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話、舊地重遊
「laze
震蕩站apollona來控制t
ajon。」
「現在將控制權轉交給401。」．com
「3……2……1……移交完成！」
與此同時，一個有著一頭墨綠色長發的女人按下了一個按鈕。
「401，請啟動。」
在這道指令輸入完成的同時，藍色背景的命令指示符界面上，名為401的人工智慧給出了回應。
「iwill。」
簡單而又明了的回答，十分符合一個ai的語氣。
就在ai回答的同時，黑暗的宇宙之中，亮起了一道道金色的光芒。
彷彿流動著金色血液的脈絡一般，閃耀著光輝的紋路，讓黑暗中的機體格外的炫目。
太陽漸漸升起，耀眼的光輝驅散了黑暗，慢慢的，露出了這架機體本來的面貌。
純白毫無瑕疵的機身，沒有花哨的顏色，卻顯得樸實而又純潔。不停流轉的金色光輝，則讓這台機體更平添了一份神聖感。
「現在，開始測試voitu
elumie
e（光輝傳遞者）光輪系統。」
「了解，401，請移動到測試位置。」有著墨綠色頭髮的美女微微一笑，繼續輸入指令。
「吶，賽琳妮。就這樣叫他401這個編號，不是對這個ai很沒有禮貌么？」旁邊的金髮年輕人笑了笑。
「哦？」名叫賽琳妮的美女抬起頭來，有些疑惑的看著金髮的青年人。
「艾德蒙多曾經說過，仰望著高處前進。」年輕人似乎是想起了些什麼，表情有些懷念。
「往旁邊看，免不了嫉妒別人。往下看，則免不了會畏懼。」年輕人想起了那個大叔說著這樣的話時的表情，慢慢抬起頭了，「看著高處的東西，看著那星星的彼岸……」
「sta
gaze
，觀星者！」青年的心目中，已經有了屬於這台機體的最佳名字。
賽琳妮微微一笑，然後在輸入了一行的名字。
「i』velea
nediamsta
gaze.
」
與此同時，所有屏幕上原來的gsx－401fw的字樣，全部變成了sta
gaze
，也即是觀星者，這台機體，這個ai以後的名字。
「觀星者，光輪系統啟動。」
伴隨著這個命令的輸入，名為觀星者的機體背後所背負的那個巨大的圓圈之內，向後擴散出了一個圓形光幕，看起來絢麗無比。
「推進光線，發射。」與此同時，空間站上，同樣射出了一道金色的光幕，那是人工模擬的太陽風，來測試觀星者的光輪系統，究竟能不能到達預期的效果。
事實證明了一切，開啟了光輪系統的觀星者，在模擬太陽風的照射下，以一個極快的速度向前推進，他們的實驗成功了。這樣一來，有了光輪系統作為後盾，行星之間的推進，也變成了可能！
看著屏幕上閃耀著金色光輝的機體，賽琳妮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恭喜你，401……不，觀星者！」
在dssd的眾人沉浸在成功的喜悅之中的時候，卻沒有注意到在這黑暗的星空之中，也有人和他們一樣，關注著那台閃耀著金光的機體。
黑暗的星空之中，一台「透明」的機體正靜靜地漂浮在離空間站有些距離的星空之中。如果不用強光掃過，在如此黑暗的星空之中，根本看不到這台機體存在的痕迹。
「誒？這就是哥哥所說的那台機體么？gsw－401fw，光輪系統，果然不錯呢……」
看著屏幕上光學系統所捕捉到的影像，紅髮馬尾的少女露出了一絲找到了好玩玩具的表情。
「如果捕獲到了這台機體，讓哥哥送給我怎麼樣？」
就在少女考慮著怎麼要處置那台機體的時候，耳朵里卻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喂，克萊爾，情況怎麼樣？」
「艾米麗翁，我不是和你說了，在我執行潛行任務的時候不要和我通訊，很容易會被發現的！」
少女有些不滿的接過了通訊。
「發現就發現吧！反正就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科學家，還能拿你怎樣？」名叫艾米麗翁的男子不屑地說，「所以呢，有什麼收穫？」
