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3章 給他下了葯
「三小姐,這地方哪裡有什麼豐盛的晚餐,好紅酒?」
那手下苦著臉說道,這周圍一圈都是些小店店,能炒出幾個熱菜就不錯了。
「別他媽廢話!我讓你去弄就去弄來!」卡麗怒說道。
那手下看了她一眼,低著頭只能去找好菜好酒了,么的,就為了上一個男人,每天被她呼來喝去,真TM的煩!
她要不是巴勃羅的女兒,自己才不會聽一個娘們兒的話。
卡麗哪裡知道這些手下對自己並沒有多忠誠?她現在就是一心撲在了應非墨的身上,就是想做他的女人……
今晚,可是絕佳的良機,她就不信還吃不到他?
房間里,應非墨走到了外面陽台,往下看了一眼,沉默,他知道冷風他們會來,就是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間來。
那卡麗對自己還真是鍥而不捨,她就那麼想自己上她?
真是夠不要臉的!
他以為那女人氣走後,今晚不會再來打擾自己了,沒想到晚上十一點多后,她又跑進來了,而且還穿著一身很暴露很性感的紅色短裙。
她身後,一個外國男人推著一輛餐車走了進來,裡面是兩份正宗法國牛排,還有一瓶冰鎮好的紅酒……
應非墨看了一眼他們送來的東西,冷笑說道:「我可不敢吃你送來的東西,你還是自己吃吧!」
「堂堂龍家老大,墨西哥的龍頭黑幫,就這麼膽小?這若傳出去,還不得讓人笑話嗎?」卡麗走了進去,笑對他說道。
「你覺得我會中你的激將法?」應非墨不吃她那一套,這女人心裡在打什麼主意,他會不知道嗎?
卡麗看著他,氣惱,這個男人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她臉上浮起了一抹笑意,也沒理他的話,只對身後的手下命令道:「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把東西都給我擺放好?」
「是。」那手下很是鬱悶的將所有西餐一份一份的擺放在了靠落地窗的茶几上,又倒上了兩杯八二年的紅酒。
還點上了兩台很漂亮的三叉燭台,一絲淡淡的魅香彌飄散在了房間里,特別的好聞……
「好了,你出去吧,今晚我沒叫你們,別進來!」卡麗話里別有深意的說道。
「是。」那手下應了一聲,巴不得的退了出去。
卡麗去茶几邊,看了一眼敞開的落地窗,將它們全部都關了上,再拉上了厚重的窗帘,因為房間里燃著兩台蠟燭,讓冷冰冰的房間溫馨浪漫了不少。
隨後,她拿起一杯紅酒,走到了應非墨的身前,給他遞了過去問:
「你真的不喝嗎?今晚你還沒吃飯呢,不管怎麼樣,肚子還是要填飽吧?我可沒虐待你!」
應非墨看了一眼她遞過來的紅酒,推了開,坐到了床邊,沉聲說道:「我不渴不餓,你自己喝吧!」
「好吧,既然你不想喝,那我也不勉強你了,若是再逼你喝,還以為我在酒里給你下藥了呢。」
卡麗笑說著,自己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紅酒。
應非墨見她喝了杯子里的酒,意外,他的確是懷疑,她在酒里或是在飯菜里下藥了……
她再去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了這男人的身邊,拿著杯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再笑問:
「你真的不想嘗一嘗嗎?這可是我特意命人買來的好酒。」
「我會缺這口好酒?這樣的貨色,我還真看不上!」應非墨笑,就是幾百萬一瓶的紅酒,他也喝過不少瓶!
卡麗真的被這男人給打擊慣了,他說的哪句話不氣死她?可他媽的,她居然還能忍著他!
要是換作其他男人,早被她打成篩子了。
她一口喝了杯子里的酒,壓了壓心裡的怒氣,直接去拿過來了整瓶紅酒,坐在他身邊自顧自的慢吞吞的喝著,也沒跟他說話……
十來分鐘后,應非墨不由看了她一眼,見她一個人都喝了大半瓶紅酒了,這酒里應該是沒有下藥,不然她早不正常了。
只是,這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趕也趕不走,真是煩的很!
微微醉的卡麗,看了一眼都燃了一大半的紅燭,過去將酒瓶和酒杯放了下,再坐在他身邊問道:
「你不喝酒,西餐也不吃一點嗎?呵,怕那裡面也有毒?」
「卡麗小姐,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對你可真沒興趣!也希望你自重,別再來纏著我!」應非墨離她坐遠了點的沉聲說道。
卡麗卻偏要突然坐在了他的腿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
「你都沒有試過,怎麼知道沒興趣?再說,我沒有拿你玩兒,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我卡麗可從來沒對哪個男人這麼容忍的!」
「我要說多少遍?我有自己喜歡的女人,對你沒興趣!」
應非墨惱了,扯下了她的手,不耐其煩的將她突然扔在了地上,站起身離她遠了幾步。
站在茶几前的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感覺頭有些暈暈沉沉的?意識也有些莫名其妙的恍惚……
卡麗見他身體不自覺晃了晃,臉上的笑意逐漸變深,他以為他不喝酒,不吃東西就會沒事了嗎?
男人,你就是再精明,終於也落在我的手上了吧!哈……
她站起身,突然過去從身後抱住了他,聲音很是輕柔曖昧的誘惑他道:
「非墨,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你,今晚……再也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我們為什麼不好好享受?」
應非墨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感覺身體很不舒服,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某地方還不受控制的有了強烈反應……怎麼會突然這樣?
他立馬轉過身,一把捏住了卡麗的脖子,沉怒的問:「你對我做什麼了?」
「咳……我能對你做什麼?讓你喝酒你不喝,讓你吃東西你也不吃啊!你快點放開我!」
卡麗雙手扯著他的手,目光不自覺往他身上的下面撇了一眼,看到他的某地方,眼裡閃過一抹壞壞的笑。
「該死,不說是不是?信不信我一把捏死你?」應非墨很想加重手中的力道,渙散的意識卻不由控制的放鬆了手。
他知道自己既沒有吃她的東西,也沒喝她的東西,就是不知道怎麼著了她的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