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竟然給我下藥!
第213章:竟然給我下藥!
「蘇小喬!你這個孽障!」蘇佩安氣得太陽穴一跳一跳的,恨不得躥過去掐死蘇小喬。
「怎麼?老爺是不喜歡這個風格?噢!對了,莫非老爺你喜歡喜慶一點的,熱鬧一點的?到時候小喬一定會特別交待的,記住了嗎,幾位大哥?」蘇小喬眯著眼睛,看向蘇佩安。
「你!你!你這個小賤人!我打死你!」蘇佩安說著,揚起巴掌就往蘇小喬身上撲了過來。
蘇小喬冷眼看著,嘴角仍就噙著一抹冷笑。
打她?
也要看看他能不能打得上。
蘇小喬正準備凝聚風球,突然一道黑影衝到她面前,撲到蘇佩安身上。
啪的一聲。
蘇佩安的巴掌狠狠落在那個纖細的黑影臉上。
砰的一下。
衝上來的夜微被蘇佩安一巴掌扇到旁邊的黑漆棺木上,額頭上砸出一個深坑,鮮紅的血液汩汩流了下來。
「你……你……你不許欺負蘇姐姐……」夜微倚靠在棺木前,顫抖著手指指向蘇佩安,倔強的小臉用力揚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夜微!」蘇小喬雙眸倏得一深,大步向夜微走去。
她的額頭磕在柳氏的黑漆棺木上,黑漆上染著紅血,看起來悚目驚心。
蘇小喬連忙給她止血,又飛快地從衣袖的小瓷瓶里拿了一粒丹藥給她喂進嘴裡,很快,夜微便緩緩睜開了眼睛。
「晦氣!晦氣!一個是這樣,兩個還是這樣!一個比一個晦氣!」蘇佩安面色鐵青看向她們。
他本來還想看看形勢再站站隊,可是從蘇府鬧出來這麼大的動靜,而蘇小喬進來蘇府這麼久了,昱王卻一直不露面。
蘇佩安斷定了,他這隊已經不用再站了!
尊貴的昱王殿下,一定是已經玩膩了這個賤丫頭,就憑她這隻小小的螻蟻,憑什麼和玉潔冰清的楚憐兒比?
就連那決鬥說不定都是這小賤人用了什麼手段!
如此一想,蘇佩安立刻就底氣硬了起來。
既然不用站隊了,那就要讓楚家趕快看到他蘇佩安的誠意了!
「來人!快把這些晦氣東西扔出去!」蘇佩安黑著臉,指著旁邊的黑漆大棺。
蘇小喬從地上站了起來,迎著蘇佩安嫌惡的目光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老爺,你可知里里躺的是誰?」
「哼!我自然知道!還不就是那個賤人!為了爬上本相的床,竟然給本相下藥!如此不擇手段,本相養她和你這個孽障這麼久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蘇佩安冷冷出聲。
一時間,所有人都向那具冰冷的棺木看過去。
關於蘇佩安的這段故事,京城裡是有不同版本的,但是一直沒有聽到當事人親口提過,所以也就都只是好奇,今日突然聽到蘇佩安自己提了起來,都看似無意其實提起了耳朵聽著。
「老爺,我想問一下,那棺中躺著的我的娘她是怎麼到了相 府的?」
「哼!她?她是賣身到了相府的!若不是當時可憐她,本相怎麼會收留她!哪知她卻不知道感激,竟然給本相用藥!」蘇佩安咬牙切齒說道。
「用藥?用的什麼葯?老爺身體可是一直都強壯的很,否則 皇上也不會把這麼重要的位置交給老爺,小喬真的很好奇,什麼樣的葯才能葯倒老爺呢?」
「這還用說!本相一向身體強壯,用的自然是最頂級的丹藥,否則本相怎麼會上她的當!」
蘇小喬眼底眸光一閃,嘴角勾起一抹嘲諷,」那老爺可知道最頂級的丹藥需要多少金幣?就是整座蘇相府都換不來一顆頂級丹藥,就算有這麼多金幣,普通人又怎麼能買得來呢?更何況是把自己賣身為奴到丞相府的洗腳丫頭?」
「你!蘇小喬!你給我閉嘴!』蘇佩安這才後知後覺自己踩進了這個賤丫頭的圈套。
「如果小喬沒記錯的話,當時大小姐可是說過,『若不是爹當時喝醉了酒,沒看清你這個賤人,又怎麼會和你春風一度,又怎麼會多出這個小賤人!』老爺,這話不用小喬再重複,想必老爺自己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給我閉嘴!」蘇佩安臉色鐵青。
周圍的人們都豎著耳朵聽著,神情各異。
「老爺不必再遮掩,這明明就不是什麼秘密!想當年,明明是蘇丞相你酒後亂來,是蘇丞相你平白無故毀了一個黃花閨女的清白,也是蘇相府你對不起躺在棺中的我的娘親!這麼多年,她為了維護蘇相你的名聲,你的面子,從來都是忍氣吞聲,在後院自生自滅,連頓飽飯都吃不上,病了要自己採藥,餓了要自己刺繡賣錢換東西吃!
請問,尊貴的丞相大人,到底 這些年來是誰對不起誰?你又憑什麼一直覺得她是你的恥辱了?她最大的錯處,就是沒有深厚的背景,沒有有錢有勢的母家,所以就活該被踐踏被欺負嗎?」
蘇小喬一步步走上前,冷冷地看向蘇佩安,一字一句咄咄逼人。
要算賬嗎?
好!
他不算賬,她蘇小喬都要找他們去算賬!
蘇佩安,你頂了這麼多年的好名聲,也該自已好好想想了!
「你欺負了別人,卻讓別人又受了這麼多年的折磨,替你擔著挨罵的名聲,而她,卻到死都在維護著你!你可有過一刻,哪怕只有一個小小的瞬間是覺得對不起她的?」
蘇佩安臉色更難看了。
惡 狠狠看向那具黑漆的棺木。
這個賤人!
這輩子都是他蘇佩安的污點!
她活著噁心他,她的存在提醒著他曾經發生的事,他蘇佩安竟然會上了這麼下賤的一個洗腳丫頭!
她死了還來噁心他!
她竟然就這麼大喇喇躺在他丞相府的正院里,他蘇佩安還要聽這個賤人生出來的小賤人的教訓!
「能和本相歡好,那是她積了八輩子的大德!那是她的榮幸!別說她這一輩子要維護本相,就是下輩子,下下輩子,她為本相當牛做馬都不為過!」蘇佩安咬牙切齒說道,目光嫌惡地掃過那具黑漆大棺,一刻都不多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