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我上官強問心無愧
踏過一道以沉香木打造而成的門檻,大殿內府樣子讓上官強觸目動心,以那通體雕刻的御龍長紋木門開始,牆壁是即一片宛如水晶一般的材料覆蓋,光鮮亮麗純天然發出的光芒讓原本就輝煌的大殿更加今非昔比。
光是頭頂上一條條宛如藤蔓倒灌一般的榆樹風鈴,就是用非常昂貴的紫水晶精工細刻鑄造,不然這微風刮過時發出的叮鈴鈴的清脆優樂聲,不會如此引人耳目。
上官強一邊打量一邊震驚的觀察,心中自然不懂炎皇學院何時浪費這麼多資源蓋著金碧輝煌到連曾經的帝國准王都自嘆不如的神秘大殿。
只是花費如此大的代價,自然也不可能只是看看,想必這裡應該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上官強古諾尋思著,一連走過了幾排金絲縫製的束簾,這才在一片較為空曠的地方停下腳。
這裡寬闊無比頭頂以萬象符文閃爍光芒籠罩讓這個內殿看似如白天,上官強周圍除了身後那一束束的束簾外並不像先前從後花園走進來時的那麼裝飾,反而看起來比較單一,簡潔。
「居然讓他跑了,哼!此人到底是誰,為何要行刺我?」上官強咬牙握拳,當真不甘心,以他金色眸子和一步之遙控元境的實力居然追不到一位刺客。
只是他為什麼要刺殺自己?是雇傭!還是仇人!
他心裡不解。
不過細細想想,上官強毫無估計的將白纖玉與魚雪歌或著全三通視為第一,畢竟自己在炎皇學院可是得罪過這三人。
而那人竟然可以逃脫上官強的視線,想必沒有魚雪歌以上的身份是不可能請的動,所以白纖玉這位太子殿下,昔日前於上官強四目對視殺意大漲,陰險毒辣的樣子不可忽略。
「白纖玉難道你的對策就只有這樣嘛?」上官強藐視的冷冷一笑。
踏步在大殿中四處觀摩,這時一道光束即那水晶斑斕的天花板上悄悄滑落,在這個方圓幾畝的空地正中央的位置落下。
從地面可以倒映出人影,清晰光滑的透明大晶石倒射出了三道白芒芒以手臂粗的光柱,宛如一朵綻放開三朵花瓣的寶蓮,美焰到了極致。
上官強定睛一看被這突然出現的幾道璀璨光芒吸引,走近一瞧光芒閃爍,像是一顆剛剛出爐的寶石及其強大的能量在不斷的外泄,其中一頂非常精美的物品讓上官強卓卓發現了妙義。
三道向東北,南東,西南的方向射出的光束內,即地面上光彩奪目的白光中一個外似葫蘆的器皿,漂浮在三道光束中心處,它的外表及其奢華,每一塊地方几乎都是用細小寶貴的小寶石鑲刻上去,絕對上等,並且葫蘆藤上一條細長的藤蔓竟然是用瑪瑙做成,甚至連底部都有黃金抹上一層亮晶晶的皮膚。
豈不說它是寶貝,就看著外觀就算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葫蘆也已經是天價都買不過來的寶物。
上官強一臉僵硬,目光中閃爍著無比貪婪的慾望,下意識的伸手想觸摸一下這不知為何出現的寶物。白皙漸長的手指探入白光中,而眼前閃閃發光的葫蘆旋轉著身軀在虛空中,上官強的手指慢緩緩的在一分一秒之間。
只是當他觸碰到葫蘆時,異常的情況發生了。
原本漂浮在虛空的布滿寶石的葫蘆,在那觸手可得之即,居在悄無聲息間突然化為一灘白水,打著上官強的手掌間。
碎了。
上官強一征。
神思有點恍惚。
伸回手掌,一灘白晶晶的水溪將他手掌間覆蓋上一片清晰的水印記。
「這到底是為何……」
話語還沒落完,上官強根本就來不及思考。
咚。
一聲悶響,從上官強頭頂上一道十分龐大的透明大鐘猛然砸下,正巧將還在疑惑那一灘水的問題中的上官強倒扣其內。
這是?
