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 放心,你逃不掉的
「都抱在一起了還沒什麼,難道要等我親眼看到你們上床,你才會覺得有什麼?」蘇綿綿也不知道為什麼,心情很糟糕,窩得一肚子的火,讓她心裡很難受。
「那是意外!」付景言仍舊很沉穩,稍後便將小女人緊緊的抱在懷裡,「我就只和你上床,除了你,我誰都不會碰。」
說話之際,溫熱的氣息捲來,拂在蘇綿綿臉上。
還不容許她掙扎,男人直接就將她按在牆上,深吻呼之而來。
「付景言,你放開我.……」蘇綿綿皓齒緊閉,不讓他有機會繼續自己的獨佔欲。
奈何男人很會撩情,短短几下的挑惑,就讓她乖乖的張開了嘴巴。
舌頭交纏,熱氣蔓延,蘇綿綿又一次淪陷。
她恨自己就這麼沒底氣,對於他的一次又一次進攻,總是會招架不住。
感覺自己呼吸就要喘不上來時,付景言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她的唇,繼而又磨了磨幾下,「乖,不要胡思亂想,待會我就和她解釋清楚,我們回家。」
「什麼意思?」
「她的傷口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我也盡到了該盡到的責任,不用再來了。」付景言眸光深情的看著她,「再說,我老婆都開始誤會了,我在繼續呆下去,的確是不妥了.……」
「我沒說不讓你照顧他。」蘇綿綿口是心非的撇過臉去,剛才深吻過後的小臉漲的緋紅,更讓付景言有種想要當場壓她的衝動。
「我們回家。」感覺自己就要承受不住時,付景言拳頭緊了緊,直接就圈上她的腰,大步就離開了醫院。
蘇綿綿窩在他懷裡,拳打腳踢的,不過男人絲毫不為所動,抱得她走的非常的著急。
到了地下停車場,男人迫不及待的打開車門,直接就將小女人仍在了後座上。
繼而,男人便饑渴的撲了上來,將她欺身壓在了身下,「我現在就想和你上床,怎麼辦?」
「你無恥!」蘇綿綿還在氣頭上,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你說我什麼就什麼,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付景言臉皮極厚的看著他,黑眸散發的精光,非常的勾人心魄。
「她也曾經是你的人。」蘇綿綿咬了咬牙,心裡的衝動還是讓她說出了這番話。
自從和付景言在一起,不僅這個男人變成醋罈子,連她自己也徹底的變成了醋罈子了。
現在一提及他的過去,她心裡就非常的妒忌。
想著,男人的攻擊越加的洶湧,她稍一不注意,白皙皮膚上已經印上了好幾個曖昧的痕迹,「你說錯了,她不是我的人,我和她從來都沒有過。」
付景言說出這話的時候,帶著懲罰性的咬了下她的脖子,惹得蘇綿綿尖叫了一聲。
「不許你這麼說,我只屬於你,」男人霸道的吻又壓了下來,堵得她心裡一陣火燒,根本就無力反抗。
「說你錯了,我就原諒你?」深吻之後,付景言大手已經不安分的在她身上火燎著,惹起蘇綿綿一陣陣羞恥的渴望欲,「嗯,說不說?」
加大了力道,往她敏感的地方按了按,蘇綿綿最後的防備徹底崩塌,忍著羞恥點了點頭,「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
「哪裡錯了?」男人步步緊逼,舌頭繞到她而後舔了舔,「嗯?」
「我哪裡都錯了,哈哈……」如此之舉惹得蘇綿綿癢得難受,咯咯的笑個不停。
男人絲毫沒有想要住手的意思,輾轉一番后回到她紅唇磨了磨,「還有你想怎麼補償我?」
「我……」蘇綿綿紅著臉語塞,根本就招架不住他這番進攻,「我們回家再說好不好?」