「恩，目標機體發現，跟情況上所述的基本相差不大。」名叫克萊爾的少女看著屏幕上顯示的那個巨大的向後發散的球形光幕，露出了一絲好奇的笑容，「這個光輪系統，確實有些意思！」
「既然如此，你先回來吧，我們組織好再行動。」
「了解，」克萊爾隨口答應了一聲，卻驀然察覺到了不對勁，「喂，艾米麗翁，怎麼說的好像你是指揮一樣啊！不準命令我，我才是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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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的有些蒼涼，卻帶不走時間的灰塵，任它們蓋滿無人問津的墓碑。
這一片公墓園，雖然有著專員的打掃，不過公墓太大，不可能打掃的仔仔細細。仍然比不上家屬的親自打掃。所以一路走來，有些墓碑上，早已經積滿了厚厚的灰塵。那些，大概都是沒有家人，或者家人也已經躺在了這片墓園的人。
修微微嘆息，伸出手去，在那些個墓碑的頂上輕輕一撫，滿滿的灰塵彷彿在控訴一般，控訴著這這些年來的無人問津。
或許，那三座墓碑，如今也該是這樣一副樣子吧。
雅金?杜維一戰，帕特里剋死了，阿斯蘭叛逃了，他則變成植物人，在培養槽里足足躺了一年。
想必這三年來，那三座墓碑也應該是無人問津，孤零零的在那邊，等待著來人吧？
修跟隨著迪蘭達爾坐著穿梭機回到了plant，帶著那台黑強襲。
抵達了plant之後，那架黑強襲立刻被轉送到兵工廠機武室，接受針對修個人戰鬥風格的改造，但是修本人，卻並沒有和迪蘭達爾一起去善後，也沒有立刻去軍部，而是選擇了在plant走走，似乎想對比些什麼，又似乎想找回一些什麼……
雖然才來過plant沒過幾天，但是和之前為了掩人耳目躲躲藏藏的不敢到處亂逛不一樣，如今的他，能夠以自己本來的面目，堂堂正正的回到這裡，去看一看那些曾經的地方，曾經的事情。
沒有人能夠比死過兩次的他更加能夠體會這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僅僅兩年的時間，似乎一切都變了。
一切，都是從兩年前的情人節開始。
修有時候會在想，如果兩年前沒有發生那樣的慘劇，他會怎麼樣，大家又會怎麼樣？又或者回到更前，自己的父親還活著，米絲蒂也還活著，大家又會怎麼樣？會不會就像之前那樣，大家都幸福快樂的生活著，慢慢長大，直到大家都繼承父母的衣缽，走上政壇。直到大家都結婚，說不定，他和拉克絲還能生一個很可愛的兒子或是女兒，然後讓利抱著自己的孫子或孫女老淚縱橫，讓米絲蒂幫助手忙腳亂的自己給孩子換尿布，還可以抱著孩子出去跟阿斯蘭他們聚會，讓他們一個個都對自己這個有著如此漂亮的老婆和可愛的子女的人生贏家羨慕嫉妒恨……
想到這裡，修都不禁想要笑出來。可是，每當這個笑容到了嘴角的時候，卻又總有一股莫名的痛楚，讓這個笑容不自覺的扭曲了起來。
這個世上沒有如果。
當修回過神來時，他已經拿著花束，站在了那三座墓碑的面前。
「爸，媽，米絲蒂，我來看你們了。」
時隔兩年，當他再度站在這世上最愛他的三個人的墓碑面前時，他的聲音竟是微微有些顫抖。
相對於前世的龍之子楊修，現在他更加喜愛修?佐拉?歐西里斯這個身份。不為別的，就是因為，相對於他前世的無父無母，修?佐拉?歐西里斯在這個世界上，至少曾經感受過親情是什麼。
利那默默無聞的父愛，蕾諾亞那包容的母愛，還有米絲蒂那善解人意的姐弟之情，這是自修穿越以來，最最覺得能夠值回票價的東西。
遺憾的是，老天彷彿總喜歡和他作對一般。在他研究出了這輩子最高的成果的時候，讓他穿越到了這個世界。在他決定好好做個普通人的時候，爆發了戰爭。又在他決定好好珍惜親情的時候，相繼的奪走了這三個，他這世上最親的親人。
在他想為親人報仇，重新踏上戰場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無論天賦或者機體都壓過他的基拉。然而在他好不容易能夠跟基拉打成平手之際，基拉卻搶走了拉克絲……
