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零三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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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對明霄這個能力不俗的弟弟, 李家長子也是防備得很。
因此蕭瑥只要不對明霄下死手,只需要稍微牽制一下李家即可。
李家長子是絕不可能為了明霄跟他死磕的。
蕭氏集團的死對頭被逼得舉步維艱, 蕭氏集團的股票也上漲了不少。
蕭瑥穩坐釣魚台,一邊攻略程玉雪的心, 一邊著手切斷明霄的後路。
直到劇情最關鍵的時候……
蕭瑥睜開眼,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很明顯,這裡是一個空曠的廢舊倉庫。
在看看自己被五花大綁的樣子, 答案已經出來了。
他被綁架了。
或者說, 他們被綁架了……
蕭瑥看向身旁還在昏睡中的程玉雪,輕輕的用身體推動她幾下:「醒醒!玉雪快醒醒!」
程玉雪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但迷藥的藥效還沒過去, 仍然昏昏沉沉的, 有些茫然的看向蕭瑥:「我們這是在哪兒?」
蕭瑥安撫道:「沒事兒的, 我們很快就能脫險的。」
在蕭瑥的安慰下,程玉雪稍稍放下了心中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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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瑥看著那寬大厚實的大門, 心中暗嘆, 希望他準備的後手能起作用。
在原著劇情中,『蕭瑥』和程玉雪也是被綁架了, 綁架他們的人是深愛男主明霄到瘋狂的炮灰女配。
這個炮灰女配綁架的目的是為了弄死女主程玉雪, 結果卻是男配『蕭瑥』為她擋了一次死劫, 程玉雪被明霄英雄救美, 最終二人HE了。
但是現在, 蕭瑥是絕不可能讓事情軌跡按照劇情發展下去的。
不過他卻也沒有阻止這次綁架事件的發生。
因為有了這次綁架的同舟共濟,獲得女主的心更加容易。
至於男主明霄……蕭瑥眼中閃過一絲惡劣的笑意,只要自己的計劃成功了,那他就永遠也別想獲得程玉雪的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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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玉雪一直過著普通又平靜的生活,綁架這麼刺激的事情還是第一次經歷,雖然有蕭瑥的安慰,但她依舊心中惶恐不安。
「蕭瑥,我們該怎麼辦啊?究竟是誰要對付我們?」
綁架他們,難道是求財?
程玉雪格外希望綁架犯只是求財,而是要他們的命。
她想起以前看過的綁架犯撕票的新聞,心中更加不安了起來。
「蕭瑥,你說他們會不會撕票啊?」
蕭瑥一邊試著解開綁住自己雙手的繩子,一邊對程玉雪分析道:「綁架犯不是沖著你來的,就是沖著我來的。不過沖著我來的可能性更大……」
畢竟他的身份不一般。
「我做生意信奉和氣生財,所以很少得罪人,只除了這次對XX企業下了死手……」
說到這兒,蕭瑥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兀的住了嘴,然後低低的嘆了口氣:「希望是我想的那樣……」
他目光複雜的看著程玉雪:「起碼你不會有什麼危險……」
蕭瑥這幾句似是而非的話,讓程玉雪有些糊塗,不過當她想起好像是在哪兒聽過「XX企業」的時候,突然僵住了。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蕭瑥:「是明霄對不對?是他要報復你?」
蕭瑥否認道:「不一定是他,並沒有證據證明是明霄做的,你不要誤會他了。」
他這否認的話比肯定的話語更讓程玉雪相信,這幕後黑手就是明霄……
程玉雪忽然從極度激動的情況變得極度平靜。她表情木然的道:「你不必再為他開脫了……」
看著程玉雪這副樣子,蕭瑥突然想起一句話——「哀莫大過於心死」。
不過他想想又覺得有些可笑。
看起來,二人從小一起長大,情比金堅,但是那感情卻如同海中泡沫,太過夢幻也太過脆弱了。
兩人之間甚至連最基本的無條件信任都沒有,讓他略施小計便分化了他們的感情。
相愛的兩個人如果連彼此坦誠彼此無條件的信任都做不到,還談何白首相依?
