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我要你重新愛上我
她臉上不在乎的樣子狠狠地刺痛了他的眼睛,就好似有人在用力地抽打著他的臉般疼痛。
心口上宛若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扎了一下,沒有立刻出血但是卻不斷發疼。
靳年步步緊逼,幾乎逼得她沒有了任何的退步。
只見他一個眼神,身後的那些個保鏢就開始上前來,將他們團團圍住了,逸凡和沫沫幾個看到身邊的那些個保鏢圍了上來頓時害怕的尖叫了起來,緊緊地抱住了靳湛妍。
「媽媽媽媽,他們將我們給圍住了。」逸凡打量了下四周后加裝鎮定的開始說道。
「媽媽沫沫好害怕啊,他們會不會將我們給帶走啊?會不會將我們分開啊?媽媽。」原來只是假哭的沫沫現在倒是真哭了起來,害怕的抱住了靳湛妍。 「沫沫不要哭不要害怕,媽媽不會讓他們傷害你們的,也不會跟你們分開的。」靳湛妍臉上流露出決絕的神情,重新轉回頭看著前面的靳年,堅定地說道,「靳年。我們之間的事情不要衝著孩子來。有什
么問題你找我來,我才是罪魁禍首,不管是我和沈憾也好,或者是出逃也好都是我一個人策劃的。」
「你終於承認了你和沈憾之間的關係是么?」只見靳年的腳尖終於挨著她的腳尖,居高臨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目光逐漸冰冷起來,他原本只是激將一下她沒有想到她竟然還說出了真話來。 他手上的力氣逐漸地加大起來,高高在上的靳總裁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可是他竟然卻將心丟在了一個叫做靳湛妍的女人身上,甚至她還跟其他的男人可能存在著一定的關係,一想到這裡他就感覺自
己快要嫉妒的發瘋了。
「混蛋混蛋,你放開我媽媽,我要打你打你!」逸凡見到自己的媽媽被人捏住了下巴之後氣得上前來不斷地用手捶打著靳年的小腿,不過他半人高的小孩並不能夠給靳年造成多大的傷害力。
捶打的力氣也並不能夠傷害到他。
靳年微微低下頭來看著腳邊的兩個小東西,要不是因為靳逸凡身上流著和他一樣的血液,不然他都會以為這兩個孩子都有可能是沈憾的。
「混蛋,大壞蛋,快點放開我媽媽。我討厭你!大壞蛋!」
沫沫幾乎是哭著不斷地用手和腳踢著靳年。
只聽到他一聲令下,「將小少爺和小小姐帶走。」
眨眼間,身後的那些個保鏢立馬將逸凡和沫沫抱在懷中,桎梏住他們的行動抱上了加長林肯車。 「媽媽,媽媽救救我我不要跟他們走!靳年你是大壞蛋我討厭你!等到有一天我變強了我一定要打敗你!搶走你的公司然後讓它倒閉!我要報復你!我恨你!」這是逸凡心中最急切的心愿,想要快一點
長大,急切的想要長大保護自己的母親,想要擁有更加強大的能力。
「嗚嗚嗚嗚,媽媽,放開我,沫沫不要離開媽媽,沫沫害怕,你們放開沫沫。」
聽到身後孩子的呼救聲,靳湛妍著急的汗都出來了,只是她絲毫動彈不得,靳年的力氣很大,像是下了狠心般,沒有絲毫的手軟。 「靳年……你……把我也帶走吧。讓我們跟他們一起……哪怕將我們關起來也好……別讓我們分開……我求你了……我求求你好不好?」她的身高遠遠不如靳年,被他限制住了之後仰頭望著這個曾經愛過的
男人現在竟然這樣子對待她。
一剎那心中只覺得好委屈。
這麼多年,她是愛錯了嗎?
這是一個只愛錢只愛自己的男人吧!他之前的那些個溫柔也只是裝出來的吧!
她的眼淚緩緩地從眼角開始流淌了下來,不是下巴被捏得太痛,而是心在的位置太痛,痛的有些難以呼吸,靳年,靳年,這個名字曾經在午夜夢回的時候在她的舌尖纏綿。
可是現在站在面前傷害她的人也是這個男人。
「靳年,我們要玩完了。」她的心加劇的疼痛,從她無法接受兩個人的關係開始,再到陳怡的事情,還有此刻他對待孩子和她的所有。
很多時候她就是那種小心眼的女人,他所有的好加在一起可能還抵不過一件壞。
她滾燙的淚水開始打落在了手背上,低落在了靳年的肌膚。
他只覺得手背發燙。
燙的讓他有些捏不住手。 「妍妍。我只要你重新再說一遍,你還愛我么?」他的目光深邃幽深,包含著無數的東西讓人看不見底,這個複雜的男人眼神柔和了起來,鬆開了雙手,捏住了她的肩膀,質問著她,從未渴望過被痴戀
的他竟然也會害怕被背叛。
「呵。」被一剎那鬆開了下巴的靳湛妍重新獲得了自由和呼吸,她的下巴發疼有些僵硬,脖子也僵硬著,她渾身癱軟的就差站不住腳步了,輕笑聲從她的口中溢出來。 「靳年,就我們這樣子殘破的感情和關係你還想要怎麼樣?你所做的那些事情我都會記得清清楚楚,這麼多年我放棄了好不好?我不再是當年那個義無反顧的小姑娘了,我也會疼,我也會害怕,我也有顧忌和眷戀的東西,我已經失去了所有愛你的勇氣,準確一點來說在當年愛你的時候就已經全部用完了,現在的我已經不會愛了,我的心裡只有我的孩子,不會再有你。」說出這樣的話之後她反而如釋重負
了。
肩膀上一陣發疼。
他的眸中有風雲在涌動著,似乎正在說明著他現在的情緒很不好。
「我要你重新愛上我。」他霸道的命令著。 「靳年,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累好累,你回到你的靳家做你的高高在上地總裁不好么?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一定要是我呢?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什麼都不會,總是將事情弄得一塌
糊塗。我真的好累了靳年。」 說著靳湛妍目光漸漸地開始渙散下來,身體開始癱軟,整個人跟失去了靈魂一般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