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 強迫

  林舒澤萬萬沒有想到,白玉霜會親自飛過來找他,剛才那一通電話正是白玉霜打來的,她讓林舒澤去機場接她。


  原來白玉霜所謂的驚喜就是千里迢迢的過來與他見面,林舒澤只覺得這並非是驚喜,更多的只有驚嚇。


  到了機場后,林舒澤邊走著邊接了個電話,從身後突然躥出來一抹嬌小的身影緊緊的抱住了他,聲音嬌嗲而細膩,「澤澤.……surprise!」


  林舒澤身體一僵,匆忙掛斷電話后,心裡升起一抹厭惡之意,卻還要佯裝高興的轉過身來抱了抱白玉霜,語氣溫柔,「你怎麼來了?」


  「昨天我我就說過了要給你一個驚喜,這個驚喜滿意嗎?」白玉霜托住他的胳膊,將自己的臉靠在上面蹭了蹭撒嬌道,「我可是想你想得吃不好睡不好,你有沒有想我?」


  白玉霜嘟著嘴兒看著男人,想要從他眼裡看到一絲的誠懇。


  林舒澤只是淡淡笑了笑,以其說是笑,倒不如說比哭還更難看,他思慮了幾秒,還是忍住內心最真實的想法,違心的說了一句話,「想……」


  「那你親我一下!」白玉霜將那張擦著粉精緻的臉靠近林舒澤,指了指自己的紅唇道,「親這裡。」


  林舒澤簡直要抓狂了,忍住心裡的不情願,還是將薄唇湊了上去。


  輕輕在那充斥著口紅的唇上親了下,林舒澤快速離開。


  奈何白玉霜這麼主動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放棄這到手的獵物,直接就捧住了他的臉深吻了下來,口中喃喃道,「我太想你了,想你想得就要瘋了。」


  林舒澤任由她親吻著,並沒有推開他,也不做任何的表情,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白玉霜強吻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玉霜才忍住不舍的睜開了眼睛離開了他的唇,又一次挽住他的胳膊道,「走吧,帶我去看看你的家。」


  林舒澤接過她的行李箱,被她挽著胳膊的來到了停車場,本想驅車往家趕的時候,白玉霜又自動撲了上來,直接就將林舒澤撲倒在座椅上,「澤澤,這麼久沒見,你難道不想嗎?」


  想想剛才還在車裡和寧采心一陣翻雲覆雨,車廂里還殘留著曖昧過後的氣息,林舒澤只覺得心中一陣厭惡,直接就將白玉霜給推開了,「霜霜,別鬧,我還要開車呢!」


  白玉霜猶如八爪魚似的攀住了林舒澤的脖子,款款而深情,雙眸就像要滴出水來,「不急,我們可以先……」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林舒澤立馬就打斷了她,「最近公司有些忙,我累了……」


  白玉霜顯然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那張紅潤的嘴兒嘟得就快能勾上鉛筆了。


  「澤澤.……」她不高興的牽著他的手在自己臉上蹭了蹭,「可是我……」


  「霜霜,明天好嗎?」林舒澤只覺得自己就要被逼瘋了,要是在這麼跟白玉霜相處下去,他遲早會精神崩潰。


  白玉霜也看出了林舒澤的不耐煩,倒是識趣的乖乖坐好繫上了安全帶,「行,我們以後天天見面,來日方長嘛.……」


  林舒澤隱忍著一肚子的怒火卻又不好發作,只能將氣發到車子上,一路狂奔到家門口。


  白玉霜剛下飛機本就有些勞累,這麼一路上顛簸更是難受不已,直接下車就吐得稀里嘩啦。


  林舒澤更是厭惡的捂住了鼻子,卻又不得不隱忍著那股難聞的氣味下車為她送上紙巾。


  「澤澤,你開車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白玉霜擦了擦嘴角上的污穢之物,臉上儘是嗔怪之意。


  「不是一直都這樣嗎?」林舒澤裝作無辜,不是特別情願的扶著白玉霜進了家門。


  林舒澤住的是12層的公寓,雖然並不是什麼豪華大別墅,但裡面的裝潢卻相當的華麗,進門的第一感覺就是很爽朗,視野光線充足,傢具雖然是清一色的灰,卻透露著男人霸氣的個性。


