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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科學的戰國(九)

  您的許可權不夠, 未能查閱正文  千野雄樹倒是也想留下來,沒想到正好出了其他事情,在幾名藏人的催促下不得不離開。


  大名的離開,帶走了一大批侍女侍從, 院子里頓時空曠安靜了許多。


  此時櫻花也已盡數飄落,剛才如雲如霧的的盛開之景轉瞬即逝,恍若夢幻, 只有滿地的粉白殘瓣才證明剛才不是夢,而是真的發生過的奇迹。


  雪下得更大了,櫻樹的樹枝上都堆了一層薄薄的白色,若是下到明天, 這滿地的櫻花瓣大概會被積雪埋沒, 徹底消失不見。


  換成一個多愁善感的人在這裡, 肯定要就著這場景再吟幾句詩, 可惜在這裡的是白蘭和千手柱間.這兩個人都沒那根弦, 對此視若無睹, 談論起自己關心的事情來。


  白蘭還沒想好要怎麼開口提起時空穿梭機的事才能讓千手柱間爽快答應幫忙。她正在思索間, 千手柱間居然主動開口了,原來他也有事找白蘭商議, 而且此事還和宇智波斑有關。


  「蘭夫人。」黑髮的忍者跪坐在坐墊上,腰背挺得筆直, 雙手握拳置於膝蓋上。他的目光坦誠而真誠, 看著你的時候, 總讓你有種他說什麼都是對的錯覺。


  以白蘭的經驗來說, 通常她被人如此鄭重其事的稱呼,都沒有什麼好事。


  果不其然,千手柱間緊接著問道:「恕我直言,你喜歡斑嗎?」


  白蘭微微瞪大眼睛,愕然與的面沉如水的千手柱間對視。


  剛才她設想過千手柱間會說什麼,從千野雄樹的喜好,到宇智波斑上次在溫泉別館的表現。但她就算想破腦袋,也絕不想到對方會直接問這個?就算問,正常人誰會問的這麼直白!


  白蘭知道千手柱間和斑先生既是對手又是知己,可斑先生的知己也太耿直了吧?該說真不愧同為忍界第一人么嗎……


  她喜歡不喜歡斑?

  她喜歡逗斑先生。


  迎著千手柱間的目光,白蘭知道這個答案不是對方希望聽到的。


  片刻后,她恢復了淡定,至少表面上是這樣,復又眯眼笑了起來。


  見她只笑不答,千手柱間領悟到了答案,不由得就為斑嘆了口氣。


  上次和斑相遇,對方的心不在焉被他看在眼裡,千手柱間找機會詢問斑卻沒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最後還是在弟弟扉間貌似不經意的提醒下知道了一個名字:白蘭。


  蘭夫人,火之國大名的側室,月余前突然在大名的溫泉別館中出現,並且剛出現,就獲得火之國大名所有的寵愛。


  那個時間點,斑正好在別館保護大名安全。


  發現這兩者之間蛛絲馬跡的聯繫,千手柱間頭更痛了。或許是因為已經結了婚的緣故,在妻子漩渦水戶的□□下,他倒是比斑稍微更懂一點女孩子的心理。也正是這個原因,柱間從斑的寥寥數語中發現,斑他不是單相思啊!他之所以這麼念著那位蘭夫人,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蘭夫人表現得同樣很喜歡斑。


  只是表現得……


  千手柱間面對好友那雙好不容易溫柔下來的鳳眼,卡了半天殼,最後也沒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這也是這次大名派人來千手一族下任務,千手柱間毫不猶豫同意的緣由:他也希望見見這位蘭夫人,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現在見到了,千手柱間心中難得對斑湧起一股同情,與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怒氣。


  任誰看見有人戲耍了自己的好友,撩了卻不負責這種行為會不生氣。更何況,那可是宇智波斑!那是斑啊!

  說句不好聽的,斑他到現在還是個處呢!蘭夫人太過分了!

  想到這裡,千手柱間的表情沉了沉,用對他來說十分嚴肅的口吻告誡面前的銀髮少女:「斑他……其實是個認死理的傢伙。如果您對他無意的話,就請不要讓他產生不該有的錯覺。」


  白蘭沉默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散開。她低頭瞄了眼衣領下的項鏈,思考了一會兒,抬起頭,肅容鄭重向千手柱間行禮:「我很抱歉,沒想到自己的小小任性對斑先生造成了這麼大的影響。這是我的錯。」


  銀髮美人彎下腰,伏低了身體,水銀般的長發散落在地板上,閃著碎銀般動人的光澤。就算這個狀態看不清她的表情,光是這頭髮這身姿就足夠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心生嘆息。