而當他好不容易振作起來，決定好好地珍惜剩下的友情時，阿斯蘭和迪亞哥卻背叛了他，站在了對方的陣營了，因此，帕特里克對他也失去了信任。甚至到最後，他僅僅想要盡一個士兵對國家的忠誠時，他所拚死守護的國家，卻背叛了他……
真說起來，他這輩子受過的苦還少么？有時候，他甚至都懷疑自己是怎麼樣才能活到現在的。
「賊老天，你要玩我到什麼時候？」
據說孩子在遭受挫折困難的時候，總會想起自己的家人。如果這個時候還有家人在身邊，能夠幫修分擔一點的話，他也不至於會過的這麼痛苦吧？
他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抓自己脖子上的銘牌，卻不由得抓了個空，無奈的苦笑一聲，蹲下身子，輕輕的將花束放在墓前。
「恩？」出乎意料的，這三座墓碑沒有意料之中的灰塵滿布，反而比起旁邊的一些墓碑更乾淨一些，顯然是前不久，才剛剛有些清理過的。
是清潔工么？很明顯不是的，相比於周圍的墓碑，這三座墓碑顯得實在是太乾淨了。但如果說是薩拉派的人，來清掃帕特里克的墓碑的同時，將蕾諾亞的墓碑清掃一遍倒也說得通。但是沒有理由幫利也清掃一下，更不要說是旁邊米絲蒂的墓碑了。恐怕這世上除了修和阿斯蘭他們幾個之外，再也沒有人知道這個墓碑上的名字是屬於哪個可憐的女孩的……
那究竟會是誰呢？修思前想後，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不管是誰，他很感激那個人。
在三座墓碑前小坐了一會兒，愣了好一會兒之後，修才拿起剩下的一束花，繼續向前走去。
如今的墓園之中，又多了一個他需要祭拜的人，他的養父，帕特里克?薩拉。
雖然，他是自己的殺父仇人，本該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但是，這十來年的養育之恩不是虛假的，他也曾經確然把自己當他的親生兒子看待。如今這種結果，也不可謂不說是造化弄人。
「我來看你了……薩拉叔叔……」
修將花束放在帕特里克的墓碑之前，猶豫了半天，那聲「父親」，終究還是沒能叫出口來。
「放心吧，這一次，我們會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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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他回到plant來了呢。」
庭院內。紫色長發的少女坐在椅子上，一邊削著蘋果，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著。
「恩。」輪椅上，綠色短髮的美少年微笑著回應了一聲，便繼續閉目養神。
「當初聽到他還活著的時候，你不是很高興么？現在他回到plant了，你不去見見他么？」紫發的少女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有些不解的問。似乎不明白為什麼綠髮的少年為什麼會有這麼淡然的表現，他們不是朋友么？
「我當然想去見他啊。」綠髮的少年睜開了眼睛，「但是，他剛剛回到plant，一定有一些他自己很想去的地方。所以，我還是再等一等吧，等他重新恢復過來先。」
「你還真是溫柔啊，尼高爾。喏，給你。」紫發的少女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站起身來，將手中削好的蘋果遞給尼高爾。
「謝謝你，索菲雅。」尼高爾結果蘋果的，對著少女微微一笑。
「謝什麼，小事情而已。」索菲雅微微一笑。
「我是謝謝你這段時間照顧我。」尼高爾笑著說，「對了，你今天不用去機武室上班么？」
「今天不用，那邊有扎斯丁那個傢伙就可以了。」索菲雅笑著握住了輪椅的柄，「外面有些涼起來了呢，我推你回屋吧。」