愛情這玩意兒,是奢侈品,不是誰都玩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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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瑥解開了手上的繩子,然後利落的解開綁住雙腳的繩子,再把程玉雪身上的繩子也解開了。
他道:「我們得趁綁匪沒出現的時候儘快逃離這裡。」
程玉雪只是一個弱女子,在這種時刻,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只能依附於男人。
所以蕭瑥說什麼,她都點頭。
後面的發展就很順利了,一切都如他所計劃的那樣。
除了門口的兩個看守者之外,其他的綁匪已經被他安排的人引開了。
明霄在他刻意安排下,來救人來得非常快,就好像他早就知道他們被綁架到哪裡了。
這讓程玉雪更加堅信了幾分自己的猜測。
蕭瑥並沒有表現出什麼對明霄的懷疑,只是按照正常手續和來得最慢的警察去做了筆錄。
至於這綁架案的後續……當然是沒有後續了。
綁架案被人壓下沒有再查下去,明霄已經認祖歸宗成了李明霄,再加上蕭瑥時不時的暗示誤導……程玉雪心中已經徹底把明霄定了罪,二人再也沒有了再續前緣的可能性了。
蕭瑥滿意的在程玉雪身邊噓寒問暖,等她大學畢業后,正式求了婚。
身邊的男性已經被蕭瑥暗地裡排斥出去的程玉雪,早已經被他俘虜了,他很順利的就得到了那三個字:「我願意。」
【叮——任務二完成,獎勵10積分,『過目不忘』技能一個。任務三:天潢貴胄篇開啟……】
他的神情越發的不安穩起來,猛然間睜開眼,那雙黑亮的眸子中露出孤狼般桀驁的殺意。
他愣愣的看著頭頂的紗帳,似乎這才緩過神來,眼中的殺意漸漸的收斂消失,緊繃著的身子也稍微放鬆了些許。只不過他剛剛那緊繃著身子,已經令他身上那白色的裡衣沁出點點紅色,應該是身上的傷口崩裂了沁出的血跡。
不等他低頭查看身上的傷勢如何,便聽見輕微的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了,一個輕盈的腳步聲漸漸靠近。
男子微微眯眼,朝房門處看去,然後眼神凝重了稍許——進來的是兩個人,他卻只聽見一個人的腳步聲。
走在前面的是一個身穿白衣面容俊美的冷峻青年,雪白得不染塵埃的靴子踩在地面上,如同貓兒走路一般,竟是半點聲響也沒有。白衣青年身後跟著一個粉衣少女,少女手中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是一隻還冒著騰騰熱氣的瓷碗。
白衣青年走到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來,那粉衣少女將托盤遞到男子的面前,脆聲道:「公子,你該喝葯了。」
男子並未端起那托盤上的葯碗,只盯著白衣青年道:「是你救了我?」
白衣青年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冷冰冰的道:「喝葯!」
男子微微一怔,青年的語氣雖然冰冷極了,但聲音卻是出乎意料的好聽,完全是那種聽了能讓人耳朵懷-孕的聲音。他又問道:「敢問恩公名諱是?」
白衣青年冷淡的瞥了他一眼,漠然的道:「蕭瑥。」
蕭瑥……男子將這個名字在心底轉了一圈,這才想起來,據說神秘的藥王谷現任谷主的名字便是蕭瑥,他乃是藥王最得意的弟子,一手醫術出神入化,青出於藍更甚於藍。
想到白衣青年的身份后,男子目光意味難測的看了他一眼,便拿過粉衣少女托盤上的葯碗,然後一飲而盡。
出乎意料的,這葯並不難喝,反而有一股十分好聞的清香味殘留在嘴裡。
蕭瑥在他喝過葯后,伸手擒住他的手腕,開始把脈。
男子的面上平靜得很,但心底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他雖然受傷嚴重,實力只餘下五成左右,但也應該不至於對蕭瑥毫無還手之力,但剛剛蕭瑥給他把脈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想躲開,竟然被輕而易舉的擒住了!
此人的武功究竟有多高?
他心底不可抑制的湧現出一股忌憚。
蕭瑥把脈后,平靜的道:「你身上的毒已經解了,傷勢養幾天就好,好了以後你便可以離開了。」
男子聽到自己體內的毒已經解了,饒是他心性極為堅定,也忍不住露出欣喜的神色來:「多謝蕭谷主救命之恩,在下……閆奕風,這恩情日後必當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