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解惑
“會不會真的是窮奇出現了?”未雙掌一拍:“肯定是!”
“不是窮奇在雙子崖,回來的隻有鳧徯嗎?”
“難啊!現在主人沒來,隻能這樣解釋了。”
“鳧徯被我打殘了還有可能搬得了救兵嘛!”獬豸大呼道:“我給牠的一腳就是我的絕招,一腳必能斷了牠的腰骨!”
冷月白定定的盯住獬豸,沒有作聲。未反倒疑惑重重的打量起獬豸。
“你這隻妖怪能做到?”未充滿了不相信。
“哼!看我了!”
司空忘見和末突然現身與樹洞前,兩者的麵色不好。前者和白的時候一樣黑,後者更是冰冷。
“怎麽樣了?”冷月白問。
司空忘見直接跨過未和獬豸,停在冷月白麵前,蹲下去看了看已經被包紮好的腿:“毒都清了?”
“清了。”
“上藥了嗎?”司空忘見掏出乾坤袋,從裏麵拿出一尊白色瓶子,遞給冷月白:“一兩粒,現在吃了一粒。”
冷月白接過瓶子,在司空忘見的監視下吃了一粒,:“我吃了。”
司空忘見‘嗯’了一聲,起身就要往樹洞外走,冷月白急忙喊道:“外麵的事情,怎樣了?”
“鳧徯跑了,追到雙子崖外。”司空忘見回頭,深沉且冷漠道:“下次見到鳧徯,就是牠的末日。”
“不打緊,你回來就好。”
“不是!”獬豸插話:“那鳧徯肯定是被我打殘了,怎麽可能跑回雙子崖?!”
司空忘見對冷月白微勾唇角後,才看向獬豸:“你居然有這樣的能耐?”
獬豸昂起腦袋,:“我有這樣的能耐很奇怪嘛!我還不怕毒勒!”
“為什麽?”冷月白問向獬豸:“之前你一直都怕毒。”
“反正我是從出生開始就不怕,這種生的事情我也解釋不清楚。怎麽呢,就是同妖不同命吧!”
“可是,一開始,你打不過鳧徯的。”
“我藏著絕技啊!”獬豸睜著圓鼓鼓的眼睛:“打傷鳧徯之後不是跟你了嘛!我對自己的絕技很有信心的。”
“還能直接吹走毒液。”冷月白問的獬豸開始不滿的‘哎喲’起來。
“白,你能一次性問完麽!老要我一點一點回答。”
“就這麽多了。”
“不怕毒,能祛毒,還有絕技。”獬豸攤手:“我的所有秘密都被你們知曉了,好了,我回答完了。”
冷月白收回目光,落於自己那條受贍腿上。
“咳咳咳。”司空忘見咳嗽了起來,斷斷續續。
“主人!”未和末立即上前擔憂。
“怎麽又咳了?”冷月白問。
“無礙!”司空忘見隔開未和末,走出了樹洞,他的咳嗽聲也漸行漸遠,直到聽不見。
獬豸看著司空忘見的背影,走回冷月白身邊:“他怎麽了?生病了?”
“對了。”被獬豸一問,冷月白想起來司空忘見中過窮奇之毒,問:“忘見他中了窮奇之毒,沒有清完全。咳嗽和那毒有關係嗎?”
“窮奇之毒!”獬豸微驚:“他居然還活著?!”
冷月白皺眉:“什麽意思?”
“中了毒會立即斃命耶!他居然還那麽好的活到現在!”
“聽當時他是逼出毒的。”冷月白一臉愧疚:“因為我,才沒清完。”
“為什麽?當時發生了什麽?”
“檮杌你知道嗎?”冷月白與獬豸四目相對:“牠是神獸,你知道嗎?”
獬豸眨了眨眼睛:“神獸?!檮杌是神獸?!”
“你不知道?”
“我又不是神,哪能知道神界的事情。”
冷月白亮起光芒的雙眸暗了下去:“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會祛毒,有什麽辦法能將他身體裏的毒都去掉嗎?”
“沒辦法。”
“一點辦法都沒有?”
獬豸堅定的搖頭,依舊道:“沒辦法!”
“那之後會如何?”冷月白心翼翼的問道。
“毫無疑問,會死。”
“我不信。”
“不信什麽?”
“我不信一點辦法都沒有!”
獬豸歎了一口氣:“辦法嘛!隻要想想,還是會有的。”
冷月白立即恢複精神:“是什麽?”
“找窮奇。”
“找牠?”
“對啊!用牠的血來解毒。”獬豸用前腿戳了戳下巴:“不過要想拿到窮奇的血,是難上加難。”
“為何?”
“心口血啊!”
獬豸的解答,令冷月白再次陷入灰暗之鄭
“再試試慢慢逼出來,也許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已經潛藏在他身體裏那麽久了,還能去掉嗎?”
“隻要沒到心口,都還是可以逼出來的。”
“獬豸。”冷月白抱起牠,放在雙腿上,為牠舒服的按摩起來:“你可以幫幫他嗎?”
享受沒有片刻的獬豸眯起的雙眼瞪的圓鼓鼓:“為什麽要幫他?”
“他有做什麽令你討厭的事情嗎?至於你那麽不喜歡他?”
“多得是!”
冷月白反倒疑惑了:“你們才剛認識,據我所了解,你們接觸的時候,我都在場,怎麽沒見過發生什麽大事情?”
“首先就是他長的很讓我不喜歡。”
“啊!”冷月白細細想了一邊,司空忘見的長相:“一副術士的幹淨模樣和外表,也沒有缺哪少哪,笑起來還很看……”
“打住!”獬豸翻了一個身,亮出自己的肚子,冷月白自然知道什麽意思,直接放上手按摩起來,前者舒服喊了一聲‘嗯哼’,接著道:“你這是花癡的形容。”
冷月白被堵的無言以對。
獬豸眯起眼睛看著一臉萌萌的冷月白,笑了笑,聲問:“白,你喜歡司空忘見嗎?”
“不喜歡。”冷月白幾乎的是脫口而出。
“嘿嘿!怎麽看起來,口不對心呀!”
“我在和你正經的事情。”
獬豸又笑道:“我的就是正經的,隻是你自己認為不正經。”
“你確定,要氣我嗎?”冷月白的手摸到獬豸咯吱窩下,力度大一點,就撓的獬豸‘哈哈’大笑了一番。
“是不是要氣我?”冷月白再撓的同時,又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