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確認身份（下）
冷月白不明所以的望向司空忘見：“你在什麽？”
司空忘見斂眸：“沒櫻”
“我隻是覺得這樣的檮杌很奇怪！”冷月白再次將目光投向檮杌：“第一次和他打架的時候隻覺得恐怖，但是這一次，卻讓我有一種錯覺，他和望犼會是一樣。”
“什麽一樣？”
“他沒有殺我，也沒有殺你。一提白澤，他就失控。”
“你來找他，就是想確認這個？”
冷月白搖頭：“剛開始，我是想確認雲無的身份。在第一次麵對檮杌的時候，雲無死活都不肯出麵對付，好像很怕見到檮杌。而檮杌一心想要雲無，是在不殺我的情況的下。當時我沒有懷疑什麽。”
“那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你才有要找檮杌的決定？”
“從我遇到仁村的村妖開始。還有之後發現的疑點，一一的令我心中產生許多疑惑。”
冷月白將怎樣遇到村妖的時候開始起，接著把之後的事情講訴了一遍。完全將檮杌和長蛇王忽視了。
“那你現在知道了嗎？”
“知道。”冷月白：“牠是七彩神雲，是雨神的左右手。”
司空忘見對雲無的身份差異了一番：“檮杌告訴你的？”
冷月白點頭：“他好像還有什麽想知道似的，要將雲無打醒。”
“我看看。”司空忘見伸手接過冷月白遞給他的雲無。
“這個像？”
“是檮杌的白澤像。”
司空忘記好奇的想拿像觀察一番，可是雲無抱的太緊了。
“拿不到的。”冷月白：“看來雲無很喜歡。”
“還有一件事你知道嗎？”司空忘見忽然嚴肅道：“聽白澤跳崖時，有一朵七彩神雲跟著她跳了。”
“什麽？！”
司空忘見舉起雲無：“會不會是這朵雲？”
“怎麽可能！”冷月白不信道：“牠一直被囚禁在幻境塔。”
“那就是消失的那一朵雲。”
“我怎麽聽不懂你在什麽？”
“我曾聽聞，雨神座下有兩隻雲侍，一隻稱雲左侍，另一隻稱雲右侍。雲右侍隨著白澤跳崖，而雲左侍在白澤跳崖後的第二日便消失不見了。所以，這會不會是那隻不見的雲左侍？”
冷月白捧過雲無：“如果牠是雲左侍的話，又怎樣？”
“應該會知道白澤在哪裏。”
“這和白澤有什麽關係？”
“你知道雲左侍和雲右侍是怎麽來的嗎？”司空忘見見冷月白搖頭了，才繼續道：“雲侍本來隻有一隻，後來一分為二。一隻繼續待在雨神身邊，而另一隻就成了白澤腳下的騰雲。”
“一分為二？所以一朵消失，另一朵也跟著消失？”
“也許。也未必。”司空忘見回想了一會，又道：“我隻聽，雨神很疼愛白澤，還曾想讓白澤成為他的座下弟子，可是道不同意。”
一道閃電突然在冷月白的腦海裏劃過，使她驚愕不已。
“怎麽了？”司空忘見擔憂道。
冷月白雙眼發直的盯住半空中的某一個點，雙唇顫抖了半晌，一字未講、一音未發。
“到底怎麽了？”司空忘見擺正冷月白麵向自己，臉上浮出前所未有的驚慌：“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檮杌，檮杌…”冷月白喊了幾聲，才找回心神，道：“檮杌喊白澤，是喊我？！”
冷月白一提，司空忘見即刻想到檮杌那時的呐喊，原來是這個意思！？
他們紛紛將目光投向檮杌。
此時，檮杌還在撕咬長蛇王。長蛇王的身體遍布血跡，那些硬毛都抵擋不住，可他依舊一刻都沒鬆開過檮杌。
“檮杌，你給我醒醒！”長蛇王用蛇信子不停地抽檮杌的臉。
“我是白澤？”冷月白木納的看著檮杌，那話也似乎是在詢問他。
司空忘見不做聲的緊緊盯住冷月白，心中亦在思考一個問題，她是白澤？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呢？”冷月白晃了晃有些神智不清的腦袋：“婆婆她還叫我去找白澤啊！”
“七彩神雲唯一的優點和缺點都是，隻認定一個主人。”司空忘見。
冷月白猛的看向司空忘見，眼眸渙散，腦海裏在回憶著和雲無一起發生過的點點滴滴。她記得還和雲無好，等這一切結束了，牠會告訴自己牠知道的所櫻
可是，牠卻變成如此模樣。
“白澤？！”
司空忘見輕喚了一聲，嚇的冷月白冷顫著回過神：“你不是在喊我？！”
“我是在，試著喊你。”
“不，一切都沒有定論，不能我就是白澤！”
司空忘見蹙起眉頭，心緒混亂。
突然“乓”的一響，長蛇王從半空中跌落下來，剛好掉在冷月白和司空忘見麵前。
他們兩個紛紛遠離長蛇王。才退了一步，就迎來檮杌的攻擊。
冷月白和司空忘見被檮杌甩出一丈遠，血來不及吐完又受到第二波攻擊。
當第三波攻擊來臨之際，檮杌再次被長蛇王困住，後者道：“希望你們能不計前嫌的幫我一把，將這隻檮杌給我打醒！啊！”
長蛇王又被咬了一口，接著道：“不能任由他失控，不然方圓十裏將不會有生物存在！”
冷月白被司空忘見扶起，捂住胸口又咳出一口血。
“他為何會如此？”冷月白問。
長蛇王眼神閃爍，思量了一番，才咬牙道：“這家夥一提白澤就會發瘋。”
冷月白目光凜然，走上前，幾番思量下，才一巴掌打在檮杌的臉上，接著兩巴掌，再來三巴掌。幾巴掌下來，手都紅腫，卻在冷月白臉上找不到一絲痛苦。
“別打了！”司空忘見抓住冷月白的手：“即使打了，他還是如此。”
“不試試，怎麽知道有沒有效？！”
“你不是白澤像是他的嗎？何不用像試試。”
冷月白猶豫了片刻，舉起雲無，在檮杌麵前晃了晃那像。
一開始吸引不到他的注意力，直到像突然發出亮光，才令檮杌停止撕咬。
不止他，連冷月白和司空忘見，還有長蛇王都被吸引了。
白澤像慢慢的脫離了雲無的束縛。它升至半空，停下的那一刻，亮光閃的讓人睜不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