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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安杦時,你別後悔

  慢慢的,顧城北的襯衣也已經被安杦時扯的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


  「安杦時,你看清楚,放手。」


  顧城北也全身發熱,他忍著最後的一絲理智,對著安杦時嚴肅的呵斥。


  「阿城,好難受,好、難受,幫我,、幫幫我。」


  沒想到顧城北一呵斥,安杦時竟嚶嚶的哭了起來。


  還有那聲「阿城」,叫的也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安杦時的手還在不安分的到處亂摸著。


  顧城北卻是眼色深沉,一把拽住安杦時的手,抬起她的臉。


  「安杦時,看清楚我是誰。」


  聲音卻是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認真緊繃,甚至帶有一絲絲的顫抖。


  「我、知道,阿城,你是阿城。」


  隨著安杦時聲音的落下,顧城北再也沒有一絲的猶豫。


  立馬抱起安杦時出了浴室,踢開卧室的門。


  然後,迫不及待的壓在了安杦時身上。


  「安杦時,這可是你自己的選擇,我給過你機會了。你別後悔。」


  顧城北壓著迷迷糊糊的安杦時,用低沉又魅惑的聲音說出了這句話。


  他說完后,迫不及待的低頭,狠狠的覆上她的柔軟。


  那力度,彷彿是要把這幾年都欠的補回來。


  安杦時即使是這樣,也感覺到呼吸困難,她咿咿呀呀的抗議,捶打顧城北。


  終於,顧城北放開了她。


  然後,他看著安杦時潮紅的小臉,彎彎的眉毛,小巧的鼻子,以及她透著紅如櫻桃般的嘴唇。


  有多久,他沒有這麼仔細的看過她了。


  很久很久了吧!


  久到他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這麼看著她了。


  他的生命乾枯了十年,十年,卻普通如同他的半輩子。


  他以為,或許,他的人生也就這樣了。


  但還好,她,出現了。


  想到這兒,顧城北底下頭,輕輕的將唇覆在她的額頭、眉毛,眼睛,鼻子,唇。


  一點一點的,這次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安杦時閉著眼睛不知道,如果她清醒,她就會知道,此刻的顧城北,眼神溫柔的足夠讓人溺在裡面。


  安杦時雖然不清醒,但卻能憑著感覺回應顧城北。


  沒有什麼經歷的安杦時,連接吻都沒有過幾次,所以,對這種事更是一竅不通,只能憑著本能去回應。


  兩個人就像是點燃的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很快,兩個人就赤裸相見。


  當顧城北進入安杦時的那一刻,他有點懵。


  因為,他感受到了一層阻隔。


  他抬頭,既驚訝又驚喜的看著安杦時,不,可以說是狂喜。


  他以為……


  或許是他的動作太過粗魯,她疼的躬起了身子,眉頭緊鎖。


  顧城北安撫的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等她慢慢適應后,才慢慢開始動作。


  這是這麼多年以來,他們第一次這麼親近,這麼的毫無距離。


  夜,無限的美好,窗外星空璀璨。


  可是,這裡的兩個人,誰都沒空去欣賞。


  因為,在他們的眼裡,彼此是比星空還燦爛的存在。


  這一夜,他們極盡糾纏。


  這一夜,他們屬於彼此。


  ————


  早上,陽光順著窗戶透進來,灑滿了整個房間。


  光束射在床上睡著的兩個人身上,很暖和,很幸福。


  幸福的兩個人彷彿連頭髮絲都是相似的。


  當然,這是在某些人沒來以前。


  很快,這份平靜與幸福就被人打破。


  哐~哐~哐~的敲門聲吵醒了睡著的兩個人。


  先是顧城北掙開了眼睛,然後楞了幾秒鐘,看了一眼睡著的安杦時,才清醒過來。


  聽到敲門聲,他掀開被子,打算穿上衣服去開門。


  這時安杦時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覺得全身都痛,好像要散架了一樣。


  然後,她就看到了穿睡衣的顧城北。


  「你、你、你」


  安杦時驚的結巴了,半天沒說出話來。


  顧城北聽到安杦時的聲音,轉頭看向她。


  看到她一見鬼的樣子,他眉頭一皺,開口也絲毫不客氣。


  「怎麼?你現在這幅樣子,是打算吃干抹凈后不認賬?」


  安杦時……


  她好像、想起來了。


  顧城北說完后,不給安杦時過多的時間消化,就穿著睡衣,出去開了門。


  結果,就看到以施然為頭的公司幾乎所有人,都圍在門前。


  顧城北以為是酒店的侍者,當看到門外的人時,他眉頭緊鎖,臉色陰沉。


  而門外面站著的人,看到大清早的穿著睡衣一臉陰沉的出現在安杦時房間的大boss。


  驚訝的都忘記了做表情,一個個的視線都集中在顧城北身上。


  這還是昨天那個說孤男寡女在一起,成何體統的大boss嗎?