  「澤澤,你就住這裡?」很顯然,白玉霜不喜歡這種家居風格,撇了撇嘴很不滿意的樣子。


  「你也知道我並沒有打算在國內呆太長時間,先將就著吧。」林舒澤道,扶著白玉霜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坐了這麼久的飛機,先休息下吧。」


  「澤澤,我肚子餓,飛機上的東西太難吃了,」白玉霜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因為剛才的嘔吐已經殘留不到任何的食物了,只覺得肚子一陣陣咕咕作響,難受得厲害。


  「行,你在忍耐一會兒,我現在叫餐。」說這話的時候,林舒澤拿出手機來。


  白玉霜突然站起拉住了他撒嬌道,「我想吃你做的。」


  其實白玉霜也不是真正想要吃,而是想看看林舒澤對自己的體貼程度而已。林舒澤有一手的好廚藝,只是在外人面前很少露出來。


  「行,我給你煮麵!」林舒澤搬開她的手就往廚房走去了,心裡對於白玉霜更是厭惡到了幾分。


  這女人是他見過最纏人的女人了,現在專門飛過來找他,恐怕一時半會是不打算回去了。


  想著,鍋里已經開始冒煙,林舒澤立馬倒油,只是倒得太急了,油飛濺了出來直接飛到他手背上,林舒澤只覺得一陣灼熱的疼,卻沒有立馬處理,看著那漸漸紅起來的水泡,鷹眸一般的眸子陰冷到了零點。


  很快,面煮好了,林舒澤將面端了上來,在她身邊坐下,「霜霜,你打算在這裡玩幾天?」


  這話林舒澤說得非常的嚴肅,「你一個人出來,白伯伯知道嗎?」


  「放心,我出來是爸爸允許的!」白玉霜吃著面,口中不清不楚的囈語著,「是爸爸讓我來找你的,還說讓我們好好的培養培養感情。」


  林舒澤只覺得自己腦袋嗡嗡作響,好聲好氣道,「我這邊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恐怕沒有時間陪你。」


  「沒關係,我有時間陪你就好了,」白玉霜說道,放下筷子又環住了林舒澤的胳膊,「我保證不會打攪你工作。」


  「別鬧,乖乖玩上幾天就回去吧!」林舒澤搬開她的手,語氣頗顯不耐煩。


  白玉霜嘟了嘟嘴,又一次躲進他懷裡撒嬌道,「澤澤,我會乖乖聽你的話的,你的工作我絕對不會打攪你半下,我保證……」


  林舒澤沉默不語,黑眸犀利的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白玉霜又道,「你就別趕我回去嘛。」


  林舒澤一向不吃女人這一套,但對於白玉霜,他向來只有妥協的份,畢竟她的身份.……

  「最近你就在家呆著,我會給你安排一個當地導遊,就讓他帶著你到處玩吧。」林舒澤道,語氣淡淡不帶任何的感情。


  白玉霜滿意的在他側臉上親了親,「澤澤,我就知道你最疼我的了。」


  滿意的吃完整碗面,林舒澤收拾下就帶著白玉霜去了房間。


  「你早點洗洗睡吧,」他囑咐道。


  白玉霜本來就覺得很疲憊,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折騰得她夠累的了,生怕自己臉上長皺紋,白玉霜趕緊去洗漱去了,順帶將自己大老遠帶回來的面膜敷在了臉上。


  另一間房裡,林舒澤斜靠在沙發上,好看的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白玉霜的出現讓他措手不及,很多事情似乎處理起來沒有那麼的順利了。


  比如——


  他的自由一定會受到約束!


  這女人從來就那麼容易嫉妒,若是他與其他女人走得太近的話,指不定又要怎樣撒潑。


  林舒澤擔心的是,白玉霜過來只是過來監視他,甚至會妨礙到他接下來的計劃。


  愁思不解時,他給寧采兒打了一通電話,寧采兒似乎不怎麼願意搭理他,電話響了很久才接聽了起來。


  「怎麼,就這麼討厭起我了?」林舒澤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陰森森的眸子散發著獸性一般的危險之意。