「不行,我現在就想聽你的答案。」付景言那雙魅惑的眼睛勾勾的看著她,看得蘇綿綿心裡亂如麻。
她知道,男人的意思,不過是想從她嘴裡聽出那個字罷了。
上一次的補償,她答應了,男人肆無忌憚的索取,幾乎將她壓榨得體無完膚。
想想都覺得心有餘悸。
「嗯,不想說嘛?」付景言俊臉又壓低了幾分,雙手托住她的臉,眼神迷離。
「我說,我說。」在他火燎一般的手肆意亂撩時,蘇綿綿終於妥協,羞澀的從嘴裡悠悠的吐出一個字來,「要……」
付景言很滿足,手上的動作溫柔了起來,本來以為他會瘋狂的侵入,誰知在蘇綿綿就要認命的時候,他忽然停止了。
「怎麼,很失望?」付景言笑得勾邪,看著懷中小女人驚訝的模樣,心情大好,「是不是很期待接下來的事情?」
「混蛋,誰想要了?」被說得羞紅了臉,蘇綿綿粉拳掄起。
付景言緊緊拽住她的小手兒,放在唇上磨了磨,「你不想要,我想要,可是我不想在這裡要了你,我們回家.……」
地下室的空氣本來就不好,加上激烈運動很容易缺氧,付景言考慮到她的身體,自然不會在這裡輕易的發泄。
何況,車裡哪有家裡舒服,想要在哪裡,隨處都可以。
想了想,付景言勾邪的笑了笑,颳了刮她的鼻尖,「放心,你逃不掉的。」
起身下了車,輾轉來到駕駛座上,啟動車子飛快的急速飛奔在回家的路上。
男人心急的樣子,可想而知,沒有在車裡滿足,對他來說就是一個最大的折磨。
……
楊芷玥坐在病床上,手心還拽著手機,臉上彰顯出來的神色,充滿著憤怒與不甘心。
她突然將手機狠狠的摔了出去,立馬就四分五裂。
「付景言,你會後悔的!」
剛才付景言打來電話,直接就跟她說公司有事,恐怕幾天都不會過來照顧她了。
不過,他特別在電話里強調了一件事,茉莉會代替他每天過來看望她。
誰都不知道,楊芷玥最討厭的女人之中,就有一個丁茉莉。
她不在的這幾年,是這個女人取代了她的位置,待在了付景言身邊整整五年。雖然說付景言並沒有和她在一起,卻許允了這個女人很多她沒有得到過的許可權。
現在要讓她來照顧她,她寧可不要。
不過為了在付景言面前維持著一個好女人的形象,她就算不甘,也得忍著答應。
許毅剛才也來過,她的傷已經恢復得差不多,過個兩三日就可以出院了,有沒有這個茉莉照顧,對她來說都無所謂。
她是仁愛醫院的院長,就算沒有親人陪伴,也會有其他醫院心甘情願的來照顧她。
不過,楊芷玥就是為了留付景言身邊,所以故意表現出很可憐的樣子,甚至在自己的傷口上不停的撒鹽,盡量的讓傷口癒合得慢一點,這樣就可以與付景言相處的時間拉長。
只不過今天她倒是自作聰明,演出這麼一齣戲,雖然讓蘇綿綿誤會了他們的關係,不過也造成了付景言有了理由離開她。
想想都覺得可氣,一個普通的女人,竟然能讓付景言如此死心塌地。
剛一回國的時候,楊芷玥早就讓人暗中調查了蘇綿綿的身份。什麼狗屁劍橋大學高材生,精通數國語言的千金小姐,其實不過就是一個身份低賤,無父無母的賤人罷了。
所以那一次在付家別墅,楊芷玥才會故意演了那麼一出,只不過卻讓她僥倖的既然蒙對了。
想想都覺得可氣。
一個月前,她偶然在老爺子面前談及蘇綿綿的身份,很是隱諱的試探了下老爺子,雖然沒有明說,不過很顯然,老爺子似乎對於蘇綿綿這層假身份不在乎,相反的還對她讚不絕口,最後還變著思路的反著訓了她一頓。
楊芷玥不明白的是,一向如此注重門當戶對的老爺子,突然會變得這麼的開明。
所以,她一直讓人在暗中調查這件事,至今卻仍無任何的消息。
想得正深沉的時候,許毅推門而入。
看著滿地的手機碎片,許毅的眉頭緊了緊,不過卻裝作無事的彎下腰收拾了下殘局。
「你身體還沒恢復,不應該生氣的。」許毅提醒道,將手機嘗試著安裝,殘缺不堪的放在柜子上。
「我要出院。」楊芷玥冷冷道。
「不行,你的身體還需檢查兩天,」許毅一如既往的堅決,頓了頓,又道:「何況現在出院,家裡也沒人照顧你。」
