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你是在挑戰我的耐心嗎
蕭淺歌本來就沒有穿衣服,這一扯,她白皙的身子徹底暴露在他眼中。
她臉色通紅,下意識的想要遮擋,掙扎著想要逃脫他的控制,可是他昂藏的身體壓著她,她完全逃避不開。
她羞恥極了,這種事情只要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墨庭笙恐怕只會以為她真是任由他宰割的人,以後她恐怕永遠無法擺脫被他控制的局面。
想著,蕭淺歌強硬的吼道:
「墨庭笙!你放開我!如果你再這麼逼我!我不介意現在就咬舌自盡!」
墨庭笙想起上次她咬舌自盡的畫面,他知道她做得出來。
他寒眸里升騰起暗沉的霜寒,該死,和他在一起,就這麼令她痛苦?
他索性直接扯過一旁的抱枕,強勢的往她嘴裡塞去。
蕭淺歌連忙搖頭強調道:「就算你能阻止我現在不自殺,你也無法做到隨時隨地守著我!墨庭笙!我再說一次,如果再這樣被你隨時隨地佔有,我寧願死!」
強硬的態度里沒有絲毫的虛假,她那雙冷清的眸子里也染上磐石般的堅硬。
墨庭笙的大手頓住,拿抱枕的手也停在半空中。
他寒眸冷冽暴戾的噙著她,幾乎要噴出火來:「女人!你這是在挑戰我的耐心嗎?」
「我沒有興趣挑戰你的耐心,只是不想淪為你的玩物!」
蕭淺歌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表明自己的立場。
可她越是這麼強硬墨庭笙心裡的怒火越甚。
他也不顧她是不是以後會自殺,直接將抱枕塞進她的口中,冷呵著道:
「你口口聲聲說你自己是玩物,既然如此,我不成全你又怎麼行?」
不給她任何的準備,他直接佔有了她。
蕭淺歌痛得蹙眉,眼淚從眼眶裡不斷流淌而出。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死,死了就不用再面對他霸道的佔有了,這讓她真的很羞恥。
況且什麼叫他成全她?難道他不是她當做玩物?
蕭淺歌知道掙扎也無濟於事,最後她索性靜靜的躺著,像是一具死屍般。
墨庭笙卻並沒有因此放過她,想到那些照片,他翻身而下,側睡在她身後,冷聲叱問道:
「陸白秦是不是也這麼躺在你身後?他到底看了你哪些地方?」
雖然僅僅是拍照,但是當時他們的姿勢確實是這樣的。
蕭淺歌並不想解釋,如果她能說話,她肯定還會承認,承認真的和陸白秦翻雲覆雨過,承認她真的骯髒至極。
那樣,他就會放過她吧?
沒有得到她的回應,墨庭笙以為她是默認。
他明明向來都有潔癖,明明無法接受被別的男人觸碰和佔有過的身體,可是此刻,看著她冷清的背影,他竟覺得絲毫也不重要。
該死,他這是怎麼了?
他憤怒的佔有了她,話語惡劣的質問:
「他是不是也這樣對你?是不是因為他,你才不想做我的女人?你是不是又和你的前未婚夫重修舊好了?」
蕭淺歌沉默著,絲毫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墨庭笙還是這麼無理取鬧,還是這麼蠻橫霸道。
他永遠只會懷疑她,質問她,折磨她,既然他都不信,她說再多又有什麼意思?
而墨庭笙見她沉默,更是憤怒的折磨她。
折磨又如以往的漫長無止境,幾乎要了蕭淺歌的命。
要不是飛機緩緩下降,估計墨庭笙並不會提前結束這場折磨。
墨庭笙放開她,扯掉她口中的抱枕,居高臨下的噙著她,揚出威脅1;150850295305065的話:
「女人,如果你要是真的敢自殺,我不介意送陸白秦下地獄去陪你!」
蕭淺歌側躺在沙發上,看不到墨庭笙的身影,也能想到他此刻的表情。
不過她的目光只是空洞渙散,她在想,要不要自殺?要不要向墨庭笙表達自己的決心?
反正現在她也沒有什麼牽挂了,陸白秦是死是活,其實也不是她的義務。
「穿上。」
墨庭笙忽然將一件風衣丟給她。
蕭淺歌回過神,看著身上的男式風衣,才明白原來他是故意的!這飛機上是有備用衣服的!
她下意識的坐起身,用紙巾清理乾淨身體后,失魂落魄的將衣服穿上。
飛機總算著落,墨庭笙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去。
蕭淺歌將風衣的每一顆扣子都扣得很好,甚至把腰帶也系的緊緊的,除了那雙腿,她沒有露出任何皮膚。
不過風衣下,她不著寸縷。
走出飛機,外界的溫度忽然令她感覺有些熱,只是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她的目光依舊渙散,行屍走肉般隨他走下飛機。
又是御盛豪庭的別墅,只是這裡是後院,私人的飛機場。
她從來沒有來過這後院,但是看到這熟悉的建築,就已經足夠令她心悸。
如果以後都要在這別墅里度過,每天都要面對著他的折磨,那麼和死又有什麼區別?
不,是比死更難受。
蕭淺歌看著旁邊的大樹,她手指緊了緊,忽然萌生出一頭撞上去的念頭。
她也準備將這想法付諸行動,只是還沒來得及,忽然,耳邊傳來「咻」的一聲。
這種聲音是她從沒聽過的,但是帶著很強的殺傷力,急速朝著她而來。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墨庭笙忽然大喊一聲:「小心!」
緊接著,她便感覺整個人被他撲倒,身體不受自控的倒在地上。
而耳邊傳來細微的皮膚裂開的聲音,鼻息間瀰漫起濃烈的血腥味。
她低頭一看,就見墨庭笙的右手臂受傷了,是一顆子彈射進了他的皮膚!
那手臂處的衣服都破開了,清晰可見那血肉模糊的傷口。
她驚恐的瞪大眼睛,完全沒想到會發生這一幕,這是在拍電視劇電影么?
這社會,竟然真的有人用槍!
她還沒消化過來,突然,在別墅院牆上的黑衣人,又瞄準了她。
黑衣殺手的目光敏銳凌厲的像是刀子般,緊緊盯著蕭淺歌,他有著刀疤的食指緩緩扣動。
只聽得「嚓」的細微扳機聲,一枚子彈朝著蕭淺歌的大腦,以眼不可見的速度迅速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