上官強一愣:「【封元鍾】炎皇學院居然有這封印元力的禁錮寶物。」
看著眼前,當自己將手伸回時而突然砸下的禁錮寶器,上官強立馬就意識到那神秘窈窕身形不會是想用這乃至頂級修鍊者都懼怕的禁錮寶器【封元鍾】。
上官強曾經探查過星河大陸上各種名震江湖的法寶,而這【封元鍾】就是其中一個,如果被這種寶物禁錮,首先就是元力無法催動,讓被困者無法依靠元力擺脫禁錮,從而導致被活生生的暴斃而死。
「封元鍾,果然名不虛傳。」上官強一連催動了好幾次光元素與暗元素,以他所知道的,根本沒有任何的元力跡象,甚至連煉體都下降到了一個可怕的層次,如果在不脫離上官強恐怕真的要活生生的暴斃而死。
但就這時,一陣吵鬧的腳步聲與那鎧甲金屬摩擦出的咔嚓聲連綿不絕的從四面八方,頓時傳來。
有人來了。
上官強微微一愣。
只是從哪龐大的水晶大門被打開的一刻,數十位刀劍陰森,鎧甲威嚴看似就是官兵的大漢,衝進大殿分成兩排長達幾十米的長龍。
他們面色嚴肅,站姿筆直宛如標槍,手扶腰中戰劍很顯然是經過刻苦訓練出來的標準軍人。
這時大門中,白纖玉身著一襲長龍白袍,面色要比第一次於上官強碰面要紅潤的多,稜角分明,劍眉星目,長的到十分俊俏。
他身後魚雪歌像是一個奴僕一般,跟著白纖玉身後,除他們之外還有八位身體健壯,虎背熊腰,滿臉兇惡的護衛。
而一位看似在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身席青色華貴長袍,一頭隱隱約約可見的白髮用銀色發簪綁住,面色焦慮,一雙黑色眸子充滿怒意。
「大膽!何人敢闖我凌霄大殿,盜竊我院鎮院之寶【通天封】,狂妄自大!」這位中年人頓時暴跳如雷的在跟隨白纖玉身邊大吼道。
「吳甲長老切莫大聲喧嘩。」白纖玉靜靜一道:「本王還未知道是誰盜竊的寶物呢?別掃我雅興。」
被名為吳甲的中年人,乃炎皇學院天雪峰長老,是專屬冰元素指教的最佳人選,在炎皇中也是德高望重,只是被一位年過十八的白纖玉指手畫腳,自然是有些不樂意。
但念舊對方乃整個流光國赫赫有名的皇子,將來指不定還會繼承皇帝的寶座,頓時就沒了脾氣。
「殿下,老朽一時擔心寶物,還請太子殿下莫怪。」吳甲哈腰拱手十分尊敬道。
白纖玉仰頭高高在上。嘟囔一聲:「免了。」
說罷繼續向那符文陣法大起大落炫彩地方走去。
遠遠望去,竟然是白纖玉。
上官強頓時拉長了嘴巴。
「這未免也太巧了吧?」他摸了摸下巴,炎皇學院突發的事情於他一位皇子有何干?
難道?
正當上官強焦頭爛額。
白纖玉嘴角一抹陰笑,陰陽怪氣的隔著老遠就看見上官強被一棟玄之又玄的大鐘所困,頓時譏笑的起來:「喲喲喲……這是誰啊,這不是當日名震炎皇學院的上官強嘛,這是怎麼了,想偷寶物被困住了嘛?」
上官強不屑一顧,即便自己沒能使用元力,他依舊不甘拜下風,對於白纖玉的話,他不聞而淡抱胸閉目。
「不……」魚雪歌邪惡得笑了笑:「我看上官強應該是嫉妒前些日子三武三神中的全三通獲得古迹勝利,可以得到炎皇學院的傳承功法。心中一狠!便今日深更半夜前來凌霄大殿盜竊【通天封】可惜大殿中有秘法,這上官強打錯特錯了,哈哈。」
白纖玉頓時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魚兄說的是,上官強你也有今天,【封元鍾】中無法使用元力,任憑你實力卓越,今日也無法逃脫。」
他們兩譏笑碌碌的諷刺,對於上官強來說只不過是耳邊風,自己光明磊落,要不是被人暗算不然怎麼可能來這凌霄大殿。
而又怎能中這【封元鍾】的禁錮。
吳甲見此自然是聞言過,只是他竟然痴心妄想盜竊鎮院之寶,即便他天賦出人,修為在高,也要功虧一簣。
「大膽!上官強你該當何罪。」吳甲在度暴躁,只是這次白纖玉沖他點頭,而他自然明白,站在上官強一米處怒喝道:「堂堂光元素神之者居然是如此心道之人,你對得起你的師傅嘛,你的對得起你的父母嘛,對得起整個炎皇學院嘛。心術不正,老朽今日一定要將你就地正法。」
上官強鄒起眉頭,眼前中年人他並不認識,只知道他於白纖玉這種邪惡之人,魚雪歌這紈絝之夫是一夥的,自然不能吃虧,猛然反駁道:「我上官強問心無愧,炎皇鎮院之寶,根本就不在我手上,況且我是被一位窈窕身形的人刺殺后,一路追到這個凌霄大殿。至於我為何在【封元鍾】中也只能說的陰差陽錯。我敢發誓我絕對沒有打炎皇寶物之即。」
「放肆!」
吳甲根本就不聽上官強毫無根據的辨解,張口大喝一聲:「證據在此,你居然為自己找各種理由,什麼暗殺,什麼陰差陽錯,滿口謊話,不知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