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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交換

  什麼叫坑了他兩次?白芷的四個隊友一齊瞪洪星亂。和洪星亂關係明顯改善的雲來說:「明明是你先坑我們!」


  「要談條件是吧,岳洞庭,你和他談。」白芷似笑非笑看著洪星亂,月牙似的眼睛閃閃發亮。


  岳洞庭朝前兩步,「我覺得我們和他們沒有合作的必要。」


  「我把你帶到這裡來,就顯示了我和你們合作的誠意。」洪星亂黑著臉轉向海風秋,「小海哥,這倆人說話能代表你嗎?」


  海風秋對著白芷做了個她最大的手勢,「要不要跟你合作她說了算,」他指向岳洞庭,「怎麼跟你合作,他說了算。」


  「那要你幹什麼?」洪星亂又瞄張天照和藺雲來,「又要他們幹什麼?」


  「怎麼揍你,我說了算。」海風秋對著他,一邊捏拳頭,一邊直勾勾盯著他不懷好意的笑,「他倆嘛……」


  「把你揍成什麼樣,我們說了算。」雲來重重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你趁著他倆不能脫身的時候把白芷劫走,你缺德不缺德。他倆追你,在場的幾百人就死定了,他倆不找你,眼睜睜的看著你把人帶走,死的心都有。」


  「喂,我要說句公道話。以白芷的武力值,最多三個手指頭就能把郝朗按死在石頭上。」陳白原說:「你們確實是他劫的人家?」


  「我那會沒現在這麼厲害,而且異能耗盡不能動。」白芷對著陳白原笑笑,「就是因為被他那麼容易就帶走了,我才會發奮圖強,努力提升實力。」


  「你說的很有道理,確實是我坑了你。我不會再坑你了,真的。」洪星亂無奈的點頭,「你們打算怎麼合作?」


  「所有收穫平分成七份,我五你們二,你們先拿就我們分,你們分就我們先拿。」岳洞庭笑著說:「前提是信息公開,服從指揮。」


  「如果不能平分又是我們需要的呢?」洪星亂問。


  「只要和我們的需求不衝突,你們可能用別的東西換。」岳洞庭微微一笑,「我們也一樣。當然,合作期間,我可以保證我的夥伴不會拖你後腿坑你。同時我也保留合作完成以後揍你的權利。夥伴們,沒問題吧。」


  「完全可以有。」張天照用很誠懇的覺得人家不經揍的表情說:「下手輕點。」


  「明明知道會被你們欺負,我為什麼還要自投羅網?」洪星亂眨眼睛,「不要打臉。」


  「賤人。」陳白原掉頭就走。


  藺雲來和賤人勾肩搭背,「老實人才有肉吃,晚上想吃什麼?我們可以點菜的。」


  洪星亂以吃過就會死自暴自棄一定要報復社會的赴死精神點菜,要求吃板栗紅燒雞,腌篤鮮、白菜桿炒河蝦,尖椒牛柳,他還嫌葷菜太多,又要了清炒窩筍絲和虎皮青椒。


  「河蝦沒有,換基圍蝦可以嗎?」白芷其實更想掄拳頭把洪星亂揍成清蒸肉餅。


  「基圍蝦不新鮮啦,馬馬虎虎椒鹽吧。」洪星亂見好就收,「要是上面那些都沒有的話,給我一盆速食麵就行,我不怎麼挑食的。」


  「你們可以去跟喪屍們打個招呼,回來就能開飯了。」白芷擼袖子,「今天不撐死你,我就不姓顧。」


  走出很遠,藺雲來忐忑不安,說:「白芷好像生氣了,我覺得她會用罐頭撐吐我。」


  「我覺得數量和材料都能保證,就是質量,可能……點菜的人請盡量多吃吧。」岳洞庭對白芷的手藝不太有信心。


  洪星亂的口味夠刁的,分明是故意為難人。才吃過小灶的張天照微笑,白芷上周做了整整七天的飯,手藝大漲,這幾個菜都有存貨,隨便搬幾盆出來喂他沒問題。


  他們六個人去山谷附近踩過點回來,面對的是三張拼在一起的摺疊桌。洪星亂點的幾樣菜全是用小鋁盆盛的,青綠紅黃錯落相間,香味誘人。而且還有驚喜,一大鍋灑了一把小蔥的小白菜丸子豆腐湯,一盆炒空心菜。


