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6章 我對你想入非非(116)
姚雨菲「唔」了一聲,「是么?可你上次還說你要是女人就嫁給小魚兒了,我記性還挺好的!」
老羊:「……」
謹言慎行是多麼重要,多麼重要啊啊啊!
姚雨菲繼續:「再說,你是直男就不准我是直女嗎?我就在醫院陪著清兒姐,那兒都不去,我就膩在病房裡跟清兒在一起,羨慕嫉妒恨死你!怎麼著吧?」
老羊:「…………」
姑奶奶,你的這些話聽著真不像個直女會說的話好么?!
……
但可惜的是,姚雨菲在醫院並沒有呆多久,晚上八點多點,她就接到母親電話,母親讓她回家。
她不想回去,借口道,晚上去姐姐姐夫那兒,不回去了。
胡葉青說:「讓你回來就回來,我有事兒要問你。」
姚雨菲道:「你不能在電話里問嗎?」
胡葉青卻不允:「有些事兒電話里說不清楚……你馬上回來,你如果不回來,你跟歐翔的事兒我就……」
「成成成,我回去,我回去還不行么?」
對於立場這般不堅定,隨時可能倒戈的親媽,姚雨菲很是無語,只得點頭同意。
姚雨菲愈發覺得,暫時不讓歐翔見父母簡直是太明確的決定。
她好不容易將歐翔給騙到手了,回頭別被她媽媽給嚇跑了!
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
姚雨菲跟老羊和皇甫清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
皇甫清一直望著被關上的門,久久沒回神。
就連老羊問她要不要吃點水果她都沒回答。
老羊怔了怔,喊了聲:「清兒?」
皇甫清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的,「恩」了一聲。
老羊:「清兒,你……看什麼呢?」
皇甫清依舊沒看他,只是微微嘆了口氣,說:「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菲菲跟歐翔之間,還要經歷磨難似得。」
老羊不以為然的笑笑:「怎麼會?菲菲不是說了,因為他姐夫朋友的幫忙,姚家暫時不反對他們在一起了。剩下的,還殘存的那點兒看不上……那也無礙,未來日子是他們自己過的,跟旁人無關,他們自己幸福就行了。」
皇甫清眼眸顫了下,跟著笑:「是啊,日子是自己過的,跟旁人無關……大概是我想太多了吧。」
老羊說:「我看你是在醫院呆的太無聊了,再等兩天,確定你身體無礙,我們就出院。」
皇甫清笑:「無聊倒是不至於,這兒有人照顧吃好喝好挺好的……」
回到家,因為室友上班,她反而要一個人在家呆著,那才無聊呢。
但後面的話,她沒有說下去。
可即使只有半句,老羊聽著卻也有點心馳神往,他舔了舔嘴唇說:「那個,清兒,你出院後身體還是需要調養一段時間,你看我這幾天照顧你也算……也算得心應手吧,要不你……你……」
皇甫清顫著睫毛,看他,問:「什麼?」
老羊喉嚨滾了好幾滾,到底是沒將那句『要不你到我家住一段時間』給說出口。
兩人不是男女朋友,就算是朋友,可其實認識的也不算很久,那麼說,也太唐突……
太,乘人之危……
罷了,還是讓她在醫院多待幾天吧,那樣自己照顧的,起碼光明正大……
恩,光明正大!
……
姚雨菲開車回去,在晚上九點之前,感到了家。
父親據說在樓上書房,而母親果真在樓下沙發等待著自己。
姚雨菲打了聲招呼,正想坐下,結果母親卻站了起來。
胡葉青看著女兒道:「你跟我上樓。」
姚雨菲閃著眼眸,不由有點嘀咕,心想,什麼話非要上樓去說?
怕別人聽到嗎?
雖然如此,但礙於怕「親媽倒戈給她家小翔翔穿小鞋」,姚雨菲還是認命的跟著母親上了樓。
兩人直接去了姚雨菲的房間,母親還將們給關上了。
姚雨菲心生警惕。
「菲菲……」胡葉青關上門,轉眸看向女兒,臉色凝重。
姚雨菲:「……」
輕咳一聲,說:「媽……你,你有什麼話,直說就好。」
胡葉青似乎有點兒猶豫,或者說難以啟齒,可想到這件事算是非常重要,所以還是開了口。
「菲菲啊,你跟那個歐翔……你們……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
姚雨菲:「………………」
胡葉青見女兒滿臉通紅,一臉懵然的表情,不由得擔心:「你們……你們應該還沒發展到我認為的那一步吧……」
畢竟兩個人也沒交往多長時間吧……應該吧。
姚雨菲輕咳一聲,在想,要怎麼回答?母親大晚上將她喊出來,就為了問這個?
不是吧!
其實,倒不是胡葉青想問,只是這段時間,姚雨菲經常隔三差五的不回家,說是去姚子望那兒住了。
她最開始,倒是沒怎麼懷疑的,可今晚看了一些電視上的狗血婆婆媽媽劇,那裡面女孩兒偷偷談了男朋友,跟男朋友約會,爸媽打電話來,卻謊稱跟同學在一塊……
這讓她立馬聯想到了自己的女兒……
女兒這經常也也不歸宿的,不會也是……騙自己吧。
可是姚子望會幫著騙嗎?
說實話,即使現在許多矛盾慢慢緩解了些,她依舊還是不大喜歡姚子望的,自然而然,同時也認為,姚子望是不喜歡自己的。
既然如此,姚子望跟姚雨菲合夥騙自己,似乎也沒什麼不可能。
想到這層,胡葉青當時背脊就一個激靈,坐直了。
立馬電視也看不下去了,拿起手機就將女兒給叫回來。
尤其是女兒還說今晚不回來再去姚子望那兒,更讓她堅定了將女兒叫回來的心思。
「我說菲菲,你們……你們到底有沒有啊……」
姚雨菲的沉默,讓胡葉青更是心慌的一批,立馬又問了一遍。
姚雨菲輕咳一聲,最終做了決定,說:「沒……我們,還沒有。」
如果母親知道他們早已經那個那個啥了,估計對歐翔的印象會更不好。
她可不希望那樣,她不希望她捧在手心裡愛著護著的男人,被她同樣愛著護著的母親,那樣嫌棄。
她,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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