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只是情婦

  阮啟軒溫潤的眸子,驟然緊縮,他握起了拳,清俊如玉的男人,此刻亦陰沉了臉色,渾身散發著敵意。


  墨子寒冷硬的表情一片肅殺,緊盯著白明月,緩緩吐出兩個字,「上、車。」


  白明月不受控制的感到心慌,「墨少……」


  「上車!」冷酷霸氣,不容置喙。


  墨少是什麼人,她深有體會,白明月無奈的看著阮啟軒,感到抱歉,「對不起,啟軒,我不能跟你去吃飯了,改天吧,改天我請你。」


  「墨總,能行個方便嗎?我和明月是同學,久別重逢難得聚一次,你不會這麼不通情達理吧。」阮啟軒沒看她,目光筆直的逼視著墨子寒。


  墨子寒冷酷一笑,「那又如何?」


  「你!」阮啟軒氣白了臉,緊握成拳指節隱隱泛白。


  「我的女人,你最好離她遠一點,否則,」墨子寒語氣森冷,警告的逼視著他,渾身散發著危險迫人的氣勢,「你會很快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


  「你在威脅我嗎?」阮啟軒拳頭握得咔咔直響,咬牙怒視著他,毫不畏懼。


  「你可以試試。」墨子寒語氣森寒。


  白明月上前一步,擋在阮啟軒面前,眼裡露出一絲哀求,「啟軒,別再說了好嗎?我現在真的不方便和你去吃飯,我們以後再約吧。」


  白明月說著,轉身便走,阮啟軒拉住她,「明月?」


  他根本不怕墨子寒的警告脅威,她也沒有必要怕。


  白明月回眸,難過的看著他,「連你也要勉強我嗎?」


  阮啟軒心下一痛,怔怔的看著她,下意識的鬆開了手,他怎麼會勉強她,他從沒想過要勉強她。


  白明月咬著唇,沉默的回到了車上,墨子寒眸光陰鷙的看著視線一直追隨著白明月的阮啟軒,啪的一聲,重重拉上了車門。


  車子很快開走,捲起一股氣流,刮過男人清俊挺拔的身形,阮啟軒紅著眼,憤恨的看著車子遠去,手裡拿著的玫瑰燙手一般,幾乎握不住。


  阮啟軒怔怔的看著這束精心挑選、滿懷欣喜的送給她的玫瑰,沒能讓她帶走,也沒能把她留下,他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以後不準見他。」墨子寒冷聲命令。


  白明月握了握拳,氣憤的看著他,「墨子寒,我連見個朋友的權利都沒有嗎?」


  「你說呢?」墨子寒冷冷的盯著她,「你不需要朋友。」


  「你!」白明月臉色慘白,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墨子寒冷笑一聲,「怎麼,你認為自己還需要男朋友?」


  「你什麼意思?」白明月顫著唇,紅著眼睛看著他,「墨子寒,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過……」


  「撒謊。」墨子寒冷喝,嘲諷的看著她,沒了耐性,「白明月,我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就像一支利箭刺進心臟,她最難承受的地方,「你說什麼?」


  她不敢奢望,卻隱隱期望著,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會是曾經那一紙合約上的不堪約定,至少,已經有所改變。


  可沒想到,墨子寒卻直接打碎了她的期望。


  「忘了是嗎?那就讓我提醒你,最好遵守合約規定。」墨子寒一字一句,他心裡壓抑的怒火有多盛,說出來的話便有多傷人。


  白明月臉色慘白如死,怔怔的看著他,淚水瞬間掉了下來,「原來,原來我對你而言,始終……始終只是這樣的……」


  她哽咽著,難受的說不出話來,眼淚簌簌而落,眼裡儘是失望。


  她果然不該抱有希望,他對她再好,也只把她當成包養的女人,一個情婦而已。


  她的眼淚,刺痛了他的眼眸,墨子寒薄唇動了動,刻薄冷酷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他冷硬的移開視線,沉著臉壓抑著憤怒,該死!她的眼淚讓他更難受。


  回到別墅,剛走到門口,墨子寒一把將她拽進去,閃電般扣住她下巴,用力且狠。


  白明月吃痛,掙扎不開,眼淚掉得更急。


  「你竟敢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墨子寒狠狠的看住她,字字狠厲,「誰給你的膽子?」


  「墨少,我我沒有……」白明月含淚看著他兇狠的表情,瑟縮著,想要解釋。


  墨子寒驟然厲喝,「你當我瞎了嗎?」


  白明月嚇得渾身顫抖,淚落如雨,他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深深籠罩了他。


  「他為什麼送花?」墨子寒捏著她的下巴更加用力,幾乎要把她捏碎,白明月疼的說不出話來,想要掙開,墨子寒卻猛地將她甩開,她站立不穩,重重摔倒在地。


  「你竟敢接受?」墨子寒站在她跟前,俯視著她,目光陰鷙。


  「不是這樣的。」白明月連忙搖頭,想要解釋,「他給我送花,是因為……因為……」


  淚水在眼眶裡一直打轉,她想解釋,卻悲哀的發現,她根本就說不清楚。


  她說那束花對她而言,並沒有任何特殊意義,他會信嗎?他肯相信她嗎?


