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1章 省了不少事
而在房間里迷迷糊糊睡覺的洛九,也被這突然的聲音,嚇得驚醒了過來,趕緊衝到窗戶邊看了起來,心裡不由狐疑,這是琉璃前來救自己了?
可是再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很快就否定了這種推斷,因為她看見應非墨的人馬非常有序的紋絲不動,一點也不像大兵來犯的架勢,可是這飛機上到底又是什麼人呢?
五分鐘后,直升飛機穩當的聽到了莊園的停機坪,走下來一個渾身遊走著凌厲氣勢的俊逸男子,旁邊還挽著一個知性淡雅還風韻猶存的美麗少婦。
「爵少,夫人……你們怎麼來了?」言風冷風此時汗水都快掉一地了,很悲催的等著這個男人的怒火。
可應天爵卻沒有絲毫的生氣表現,只是有些低沉口吻的問道:
「你們怎麼也在這裡,不是說要談什麼大事嗎,我們就是來很池墨和林嘉敘舊的,叫非墨等一下過來見我?」
暴風雨的節奏,絕對是,這種更嚇人,言風尷尬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喏喏的說:
「好的,我叫冷風馬上去通知應少,我先陪你們過去。」
說完就對後面的冷風使了一下眼神,就屁顛屁顛的當起了引路人,心裡更是突突的跳。
白伊對著老公來了一個迷人的微笑,看來他還是聽自己的,這種表現值得讚賞,先表揚一下,應天爵眼神回傳,欣然接受,可心裡卻在想,等一下我再找這混小子算賬,哼!
他們剛剛走到正門大廳的時候,就見池墨和一臉笑開了花的林嘉迎了出來,白伊輕笑的說:
「池墨這麼晚還來打擾,不好意思,非墨讓你費心了!」
池墨微微點頭,就聽見林嘉小嘴一癟說:
「白伊,你也太那個啥了,他什麼都沒做,你怎麼不感謝一下我呢,哼,我等下再跟你算賬,還是先讓他們男人自己去掰扯吧?」
白伊莞爾一笑的看著好姐妹,就上前拉著她的手,走了進去,應天爵盯了一眼一直沒有說話的池墨,低聲的問:
「這段時間被非墨搞得睡不好覺吧,我這次過來就是解決你的難題,有什麼要跟我說的?」
「應少,非墨還是比較尊重我們的,他也沒有亂來,只是林嘉添油加醋了而已,你也不要多想,先搞清楚再處理也不遲!」
池墨看著亦主亦兄的應天爵,總算是開口講話了,說話滴水不漏。
「哼,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對你不敬,那個洛九現在怎麼樣,他們來你這裡多久了?」
應天爵太了解這位兄弟的個性了,直接繼續奔主題詢問。
池墨沒有直接回話,而是嚮應天爵做出了請的手勢,兩人一前一後緩緩走了進去,池墨冷聲的說:
「也就幾天的時間,那個女孩現在被非墨禁錮著,她已經完全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了。」
「嗯?不是說她離開的時候恢復了記憶了嗎,這怎麼回事,你詳細跟我說說?」應天爵不由一愣,忙問。
兩個男人站在大廳的落地玻璃前面,池墨思考了一下回道:
「具體我也不清楚,洛九身上的秘密太多,記憶也好像被人抽掉了一樣,非墨很惱火,這幾天都在跟她溝通,剛開始我也以為是她故意這樣的,可現在看情況確實是失去記憶了。」
「哼……那敢情好,免得我多費功夫,不管她是不是欺騙,這個女孩都絕對不允許再跟臭小子產生什麼情愫!」
應天爵提起洛九,心裡就不舒坦,這女孩給應家帶來的麻煩不少了,現在時間過去這麼久,可兒子還跟她藕斷絲連,這讓他就更加生氣。
池墨有些複雜的眼神望著應天爵,他明白應少的苦衷,可又為洛九感到惋惜,自己能幫這個女孩一點什麼呢?
而白伊被林嘉帶到客廳坐下來,某女就開始了話嘮模式,說得是喋喋不休,好一頓轟炸,白伊看著好姐妹的心急模樣,不知道是該勸慰還是欣喜,心情非常的複雜。
「林嘉……非墨一直都在虐待那個洛九,你說的是真的嗎?」
「切,騙你幹嘛,那小子簡直了,天天想方設法折磨,我都看不下去了,你說原本兩個好好的戀人,為什麼就要這樣相愛相殺呢?」
林嘉一個白眼甩了過去,輕嘆的說。
白伊眼底閃過一絲憐惜,正經的說:
「他們之間的事情一言難盡,非墨主要是太在乎洛九才會這樣,再說現在她還記不得他,孩子也沒了,你說這事放到誰身上都會著急上火。」
林嘉一時語塞,白伊說的也是實話,這洛九都不知道怎麼搞的,也怪不得非墨那小子要折磨她了,可是一直這樣下去也不回事啊?
「哼,反正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現在你也來了,接下來的事情你們看著辦吧?」
「洛九現在在哪裡,你帶我去看一下?」
白伊知道她的心思,自己也不願意傷害洛九,她一開始就很喜歡這個女孩,可他們之間發生的一件件,確實讓她很難做。
「你們都來一會兒了,非墨那小子都沒有冒頭,她被關在房間里,我都好幾天沒有見到了,我可沒那個本事,你直接問你寶貝兒子吧?」
林嘉癟癟嘴,有些怪罪的意味看著白伊。
說曹操曹操就到,她們正說著,就見一臉深沉的應非墨在言風的陪同下走進了客廳,白伊還沒來得及問話,就被一旁的老公搶話低吼:
「臭小子,長能耐了是吧,竟然欺騙我們,你自己說說怎麼回事?」
應非墨冷峻的瞟了一眼老爹,非常淡定的坐到了沙發上,等好久才緩緩的說:
「你們不都知道了,我還說什麼,你們前來的目的是什麼,說說吧?」
在進來之前,他就去房間找了洛九,跟她溝通了他父母前來的事情,可此時的洛九根本不記得應天爵還白伊,但是心裡卻莫名的緊張。
這也太奇怪了,怎麼感覺像要見公公婆婆那樣,在洛九的記憶里,她還沒正經談過男朋友呢,這種感覺很不好,哼,都是這個變態男人惹的禍。
本來她想回敬應非墨說,我又不認識,管我什麼事,可還等說呢,就見這個討厭的男人竟然沒甩她,直接就走了,還吩咐了保鏢嚴加看管,氣的她又想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