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反應太快,他剛抬起眼來就被推出來了,根本來不及看清裡面的人到底怎麼回事,只隱約好像看到了一個什麼玩意兒在她腦袋上。
動態視覺好到打蚊子一巴掌可以拍死兩隻的SEER同學挑了挑眉,也不急,站在門口等著。
過了差不多三四分鐘,門才悄悄的從裡面開了。
先是咔嗒一聲輕響,然後門被人開了一個縫,停頓了片刻,才一點,一點慢慢被推開。
緊接著,一隻腦袋悄悄伸出來。
喻言手把著門邊,探出頭來瞧了他一眼。
頭上兩隻狐狸耳朵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了兩下。
江御景身型一頓。
她沖他眨眨眼:「恭喜你今天贏了呀。」
江御景抿了抿唇,沒說話,往前走了兩步抓著門把拉開,人進去,回手關上。
又是咔嗒一聲,喻言後退了兩步,給他讓位置。
江御景沒動,就站在門口看她。
面前的人,身上紅色抹胸上衣,露出好看的肩線,脖頸修長,鎖骨線條精緻,胸型飽滿,V型裙擺下兩條白嫩修長的腿。
身後雪白的九根大尾巴軟趴趴地垂在地上,看起來蔫巴巴的,其中一條被她手裡扯著,攥的緊緊,纖細手指在上面畫著圈。
江御景喉嚨發癢,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在幹什麼?」
她小腦袋低垂著,頭上毛絨絨的耳朵沒戴穩,晃了兩下,聲音很小:「就……想試試看。」
「想試試看?」他眯起眼,啞著嗓子。
喻言抬起頭來,耳根紅的通透,漆黑大杏子眼和他對視片刻,而後很快再次垂下睫去。
手裡捏著的那根尾巴,猶猶豫豫遞到他面前:「說好的禮物。」
九尾妖狐阿狸這套衣服裙子中間實在是太短,她雙腿微攏,膝蓋骨內側不自在的摩擦了一下。
也就是這一下,再抬起頭來,對面的男人從人到眼神整個好像都不對了。
喻言動作頓了頓,伸到他面前去的尾巴下意識想收回來。
手上還沒來得及動,已經被他一把抓住,雪白的狐尾連帶著她的指尖,順勢往前走了兩步,兩人距離直接拉近。
江御景垂著眼,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看著她,緩慢開口:「尾巴綁歪了。」
近在咫尺的呼吸帶出灼熱氣流,熨燙著彷彿周圍的空氣都在升溫。
喻言磕磕巴巴:「我,我第一次穿這個……」
他「嗯」了一聲,手裡捏著的一根尾巴放了,覆上她腰際,紅白的衣服顯得她腰肢纖細,江御景垂下眼來,手指慢條斯理地解開她腰間用來固定住狐尾的帶子:「那我幫你綁。」BIqupai.c0m
指尖捏著一端抽開,摩擦布料發出輕微的細響,在此時寂靜的背景里顯得格外突兀。他眼神專註,心無旁騖似的幫她系帶子,修長的手指打出好看的結,最後落在她下腹上。
男人弄好沒馬上抬頭,黑睫就那麼垂著,看著她小腹的地方,食指一根勾在腰間帶子上,一點一點往下滑。
指尖劃過的地方像是被點了火,喻言身體微僵,雙手捂住了臉。
這男人在看哪兒啊,手在往哪兒走啊。
江御景手指最終停在她裙擺邊緣,不動了。
抬起頭來看著她,聲音沉緩沙啞:「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吧。」
喻言硬著頭皮抬起頭來,和他對視。
男人薄薄唇片抿的很緊,眸色黑沉,眼底有大片大片的暗色翻湧著上來。
這個人,是她喜歡的人。
是會讓她生出,如果是他的話,好像被怎麼樣對待都是可以的,這種可怕至極卻無法阻止的念頭的人。
太糟糕了啊。
她深吸口氣,長睫微顫,細白的手指也伸出來,順著他衣擺鑽進去,顫抖著勾住有點涼的皮帶扣。
軟軟的指尖蹭上他下腹的赤裸皮膚,點下一簇簇火苗,聲音細小,糯糯地:「知道。」
江御景腦子裡某根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就爆炸了,有什麼東西在那一瞬間被粉碎的蕩然無存。
劃到裙擺的手指收回,扣住纖細腰肢一手托著大腿將人整個抱起來放在旁邊鞋柜上,弓身垂頭,灼熱暗啞的氣帶出咬著的音熨著她耳廓:「那你沒機會後悔了。」
喻言咬了咬唇,纖細手臂抬起環住他脖頸,緊閉著眼,嫣紅唇瓣送上去。
男人毫不客氣的張口咬住唇瓣,撬開貝齒攻城略地,掃過貝齒牙床,卷著她帶進自己的口腔里,細細地,一寸一寸地吮吸。
大手順著肩頭向下,探上衣料邊緣,再到柔軟聳起。
帶著薄繭的手劃過細膩肌膚,帶起噝噝啦啦的觸感,指尖探進去,觸到了上面小小的一點,捏住。
喻言微顫,發出的聲音被另一個人全數吞進口腔。
他低喘著放開她,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頸間耳畔,含住耳垂磨,咬上鎖骨,一路向下,咬著衣料的邊緣往下扯,舌尖掃過顫巍巍的一粒。