  白芷給別人的都是論鍋裝的米飯,給洪星亂是一個正宗的飯桶。吃完飯的洪星亂抱著肚子只能苦笑,這頓飯吃完了,他更不想過頓頓吃壓縮餅乾就冷礦泉水的日子了。白芷妹子這是鐵了心把他一坑到底了。


  白芷很好心的煮了一壺幫助消化的普洱,把茶壺提到桌上,說:「明天吃罐頭,後天吃罐頭,大後天看心情。」


  洪星亂趕緊表態支持領導,「熱罐頭我拿手,明天我來。」


  白芷沒理他,問:「他倆不參加戰鬥吧。」


  「他倆不參戰。」藺雲來說:「他們的任務是在我們附近轉悠,有人殺喪屍就把人忽悠過來拼團。給他們發福利嗎?」


  白芷扔出去兩雙靴子,無視茫然的陳白原和驚喜的洪星亂,說:「雲來你跟我來。」


  雲來美滋滋跟著白芷去小帳篷。白芷把做好的皮甲零件排在地上,「皮甲防裝,你看看你不能裝備。」


  「新做的?這個紅袍子是貼身穿的吧?」藺雲來扒外套,脫羊絨衫,把手搭到腰帶上,大有一脫到底的架勢。


  白芷朝後退了了幾步,「可以了,你先試試穿裝備欄。」


  「裝備不了。」藺雲來套錦袍,「這個衣帶,怎麼系的?」


  白芷走到帳篷門口,喊:「張天照。」


  低頭喝茶的張天照把杯子放下,過來幫藺雲來系衣帶,套皮甲和各種配件。海風秋和岳洞庭很乾脆的把兩個外人扔大帳篷里,倆人擠在小帳篷門口欣賞雲來變紅袍小將。


  「該換銀甲。」岳洞庭很不滿意大地色皮甲的造型,「再配黑馬就更帥了。」


  「老子是浩氣,才不騎惡狗的黑馬。」藺雲來伸開胳膊讓張天照幫他在腋下打結。


  「明天穿這個去扛BOSS,感覺有點奇怪。」張天照用力把牛筋繫緊,「套裝有屬性加成沒有?」


  「沒有,我在每個零件上都拍了附魔。從材料的來源看,應該免疫金和雷、火的攻擊。」白芷想了想,說:「人物面板有個時裝選項,切換一下。」


  雲來切換之後,皮甲消失了,他把衣服重新穿上,興奮的活動胳膊腿,說:「速度起碼快了一倍。」


  海風秋目光灼灼看著白芷笑。岳洞庭直接問:「材料夠做幾套?」


  「材料要用到地龍皮和烷鼠皮,只夠做這一套。岳洞庭你還是有福利的。」白芷掏出外袍護手給他,「這是你份。我把修理機器人放出來。」


  大家默默修理裝備。海風秋把新做的藍葯分給大家,大頭都給了白芷。岳洞庭換上外袍扣上護手,上半身看上去居然還挺帥。他切換到時裝,把外衣穿上,說:「我現在安全感滿滿。」


  「變異喪屍咬一口會感染的,」白芷搖頭笑,「滿血復活變喪屍就麻煩了。」


  喪屍的嘶吼聲清晰可聞,從縫隙中鑽進來的風裡,有淡淡的腥臭氣味。大家不約而同嘆了口氣,誰都沒有興緻說話。岳洞庭和張天照商量弄熱水洗澡,他們幾個人都回大帳篷去了。睡到下午才醒的白芷打坐到深夜,壓縮出幾十個雷晶。大帳篷里散發出來的火系和雷系異能波動很微弱,白芷知道,張天照和藺雲來都在壓縮晶體,為明天的戰鬥做準備。


