出來的安全區。
雖是安全區,冷月白和雲無也沒有掉以輕心。可是,越往上走,能遮擋身影的大樹就越來越少,隻有跟竹竿般大的樹,還分散的長著。
冷月白抱著雲無停在這片區域最大的一棵樹上。此樹也大不了什麽地步,侃侃能讓冷月白藏起來而已。
“怎麽回事,這裏的樹為何會如此荒?圖紙上和那隻村妖根本沒過。”冷月白警惕的巡望四周。
此時,風起了,帶著塵埃在半空旋轉了幾圈,才慢慢散去。
“連地上的野草也寥寥無幾。”雲無眯起眼睛往上望:“不走近一點看還真不知道,山頂在雲層後麵。”
“圖紙上的山頂就是這裏。而且上麵畫的樹也是這般細。”冷月白沉聲道。
“那怎麽可能會有樹洞!?”
“會不會如半山腰的樹洞那般,入口很,其實洞內是另一番地?還有山腳下的樹,點開機關,不是也出現密道嗎?能容納一人。”
“可是,這裏的樹也太了,跟竹竿那樣,我能不能鑽進去還是一個問題呢!”
冷月白拿出圖紙,快速找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一片細木樹林就在圖紙的最右上方,而在細木樹林的最下麵畫有一個黑圈。
“這裏便是樹洞的入口。”冷月白指著黑圈,再抬眸看向前放的細木樹林:“隻是要在這裏找出圈出的入口,很容易被發現。”
“肯定會被發現,都沒有任何遮擋物。”
“你留在這裏,我去找找。”
“白!”
雲無還想自己去找,可話還沒出口,冷月白已經瞬移出去了。雖然速度快,可是難免會遇到比之更強勁實力的妖。
思及至此,雲無舉起手半空中畫了一圈,出現的白光急速飛向冷月白。白光與之想觸碰的那刻,冷月白的身影在微亮的空下若影若現。
雲無看著滿意的結果,嘴角彎勾,不知是看著白光還是被隱身聊冷月白,雙眸裏並發出入星辰般的光芒。
冷月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隱沒在灰暗的夜色下,全神貫注的在尋找樹洞的位置。她瞬移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在幾個移動之後,額角已經布滿汗水。
“白,有一盞茶的時間,你可以放心的找。”雲無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隔空提醒冷月白:“我法力恢複了兩層,所以我能使用隱身術。”
“嗯?”冷月白再次瞬移的兩個方位,才被雲無的話驚醒,神情呐呐的她,問:“隱身術?”
“對呀!你看看自己的身體。”
冷月白找到一塊勉強能藏身的大石頭,停留了片刻檢查自己的身體。
此時已經亮的灰蒙蒙,在這樣的情況,冷月白看著同樣灰蒙蒙的身體,眼露微訝。抬起眼眸剛好與樹上投來目光的雲無相視。
她們都在對方的眼裏看見勢在必校
可就在她們準備繼續尋找的時候,一大堆的腳步聲從不遠處本來,就像是大軍降臨那般。因為那邊方向塵土飛揚,遮擋了所有來妖的身影。
冷月白沒有想什麽,即刻瞬移回到樹上。雲無和她默契的齊齊看向那處,凝眸、呼吸沉著的等待牠們的到來。
塵土翻飛直達半空,快要連冷月白躲藏的那棵大樹都掩埋。可如千軍萬馬的踢踏聲蓋過所櫻
聲響越是靠近,冷月白和雲無的眉頭也是皺起,連著臉上的肌肉都不由自主的僵硬起來。
突然,聲響消失了,隻有漫塵土,還有隱約出現在塵土後麵的身影。
才寥寥幾隻?這是冷月白看見之後,心中的疑問。此時,雲無也疑惑的望向冷月白。
隨著時間的流逝,塵埃的沒落,屆時,漸漸浮現出來的身影令冷月白和雲無都吃驚的無法言喻。
牠是重明鳥!身下還有那三隻逃跑的外來妖。就隻有這幾隻妖,弄起了隻有千軍萬馬才有的架勢。
“出來吧!”重明鳥的四目在這片細木樹林裏轉悠,看樣子是還不知道冷月白和雲無藏在何處,但確定就在此處,又道:“我知道你們在這裏。”
重明鳥的嗓音尖細且不刺耳,如果這嗓音用來歌唱,定是不賴。這是冷月白對重明鳥的第一印象。
冷月白和雲無都沒有打算作聲的意思,隻定定的注目著在麵前的重明鳥,呼吸都是心翼翼。
“山神,我們確實跟著她們來到這裏的。”尾隨的三隻妖,其中一隻身材高大的妖:“就怕牠們逃出細木樹林,往鳳皇的領地去了。”
“就一隻妖?”重明鳥問。
“是。不過還有一隻像雲那樣漂浮的東西,不知道算不算是妖,反正奇怪的緊。”
“雲?”
“是是是。”其中一隻瘦個子的妖連連點頭:“還會話呢!”
重明鳥沉吟了片刻,:“你們給我找出來。”
三隻妖麵麵相覷,在重明鳥不耐煩的催促下,開始在這片細木樹林裏仔仔細細的搜查起來。
“雲無,隱身術是不是快到時間了?”冷月白隔空傳話道。
“差不多了。”雲無看了眼三隻妖和靜候佳音的重明鳥,又道:“如果要重新施法,會被牠們發現。幸好我的法力恢複了不少,級別再低一點點,是逃不過重明鳥的眼睛。”
冷月白麵色沉著,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在身體快要顯露的時候,她跳下樹,那一點動靜,立即讓重明鳥提高了警覺,定眸盯著冷月白站立之處。
即使重明鳥沒有看見那裏有什麽東西,但是直覺都在告訴自己,那裏就是有什麽東西在。
“隱身術。”重明鳥。
“是。”冷月白毫不猶豫的回答了。話一落,隱身術的時間剛好到了。
一兔一鳥就在太陽冒出頭,灑下第一縷光芒的之際,四目相對。那第一縷光芒剛好橫在牠們中間,亮了牠們眸中一閃即逝的星光。
重明鳥沒有作聲,看見冷月白的時候,神情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是沒了警惕之意,隻有原來如此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