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住

  有太子和太子妃幫忙,凌荊山晚上很順利的就帶著明凈去到關押那一老一少的山谷。太子只當他們要找個僻靜地方花前月下。心頭著實覺得凌荊山的弱點太明顯了,惑於美色啊!不過,這樣的人好掌控。


  明凈路上還在嘀咕,「我們封家的族譜寫得清清楚楚的,我不可能是什麼大人物的後代啦。就是我外公那邊也是世世代代都是教書先生。怎麼可能會有一個勢力為我去殺天香公主?」


  「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到了山谷肖三迎了出來,「將軍,封姑娘。」


  凌荊山問道:「那兩人老實么?」


  「老實得很,不但老實他們還很踏實呢。給吃就吃,給喝就喝。」


  「那估計就沒過過什麼安穩日子,如今的生活對他們反倒是極好的。」難道是十惡不赦的那類人,可他們又怎麼會和明凈扯上關係?這樣的人要用也得萬分謹慎。不過,有這樣一撥人在,是得弄清楚他們是什麼人又和明凈有什麼關係才是。


  肖三帶著他們進去,凌荊山看看山洞裡閑適坐著的兩人,然後朝肖三揮揮手。肖三會意的帶著所有人退了出去。


  那兩人轉過頭來,看到明凈目光忍不住在她臉上多停留了一陣。


  凌荊山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與我夫人是什麼關係?」


  兩人中的老者道:「你們似乎還沒有成親吧。」


  「就只差個婚禮而已。在我心底,她早就是我凌家婦了。」


  明凈沒出聲,一副夫唱婦隨的模樣。她也早把凌荊山當她夫婿了,有什麼好說的?


  老者道:『那是否無論發生什麼情況,凌將軍都會不改初衷,一直護著封姑娘?』


  「這還用說?如今皇帝想硬將天香公主嫁給我,我不都扛著沒應么。」


  「如果不是這樣,我等也沒有冒險嘗試的勇氣。」老者說完起身站直對明凈躬身行了一禮,「前東宮洗馬葛承拜見小小姐。」


  明凈有點懵,撓撓頭在那裡想前東宮洗馬是什麼人,和自己又是什麼關係?凌荊山已經悚然變色,「你們是惠明太子的下屬?」


  「正是。」


  凌荊山聲音都有些不穩了,指著明凈道:「她是惠明太子的……」他之前以為天香公主想搶婚,皇帝準備熬鷹的事已經是最大的了。萬沒料到居然還有比這更大的事!

  「外孫女。」


  饒是凌荊山來前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依然被這個答案嚇著了。他之前想到的不過是這是一夥犯了不赦大罪的人,大概和明凈能扯上一點關係。然後就想用弄死天香公主為他們解圍的事作為投名狀向他投誠。鷹軍創立以來,他幾乎什麼人都敢收。盜墓賊,千王之王,偷金盜嫂之輩……一旦入了鷹軍為國效死力,前賬一筆勾銷,也不會再禍及子孫。這是皇帝當年答應他的,為了預防將來有變故,他依然要的是手諭。


  可皇帝那裡什麼罪都能赦免,卻絕不會包括惠明太子的下屬和遺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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