  入睡前,白芷把藍葯放到最順手的地方,反覆給自己加血,仔細分析雲裳的技能給目標帶來的變化。海風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站在大帳篷外面一根接一根抽煙,燃燒的煙草味道壓住了喪屍的臭味。大帳篷的光亮把他的影子悄悄投到小帳篷上。


  白芷鑽進睡袋,背對影子閉上眼睛,把身體縮成一團,像小時候那樣,等待天亮之後的片刻淺睡。


  第二天的戰鬥比預料的還要激烈。雲來引第一隻小BOSS到卡怪點之後,他們以最多半小時一隻的速度消滅BOSS。


  雖然每隻小BOSS比他個在孤峰山腳下殺的那隻都要強大。但是藺雲來防裝附加跑速和敏捷和防禦,還免疫金火雷的異能攻擊,加上白芷給他的減傷和持繼不斷的供藍,小BOSS們的攻擊很少能真正對他造成傷害,他連藍瓶都不用嗑。


  雲來拉仇恨扛到BOSS的血量掉到百分之四十五以下,白芷使用致命一擊的同時嗑個藍,再使用龍池補個藍,拉個新BOSS來,打一會兒她的藍就能回到百分之五十以上。等她的藍滿了,新BOSS差不多也可以一擊敲死了。


  他倆一個能扛一個能保證供藍,狀態十分穩定。剩下的三個可以放手使用異能攻擊,白芷抽空給三個人一人來一個附來回藍效果的治療技能,節奏一直把握的很好的張天照一直在攻擊,偶爾缺藍的岳洞庭遊戲技能群小怪也很給力,他缺藍的時候就去清附近的小怪。至於經驗相對欠缺的海風秋,他自帶回藍技能,還有回藍的氣場可以插,他是最不缺藍的那個。


  五人組點殺BOSS成績斐然,岳洞庭殺小怪一殺一大片。一直堅持在山谷附近的人慢慢都被吸引到他們附近。洪星亂和陳白原在附近來迴轉,看著就和五人組是一夥的,和他倆搭話的人不少。聚集過來的人雖然不少,卻沒有哪一個團伙去幫忙,在岳洞庭拉一小群普通喪屍出來殺的時候幫忙。


  洪星亂和陳白原冷眼旁觀,面對幾個問長問短的傢伙一言不發。岳洞庭升上九級之後,白芷和張天照的經驗條還在九級的一半,海風秋和藺雲來九級才過兩格。而他們已經戰鬥了將近八個小時,今天升級是不大可能了。


  而餘震一直沒有停止,從隔一兩個小時震一次到半個小時震一次。張天來和扛BOSS的藺雲來商量了一下,殺死這隻雲來就沒有再去引怪,和張天照一起退到遠程站位的地方。


  歇下來的雲來從頭到腳都在冒汗,靠在大石頭上軟得都站不直。放鬆的白芷比他也好不了多少,她雖然不要跑動,但是她的精神消耗更大,她要看BOSS,要隨時注意藺雲來的走位和減傷情況,還要注意他們四個人的藍。每次致命一擊之後短暫的空藍狀態仍然很痛。剩下的三個人比他倆略好,還能直立行走。