「許毅,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好!」楊芷玥語氣蘊含的怒意很是明顯,「我的身體我很清楚,我已經好了,再說我是你的上級,你只有聽從,沒有違逆的資格。」
「芷玥,為什麼這麼久了,你還是用這樣的語氣對我,」許毅不甘心的握緊了拳頭,直接就將楊芷玥撲倒在床,一吻壓了下去。
楊芷玥拚命掙扎,腕上的力氣驚人,很快就將許毅推開,一巴掌扇了上去,「許毅,你瘋了嗎?」
這一巴掌是必然的事情,許毅表現得很是平靜,突然就冷笑出聲,「楊芷玥,我放棄了!」
一向很積極向上的許毅竟然就說出這麼一句話,倒是讓楊芷玥有些吃驚。
不過在氣頭上的她腦子也沒想那麼多,直接的回應他的話,「隨你。」
依舊是冷冷的兩個字,讓許毅的心徹底的清醒了。
他突然自嘲的勾唇笑了笑,直接就轉身離去,心也在這一刻徹底的死心。
「芷玥,我累的!」許毅在門口稍微逗留了下,心裡默默說道。
楊芷玥倔強的不想去搭理這個男人,不過在男人沉重的腳步徹底在自己眼前消失時,她的心『咯噔』跳了好幾下。
總覺得這一次的許毅有些不尋常,以前她在怎麼羞辱他,罵他,他從來都是一副積極樂觀的樣子。
楊芷玥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麼頹廢無神的模樣,恍然之間想要挽留他的時候,他的背影卻在走廊消失了。
隔日一早,許毅並沒有過來看她,楊芷玥突然覺得有些不尋常。神色恍惚之際,原本負責她病情的醫生直接就換成了楊醫生。
「許毅呢?」楊芷玥還是好奇的問了句。
「他走了。」楊醫生推了推臉上的黑框眼鏡,從白大褂里拿出一個信封遞給了楊芷玥,「這是他給您的辭職信。」
楊芷玥的心突然咯噔的提緊,打開信封一看,不僅有辭職信,還有一封單獨寫給她的信件。
「他去哪裡了?」看完信件后,楊芷玥的手顫巍巍的發抖著。
「許醫生並沒有說去哪裡,他只是交代我每日要定時來檢查您的傷口。」楊醫生如機器一般的重複道。
楊芷玥突然覺得心裡有些落空,想想昨天許毅的表情,還有他說的那些話,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走了,以後都不會回來了。
信中這麼一句話,可以想象得出他有多麼的傷心。
感情得不到回應,他堅持了這麼多年,到昨日才想著要放棄,那該是多大的勇氣才能做得出的決定。
想想在國外的那些日子過得有多麼的艱難,要不是許毅默默的在背後支持她,她無論如何都是熬不過來的。
那時候,他們無話不談,許毅會將付景言每天做的事情全部告訴他,還不停的鼓勵她要堅強。
如今這個男人,還是被自己逼走了。
她現在真的什麼都沒有了,除了這個院長的頭銜,她什麼都不是。
所以,她更不能放棄再次贏得付景言,不管使用上什麼手段,她都要將屬於她曾經的感情全部奪回來。
「安排一下,我明天就出院。」冷冷的看向楊醫生,楊芷玥道。
……
付景瑞自從那一次的綁架事件后,倒是沒有在做出什麼大動作。
周婉婉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徹徹底底的成為他的擋箭牌,並沒有讓他牽扯進這一場紛爭之中,只不過付景言明顯的開始懷疑他了。
不過,他並不在乎,只要抓住了他的軟肋,還怕扳不倒他嗎?
「副總,悅景風華那邊,恐怕進行得不是很順利,」沈方憂心的走了進來,小聲的湊在付景瑞耳旁說道。
付景言立馬聞聲色變,憤怒的將滿桌子的文件甩在了地上,「把李朗給我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