  「夠了。」墨子寒目光狠厲的看著她,「白明月,你當我是死人嗎?」


  「墨少,你聽我說……」白明月難過極了,努力想要解釋,她手撐著冰冷的地板,艱難的站了起來,如實告訴他,「他送我那束花,沒有特別的意思,我們只是……啊……」


  墨子寒一把扣住她手腕,將她按在沙發上,壓了上去,目光沉沉的看著她,臉色陰沉至極,「我們?」


  他嗤笑一聲,「敢搶我的女人,他找死。」


  白明月臉色蒼白,驚恐的看著他,害怕的搖頭,哀求:「墨少,不要,你不要傷害他……唔……」


  墨子寒眸光乍然冷厲,倏地低下頭,重重吻上她的唇,狠狠啃咬,粗暴的近乎發泄。


  「唔……」白明月嗚咽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唇舌劇痛,不一會兒,她便嘗到了血腥味,她掙扎不開,眼淚滾滾而落,又痛又難過。


  「白明月,你是我的什麼?嗯?」墨子寒陡然鬆開她,她白著臉,嘴唇被他咬破,滲出點點血絲,他狠狠的看住她,森冷的喝問。


  白明月淚流滿面,心痛的幾乎無法呼吸,「你的、契約、情人。」


  她哽咽著,聲音細碎不成句,艱難的說完,心也碎得無法完整。


  「還記得就好。」墨子寒咬牙,眼神兇狠:「原來你沒忘。」


  她抱著玫瑰花對那個男人溫柔微笑的樣子,就像一耳光打在他臉上,令他難堪至極,無比憤怒。


  「那就別怪我沒警告你,再敢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我不會饒了你。」


  白明月氣得說不出話來,渾身顫抖的厲害,嘴唇刺痛,心裡也痛,痛得她無法思考,她流著淚看著他,眼裡的怨恨掩都掩不住


  墨子寒眉心緊皺,她滿臉都是淚水,他抬手,下意識的想要去觸碰她的臉,白明月害怕的側頭,避開他的動作。


  墨子寒動怒,狠狠的吻了下去,粗暴的去脫她的衣服,白明月羞憤至極,情知自己拒絕不了,哭著哀求:「別、別在這裡好不好?」


  在客廳里就做這個讓她更加難堪,至少也要回房間吧。


  「一個情婦,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嗎?」墨子寒譏誚嘲諷,手下動作絲毫不停,動作粗暴且狠,很快便剝了她上衣,扯了她短裙,就要去解她的內衣。


  白明月臉色蒼白如死,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在空蕩蕩的客廳里,與在大庭廣眾之下有什麼區別,她羞恥至極。


  白明月再也忍受不了,拚命掙扎,「不,我不要,我不要……」


  她不要在這裡,就算要被他上被他侮辱也不要在外面。


  「不要?我上你就讓你這麼難受?還是說你想要那個男人上!」墨子寒扣住她的手,壓在她身側,字字侮辱,句句誅心。


  他惡毒的侮辱,激起了她心裡所有的怨恨。


  「是,墨子寒,被你上我很難受,我很噁心,我……唔……」


  墨子寒大怒,狠狠咬住她的唇舌,用力啃咬,嘶啦一聲,淺藍色內衣被他大力扯脫,鬆鬆的掛在身上,他還在用力拽著,彷彿要將她整個人全部剝光。


  白明月拚命掙扎,嘴裡嗚咽著說不出話來,淚水簇簇而下,隱入鬢髮,被強暴一樣的感覺,深深刺痛了她,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她猛地抬腿,狠狠踹了出去。


  墨子寒措不及防,被她一腳踹下了沙發,直起身憤怒的看著她。


  白明月臉色慘白,滿臉淚水,又恨又怨的看著他,護住幾乎不著片縷的前胸,一個勁的往後縮。


  「你竟然敢拒絕我?」墨子寒臉色難看至極。


  白明月慘然一笑,凄然的望著他,「與其這樣被你侮辱,我寧願去死。」


  她就像一個玩物一樣,任他發泄,這種感覺,讓她生不如死。


  「你想死也要問我答不答應。」墨子寒厲喝。


  「命是我的,我想死不用你答應。」白明月噙著淚,恨恨的看著他,絕望到心死。


  墨子寒眸光睜大,臉色沉的像堅冰,死死的盯著她,白明月毫不畏懼的與他對視,她都不想活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墨子寒倏地一笑,笑容有說不出的陰狠,「你想死是嗎?那蔡舒雅呢?要不要她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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