她眼角泛著紅,咬著碎碎溢出的聲音,渾濁著意識往後縮,頭上的耳朵也跟著晃:「別……尾巴……」
男人沒理,手指順著她大腿內側膩白肌膚一路向上滑,停在腿窩,指尖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輕微向里,觸感濡濕。
喻言細細地嚶嚀出聲,帶著哭腔:「尾巴要髒了……」
江御景垂眼,看著被她坐在身下,隔在兩條大腿間,墊在他手臂下的雪白狐尾,額角青筋都快爆起來了。
「尾巴就戴著它,臟就髒了。」他聲音沙啞的可怕,頭重新垂到她耳際,低緩開口,「你別哭。」
他說著,依然在作祟的手指扯下布料,指尖覆上去輕緩摩擦,小心翼翼地向里探:「哭也沒辦法停了。」
她嗚咽一聲,無意識縮著身子,眼圈全紅了,小手顫抖著去抓他手臂,力度微不可查的往外推:「等一下……」
「等不了。」江御景兩個指節停在裡面,手指輕微勾動,帶起驚濤駭浪。
喻言頭埋進他頸間,指尖掐在他背脊,下唇咬出白色的印子,大眼蒙了層水霧,順著眼角溢出一點來:「嗚嗚嗚你沒洗手你臟死了你好煩……」
江御景:「……」
他嘆息一聲,吻著她鬢角發間,一手輕柔撫摸她僵著的背脊,另一手手指緩慢地,一寸一寸向內,引來小姑娘嚶嚶嗚咽。
指尖濡濕包圍的觸感,耳邊奶貓一樣細小的聲音,一聲一聲撞擊著他耳膜,磨得人理智都快炸光了。
江御景咬住后槽牙,下顎線緊繃,剛想動,耳邊突兀響起一個聲音來。
某人的手機響了。
喻言掙扎了一下:「手機,手機。」
他皺著眉,指尖動作勾了勾:「不管它。」
她咬著音哆嗦著抓他手往外推,眼角泛著水光。
江御景嘖了一聲,長指一點一點撤出,帶出來的東西晶瑩,順著他指尖滴下去,落在白色的狐尾上,打濕了絨毛。
江御景挑起眉梢。
喻言臉唰的一下,全紅了。
她捂著臉胡亂拍他:「你去給我拿!」
他無奈,乾脆直接抱起她來,一手托住腿根把人抱進去。
喻言身上還發軟,綿綿地趴在他身上,雙腿夾著男人腰桿坐上沙發。
她傾身抓起角落裡被靠墊壓住的手機,就那麼坐在他身上。
水光瀲灧的眼,紅腫瑩潤的唇,身上的衣服半褪不褪卡在肩頭,胸口若隱若現點點紅,頭上兩個尖尖的小耳朵隨著動作在抖,長長的,毛絨絨的九根尾巴一直垂到地面上。
小小柔軟的一團騎坐在他身上,他指間還黏著她的濕度。
小狐狸精。
江御景喉結滾動,乾脆閉上了眼睛,手背搭在眉骨處,仰靠在沙發上。
身下的硬度,就這麼隔著布料貼合著她。
喻言感受著那股灼熱的壓迫感,一動都不敢動,軟著接起電話來。
她手機聲音放得有點大,極其安靜的客廳里,喻媽媽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即使不外放也能隱約聽見:「言言呀,你在家吧?媽媽現在去你家呀,給你帶了點東西,馬上就到門口了。」
喻言整個人一呆。
江御景倏地睜眼,抬起頭來。
小姑娘獃滯地和他對視,十秒鐘后,才反應過來,聲音有點慌亂:「媽媽媽你到哪了?」
「就要到你們家門口了。」喻媽媽那邊絮絮叨,「你把之前去北京帶回來了一堆小點心,好像有什麼京八件兒吧,還有好幾種口味的小麻花,家裡也沒人吃,勉勉也不吃,我就給你送來,順便還給你做了點小菜,你放在冰箱里能放幾天,要麼你平時老吃些垃圾食品……」
然而喻言此時完全沒心情聽她媽都給她帶了什麼菜,也顧不得別的,一邊扯著衣服領子一邊從江御景身上跳下去,腿還有點軟,一個趔趄,被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撈住。
喻言慌張的看著他,給他比了個口型,讓他趕緊走,那邊隨便應付了兩聲,掛掉電話。
她把手機扔到沙發上,把江御景往門口推:「我媽馬上到了馬上到了你快走!」
江御景被她推到玄關,轉過身來:「你就這樣見你媽?」
「你先走了再說,我一會兒上樓——」
她話沒說完,門鈴響起。
「……」
喻言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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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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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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