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又一個找死的男人
白伊看了一眼他放在自己肩上不老實的手,怒了,沉聲道:「拿開!」
「女人,你別不識抬舉!我看上你了,是你的運氣!你以為什麼都不付出就能出名?你裝什麼清高呢?來陪我喝一杯!」男人冷嗤的說著,不但沒放手,還硬將酒遞到了白伊的嘴邊,逼她喝酒。
白伊真怒了,一手便推開了他手上的酒,酒杯啪的一聲摔碎在了地上,不過因為房間里的音樂聲實在是太大,並沒有引起多少人注意,房間里也不少人玩著大膽的曖昧遊戲,誰會注意他們?
男人兩眼惱怒的看著她,突然將她按在了沙發靠背上,他還沒來得及對她下手,包房的門突然打了開,走進來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不驚動任何人的將白伊身邊的男人扯了起來,推出了包房外……
白伊看著走進來的池墨直接就將那個男人推出了門外,條件反射的向沙發中間的應天爵看了過去,而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冷漠,還帶了一絲怒意。
是自己又讓他生氣了嗎?
白伊心裡有些難受,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做,才能擺脫這個男人!
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門外,池墨直接將那個男人拎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的狠狠教育了起來,么的,爵少的女人也敢染指,簡直是嫌活得太滋潤了!
高進是看到池墨進來后才看到劇組裡的一個員工居然招惹了爵大少爺的女人,應天爵的脾氣自己是再了解不過的,估計那小子要受點皮肉之苦了。
白伊不想再坐在這混亂的地方,起身便走了出去……
應天爵那邊,安妮再給他倒了一杯酒,修長的手放在他的腿上,挑逗的輕輕滑撫著,聲音極是誘惑的道:「應總,我們再喝一杯吧?」
「你自己喝吧!」應天爵站起身便向外走了出去,該死的,她又在亂跑什麼?
安盈盈在應天爵走了后,才怒視了一眼女明星安妮,嘴裡嘀咕了一聲:「不要臉!」
「哼,你嘴最好放乾淨點!也許,你會比我更不要臉……」安妮說完便也站起了身,向外走了出去,這麼好的搭上應天爵的機會,她一定不能放過!
安妮向洗手間方向走了過去,果然在走廊里看到了他,只是,怎麼突然感覺他好像有些生氣了似的?
她也沒想太多,立馬朝他走了過去,兩手大膽的摟上了他脖子,半露的胸緊緊壓在他堅實的胸前,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吐著溫熱的氣,媚笑著輕聲問:「應總,你站在這裡,是在等我過來嗎?」
應天爵看著這個主動纏上來的女人,只冷哼了一句:「你還真是賤!」
「人家就對你一個人這樣嘛,應總……我簽約到你公司好不好?求你了,我一定會乖乖聽話的,你讓我幹嘛,我就幹嘛!」安妮一邊親吻著他的脖頸,一邊趁著這個機會對他說道。
他還沒說話,女洗手間的門突然從裡面拉了開,白伊走了出來,一抬頭就看到面前兩個緊抱在一起的人,驚得她頓時愣了住,只見那個女明星兩手纏著他的脖子,還不停的親吻著他……
應天爵看著突然走出來的白伊,眉頭微皺了一下,卻並沒有說任何話。
女明星感覺到有人正不知趣的注視著他們,停止了嘴上的動作,看向白伊,一時也沒想起來她是應天爵媒體上傳的情人,只冷哼:「看什麼看?沒見過嗎?」
白伊收回了眼神,淡笑了一下:「不好意思,你們繼續。」說完,她便大步離開了這裡。
他跟哪個女人亂搞關係,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兩年前是他老婆時,都管不了他這些,何況現在的情人身份?
走到了包房門口,白伊又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池墨,她躊躇了一下,問:「池墨,你能送我離開這裡嗎?」
「這……」池墨正有些為難著,就看到爵少和一個女人也從洗手間方向走了過來,他自覺的沒再說話。
應天爵走了過來,目光冷漠的看了一眼白伊,只說了三個字:「回去了!」
「應總……長夜漫漫,要不……我們單獨找個地方坐一坐如何?」安妮見他現在就要離開了,趕緊挽留道。
看著白伊,安妮這會兒才想起來,她是應天爵的情人,也不知道那些媒體傳的是不是真的?
「沒時間!」應天爵甩了一句后,便向電梯走了過去。
白伊看了一眼安妮不好的臉色,沒有任何錶情的朝應天爵默默跟了上去,心裡不由想著,這男人還真是薄情,剛才不是還摟著人家嗎?
這還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就對人家這麼冷漠了。
自己也真是的,現在還是該多擔心擔心自己吧!
安妮怒瞪著跟了上去的白伊,簡直恨不得將她給瞪沒了!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手段?應天爵為什麼能看上她?
看她不過就是漂亮了一點而已,可在這個圈子裡,最不缺的就是美女!而圍繞在應天爵身邊的,哪個不是美女?
哼!
白伊跟著他上了車,離他坐得稍微遠了一些,將頭轉向一邊,並不是很敢看他那銳利的臉色,心裡有些害怕……
他會怎麼懲罰自己?
「今天見到那姓林的了?」他突然出聲問。
白伊看了他一眼,微微想了一下,回道:「沒……沒有。」自己是跟著林嘉離開的,他應該不知道自己見林蘇北了吧?
聽到她的回答,應天爵一個犀利的眼神向她看了過去,突然一把將她扯了過來,撩起她領口被撕爛的衣服,氣勢暴怒的問:「這個怎麼解釋?別他么的在我面前撒謊!」
白伊看著他這暴怒的樣子,不敢再繼續撒謊,沉默著不說一句話……
「跟他發生關係了?」他的問話就像是在問今天天氣好不好一樣,雖然平靜如水,卻讓旁人的心裡早已掀起了颶風漩渦!他審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脖頸間,似在巡查著蛛絲馬跡的痕迹。
「沒有。」白伊被他看得很不自在,也有些心虛,一絲恐懼慢慢延伸至全身每一個角落。
「沒有?沒有衣服怎麼被撕爛了?該死的女人,你是想找死還是想找虐?把我的話都當耳旁風了是不是?」
應天爵很惱火的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居然敢偷偷去約會那個男人?她跟那個男人到底有沒有發生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