  「這麼晚了,你還想幹什麼?」寧采兒低嚀,似乎在壓制內心的怒意,「如果是孤單寂寞了想找女人發泄,我想你可以去酒吧,繼續你所謂的一夜晴。」


  「不,我只想要你陪。」林舒澤道,語氣充滿著調侃之意,「你在哪裡?」


  「我現在沒空,也不方便,」寧采兒立馬拒絕了。


  「我想,你應該沒有資格拒絕我,要是不想那視頻流出去,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林舒澤開始威脅道。


  電話那頭的寧采兒陷入了沉默,良久才低低道,「我在家裡。」


  「行,我過去找你,等我!」


  扔下一句話,林舒澤拿過西裝就離開房間。


  正好正好敷著面膜向自己房間走來的白玉霜,林舒澤見鬼一般的嚇了一大跳。


  「澤澤.……大晚上的你去哪裡?」白玉霜拍了拍臉上水潤的面膜,口齒不清道。


  「臨時有點事需要處理,你一個人在家休息,不用等我!」林舒澤隨便敷衍了下,不在理會白玉霜就走了。


  白玉霜心急的摘下了面膜,有些疑神疑鬼的跟了出去,只是男人似乎是有急事處理,車開得很快,還未等白玉霜喊他的時候,車子已經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白玉霜並不相信林舒澤口中說的有事處理,這麼晚了還能處理什麼事,難道是——


  女人?


  察覺到不妙時,白玉霜想追上去,可又對這裡的環境不熟悉,只能站在門口乾著著急。


  林舒澤按照寧采兒發來的地址找到了她家,此時的寧采兒正好洗完澡出來,立馬就聽見有人敲門聲。


  心一擰緊,透過貓眼看清來人的臉時,寧采兒心裡充滿了恐懼之意。


  本來以為他是開玩笑的,沒想到真的就找上門來了。


  「采兒,開門!」林舒澤見一直沒人過來開門,語氣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寧采兒擰了擰拳頭,還是壓制住心裡的恐懼打開了那一扇門。


  林舒澤大步邁了進來,立馬就將她給推到了牆上,危險的壓低了俊臉打量著她,「看到我很驚訝,還是說很期待?」


  「你到底想怎樣?」寧采兒掙扎了下,明眸泛著恐懼的淚花。


  「我說過,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我想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林舒澤盯著她巴掌大的小臉兒看了會兒,突覺得這女人五官長得倒是與蘇綿綿有些相似,也難怪當初蘇綿綿會為了她,如此大費周章的為她籌集學費。


  「你只是精蟲上腦,想要找一個暖床的女人,而我就是你那個可以隨意發泄的玩物是吧?」寧采兒不甘示弱的咬了咬牙,恨恨的看著男人,「就算你踐踏我,綿綿一樣不會在看上你,因為你壓根就……」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嚶嚀的紅唇立馬就被林舒澤粗暴的吻給堵住了。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懲罰,男人在撕咬著她的唇,帶著甜膩的血腥味飄來之際,疼得寧采兒低嚀出聲。


  「我警告你,聽話的女人永遠運氣不會太差的,」良久,林舒澤才放開了她,厲聲警告道,「你只要安分守己的為我做事,我林舒澤不會虧待你的。」


  「再說,你一個離婚的女人,除了跟我,你覺得還有其他男人會要你嗎?」林舒澤笑得痴狂,整個人透露著恐怖而危險的氣息。


  這種感覺,讓寧采兒打從身心的感到恐懼。


  還來不及細細體會,林舒澤已經將她打橫抱起粗魯的扔在了床上,語氣強硬,「現在,你得伺候我!」


  話落,他壓了上來。


  寧采兒深覺不妙,想要掙扎之際,身上裹著的睡袍已經被扯開了。


  「不要.……」寧采兒哭泣道,「今晚不行。」


  「可我想……」林舒澤不容許她反抗,將她的雙手用皮帶捆綁在床上,開始肆無忌憚的折磨著她。


  剛才洗澡的時候,寧采兒發現自己例假光臨,現在肚子還傳來陣陣細微的不適感,林舒澤這個時候強上她,怎麼可以。


  「我來例假了!」她急忙道。


  「那又如何!」林舒澤語氣強硬,絲毫沒有顧忌她的身體。


  寧采兒感覺自己今夜會被男人折騰得沒命,手指頭緊緊的拽住傳單,依稀可聽見那薄薄的床單傳來被指甲撕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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