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四章 密談
「我們這裡當然有飯菜了!」李九天說罷,站起身,走到門口,打開門,往廚房喊道,「給我們上幾盤好菜。」
蔣虎耳朵挺好,他順著聲音,很快看到了李九天,對李九天比了個『ok』的手勢。
李九天將門關上,回到座位,又準備跟武科說起來,「那你知道我父母他們挂念我嗎。」
李九天問完這個問題,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他不好意思的別過頭,生怕看到武科臉上的嘲弄。
「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武科有些不耐煩了,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
李九天不由得驚訝不已,他抬頭瞟了眼武科,「我這怎麼就是廢話了!」
「做父母的,哪個不挂念自己孩子呢,我都跟你說了,你父母只不過有苦衷,他們可是天天牽挂著你呢!」武科嘆了口氣。
李九天微微點頭,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好像魚刺卡在了喉嚨里,說不出話。
「我知道,你心裡有很多憋屈,但是你的父母也同樣如此,只要我們把這次的難關度過去,就沒問題。」武科安慰似的拍了拍李九天的肩膀。
李九天瞳孔瞬間放大,「武者世界到底怎麼了,你可別留著以後說,現在能不能給我說清楚呀!」
武科不由得一愣,他沒想到李九天會這麼好奇這個問題,他猶豫再三,隨後說道,「這還是要從女媧之石說起。」
「這你不用告訴我,我知道女媧之石的來歷。」李九天擺擺手,他可不想聽武科說一堆他知道的廢話。
「那你聽說古武門派了嗎?」武科側頭望了眼李九天,誰都知道元明仙尊性格古怪,有些事情壓根就不告訴自己的弟子,曾經,有一位天賦出眾的弟子就是受不了自己的師傅元明仙尊將他當外人,最後憤憤離開洪山派。
「當然聽說了,白髮老爺爺都告訴我了。」李九天點頭,正好瞟到武科發愣,忙解釋道,「你可能不知道我說的白髮老爺爺是誰,就是那位元明仙尊。」
「他居然會把這些告訴你?」武科眉毛微揚,滿臉不敢置信。
「為什麼不會?」李九天疑惑不已。
「唉,你有所不知,你這師傅,其實曾經跟古武門派的掌門大戰過,最後慘敗,隨後,他為了保命,跟古武門派的掌門約定過,一定會與世無爭,不再過問武者世界的事情。」武科說道。
「原來如此。」李九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不過這也難怪,現在古武門派的掌門已經被封印了,也奈何不了你的師傅,所以,你的師傅才敢告訴你的吧!」武科開始自問自答。
「你說的古武門派,就是那個無惡不作的門派嗎?」李九天害怕自己弄錯了。
「沒錯,不過最先開始,這個門派其實很正直的。」武科的父母也是武者,他們曾經就夢想過成為古武門派的弟子,只可惜古武門派嫌他們沒有天份,不肯收他們為徒。
「那怎麼會突然…」李九天說到一半,閉上了嘴巴。
「還能有什麼原因,不就是因為你脖子上的女媧之石嗎?」武科指了指李九天的脖子。
李九天不由得一愣,低下頭,瞟了眼自己身上的女媧之石,指了指,「什麼,因為他?」
「沒錯。」武科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可是這之前也不在古武門派呀!」李九天撓了撓頭,這女媧之石分明就是陳平給他的,不會陳平就是古武門派的掌門吧?想到此,李九天細思極恐。
「沒錯,古武門派的掌門得到了女媧之石后,性情大變,突然走火入魔似的,隨後,被你師傅的師傅用封印術鎮壓,最後你師祖就駕鶴西去了。」武科緩緩說道。
「我靠,居然這麼神奇!」李九天一雙眼瞪得老大,他不敢置信地盯著武科。
「在武者世界,沒有什麼神奇的,這都是很平常的事情,我們身為武者,得將生死置之度外,為全人類服務。」武科臉上的笑容完全收斂,眉心緊鎖。
李九天聽了武科這話,心中一陣振動,他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對了,你這女媧之石到底哪裡來的,不是聽說將這掌門封印以後,它就徹底消失了嗎?」武科好奇不已,這女媧之石失蹤了那麼久,居然突然出現。
「我救了一個朋友命,最後他給我了這個東西。沒想到,這東西一到我身上,就突然發出紅光,然後,我就成了這石頭的主人。」李九天現在想到這事,還是覺得神奇。
「這真是天意呀,看來你註定就是我們的救世主!」武科不禁感嘆道。
「什麼救世主,你可別說笑了。」李九天這話是真心的,他這人沒有什麼大志向,只想當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找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有幾個肝膽相照的兄弟,忙的時候跑跑腿,閑的時候跟朋友喝幾杯小酒。他可不想為了這個,丟掉自己的小命。
武科瞟了眼李九天的神色,他看得李九天對成為救世主這事兒壓根就不上心,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我告訴你,這既然是天定,你就必須為此付出一定的責任,可不能貪玩了。」
李九天敷衍似的點了點頭,他之所以願意跟武科說這麼多,也不過是因為想要尋找自己的親生父母罷了。
武科閱人無數,又怎麼會不知道李九天的心思,他嘆了口氣,決心慢慢改變李九天,讓他接受他註定是個救世主這個事實。
兩人說罷,正好菜端上來了,蔣虎側頭瞟了眼武科,嘿嘿笑道,「請問你是天哥的什麼人呀?」
武科狐疑的望了眼蔣虎,那眼神恨不得直接鑲在蔣虎的心裡頭,看看蔣虎的內心想法和任督八脈似的。
「他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李九天明白武科心裡頭的懷疑,連忙將蔣虎肩膀一勾,看上去親密無間。
武科聽了李九天這話,才算是鬆了口氣,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不起呀,我神經太過緊張了,我還以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