  千手柱間也沒想到蘭夫人作為一貴族會這麼爽快地承認,並且向自己行如此大禮。他連忙擺手,讓蘭夫人不必如此,又說:「夫人應該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斑。我相信夫人也不是有意要造成這種結果,只是希望夫人日後有機會能向斑說清楚。」


  白蘭直起身抬起頭,重重嘆息一聲,垂下眼帘,濃密纖長的白色睫毛微微顫抖,紫色的眼睛靜靜盯著身下的坐墊:「我真的很抱歉,請柱間大人放心,我一定會跟斑先生說清楚。畢竟,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呀。」


  她抬眼,彎起狹長的眼瞳沖柱間微微一笑,光線的變幻讓她的眼睛顏色變成了介乎於藍色和紫色之間的奇妙色澤,但不變的是那種蠱惑人心的異樣魅力。


  千手柱間呼吸一頓,連忙移開視線,看向院子里落滿白雪的櫻花樹,點頭道:「如此就再好不過了。」


  「不過,我也有一事要麻煩柱間大人。」


  這句話讓千手柱間的目光又不得不落回到她身上。


  只見明眸善睞的美人從自己的衣領里挑出一根黑色細繩,繩子質地古怪應該不是尋常材料,末端綴著一個樣式奇異的黑色物品。似石非石,似玉非玉,兩根一長一短的細柱交叉成一十字,組成的形狀彷彿頗有深意。


  千手柱間此前沒見過類似的東西,但他從蘭夫人的眼神里能明白,這件十字狀的黑色物品對她很重要。


  白蘭將項鏈解下,放在手心送到千手柱間面前,輕聲詢問:「若是我要柱間大人向這件物品里灌輸查克拉……這是一件幾級的任務?」


  又是一樁聞所未聞的請求。


  千手柱間對上白蘭的眼睛,從那雙明亮的瞳孔里看見了倒映著的小小檐廊和檐廊下小小的自己。這時候檐廊下只有他和白蘭,侍女們則是坐在更遠處的房門處等候聽傳,白蘭剛才說話的音調足夠輕,柱間能肯定那些侍女什麼都沒聽到。


  他忽然明白過來蘭夫人的這樁請求意味著什麼,總之,不是什麼可以正大光明說出去的事,甚至連大名都不能知道。


  而且為什麼要讓他向一件物品里輸入查克拉?只有一些特殊的忍具可以附著查克拉,忍者通常用這些忍具進行戰鬥,可以起到事倍功半的效果。現在蘭夫人拿出來的這件東西,無論是從大小還是形狀上都不足以作為武器來使用,那她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是自己?如果他沒有提出斑的事,蘭夫人會不會就讓斑做這件事?

  一時間數個得不到答案的問題盤旋在千手柱間的心頭,讓他難得猶豫,沒有立刻回答。


  白蘭舉著手,氣定神閑,她有八成把握千手柱間會答應下來。


  一來他肯定會想到除了他自己還能去找斑,畢竟千手柱間剛才都說了,斑對自己有好感,那麼想必一件不足掛齒的小事也難不倒斑先生。二來自己既然已經把這件事提出來了,而且明顯表現出時空穿梭機的存在是不為人道的秘密,那麼已經知道穿梭機存在的千手柱間就相當於上了賊船下不來了。三來……


  「柱間大人請放心,這件事只關係到我回家一事,和雄樹君無關。」白蘭微笑著輕聲解釋,成功打消了千手柱間眼中最後一點猶豫。


  「你希望我輸入多少查克拉?」被稱為忍界第一人的忍者終於從白蘭手心裡拿起穿梭機,沒有提任務等級的事,只是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他變相的默許讓白蘭笑容更大,於是也毫不客氣起來:「全部。」


  「……好。」


  讓侍女們送走千手柱間,白蘭趁著沒人注意將時空穿梭機重新收好。她剛才獅子大開口,居然讓千手柱間一口氣將穿梭機的能量補充到滿了。想到那位忍者大人微微發白的臉色,白蘭沒甚真心地再次感謝了一遍千手柱間。


  沒想到穿梭機需要的能量這麼多,難怪先前她和小正每次實驗時都失敗了,原來是能量的強度和量度都不夠的原因。這麼一說,另一個世界自己的火焰還真是了不起,能量純度竟然那麼高。


  白蘭握了握自己空無一物的手掌,面色沉靜,眸色深沉。


  要是她也能掌握那麼強的力量就好了,無論是另一個世界的自己還是斑先生,他們的實力真讓人羨慕啊。


  這好像還是她第一次這麼羨慕其他人?

