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明凈看小四兒騎到她爹脖子上去了正樂呵便道:「我一會兒要出去,你別讓她看到了。」不然肯定哭鬧不休。
凌荊山道:「你去哪?我們同你一道啊。」不為了讓夫人消氣,他幹嘛在這兒獻殷勤、賠小心啊?
「我去看看念初,你個當公爹的去做什麼?」
再熟,也沒有公爹往兒媳婦屋裡去的道理。凌荊山一滯,然後道:「我難得有時間在家陪你和孩子。」
「所以才留下小四兒和你培養感情啊,不然我就帶她一起了。我也是難得得閑能去關心一下念初,總不能真的就不管不問了吧。小七去替你搬衙署去了,她正好也閑著。我們娘倆說說話。你要是不耐煩看孩子,隨便你幹什麼都可以。把人交給乳母就是了。」
明凈就差直白的說看你不順眼,就是不想看到你了。凌荊山心頭暗暗嘆氣,看來今晚多半還得睡浴池啊。他正想再爭取一下忽然耳朵一痛。原來小四兒一下子坐到那麼高的地方怕坐不穩當,伸手把他的兩隻耳朵抓住了。如此一來小傢伙心頭踏實了,笑得別提多美了。
明凈忍俊不禁,把臉轉開去笑。
凌荊山本來扶著小四兒的腰,當下騰出兩根手指,「來,抓著爹爹的手指。得,今天咱倆玩兒吧。」
趁小四兒騎『馬』騎得開心,明凈便溜了出去。
凌荊山又嘆口氣,他今天最好是表現好點,順著她的心意行事。罷罷罷,帶孩子就帶孩子吧,讓她去鬆快鬆快。
念初對明凈這會兒過來其實有些驚訝。義父難得回來,而且今日又留在後宅哪都沒去,義母怎麼上她這兒來了?她起身迎了出去,明凈道:「閑著沒事出來看看你,之前一直忙著,都沒時間和你多說說話。我別的不說,好歹生了四個。你跟我聊聊,至少心頭能踏實些。」
念初點頭,「那倒是,我娘生大寶、小寶也是十年前的事了。義母孕中保養得好,我也正想覷著您得閑的時候請教請教呢。」
「我反正就是放寬心,好吃好睡聽你爹和紅袖安排。你啊,也什麼都不要想。不過你這兩個又比一個要更辛苦些。反正別一味養著,多走動走動沒壞處。」
念初道:「您孕中時常做的那些動作,我爹說對生產時有幫助的。教教我唄——」
不就是孕婦瑜伽么,明凈滿口答應,「好,叫人拿墊子出來,我把幾個動作一一示範給你看。」
關心過念初的身體,又教了瑜伽微微出汗休息的當口明凈隨口把司徒姝搞的鬼說了。有些話跟喬姐兒這個婆家侄女不好去多說,彤輝又不在跟前,就只能跟念初說道了。
念初有些咋舌,「她這是把從小耳濡目染的宅斗手段用到自己親姐姐身上了。有這麼個妹子是夠糟心的。那司徒大小姐就沒什麼應對的手段?」
明凈咽下嘴裡的瓜果道:「我估計司徒婧想來出苦肉計。不管她們姐妹的了,我就是對三嫂耳根子那麼軟覺得有些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