  陳白原很乾脆的把藺雲來背走了。洪星亂把軟綿綿的白芷扛肩上,架住張天照,說:「你們這麼拚命幹嘛,他們根本就不領情。」


  「我們只做我們認為合適的事。」海風秋攙住岳洞庭,「走吧。」


  他們的兩頂帳篷外,郝處長如同旗杆,站得筆直,「你們幾個,膽子不小。」


  「九堂叔。」洪星亂不悅的說:「你到這來幹什麼?」


  「聽說有一群英雄,我來看看。」郝處長瞪他,「你先把人家姑娘放下來。」


  洪星亂把白芷架進大帳篷,放倒在藺雲來身邊,對陳白原使了個眼色,兩個人默默的出去了。張天照繞過郝處長進去,在白芷身邊坐下,苦笑:「我們今天好像用力過猛了。」


  「一想到就要升級了,我就停不下來。」藺雲來齜牙咧嘴笑,「白芷,你痛嗎?」


  「比上次好多了。能把外面的人弄走嗎,我想洗澡睡覺。」白芷撐住墊子想爬起來,張天照把她拉起來,「別說話。海風秋在和郝處長推雲手。」


  「他們會合作的。」白芷輕笑,「我賭一塊錢。明天我們就能看小海哥指揮大部隊了。」


  「我們所有的錢都是你的,你用左手的錢騙右手的錢有意思嗎?」藺雲來抬手彈白芷的手,「晚飯能吃上烤羊排嗎?能嗎能嗎能嗎能嗎?」


  白芷凝神思索,沒有任何反應。


  「有存貨,夠你吃。一把年紀別賣萌。」張天照彈開他的手。


  藺雲來彈起來坐好,「白芷在想什麼呢?」


  「在想這附近有什麼地方合適做基地。地質構造經得起折騰,有水源,易守難攻。」白芷笑,「想一想又覺得,我是白想了,能人那麼多,肯定早有人琢磨過這事兒了。」


  「基地?」藺雲來冷笑,「吃什麼才是大問題。」


  「是的,不過我們可以解決這個問題。郝朗可以帶著小海到南疆基地走幾趟,把給養運過來。」坐在帳篷門口的郝處長扭頭看向白芷,笑容格外親切,「我們就在這邊建基地,你有什麼想法?」


  「我也是聽小海哥說過,沒事和他們說著玩的。」白芷推雲手也推的不錯,把話題又推向海風秋。頭湊著頭小聲和岳洞庭說話的海風秋抽空抬頭,說:「你們三個先睡覺,六個小時之後起來吃飯繼續。據說新的屍潮六個小時之後到。我們到時候去看看有沒有便宜撿。郝處長,你確定所有的異能者都能聽指揮?」他把郝處長的仇恨拉過去了。


  藺雲來二話沒說,翻身到角落裡拉睡袋。


  白芷爬到另一個角落,把不知道誰的睡袋攤開來,脫靴子和外套,鑽進去閉上眼睛。她很累,也很困,但是睡不著。她聽見張天照在藺雲來身邊睡下的動靜,也聽見岳洞庭在桌邊寫字的沙沙聲,還有海風秋,他打著呵欠進來,愣了一下,走到她身邊躺下。


  他倆離的太近了,可是帳篷就這麼大,她退無可退。白芷睜開眼睛,正對上海風秋亮晶晶的圓眼睛,她鎮定的問:「怎麼樣?」


  「先想辦法把這幾股屍潮消滅。能殺多少殺多少。」海風秋說話的時候,微溫的熱氣噴到白芷的鼻尖,「岳洞庭在做物資計劃。等他做好了計劃書,我就和郝處長還有郝朗一起去運物資。你們等我回來再行動。」


  「這樣。那你休息,我等他們弄好了喊你。」白芷拉睡袋的拉鏈。


  「你躺著。」海風秋壓住她的胳膊,「還是會痛對不對?」


  「誰異能耗盡都會有點痛啦。」白芷對他微笑,「和以前比算不上痛,放心吧。」


  海風秋朝她挪的更近一點,「下次我們試試別的戰鬥方式。」


  「這種最快。」白芷看他的臉,他和別人一樣,臉上呈現透支過度的蒼白,「你太累了,先睡一會吧。」


  海風秋閉上眼睛,居然真的睡著了。白芷愣了一下,拉開拉鏈爬起來,把外套給他蓋上。那邊的角落裡,張天照和藺雲來也已經睡著了。外間帳篷光線黯淡。白芷彈了個亮度正好的雷球扔到岳洞庭頭頂。興緻勃勃看著岳洞庭的郝處長笑眯眯對白芷說:「小顧,你體力不錯嘛。」


  「還行。」白芷打了個呵欠。岳洞庭立即被傳染到了,他放下鉛筆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外面的小帳篷被郝朗佔了,白芷你就在裡面睡一會吧。」


