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調教努阿扎星之王
「這可是我利用大都市系統，查找到的滬市流量最高的『食堂』，怎麼樣？是不是很高大上？滿不滿意？驚不驚喜？」
周漁出了門后，左拐右拐，哼著莫名的歌兒來到一個公共廁所，鑽進男廁一間沒人用的單間，將口袋裡的盒子拿出，用手指把轉移有伊西利斯靈魂的蛆蟲捏了出來。
蛆的頭部嚴重退化，沒有眼睛嗅覺，但伊西利斯靈魂強大，雖被鎖在了一條蛆的身體里，他還是憑藉精神力「看到」自己目前面臨的險惡處境。
肥軟白嫩的蛆蟲在周漁指尖蠕動，口器沖著他，似在咆哮怒罵。
「你這混蛋，卑賤的雜種……竟敢如此對待本王，我一定要殺了你！」
「你這個進化不完全的低等生物……」
感知到蛆蟲軀體內伊西利斯靈魂的怒意，周漁微笑道，「喲喲喲，今天一天沒喂你吃東西，肯定是餓了。不要著急，馬上就放你下去！」
「這家公廁，我可是仔細調查過的，位處於滬市繁華地帶，地段相當良好，你可不要小看，這地少說也得好幾萬一平米。許多人奮鬥一輩子，還不夠買間廁所呢，你看看你，免費讓你入住，何其有幸？」
「而且，由於地段好，每日來光臨的客戶也多，提供的產品自然也就豐富。在這裡，什麼口味的『食物』吃不到？上到美國鬼佬，下到非洲黑仔，上**英，都市白領，都有可能在此一蹲解憂。所以……下去吧你！」
話落，周漁將蛆蟲扔進了坑中，拉下褲襠拉鏈，掏出那物，對著蛆蟲就是一通猛射。
「混蛋，竟敢如此對本王……我一定會回來的！」
蛆蟲被一股濁流灌頂，在激流沖刷中苦苦堅持，可終究無奈，抵不過水量大、流速猛，就這般生生被衝進了公廁下水道中。
「哼，小樣！還想回來，吃屎吧你。」
周漁忙活完，冷笑一聲，甩了甩那坨物事，隨即走出了公廁，他在蛆蟲體內植入了納米定位裝置，隨時保持著對蛆蟲狀況的監控。
可憐那偉大的努阿扎星之王伊西利斯，被衝進下水道后，混在一堆屎尿之中，居然不感骯髒，反有一種恐怖的飢餓感油然而生。
作為宇宙中的高等智慧生命，伊西利斯當然知道自己被扔進了什麼地方，一想到要吃這顆星球上那些低等生物的排泄物，不由得心底發毛，噁心到想吐。
這是他在被封印的十二億年時光里不曾有過的感受！
他是努阿扎星之王，要成為宇宙之王的男人，竟然要在這骯髒下流之處……吃屎？
伊西利斯拚命蠕動著軀體，要從糞水裡爬出來。
可惜……
他靈魂被禁錮在蛆蟲體內，至於蛆蟲這種生物嘛，結構簡單，神經發育不比哺乳動物。
所以……
伊西利斯驚恐地發現，隨著飢餓度提升，身軀不聽使喚，在強烈的本能支配下，沖著一坨被泡得老大的黃黑便便游去！
「好吃！」
「爽快！」
「舒服……」
「從沒吃過這種味道的！」
「咦？旁邊還有好多，換一坨。」
「我的，都是我的，你們不能跟我搶。」
許多生活在下水道中的孑孓和蛆蟲也在食用著取之不盡的「人間美味」。
伊西利斯恐懼地接受著軀體傳來的種種「美味」、「舒服」的反應，他很害怕，害怕如果長時間呆在這裡，自己有一天會被蛆蟲的本能同化。
然後……覺得下水道住著蠻好哩，吃屎也很快樂！
「我一定要離開這裡！我一定要找那個惡魔報仇！一定！」
伊西利斯靈魂憤怒地咆哮著。
「這下你們放心了吧？什麼宇宙之王，什麼邪魔，什麼神啊，在我這裡，不存在的。我這個人，向來很好說話，只講科學和誠信。」
周漁坐在房裡，偏頭對一邊盯著監控熒幕目瞪口呆的火星三人組笑道。
火星三人組看著熒幕里那條蛆蟲在糞水裡扭來動去，直感頭皮發麻，都小心地用眼神偷看了面前這位臉上笑眯眯、人畜無害的青年一眼。
「那條蛆蟲就是努阿扎星之王？十二億年前毀滅數個文明的惡魔？」
「我怎麼覺得眼前這傢伙更像惡魔？」
「要是我們不聽他的話，他會把我們做成什麼樣子？難道……也去糞坑吃屎？」
三人一想起三條蛆趴在一坨熱翔上就餐的場景，瞬間腦補出無數畫面，嚇得三人打了個激靈，靈魂體都不自主顫了一下。
有些事，可怕的不是你怕不怕死，而是連死都不能！
當然，也不乏有大毅力大勇氣之輩，生死看淡，一切置之度外。
這三人在十二億年前，文明被毀滅，親朋被屠殺一空，為了向伊西利斯復仇時，或許是。
但從前幾天，周漁告訴他們，等技術發達了，有希望復活他們種族后，三名火星人的心態發生了某種轉變。
簡單說，不想死了！
至於那位努阿扎星之王，更不想死。
被封印了十二億年，好不容易出來，誰會想剛出來沒好好蹦噠幾天，看看這花花世界，就去死？
周漁正是摸准了伊西利斯這種心態，放心地折騰他，用他的靈魂做各種奇怪么實驗。
伊西利斯好歹也是是十二億年前，縱橫一方星空的霸主級人物，性格剛強不屈，被如此對待，硬是死不開口，接下來一段時間，周漁只好給火星三人組展示了什麼叫作「殘忍」。
他變著法，以不同手段將伊西利斯變成蛆蟲、蟑螂、老鼠等生物。
有一次，周漁把伊西利斯的靈魂轉移到一隻母小強身上，還給小強注射了某種特異藥物，讓它身體在具有強大恢復力的同事，還散發出能強烈引發其他小強交配慾望的激素。
而蟑螂這種動物……
據說全身上下各部都可用來交配！
那一晚，周漁拍攝到了極度勁爆的《「萬蟑斬」小強.avi》，還一舉殺滅了諸多小強（縱慾過度而死），為社會掃出四害做出了卓越貢獻。
一晚凌虐過後，周漁將伊西利斯回收回來，伊西利斯肚皮脹得鼓鼓的，像是一顆蟑螂球，可想而知，昨晚的遭受過何等非人的對待。
被周漁回收回來后，周漁養著它，又給它注射刺激排卵生育的藥物，伊西利斯一連產卵半個月，才將體內的雄性體液排出完畢。
還有公老鼠注射誘發狗荷爾蒙激素的實驗……母豬被扔進發情的公象群……
一想起來，伊西利斯滿眼都是熱淚！
一連串實驗調教下來，為程凡收集了大量寶貴的實驗數據，伊西利斯那再堅強的精神也終於崩潰了，跪在周漁面前哭著唱《征服》，願意將他所知的文明資料全部交給程凡！
「什麼努阿扎星之王，什麼東西？一幫子外星種，都是欠收拾的玩意兒！來，小伊，學兩聲狗叫，你應該挺熟悉的。」
「汪汪，汪汪汪」
火星三人組全程旁觀周漁對伊西利斯的調教，眼睜睜看著一個十二億年前的霸主，被變成一隻「人畜無害」的寵物，靈魂不禁遍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