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離開北經
雲無癟癟嘴搖頭:“這隻妖饒實力不是一般的強。”
“因為牠不現身就能將敵妖製服?”
“這個本來就是牠的能力。”雲無眨了眨眼睛:“對了,你吸收牠的妖力之後,身體沒有不妥吧?”
冷月白動了動手和身體,搖頭道:“無礙,隻是玉筆的毫毛變成黑色了。現在,黑暗沒有,但還在幻境裏麵。”
“那我們破了它,出去之後找孟極算賬!”
“不用出去。”冷月白視線橫向身後:“孟極也在這個幻境裏麵。”
“你確定的了,是牠本身嗎?”
“應該,因為有牠的氣息。”
雲無往冷月白身後瞧了瞧,什麽影子都沒有,依舊漆黑一片,但好在有幾縷光,能讓牠勉強視物。
冷月白就不同了,跟在白一樣,什麽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她重新感受了一番這個幻境,不過十丈長寬大,周圍什麽都沒有,卻漂浮著孟極的氣息。
“雲無,你還知道孟極怕什麽嗎?”
“我隻知道牠的弱點在尾巴。”
惆悵了幾刻,冷月白依舊沒有想到能抓住孟極的最好辦法,隻有按著以往的習慣,揮出團光,將這裏炸了。
團光無數,都飛向幻境的邊界,幾聲爆破後,幻境應聲而裂,卻隻坍塌了一半。光線,即刻奔了進來,所有的黑暗在亮光下被吞噬的無影無蹤。
而孟極的氣息,也消散了。
“怎麽了?”雲無看向一臉愁眉無法展開的冷月白,同時警惕的注意著還有一半沒有塌的幻境。
“孟極的氣息,沒了。”
“你看見牠逃了嗎?”
冷月白搖頭:“沒有,牠的氣息在幻境被破的時候,就消散了。”
“我的啊!”雲無仰頭哀嚎:“感情我們這是白幹活了!?”
“你是不是也猜到了?”
“這根本不用猜,我們就是在和孟極的傀儡玩!出去真是丟臉丟大發了!”雲無捂住臉:“我的法力到底什麽時候能恢複啊!這種生活太丟人了!”
冷月白很是疑惑,看向沒有塌的半邊幻境,眉頭在隱隱的跳動,似乎接下來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可是等了許久,依然很平靜。
“雲無,我們現在就離開北經。”
“不行!”雲無想也想就一口拒絕:“我們要在北經把孟極收拾了,才有餘裕去對付新的敵妖。”
“你猜到在西經會遇到什麽妖人了?”
“在山海界,妖人不多,也不算少。實力上的了台麵的也就那八個。而且離北經邊界最近的,就是孰湖。”
“孰湖?”
“喜歡抱妖。”雲無黑著臉與冷月白四目相對:“特別是女的。”
冷月白對孰湖這一舉動好像並不在意,她問:“吃人嗎?”
“你怎麽不怕啊!”雲無恨鐵不成鋼道:“喜歡抱妖,肯定就是喜歡吃,還隻選定女妖。所以,有窮奇妖力的你,更合牠胃口!”
冷月白深度皺眉:“你,西經所有的妖人會不會合夥先將我抓了,然後再來進行分配?”
“白,你真是太了解牠們了!就是會這樣,我才勸你先把孟極搞定了,再來談去西經的事情。”
“你可以早點。”
“我,我不是被孟極氣急了,哪姑了那麽多。”
“我知道了。”冷月白走向剩半邊的幻境,舉筆一揮,破碎成塵埃與大地相融合了:“這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幻境,竟沒能讓我惆悵多長時間。”
“白,你什麽?”
“我的實力變強了。”冷月白勾起唇角,冷笑了一聲。舉起玉筆與眼睛對齊:“好像是吸收了孟極的妖力之後。”
雲無一絲不安劃過心頭:“白,你的玉筆能恢複原來的模樣嗎?”
“我也不知道,不過,好像這般比較好。”
“為什麽?”
冷月白看向雲無,那一瞬間,後者冷不丁的打了一回顫抖,因為牠看見冷月白的眸子不是紅色,而是黑色,如幻境裏的黑暗一樣的黑。
難道!雲無恍悟那一刻,心一沉。
“白,你知道你是誰嗎?”
“你怎麽突然問那麽無聊的問題?我是誰自己當然清楚啊!”
“那你有沒有覺得身體不舒服?”雲無仔仔細細的打量幾番冷月白的身體,毫發無傷,連被畫出血痕的手臂都愈合了,好的跟沒有破過那樣。
“我身體很好。”冷月白不明的笑道:“雲無,你是不是被孟極的幻境嚇到了,話怎麽的有點不著邊際?”
“不是不是。”雲無將冷月白的臉擺正,麵向自己:“你看著我的眼睛,你是誰?”
“怎麽啦?”冷月白無奈笑道。
“你回答我的問題啦!”
冷月白見雲無這般認真,神色也沉著起來,一字一句咬的特別清晰,:“我是冷月白。冰冷的冷,圓月的月,白色的白。”
“嗯,那你為何會出現在北經邊界?”
“因為我要去西經。”
“然後呢?起西經之後要幹嘛?”
“去雙子崖啊!”
話一落,雲無立即遠離冷月白幾丈遠,神情冷了下來,質問長著冷月白麵孔的‘冷月白’問:“你把我的白弄哪裏去了?!”
“雲無,你怎麽了?”冷月白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眼裏露出了牠以往該有的清澈眸光:“我不是在這裏麽?”
雲無一時之間被搞懵,不知道該信還是不該信,可是心底的懷疑始終揮之不去。
“你再一遍,你在北經邊界處做什麽?去西經又是幹什麽?”
“我們好要去雙子崖收拾窮奇的本體啊!”
雲無指向‘冷月白’:“你不是白!老實交代,你把白怎麽了?!”
“雲無!”
“別過來!”雲無喝止住欲往牠走去的‘冷月白’:“要是你再敢踏出一步,我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你敢嗎?”‘冷月白’終於露出真麵目,淫邪的笑了起來,這副樣子,根本就不是冷月白,她道:“敢的話,就來試試啊!”
“白到底去哪裏了!”雲無幾乎是咬著牙齒磨出聊幾個字,心情差到極致。
“她就在這裏啊!而我,也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