「正好，推我去書房吧，我彈琴給你聽。」尼高爾笑著說。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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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抬起頭來看著這破舊的大門，又隱約想起自己六歲那年坐著車第一次來到這裡的場景。
那是小妖精六歲的生日，也是在這場生日宴會上，他才真正的結識了他們。
如今卻是人去樓空，徒剩一個破舊的庭院，顯示著它曾經的輝煌。
克萊因宅，不知道未來，是不是還會有人入住到這個地方來呢？
修站在大門外看了半響，終究還是沒有進去，坐上了他停在門口的車，開往下一個目的地。
天色已經暗下來，他也已經去過了許多地方，很多他很想銘記的地方，包括薩拉宅。而如今，他要前往最後一個地方，也是他最難忘的地方，他真正的家。
歐西里斯宅。
如果不是他沒有改掉自己的姓氏，讓修?佐拉?歐西里斯這個名字聲名大噪，恐怕這個地方也不會這麼為人所知，或許，幾十年後，人們連這裡曾經存在過一個歐西里斯宅也不知道。
不過當修時隔多年，再度踏足這個地方的時候，他卻有些意外。
不僅沒有像想象之中的一樣蜘蛛網密布，反而，被打掃的很乾凈，就好像有人住在裡面一樣。
【有人住在這裡么？】
修莫名的感覺到有些不舒服，畢竟在他的心裡，這裡才是他真正的家。
推開熟悉的鐵門，穿過庭院，看著旁邊熟悉的雕像和小魚池，修慢慢的推開了自家的木門。
窗帘全部拉著，房子里一片黑暗，但是不用開燈修也能輕車熟路的走進去。
不僅僅是因為他在黑暗之中也能看得見，更是因為他對於這裡的記憶實在是深刻，甚至連每個傢具擺放的位置都清清楚楚，自然不用擔心走路的時候撞到什麼。
【很奇怪啊……跟記憶之中的一模一樣，連傢具的位置也是，有的僅僅只是一些小變動。而且再怎麼看，也不像是長期有人居住的樣子……僅僅是有人定期過來打掃我家么？】
修不由得想到了幾天去墓園時，那三塊墓碑被人清潔過的樣子。
【做這種事情……到底會是誰呢？】
帶著這樣的疑惑，修慢慢的向著樓上，他房間的所在走去。
然而就在他輕輕踏上了二樓的那一刻，他似乎聽到了人的呼吸聲。對於曾經執行過無數次暗殺任務的他來說，這種黑暗之中的呼吸聲對他來說再敏感不過了。
出乎本能，修不由得抽出了藏在袖子之中的電擊短棍，握在手中。不管那個人是不是就是清潔自家的那個人，總之先制服他是沒錯的，興許是小偷也說不定啊！
修屏住呼吸，放輕腳步，慢慢的摸了過去，輕輕的推開了自己房間的門。
「吱呀——」長久未用的木頭門發出了一絲沉重的呻吟。
「誰！」裡面的人立刻警覺起來，但是聽到這個聲音，修卻將心放了下來，慢慢的將電擊短棍嘴角也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意。
【原來，一直都是你么……】
修輕輕的推開了房門，然後，迎接他的，卻是頂在腦門上槍口。
「是誰！」幹練而果斷的聲音，讓人絲毫不會懷疑如果不回答的話，對方會直接扣下扳機。
「是我啊，愛莎姐姐。」
修笑著，用手移開了頂著他腦袋的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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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了個咪的，第一天上班就24小時連班，差點沒死過去……下午睡了一覺之後才爬起來碼字，頭還痛得很……以後一段時間可能更新會相當蛋疼，因為我本人就相當蛋疼，上班時間都無節操的，鬼知道他什麼時候再排個夜班或者24小時連班給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