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 我的病只有你能醫
親?就這麼簡單?
蘇綿綿有點不敢相信,狐疑的倪著他,趁著言靳維沒注意之時,迅速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就這樣?」付景言顯然不滿意,唇瓣揚起之際,俊臉向她逼近,「我要的是這樣……」
說話之際,絲毫不顧言靳維在場,霸道而直接的就含住了她的唇瓣。
「呼……」蘇綿綿頭皮一陣發麻,掙扎著就要推開他時,他更加兇猛的進攻,長舌愈加深入。
這吻來勢兇猛,蘇綿綿招架不住,很快妥協了下來。不過因為兩人貼得太緊,蘇綿綿有些透不過氣的就低吟出聲。
寂靜的車廂蔓延著火熱的氣息,以及付景言那粗~的喘氣聲。
估計是察覺到後面的動靜,言靳維抬眸看了下後視鏡,正好直擊這激情的一幕。
「景言,你們.……」言靳維那雙迷人的桃花眼睜得比桂圓來大,有些不可思議大叫,「你們怎麼能把我當做隱形人……」
被打亂了好事,付景言脾氣跟著上來,沉冷著一張臉吼道:「停車!」
言靳維一愣,放慢車子的速度,有些無奈的回頭看了看他,「景言,這裡是十字路口,不能停車!」
「我讓你停就停。」付景言的目光十分危險。
言靳維無奈,只好冒險闖了紅燈,尋了個僻靜而隱蔽的小巷子拐了進去,到無路可走時才停了下來。
「你……給我下車!」付景言沉悶道。
「景言,你不會想.……」言靳維笑得韻味極濃,讓蘇綿綿感覺腦子一陣發麻。
本來蘇綿綿還不懂付景言的用意,可見言靳維被轟下車,車窗緩緩升起時,她隱隱約約想到了什麼。
不可置信的看著付景言,微喘著氣兒說道,「你不要告訴我,你又想.……」
話音還未落下,付景言已經壓了上來,將她按壓在靠背上,急促的吻了下去.……
蘇綿綿感覺到危險在身邊圍繞,呼吸微窒之時,立刻就掙扎了起來。
付景言全然不在乎,一手摟著她的腰肢,另一手則伸到她腦後扣住她的後腦勺,不停的漸進漸入,加深了這個吻。
蘇綿綿掙扎得厲害,他就越是來勁,那靈巧的舌撬開她的被吃,在她那濕熱的口腔來時攪擋,雙舌纏住,又磨又咬。
直到蘇綿綿感到自己因為呼吸不暢而要窒息的時候,付景言才慢慢的收回這個吻。
「寶貝兒,你總是能讓我這麼控制不住。」付景言唇角微揚,勾出一抹邪氣的笑容,「不過沒有關係,我們來日方長.……」
說話之際,抓著蘇綿綿的手往自己身下慢慢的按去,輕輕低喃,「它可是很喜歡你的.……」
如觸電一般,蘇綿綿驀然抽回了手來,扭身就要去開門逃走。
不過,車門已經被鎖死了,她費了好大的勁兒也沒有拉開。
這會兒,付景言的大手已經從後面伸了過來,直接就圈住了她的腰,再一次將她給拉回懷中,
「寶貝兒,你想逃去哪裡?」
付景言俊臉又一次壓低,湊近她耳旁,伸出那長舌細細勾勒著蘇綿綿那敏感的耳垂,啞著聲音輕輕的吐了幾口熱氣,「你說過只要我放了韓俊宇,你就會滿足我,任我處罰,難道你忘了嗎?」
說話的時候,他的手又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遊走著。
如以往那般,大手輾轉一番后落在她背後,順著那性感的蝴蝶骨慢慢的往上,將裙裝的拉鏈給解了下來,「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放過他了,你也是時候兌現你的諾言了。」
「你說的是真的?」蘇綿綿有些不可置信,帶著意亂情迷的眸子映入他的黑眸,「你沒有在騙我?」
「寶貝兒,我怎麼會騙你呢。」付景言痴邪的笑著,大手褪去她的裙裝,露出那一片白皙而細嫩的肌膚,隨即輕輕在她性感迷人的肩背上落下了一吻,「我都繼續和他合作了,難道還會有假嗎?」
蘇綿綿身體一顫,從來沒有想過付景言真的會聽她的話。他那麼的敵對韓俊宇,如今再次與他合作,簡直有些讓人難以相信。
「不用懷疑,我就算對全世界耍弄心機,唯一不會欺瞞你半句。」付景言勾出長舌,含住了蘇綿綿的耳朵,不停的往裡面送著他那令人發麻的溫熱氣息。
「別這樣。」蘇綿綿掙扎,渾身發燙得厲害。
「怎麼,你說過話難道不算數了嗎?」付景言的吻不停的往下,濕熱的唇觸到的肌膚,立馬一片痕迹浮現,他滿足的不放過每一寸肌膚,邪魅的注視著她的雙眸,「乖,配合我!」
未容許蘇綿綿拒絕,他就抱著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我想要這種姿勢……」
「你變態啊你!」蘇綿綿雙臂被強迫環住了他的脖子,掙扎著想要逃開。
奈何兩人的力氣相差懸殊,蘇綿綿的掙扎非旦沒有效果,還讓她的身體與他貼合得更為緊密,甚至還隱隱約約感覺到,她雙腿下那個咯得她不舒服的東西。
付景言見狀,笑意更深了,「寶貝兒,你這麼誘惑我,是讓我快一點吃了你嗎?」
「吃你妹!」蘇綿綿真是要被氣死了,更是納悶自己怎麼就那麼無厘頭的答應了這個傢伙的要求。
明明知道他是個禁慾變態猥瑣男,卻還落入他的陷阱,現在想逃也逃不掉,也能任由他宰割。
「付景言,別在這裡好嗎?」蘇綿綿想用緩兵之計逃過這一劫,不過付景言從來不吃這一套,而是痴邪的看著他,笑得更加的妖嬈,「這裡不好嗎?這樣或許會更刺激一點。」
刺激?這男人到底腦子裡都裝些什麼?又是哪一根神經搭錯了?
蘇綿綿真要被氣炸了,他簡直太不可理喻了。
「蘇綿綿……」付景言俯身咬她的頸子,眼神迷離,「你剛才動的我很舒服,繼續,不要停.……」
「你有病要去醫!」氣惱之下,蘇綿綿抓著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付景言抽疼的低吟出聲,好看的眉頭微皺,直接就含住了她的耳垂,繼續往裡面送著熱氣,「我的病只有你能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