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3章 暖暖很棒
時暖覺得很害羞,整個身子都在宋衍生的動作中,微微的發顫。
等到最後一顆扣子解開,宋衍生的手指順著她的腰部一點點的撫摸揉了上來。
吻,也一點點的落下,貼在了她柔軟甜美的唇上。
他的動作和吻,都是帶著節奏的,手上的力道和唇上的力道相輔相成。
時暖就那麼在熱吻中,身上的衣物被宋衍生剝了個乾淨。
肌膚相貼,體溫相傳,那種感覺自然是不同的。
宋衍生的慾念和吻一起傾塌,變得無法抑制。
而時暖,被他壓在身下,熱吻讓她喘不過氣,但更喘不過氣的,是身體。
她努力讓自己清醒點,不要沉迷,不要淪陷。
她怕宋衍生剋制不住,因為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是真的沒法滿足宋衍生的需求。
她不能任性妄為,為了未來她可以養好身體儘快擁有一個孩子。
她和宋衍生的,第二個孩子。
身體深處有什麼東西在叫囂,那聲音震耳欲聾,時暖剋制不住叫出聲。
宋衍生也是。
彼此身上都是汗水淋淋,像是要隨時融化成一體,成為一個人!
可若真的成為一個人,那也很好不是嗎?
那樣的話,他們就能一輩子不會分開了,很好很好,不是嗎?
時暖那麼想著時,大腦已經被放空了,所謂最後的理智,也是當然無存了。
她不由自主的打開了自己,她已經忘了自己在做什麼。
但是宋衍生,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她愣了一下。
抬起頭對上宋衍生漆黑如墨的眸子。
宋衍生喑啞著聲音開口:「暖暖,用手幫我解決,恩?」
時暖愣了下,大腦似乎在瞬間回籠。
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剛才的那一秒,她有多危險。
幸而宋衍生沒有跟她一樣,而明明,她以為他會跟她一樣的。
宋衍生說完后,就帶著她的手指往下。
那對時暖來說,應該算一次特殊的體驗,而她並沒有膽怯和退縮。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如此,但的確是時暖做的最大膽的一次。
她很賣力的滿足了宋衍生,給了宋衍生一次很好的享受。
後來她去浴室洗手,看見鏡子里臉頰緋紅的自己,心裡的感覺,很異樣。
都說夫妻之間,她以前沒覺得,但現在,這一刻這一秒,她真的覺得了。
時暖重新回到床上,宋衍生伸手將她攬進懷裡,親吻她的髮絲,說:「暖暖很棒!」
時暖眼波閃了下,不知道對於這樣的話題如何回答。
宋衍生再次親吻了下她一下,說:「好了,我們睡吧,暖暖晚安!」
時暖這才回了一句:「二叔晚安!」
這一晚,時暖或許是累著了,睡得很沉,早上睜開眼睛時,竟然已經快八點。
再看看身邊摟著自己的宋衍生,居然還沒醒。
時暖忙推了他一下,說:「二叔,上班要遲到了!」
說完,就自己先下了床。
宋衍生這才睜開了眼睛,但卻沒有馬上起床。
賴床的毛病,矜貴如宋衍生,也是有的。
時暖手忙腳亂的在浴室洗漱,幾分鐘后出來想叫宋衍生快點。
卻發現床上已經沒人了。
宋衍生此時此刻正在陽台打電話,也不知道打給誰。
時暖猜測,會不會是顧崢呢?
昨天顧崢和葉明媚去找秦燃,也不知道結果怎麼樣。
宋衍生很快結束了通話,回身時看見時暖,挑了下眉,問:「暖暖洗漱好了?」
時暖點頭,這才道:「二叔也快點吧,快要遲到了!」
宋衍生「恩」了一聲,將手機放在桌子上,打算去洗漱。
時暖看著他的背影,最終是忍不住問了句:「那個,是顧先生打來的嗎?」
宋衍生「恩」了一聲,說:「顧崢被帶回來了,受了點輕傷,沒有大礙……」
說完這句,他就進了洗手間的門。
時暖其實還想問問關於阿慶的,但宋衍生既然沒有主動提,時暖覺得,多半阿慶那邊沒有得到太好的消息。
時暖猜測沒錯,昨天顧崢帶著人去莫陽山找秦燃。
秦燃那時正跪在莫陽山鍾晉南的宅院外面,而宅子的大門緊閉。
顧崢皺眉,上前要拉秦燃起來,才發現秦燃受了傷。
秦燃必然是跟鍾晉南交手失敗之後才跪下來求他。
他跪鍾晉南不算什麼,畢竟鍾晉南是他義父。
但男兒膝下有黃金,尤其是四年多以前鍾晉南對秦燃做了那樣的事,以秦燃性格,他是決計不大可能再對鍾晉南下跪的。
他現在跪,是為了阿慶,和他們共同的孩子。
這一天,顧崢有了各種方法,都沒能讓鍾晉南出來。
最終他只能趁著秦燃不注意,再次打昏了秦燃,將他帶了回來。
顧崢說:「我有進去宅院內查看,沒有找到鍾晉南,但是秦燃說鍾晉南就在裡面,不止鍾晉南,阿慶也在!」
顧崢說:「我懷疑那個房子有暗道,可一時半會,那個暗道也是找不到的,秦燃不知道暗道,顏柯若是知道,他早找機會告訴我們了,鍾晉南真的是個很謹慎的人,臉自己養了十年的義子都不信任!」
宋衍生只是淡淡一笑,因為鍾晉南會如此,他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相反的,他不照樣,他反而覺得奇怪。
顧崢說:「另外阿煜,還有一件事情,我昨天就想問你,但顧忌到伯母,一直沒問……」
宋衍生道:「你說!」
顧崢頓了下后,才道:「關於你說的,鍾晉南和下薛漠北可能是一個人,我有些疑問,鍾晉南對伯母……你也應該知道,而薛漠北的妻子紀雲錦,恰是伯母的好友,薛漠北甚至曾經還帶著紀雲錦去過宋家做客,如此的話,伯母是不是也見過薛漠北?為什麼伯母沒有認出來?這一點很值得推敲,不是么?」
宋衍生皺了皺眉,顧崢繼續道:「另外一點,縱然身高上可以用增高鞋作假,但長相上,該怎麼作假?若是通過整容術,那變成了一個人,又如何再去變成另外一個人?若說這世上存在易容術,可也只是聽聞,從未有人真正見到過,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