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3章 突然看到了她的徵婚
他們抓到的一個壞蛋說,殷震柯那個變態在剛抓到林嘉時,就將她當著眾人的面,變態的抽打強姦了……
事後,她轉身便跳了崖……
對於這事,應天爵心裡一直都很內疚難過,林嘉出事都是因為自己和殷震柯的爭鬥!而更難過的,是池墨!
池墨這幾年就像瘋了一樣的在追查殷震柯的下落,可那個縮頭烏龜也不知道藏到哪裡去了!只有他派出來的人時不時的搗亂。
「少爺,您喝點茶吧。」傭人給他端來了一杯解酒茶,心疼他的說道,這幾年別墅里一點人氣都沒有,少爺也冷漠得讓人害怕又心疼。
這白小姐都去世這麼多年了,他也從來沒有帶過一個女人回別墅。
哎,要是白小姐還活著就好了,還有白小姐的那個兒子,現在也沒有找到他,也不知道還活著沒有?
「你們去休息吧。」應天爵對兩個傭人說道。
「是……」兩個傭人應了一聲后,退了出去。
應天爵沉默著在一樓坐了一會兒,喝了幾口茶,便上樓了。
卧室里,所有的一切還保持著五年前的模樣。
當年,他以為白伊拋棄了自己,他將她的所有東西都扔了出去,後來知道她不是拋棄了自己,而是已經永遠的離開了自己后,他才很後悔自己做的事……
還好池墨並沒有讓人將白伊和諾寶貝的東西扔走,應天爵將他們的東西,一件一件按著原樣放了回去,就連白伊離開前,化妝台上擺得有些凌亂的首飾,現在還原封不動的放在那裡。
她的睡衣,就那樣顯眼的掛在那個角落的衣掛上。
她的拖鞋,也工工整整的放在床邊。
還有她的牙刷,她的毛巾,他每天都會將它們清洗一遍,免得沾上了灰塵。
應天爵每次一進到這間卧室,看到從未變化過的一景一物,心裡就暖暖的,好像她一直住在這裡,從未離開過一樣……
他也不知道自己還在期待什麼,難道她還能突然活著出現在自己面前嗎?
可他又不知道自己怎麼才能從她的事中走出來?
應天爵給自己倒了一杯烈性的洋酒,站在陽台,注視著外面星星點點的光亮,沉默……
他最近這段時間都有些心煩,很少關注那些國際新聞報紙,自然沒有看到今天登出來的徵婚廣告,還是在第二天他到了公司后,顏司明突然給他打來了電話。
「什麼事?」應天爵很公式化的問了一句,他到現在都不知道白伊是被顏司明推下海的,顏司明好幾次都想告訴他,卻都被池墨或是應博弈阻止了。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他也知道悔過了,何必再去讓應天爵恨他?
顏司明也因為白伊的事整整內疚了五年,他今天上午剛到公司時,突然聽到員工們在談什麼應天爵未婚妻徵婚廣告的事,被震驚到了!
白伊都已經死了四五年了,怎麼可能徵婚?
後來還是一個員工將報紙拿給了他,他看著報紙上那個女人的照片,整個人震驚得都快傻掉了!待回過神后,才立馬拿著報紙回到了辦公室,給應天爵打了電話過去……
「你看今天的國際新聞報了沒有?」顏司明心情有些激動的立馬問他,她到底是不是白伊?還是一個長得很像她的女人?
「看那個做什麼?」應天爵一邊翻看著文件,一邊隨口問道。
「我好像看到白伊了……」顏司明也不敢確定是不是白伊,這徵婚廣告打得也奇怪,沒有名字,沒有身份背景,反正除了一張照片外,什麼都沒有!
「什……什麼?」應天爵聽到他的話,腦袋就像被鍾撞了一下般,轟鳴作響,又半晌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你快點去看看巴黎發行的世界報吧!我現在也不能確定她是不是白伊……」顏司明對他說道。
世界報,是法國在海外銷售量最大的日報,在法語國家地區頗有影響,國際知名度較高。
應天爵一聽到白伊的名字,整個人的反應好像都變得木納了!他連電話都沒有掛,直接將手機扔在了辦公桌上,立馬出辦公室叫秘書給自己找來了今天的法國世界報。
當他第一眼翻看到一條徵婚廣告上的那張頗大照片后,頓時猶如封印了的石雕般!照片上的那個女人……是白伊嗎?
他有些不敢相信,也害怕自己相信了後會更失望……
怎麼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應天爵注視著報紙上這張照片,又覺得有點陌生,白伊是一個很溫順隨性之人,她的眼神從來不會透露出那麼生冷凌厲的神情。
再說,她死的時候不是毀容了嗎?
他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還沒掛斷的手機里傳來幾聲叫聲:「應天爵……你看到報紙了沒有?」
「看到了……」應天爵看著照片,雖然跟他的白伊有太多的不同,可他的心卻控制不住的瘋狂激動著,好像認定了照片上這個女人就是她一樣。
「會不會是白伊?她是不是還沒有死?」顏司明激動的問他。
「……」應天爵注視著那張照片,沉默,半晌后,他突然說道:「我要去巴黎!」
說完,他立馬便掛斷了電話,拿起椅背上的外套,一邊出了辦公室,一邊給池墨打了電話過去,讓他訂今天去法國巴黎的機票!
池墨剛一接通電話就聽到他要去法國巴黎,他第一反應便想到了殷震柯那個混蛋,立馬問道:「爵少,是不是在那邊發現了殷震柯的蹤跡?」
「是白伊……你先訂票吧!」他也不敢肯定那個女人一定就是白伊,但他一定要親自去見一見她!
五年前,他們在海上找了她那麼多天,為什麼連她的屍體都找不到?她會不會真的還活著?
應天爵越想心裡就越翻江倒海的激動了起來,如果照片上的女人真的是她,那五年前她墜海后,是誰綁架了她?還是誰救了她?
如果真的是她,這麼多年,她為什麼不跟自己聯繫?
她知道他這五年是如何度過的嗎?她知道他有多思念她,心裡又有多難受嗎?
她怎麼能如此狠心?
應天爵越想,心裡又湧起了滔天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