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惡魔小小妻> 第二百九十六章 正式攤牌

第二百九十六章 正式攤牌

  靳湛妍看著靳年突然變得有些幽深地眼神,只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她我覺得待會兒會發生什麼,這讓她一時有些心虛,不敢再跟靳年對視了。 吃完晚飯後,靳年便率先開了口:「你收拾好到房間里來,我們好好談一談。」靳湛妍聽見他的話后一愣,以為他是想要向她解釋今天受傷的事,於是點了點頭。她在廚房整理的時候,卻總覺得不安,小舅


  舅的表情怎麼感覺沒有那麼簡單呢?

  她又搖了搖頭,告訴自己是她多想了。很快,靳湛妍將廚房和飯廳整理好后,將沫沫和逸凡帶去洗漱好便讓他們上床睡覺了。她輕手輕腳地離開孩子們的房間,小心翼翼地關上了門。


  「收拾好了?」靳年的聲音忽然出現在靳湛妍身後,狠狠嚇了她一跳。她有些責怪道:「你幹什麼嚇我呀?」靳年卻沒理會她的抱怨,拉著她的手便帶她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靳年抓著她的力道有些大了,靳湛妍有些吃痛。原本便有些生氣的她在看見他將自己帶進門后一下將門緊鎖后,情緒一下就爆發了:「靳年,你究竟怎麼了,發什麼瘋呢?!」 「我發瘋?是呀,我能不發瘋嗎?你把我當成個傻子一樣玩弄,我還傻傻地相信你。你是不是該先給我個解釋?!」靳年耶忍不住了,早在他得知那個事實后整個人便像一根弦一樣緊繃,他需要發泄,需要


  靳湛妍給他一個解釋。 靳湛妍聽到他的話卻實在沒有反應過來:「你究竟在說些什麼呀?什麼叫把你當個傻子一樣玩弄?我又該給你什麼解釋?」「你當然不知道了,恐怕你自己都相信了自己編造的謊言了吧。靳湛妍,我是真沒


  想到,這種事你都能瞞著不告訴我!」


  「我瞞著你什麼了?你倒是說清楚呀!」靳湛妍覺得靳年就是在沒事找事,無理取鬧。「呵,難道你不清楚自己究竟對我隱瞞了什麼重要的事嗎?」靳年諷刺開口。 靳湛妍聽他這樣說,只覺得自己的心咯噔一下。她獃獃地望著靳年,心底的不安愈發濃重。該不會是,靳年知道了……想到這兒,她又趕緊搖搖頭,試圖甩掉腦海中的想法。不可能的,靳年指的一定不是


  這件事。想到這兒,她又鼓足了勇氣直視靳年。


  而靳年看著她明顯是裝傻騙自己的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怒極之下,將靳湛妍一把推到了門上,雙臂按在門上緊緊桎梏住她。靳湛妍感受到他的怒火,嚇得小臉一白,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 見靳湛妍被自己嚇到了,靳年也有些挫敗,強忍著自己快要噴薄而出的怒氣,盡量放緩了語氣,以較為柔和的態度了開口:「小妍,你老實告訴我,沫沫和逸凡究竟是誰的孩子?」靳湛妍聞言,整個人都僵

  住了,腦子裡嗡嗡地響個不停。


  這是代表……靳年已經懷疑了嗎?或者說,他知道了?不,她馬上否定自己的想法,堅定地看著靳年開口:「小舅舅,你在說什麼呢?沫沫和逸凡當然是我的孩子了。」 靳年看著她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恨的牙痒痒:「靳湛妍,你別給我裝傻。你明明知道,我問的是他們的親生父親是誰。你還不告訴我實話嗎?」靳湛妍被他逼得狠了,眼底都湧上一汪淚水,她哀求道:


  「靳年,你究竟在逼我說什麼呢?你又想要聽些什麼呢?」


  靳年看她這樣難過,心裡也不好受:「小妍,你就如實告訴我不行嗎?」「好,我告訴你事實。事實就是,兩個孩子是我被人強姦生下的,可以了嗎?!」靳湛妍痛苦地大喊出聲。 靳年看她備受折磨的模樣,心都揪成了一團,兩眼也充滿了血絲。他愛憐地摸著靳湛妍的臉,苦澀開口道:「小妍,你何苦這樣侮辱自己?說出孩子是我的有那麼難嗎?」他的話無異於是給靳湛妍心上的狠

  狠一擊。 她面露苦色地慘淡開口道:「那你還要我說些什麼呢?你不是已經通通知道了嗎?看著我痛苦的樣子你就滿意了嗎?」說完,靳湛妍順著門就緩緩滑到了地上坐著,她臉上跟著滑落的淚水彷彿在靳年心上淌


  過,濕濕濡濡說不上什麼滋味。 總之,靳年一見她這樣心就已經化了。他也一下蹲在了地上,讓靳湛妍的眼神跟自己對上。「小妍,你就這樣排斥生下我的孩子嗎?我很難過。」靳湛妍獃獃地望著他,委屈地說:「不是我排斥,如果我不


  願意也就不會執意生下沫沫和逸凡了。」


  靳年見她情緒有些激動,一把將她擁在了懷中,用手輕輕的拍打她的背脊:「我知道,小妍,我知道你很愛我。可是,為什麼不告訴我孩子的身份呢?你這樣瞞著我,我的確很失望。」 「我不是有意要瞞你的。世俗根本就不允許我們在一起,更何況還有了孩子。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小舅舅?」靳年聞言,愛憐地吻了吻她的頭髮,滿腔愛意和憐惜蔓延開來。「可我不光是害怕別人厭惡諷刺


  的目光,我怕的是你厭棄的目光,你知道嗎?」 靳年聽見靳湛妍說出這句話是渾身一震,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靳湛妍又開口:「你當初問我兩個孩子是不是你的你還記得嗎?我當時看著你清清楚楚寫著拒絕的目光,我心裡是多麼的難受與痛苦,我於是

  騙你說不是。」 她頓了頓,又哽咽道:「可更令我痛苦的是,聽見我說孩子不是你的的時候,你重重地舒了一口氣。那才是對我致命的打擊!你都已經這樣說了,我如何能夠再將事實強加在你身上,讓我們兩個人都痛苦


  呢?」說到這兒,她已經泣不成聲了。 而她一聲聲的控訴都是對靳年的一種凌遲。他竟然忽略了,自己當時只顧著擺脫痛苦,擺脫束縛,沒有想到自己給靳湛妍帶來了怎樣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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