  白蘭旋即又笑了起來,鬆開拳,用掌心托著下巴靠在旁邊的矮桌上,眼睛彎彎,心中盤算著:


  還不急著離開這個世界,反正現在她想什麼時候走都可以,那麼在走之前再做幾件事好了。


  首先要找機會跟斑先生說清楚,畢竟柱間大人完成了他那部分交易,她也要報之以李,儘快解決他的煩心事。


  其次還有這個世界的忍者,那麼強的力量她想要再努力一下,不然實在不甘心。


  最後……


  最後好像沒什麼事了?白蘭沉吟了一會兒,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


  結果她想了一下午也沒想出來是什麼,直到千野雄樹回來,帶她去見櫻夫人,白蘭更是把這件被遺忘之事的本身都忘記得乾乾淨淨。


  因為櫻吹雪一事,櫻夫人再見到白蘭就沒了上次的好臉色,她如此,其他院的夫人更是恨不得把白蘭吞吃入腹。


  千野雄樹不知是察覺了還是沒察覺,偏偏帶著白蘭去櫻夫人的院子里做客,席上三人臉上都是笑語晏晏,內心到底在想什麼就無人知道了。


  當晚千野雄樹也沒留在櫻夫人的院子里,反而和白蘭攜手回到空禪院。


  隔天,便有有關白蘭身世的流言傳遍了大名府中。


  這件事還是熱心腸的女官告知白蘭的。


  那名女官說起此事時,滿臉的義憤填膺:「她們都說蘭夫人你……你出生貧賤,來歷不明,舉止低俗不堪又下流無度,還說你是九尾狐轉世,迷惑了千野大人。我看這些就是櫻夫人傳出來的,你前天和大人去了她院子,後來大人沒留在那邊反而跟夫人你回來了,櫻夫人一定懷恨在心!故意派人放出這些流言來中傷夫人您。夫人?蘭夫人?蘭夫人!」


  白蘭被她猛然提高的音量嚇得手指一顫,不小心將那塊本就酥軟的點心捏得稀碎,看上去慘不忍睹,讓她徹底沒了下嘴的慾望。


  放下點心,拿手巾擦了擦手,白蘭望了眼比她自己還生氣的女官,忍不住發笑。


  「夫人!您怎麼一點都不急啊?還笑?!」


  白蘭笑夠了,見女官恨鐵不成鋼,鼓著臉頰幾乎要氣成一隻河豚,剛剛平復下來的笑意再次控制不住爬上精緻的眉眼,扶著桌子都快笑得喘不過氣了。


  好不容易再次停下來,女官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白蘭這才笑著慢悠悠起身,居高臨下睨了眼女官:「那走吧。」


  「哎?去,去哪?」女官仰著頭,滿臉迷茫。


  白蘭笑得眼眸彎彎,脆聲回答她:「去見櫻夫人呀!去問問她,到底是不是她做的吧。」


  還未走近,便聽見屋子裡飛出女子清脆的說笑聲,屋外除了櫻夫人身邊的侍女,還站了幾個服飾與眾不同的陌生臉孔。


  遲疑的瞬間,那邊的侍女已經看見了白蘭一行人,連忙進屋稟告。


  說笑聲很快悄然而止,隨後侍女從屋子裡走出,匆匆來到白蘭面前低頭屈膝行禮:「請蘭夫人進屋一敘。」


  進了屋子,除去櫻夫人還有兩名陌生的女子,俱是二十歲左右的光景,一個做貴族夫人打扮,另一個則穿著侍女的服裝,但看那身氣勢怎麼看也不像個普通侍女。


  白蘭的目光在那名「侍女」的手指上稍作停留,隨後很快離開,落回到櫻夫人身上。


  見她來了,櫻夫人一臉驚喜,起身拉著白蘭坐下,又為另外兩人介紹:「這便是蘭夫人了。白蘭,這是明美夫人和她的侍女花水。明美夫人是水之國大名的妻子,也是千野大人的妹妹。」


  白蘭順著他的話看向那位明美夫人,正巧對方也在觀察白蘭。


  視線交錯,明美夫人年輕嬌俏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儘管很快被她遮掩了過去,並笑著同白蘭打招呼,但後者還是沒有錯過對方身上一瞬間傳來的惡意。


  她們之前沒見過面,她也沒得罪過這位夫人吧?難得的,白蘭在心中反思了一下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


  櫻夫人像是沒發現兩人之間微妙的氣氛,恍若一無所知的繼續逗趣說笑,又有白蘭本身也是個善於察言觀色會作面子功夫的高手,氛圍倒不至於太過僵硬。


  好在明美夫人並沒有多留,交談了幾句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她那位侍女全程無話,靜靜端坐在後面。白蘭留意了一下,發現侍女呼吸幾不可聞,起身離去時也沒有一點腳步聲,顯然不是個普通人。


