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可怕
我這才注意到眼前這個女人,她的一笑一顰一皺眉讓我有些恍惚,她眼睛水盈盈的嫵媚動人,打量我的樣子也是輕描淡寫。
我只感到眼前的這個女人身上似乎有桃夭的影子,和她四目相對,我便再也不敢去看她第二眼。
龍奇峰一行人帶著勝利的喜悅下了山,當然除了尿褲子的關濤和她的女朋友芳芳,我悄悄地對魏軍說道:「那個尿褲子的還欠你2萬塊錢呢。」
「哈哈,還是你小子機靈,你不說我都給忘了,等回去之後再說吧。」魏軍附在我耳邊說道。
下山以後,大長老依舊熱情地招待了這些城裡來的,見到我沒事,柳夢瑩很高興,對我說道:「下次你要上山就帶上我。」
看著她那誠摯的眼神,似乎是對我難以割捨,哈哈,看來我多半已經把柳夢瑩的心給收了,相信再過不久,她就會愛上我,到時候幫她奪回公司,我就是站在林城頂端的男人!
想起了阿莫伊莎,我對柳夢瑩說道:「我還有些事情要辦,你先在這裡吃東西吧。」
柳夢瑩知道我要去找阿莫伊莎,只是對我點了點頭,來到阿莫伊莎的草樓,看著她那略帶憂傷的背影,我對她說道:「對不起,我想了很久,還是決定說出這三個字,因為我的魯莽闖入,導致你的誤會。」
阿莫伊莎有些傷感,道:「我不怪你,阿媽曾說過,有一天,我會等到自己的緣分,他會主動進入我的家門,看來你不是。」
我突然有些恍惚,覺得眼前的女子似乎是我前世的女人,忍不住走到她的身前,握住了她的手,說道:「你知道嗎?其實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
阿莫伊莎有些欣喜,道:「那你……你是有什麼苦衷嗎?還是覺得我配不上你?」
「不不不,你是一個好姑娘,只是我現在、我現在給不了你幸福。」我說道。
「你不想在我們這裡也可以的,娶了我之後,你帶我走,我跟著你。」阿莫伊莎真誠地說道。
「恐怕不能……我現在還沒有能力。」我悲嘆道。
「……」阿莫伊莎沉默之後,便不再說話了。
「你可以等我嗎?」我忽然問道,看著她的眼睛。
「等你?」
「對,等我有朝一日,過來娶你!」我認真地說道。
她眼神深邃,盯著我看了半天,終於開口道:「好。」
一個字似乎重達千金,壓的我站不起身,我不知道我是否愛她,但我知道我得因此而去努力,這不單單是愛情,這是應該是我的使命,現在的我,是一個被架空了地位的皇上,不能娶妻納妾,一切都由大臣擺弄著,看清楚了自己的渺小,我得為自己去爭取!
離開了草樓,我似乎覺得自己發生了蛻變,變得渾身充滿了鬥志,要想得到自己的幸福,就必須去努力!阿莫伊莎似乎是我的女神,帶給我動力,指引著我前進。
坐著龍奇峰的越野車離開了村子,回頭望著這個讓我一生難忘的地方,我還會回來的!等著我,阿莫伊莎。
來到了攀枝花以後,龍奇峰等人就和我們分別了,臨走時他還提醒我道:「以後在四川遇到麻煩就來找我,我叫龍奇峰。」
這是我第二次聽到他說這樣的話,與第一次不同,這次,我相信他有這個能力,不是因為龍奇峰,而是因為他身邊的那個女人。
「小兄弟,我們也該說拜拜了,雖然這次出行很不順利,但發生的故事讓我難以忘懷,現在我只想問下,你是怎麼擺平那個彝族姑娘的?」魏軍說道。
柳夢瑩對這件事似乎也很好奇,故意往我身邊湊了湊,我卻說道:「這個保密,不過有件事我忘記提醒你了。」
魏軍果然好奇,問道:「什麼事?」
「你忘記問那個尿褲子的要錢了。」我略帶笑意地看著他。
魏軍一拍腦袋,說道:「哎呦,怎麼一提到錢我的腦子就不靈光了?你看看我這記性,白白損失兩萬塊錢啊!」
孕婦白了他一眼說道:「別把錢看得那麼重,你平安活著就好,為了兩萬塊錢就去做危險的事情,你是不是想丟下我們母子倆不管了?」
魏軍說道:「你們倆我會用生命去保護的!放心吧,不會有下次了,我這當爹的人了,不能再那麼衝動了,倒是你,小夥子,有野力勁兒,可以去拼一把。」
我笑了笑,道:「魏哥,不如你留個聯繫方式吧?以後有機會我請你吃飯。」
「哈哈哈哈,山高水長,有緣的話一定會再相遇的,電話就免了,我以後會專心陪著她們母子,不去搞其它事情了。」魏軍說道。
我笑了笑,道:「後會有期。」
目前我們位於攀枝花,距離麗江只有200多公里,蘇雅歡和張歡此刻身在麗江,我把心一橫,決定不去找她們了,如今為了以後我已經認定好了柳夢瑩,就必須捨棄掉蘇雅歡,讓我做一次感情上壞人吧。
奔波了一天,我和柳夢瑩決定在這裡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去蘇州,比起那些無名小鎮,這裡要好得太多,我和柳夢瑩來到了一家高檔的酒店,開了一間套房,柳夢瑩住卧室,我住外邊,這樣避免了我們倆住一間房的尷尬,同時我能保證她的人身安全。
晚上我正在看電視,忽然手機響了一下,我本以為是露娜打過來的電話,沒想到只是一個簡訊息,隨意打開一看,我瞬間不淡定了。
「小心點,你們已經被盯上了。」
此時的我只覺得全身汗毛立起,不明由來的害怕起來,還是這麼熟悉的口吻,時隔多日,終於又出現了!
等我穩定了心態,我發了一句:「你到底是誰?」給他回了過去,可是等了好長時間也沒收到回應,我想我是太天真了,居然用這樣的方式去問。
到底是誰?這麼神通廣大?我的一舉一動他似乎盡收眼底,突然覺得自己一直生活在別人的監視之中,我似乎像棋盤上的一顆棋子,背後有一個人掌握著這盤棋的輸贏,我卻擺脫不了,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