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9章 雜誌社風波2
「組長,試試吧!我們就裝扮成黑道上的人,量他也不會猜到我們到底是什麼人!現在也是抓洛九的最好機會。」那組員對他建議。
「派人去準備,記住,化妝的人要從外面衝進來,壞人……也要裝的像一點,別被他發現端倪!」沈蔚對他冷聲叮囑。
「是!」那組員鏗鏘有力的應了一聲,立馬去叫人準備了,不就是抓三個男人嗎?這有什麼困難的,那洛九現在應該也不會功夫。
若是先抓住了她,就更好控制應非墨他們了。
前台小姐現在並不知道沈蔚的計劃,她掛斷了電話后,便對他們說道:「主編讓我帶你們進去,你們跟我來吧。」
說完,她便走在前面,向主編辦公室走了去,現在的主編是他們組織里年齡頗大的一個特工,他也只是掛著個名號而已,真正做主的人,其實還是沈蔚。
應非墨見洛九一直盯著那個攝像頭,問她:「怎麼了?發現了什麼問題嗎?」
洛九收回了眼神,心裡沒來由的有股不好的預感,對他說道,
「我總感覺好像被人監視著似的,這個地方……我的確是覺得很熟悉,但是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要不,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應非墨看了一眼周圍,沒發現有哪裡不妥,說道,
「既然來了,就進去問問吧,琉璃是怎麼被抓走的只有他們知曉,他們這裡不是有很多監控嗎,到時讓他們把那天發生的事調監控給我們看一下!」
「那好吧。」為了琉璃,洛九也沒再多說什麼,跟他一起走了進去。
進去雜誌社裡面大辦公室,裡面還有不少員工沒有離開,大家都在很忙的樣子,現在都已經六點多了,他們都自願加班這麼長時間?
洛九看著他們,腦海里有些模糊的影子,卻又完全看不清那些影子,也不知道他們是誰……
辦公室里的人也時不時的偷偷瞄了一眼洛九和應非墨,看到曾經跟他們共同作戰的同伴,如今真的背叛組織了。
還有那琉璃,她現在在二號基地正受著最殘酷的懲罰,每天過得生不如死,也是活該的!
待抓到了這叛徒洛九,她更該被好好懲罰!
前台小姐走到了主編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叩叩——很快,門便打了開,走出來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臉上戴著一副無框眼鏡,看著頗斯文。
他臉上微微有些坑窪,膚色顯暗,還有那一身黑色西裝撐得很飽滿的壯實身軀,卻並不斯文。
應非墨記得,他們雜誌社的上一個主編身形也是這麼壯實呢……他看著走過來的中年男人,有意說道:
「這雜誌社的老闆到底是誰?挑選每個主編的身材要求倒是蠻高的!」
中年男人聽到他的話,頓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
「我平時喜歡健身鍛煉,長年累月就練了個好身板子,看應先生的身材,應該也喜歡鍛煉吧?」
「還好,不知這位新主編貴姓?」應非墨問他道。
「鄙人姓石名海岩,應先生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不如跟我來會議室坐下慢慢說吧?」
石海岩恭敬親切的笑著,對他們伸手指了下右側的會議室,看他的表情,一點也不像個狠戾果決的特工。
他也是有意將他們帶到單獨的空間,等會兒也方便抓捕些。
這大辦公室太大了,而且裡面還坐著不少特工,等會兒打起來他們只能裝個普通人,反而礙事。
洛九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立馬說道:「不用了,我們就問點事就走,就不耽擱你的下班時間了。」
「沒關係,我也不急著下班,我們坐下喝杯水慢慢聊就是了。」石海岩再對他們說道。
「真的不用了,我就是想問問,一個星期前,一個叫琉璃的女孩子是不是在你們這裡被人抓走了?石主編能告訴我們當時的詳細經過嗎?」
洛九對這裡真的有種不好的預感,只想快點問完離開這裡。
冷風和言風每次進來這裡都感覺怪怪的,兩人很是警惕的隨時注意著身周……
石海岩面上始終保持著微笑,多看了洛九一眼,她執意不肯進會議室,他也不能再勸說,只拖延著時間回答道:
「這事都發生一個多星期了,具體細節我都不怎麼想的起來了,你們讓我想想……」
「那你快說你記得起來的!」洛九催促他。
石海岩看了一眼應非墨,當初沈組長是如何說的?具體的他真有些不記得了,他只能大概的說道:
「那天,很多天都沒來上班的琉璃,剛回來雜誌社,她本來是打算再跟我請幾天假的,後面突然衝進來了兩個男人……」
「他們說什麼琉璃殺了誰的兒子,他們是奉命來抓她的,之後,他們三人就在這辦公室里打了起來,琉璃最後還是被他們擒住抓走了。」
應非墨聽著他的話,疑惑問,「那兩個男人打傷了琉璃的哪裡?」
「打傷了……肯定是身上,哦,還有她的臉,我們這些普通人也不會什麼功夫,根本不敢上前幫忙,我們也是那時才知道,琉璃居然會功夫呢。」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人,又得罪了什麼人?」石海岩斟酌著自己的話,謹慎回答。
洛九好奇的沉聲怒問,
「你們當時不敢上前幫忙就算了,為什麼不報警?她是你們這裡的員工,又在雜誌社裡被抓走了,你們為什麼這麼多天都不報警?你們的良心過得去嗎?」
「這……那個我們不是不報警,而是不敢啊,那兩個壞人臨走時警告我們,若是敢將這事傳出去了,他們一定會回來殺光我們這裡所有人的!」
「我們都是些普通小老百姓,家裡還有一大家子人,哪裡敢惹那些壞人?」石海岩一臉愧疚又害怕的表情說道。
「……」洛九聽著他的話,心裡的氣又被堵了回去,也是,他們也都是普通人,哪裡敢得罪那些喪心病狂的壞人?
應非墨聽著他剛才的話,也沒覺得哪裡有毛病,再問他道,「你不記得那兩個男人說,琉璃殺了誰的兒子?」
這麼說來,琉璃不是被什麼殺手組織抓走的,而是某個尋仇的大人物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