  正主一離開,櫻夫人立刻撤去偽裝,揉著額頭倒在坐墊上,閉目養神滿臉疲憊。


  白蘭琢磨著剛才的情形,確信明美夫人跟櫻夫人關係也不咋樣。以櫻夫人的脾氣,若是和其他人關係不好,通常是不會費心力作這表面功夫,更多時候都是不屑一顧,懶得去建交。為什麼這次對那位千野明美如此特別,就因為對方是千野雄樹的妹妹,水之國大名的夫人么?那櫻夫人還是千野雄樹的妻子,雷之國大名的女兒呢。還有,既然已經嫁人了,按這裡的規矩,千野明美應當從夫姓,怎麼從剛才的幾個細節里透漏出對方還是姓千野?


  鑒於目前和櫻夫人依舊處於牢靠的盟友關係,白蘭沒有繼續自己猜測,直接了當把疑問向櫻夫人提了出來。


  櫻夫人嘆了口氣,睜開眼看向白蘭,難得有些語重心長對她說:「她的情況有些複雜。總之,你以後離她遠一點就好,要不是因為我現在是正室夫人,必須要站出來,我也不願主動去找麻煩。」


  白蘭表面上笑眯眯地點頭答應了,心裡在想什麼就沒人知道。她轉而聊起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說沒想到外人傳聞兩人針鋒相對,實際關係還挺好。


  其實她本意只是想把話題扯開,聊些輕鬆的內容讓櫻夫人放鬆一下,沒想到這一聊,卻是從櫻夫人那邊知道了一個消息,千手一族有意放下過去的積怨和宇智波一族建交結盟,甚至兩族想共同建立一個忍者村落。


  「現在忍界那邊也挺亂的。」櫻夫人說起這話簡直頭頭是道,顯然比起白蘭她對忍界情況更加了解,「他們都是以族落的方式聚集在一起生活。接受執行任務也是以族群的形式進行,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能提出建村,也算是一件前無古人的壯舉了。」


  白蘭早就從女官那兒得知千手和宇智波之間的恩怨情仇,聽說那兩個家族基本對著乾的歷史已經有上百年。


  「百年恩怨可沒那麼容易消除吧。」


  「誰說不是呢。」櫻夫人撐著臉頰懶洋洋道,「好在千手柱間有威望,宇智波斑也能壓得住人,他們兩要是同意了,其他族人的意見倒真的沒什麼。這次他們兩族一同接下了護衛任務,也是想表現出一個姿態讓其他人看一看。我聽千野大人說,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已經向他提出了劃地建村的請求。千野大人正考慮要不要同意,同意了又要划哪塊地。」


  雖然說是要考慮考慮,但聽櫻夫人這話鋒,千野雄樹差不多已經同意了。


  想想也是,一個忍者村落,那就等同於一個軍火庫,還是有核彈那種級別,千野雄樹要是不趁著這個機會把這個忍者村牢牢掌握在手裡,那他就是個傻子。


  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是忍界最負盛名的兩大忍者家族,地位和實力不是其他家族可以比得上的,可以說,只要不是什麼過分的請求,千野雄樹都會答應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


  剩下的問題就是到底劃出哪塊地盤了,忍者那邊自然希望地理位置好,氣候宜人,易守難攻,但千野雄樹這邊也有點私心,所以最後結果目前還難說。


  白蘭轉了轉眼珠,想起自己前不久才惦記著要離開千野雄樹,沒想到這麼快就有機會送上門了。


  話說千手柱間顯然是有情有義的那種人,那她幫他一把,再請求他收留自己應該就不會被他拒絕了吧?

  白蘭把自己的想法跟櫻夫人一說,驚得那個女人都坐直了身體,瞪大眼睛:「你瘋了?」


  「我精神正常,思維清晰,這個念頭早就有了。」白蘭依舊從從容容地微笑著。


  但現在櫻夫人顯然不能再像剛才那樣平靜和她對話,握緊了手中的象牙扇,瞪著白蘭:「你真的要離開大名?」還想去那什麼忍者村?


  一個還沒建立,就算建立也條件艱苦的忍者村落哪裡比得上一國都城的繁華,更不要說現在白蘭深受千野雄樹的寵愛,就算櫻夫人不想承認,也不得不認清白蘭的待遇僅比自己稍遜一籌,可以說是錦衣玉食嬌養著,真是頭稍微疼一下就有大批的醫官侍女前去噓寒問暖。


  這麼好的環境,她白蘭就一點都不留戀?當真要離開?就算不喜歡千野大人又如何,其他院的夫人不是沒有不喜歡大名的存在,但她們不還是照樣想爭寵,想成為正室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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