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1章 神聖的傻瓜蛋
「是啊,現在洛九上班下班都有人保護,應非墨就跟看寶貝似的,目前應家所有人都在嚴密的保衛下,我們無從下手。」另外一人也鬱悶的說。
亮哥聽見他們的話,氣的咬牙,眼裡冷光一閃,直接怒聲說:
「不管了,就選擇在基地動手,把麻醉劑提前準備好,下手一定要快,做完之後,立即離開。」
「另外通知我們外面的人,利用應非墨這幾天一直都在被調查組的人糾纏著,讓他們找機會,不管找到什麼,只要是應家人,格殺勿論。」
其他人聽到他的話,頓時都沉默了,一個個不敢再吱聲,亮哥陰沉一笑,繼續說:
「哼,估計總局那邊很快就會對我們動手,你們自己想清楚,擺在我們面前的路沒得選了,對方說了,如果成功,他會想辦法保住我們的命。」
「……好,那就這麼辦,反正已經是死路一條了,那就絕處逢生,搏一搏!」幾人糾結之後,眼裡閃現出了殺意。
而夜總會裡發生的一切,洛九當然不知情,這兩天琉璃河喬薇爾過來了,三個女人一台戲,日子過得還算融洽,唯一不高興的可能就只有咱們的應大少爺了。
兩個女人,不光住進了他的別墅,還暫用了他的女人,搞得晚上都要自己孤枕難眠,最可氣的還有若白那臭小子,也賴在這裡,真是熱鬧。
「若白,琉璃明天就要去A市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哈!」洛九趁機跟著倒霉小叔子遞了話。
應若白一聽,頓時就俊眉扭成一團了,連忙討好的說:「嫂子,那你幫幫我,你也知道琉璃什麼脾氣,要不讓她回去,那是不太可能的是吧。」
「這種事情我怎麼幫你,該幫你的我都做了,再說你們倆不是都和好了嗎,為什麼自己不勇敢一點?」洛九淺笑的看著他。
「我……我還怎麼主動啊,我把自己能說的都說了,就差掏心掏肺了。」應若白一臉苦逼的說。
洛九聽見他的話,不由滿頭黑線,這小叔子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太單純了,如果要是應非墨,早就霸王硬上弓了吧。
話說女人還真吃這套,她們就喜歡有些壞壞的男孩子,當然前提是要看得上,並且有感覺的。
「若白,你好歹以前也算是影視明星,難道電影里就沒有這樣的橋段,好好想一想?」洛九饒有深意的說完,就趕緊溜了,留下了滿腦袋漿糊的應若白站在那裡,使勁的回想著。
可洛九回到客廳后,心裡就嘀咕了起來,這樣教壞小孩子真的好嗎?
並且琉璃可是她最好的姐妹,如果……他們那個啥,會不會產生更嚴重的後果?
真是越想越覺得自己就是多嘴,趕緊菩薩保佑,那個倒霉小叔子不要反應過來,反正琉璃就跟冰山似的,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被屈服吧!
可她那裡想到,正當她與琉璃喬薇爾在客廳聊天之際,應若白實在找不到好的方法就直接去書房找老哥商量去了。
「你進來幹什麼,出去,沒看見我正在忙嗎?」
應非墨看見這個弟弟,就氣不打一處來,桌子上堆積如山的文案項目等待處理,這本來是應若白的工作,可他被老爹臨時流放到威遠島去了。
所以……現在這一切,變成了自己的工作,這都大半年沒怎麼管傳媒集團的事情了,驟然一下還真的有些焦頭爛額。
「老哥,我知道你辛苦,你就當幫幫我,等琉璃走了,我保證乖乖去上班,再也不打擾你了。」應若白一屁股坐到了老哥的對面,一副很誠懇的表情。
應非墨冷眸稍稍瞟了一眼,不理會他,繼續埋頭處理起文案來,這可把應若白急壞了,憋了一會兒,直接求饒:
「老哥,琉璃明天就要走了,你說我該怎麼辦,這樣下去也不是回事啊?」
「那你想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在談戀愛嗎,他休假結束返回工作崗位,這有問題嗎?」應非墨頭都沒抬,冷聲反問。
應若白聽見老哥的問題,很無語的說:
「老哥,我是讓你幫我想辦法,看看能否讓我跟琉璃的關係更近一步,至少要比較穩定嘛,現在這樣,讓我總感覺隨時都會分手似的。」
「這還用考慮嗎,生米煮成熟飯不就行了,你小子活糊塗了?」應非墨想都沒想,直接抬眸,就是這麼一句懟了回去。
應若白頓時被老哥的回答,頂得說不出話來了,這些事情他當然考慮過,不過……N多次失敗之後,他就習慣並且釋然了,一心光想著如何跟琉璃處理好感情。
「這也算方法,琉璃那個脾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萬一偷雞不成蝕把米,到時把我打壞了,你高興啊?」
「你被她打的還少嗎,還在乎這麼一回,路是你挑的,女人更是你死乞白賴選的,所有苦自己去承受,趕緊出去。」
應非墨咬牙的看著這個弟弟,說完就下了逐客令。
應若白被老哥這麼一激,心裡咻的一下就串起了火苗,可轉瞬就被往日種種的不堪回憶無情澆滅了,蔫頭耷腦的說:
「現在你都不讓我出去,那我們怎麼創造機會,老哥,你和嫂子想辦法幫幫我唄?」
「我是讓你不要單獨出去,可沒說你和琉璃不能一起出去,還有這種事情我和你你嫂子怎麼幫忙,難道把琉璃給你捆到床上去,那我們不是成了拉皮條的了嗎?」
應非墨暴汗,都不知道該罵還是該打這個一根筋的弟弟,話說以前他也不這樣,身邊的女人更是一團一團的,可自從碰見琉璃,情況完全不一樣了,這樣下去,不傻才怪。
「神經病,哪有你想的那麼齷齪,我們的感情很神聖的好不好,就算要……那個啥,那也得雙方都答應才行吧!」
「那你神聖去吧,我等著你的好消息,你現在立馬給我出去,不然等我反悔,這些文案,我全讓你一個人做了?」
應非墨就差把酒問蒼天了,氣得真想一腳把他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