  「沒事,我過去找他說說話。」白芷對郝處長笑笑,迅速出來。


  小帳篷里只有洪星亂一個人。看到微笑的白芷進來,他驚得縮到一個角,「你別過來。你的小夥伴挨個恐嚇過我了。」


  「你就裝吧。」白芷把拉鏈拉上,在床墊上盤膝坐下,「過來,坐近點,我有話問你。」


  「會被打的。我又不是郝星,不會中你的美人計。」洪星亂不堅定的搖頭。


  白芷慢悠悠掏出一個藍瓶,兩個藍瓶,三個藍瓶。洪星亂蹭過來把三瓶藍收進空間錢包,「問吧,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們吃穩定劑,照顧你的人,是不是也會受到穩定劑的影響?」白芷掏出第四瓶藍葯在指間把玩。


  「影響是相互的。」洪星亂上下打量白芷,「你問這個幹什麼?誰讓你照顧他吃穩定劑了?」


  「我要是照顧人家吃穩定劑,我和他會怎麼樣?」白芷用眼睛說:我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吃藥的人會在潛意識裡無限信賴照顧他的那個,反過來也一樣。這是同性。」洪星亂對白芷眨眼睛,「不過我勸你不要嘗試,異性之間先化學再物理,最後生物了也說不定。」


  白芷認真思考之後,把藍葯拋給他,「同性之間不會超友誼嗎?」


  「左手和右手怎麼超友誼?」洪星亂大笑,「你在吃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倆其實是一個人!」


  「是一個分成兩個,然後把兩個再湊回去,是這樣嗎?」白芷冷笑:「為什麼要先拆開?」


  「調整太多了穩定劑也不管用。」洪星亂笑著說:「其實拆開了就是兩個,再拼再湊,還是兩個,對不對?」


  「某種意義上是哪種意義?」白芷皺眉看洪星亂,「比方你和你的科學家弟弟。」


  「他喜歡的,我肯定也會喜歡。又因為我喜歡了,所以他會更喜歡。死循環。」洪星亂湊到白芷的鼻尖,小聲咆哮:「我那個王八蛋弟弟喜歡你就算了,還他媽的是暗戀。他坑死我了。」


  「這件事我很遺憾,我對你們中的任何一個都沒有興趣。」白芷伸出一根手指,把抵著她鼻尖的鼻尖戳回去,「某種意義的其他方面呢?」


  「和你沒關係!」洪星亂磨牙,「你不要恃寵生驕,惹毛了我……我,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坑爹的郝星!」


  「他喜歡我,所以你不能把我怎麼樣,是這個意思吧。」白芷輕笑,繼續拿手指頭戳他,「讓我再欺負兩下。」


  洪星亂繼續後退,「我怕你了,有事你直接說。」


  「用普通人做伴生的人又是什麼樣的?」白芷很老實的掏藍瓶。


  洪星亂湊過來撿藥水,「各種原因都有吧,這樣的人能力可能會差一點,但是受到的影響和牽制基本來等於沒有。他們更自由,也更……不好控制。」


  「最後一個問題。配對。」白芷說完這句,看見洪星亂的臉變得極度難看,「抱歉,如果讓你不愉快了,當我沒問過。」


  「請你以後不要提這個。不管是在我面前,還是在別人面前。」洪星亂瞪白芷:「讓你問這個的人絕對沒安好心。別傻不拉機去問張天照和海風秋,把這事忘了。」


  白芷點頭。洪星亂這個人雖然逗比,其實心眼挺好。就是他不提醒,她也不會在張天照和海風秋面前提這個事。和張天照提他可能會崩潰。和海風秋提更不合適。他就是和她配對的那一個,他……他確實和別人不一樣。


  白芷不知不覺又啃指頭,她的麻煩好像不小。她兩次吃藥都是海風秋和張天照一起照顧她的,張天照吃藥她也照顧他了。


  從她這方面來說,好像沒什麼問題。畢竟以前照顧她吃藥的汪承鵬,分手之後她花了兩年多的時候,還是把他從她的世界清空掉了。另一個在她吃藥時肯定在場的張天烈,殺掉之後她回憶這個人,只有極度的憎惡,並沒有別的情感。


  可是他們呢?藥物是怎麼影響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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