  獨處一夜,早上穿著睡衣出現在別人的房間,傻子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而施然的臉,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有什麼事?」


  顧城北語氣冰冷,帶著一股怒意,看著最前面站著的施然。


  施然此刻毫不掩飾自己的怒氣,她直直的盯著顧城北,似乎是在等他一個解釋。


  氣氛在此時可以用凝固來形容了,所有的人都看著。


  大清早的這簡直是一出大戲啊,這難道就叫抓姦在床?

  不對,一直以來都是施然喜歡大boss,單方面的,所以不能叫捉姦吧!

  可為什麼他們所有人竟都有一種這樣的感覺呢?


  「顧總,是這樣,我的一條項鏈昨天丟了,而昨天我一直跟咱們公司的同事在一起,所以,施總監帶我來每個人的房間問問。」


  施然沒有說話,而一直在施然身後站著的曉燕看到這種情況,小聲的低著頭開口。


  「這兒沒有,滾。」


  顧城北對著曉燕毫不客氣的開口,那語氣,彷彿大家再多停留一秒鐘,就能被凍在那兒。


  就在所有人打算轉身離開時,施然卻是不罷休的開口。


  「不問怎麼知道?」


  說完,不顧顧城北難看的臉色,硬是闖入房間。


  大家都停下了腳步,看著這出大戲。


  可是也只有施然,才敢闖進去。


  顧城北抬頭看了一眼眾人,所有人立馬轉身就走,跑的比兔子還快。


  施然是帶著壓抑不住的怒氣闖進去的,她那都沒去,直奔卧室。


  當看到包著被子,坐在床上的安杦時時,施然有一種想要過去撕裂安杦時的憤怒。


  在進去之前,她還僥倖的想,萬一不是她想的那樣,萬一只是湊巧呢?

  可眼前的這一切告訴她,她的想法有多可笑。


  施然或許是憤怒到了極致,或許是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她二話不說,大步走過去,就開始拉被安杦時緊緊包裹著的被子。


  「你幹什麼?」


  安杦時死死的抓住被子,不讓施然有機可乘。


  她是瘋了嗎?安杦時顰眉。


  而施然,就好像是聽不見一樣,只是一個勁的拉安杦時的被子。


  安杦時看著失去理智的施然,有點可怕。


  而正在這時,施然的手被一隻大手攔住,那隻大手用力的甩開施然。


  「你在幹什麼?」


  顧城北眼神陰霾的看著發瘋的施然。


  「我幹什麼?顧城北,你居然問我幹什麼?我還要問你,你在幹什麼?」


  施然眼睛血紅的盯著顧城北大聲的質問,手卻指著安杦時的方向。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顧城北冷冷的說道。


  「顧城北,難道你忘了她……」


  「出去,」顧城北打斷了施然說的話,聲音也寒到了極點,還帶著一點點的急切。


  施然眼底蓄滿淚水的看著顧城北,眼底有不甘,有憤怒,有恨。


  也有失望,似乎是對顧城北的失望。


  施然出去后,室內恢復了平靜。


  安杦時就這麼冷眼看著剛才發生的一幕。


  除了剛才施然扯她的被子時她有點生氣以外,從始至終,她對顧城北跟施然之間的對話都無動於衷。


  其實換個角度,她似乎也能理解施然的瘋狂。


  她睡了施然等了十年的男人,人家能不生氣嗎?


  兩個人就這樣,顧城北坐在沙發上,陰沉著臉,安杦時包著被子,低垂著眸。


  空氣沉默的可怕。


  「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過了一會兒,安杦時開口。


  而顧城北,卻坐著沒動。


  「安杦時,你打算怎麼辦?」


  安杦時……


  問她打算怎麼辦?她是聽錯了嗎?


  這種事情,難道不是女的先這樣問嗎?


  安杦時抬頭一臉懵的看著顧城北。


  「安杦時,我說的話你考慮的怎麼樣了?」顧城北繼續開口。


  安杦時知道,顧城北是指上次他在城南問的那句話。


  可是她能怎麼辦?她不知道。


  他明確的說過,他們之間是沒有愛的。


  可是,哪怕是有愛,她也沒有勇氣去嘗試,更何況是沒有愛。


  安杦時下意識的揪著手中的被子。


  她低垂著眉,緩緩的開口。


  「顧城北,我們、算了吧!」


  她是真不敢嘗試,她怕,他不知道那天會突然的轉身離開,讓她措手不及。


  她再也經不起那樣的折騰了。


  再有一次,她不知道她能不能活過來。


  而現在這樣,至少,她已經習慣了。


  沒有波瀾,平平靜靜的這樣就好。


  沒有期待,也沒有失望。


  可是顧城北聽到安杦時的話,卻是突然起身,走到安杦時坐著的床前。


  彎下腰,用力的握著安杦時的雙肩。


  「安杦時,我不是找不到女人。你以為我是閑的沒事幹非要陪你去A市嗎?你以為我一個堂堂公司的總裁需要管你一個小職員是否進去公司嗎?你以為我為什麼非要把你調到秘書部?你以為我的所有出現都是巧合嗎?」


  安杦時被顧城北一大段話說的抬起了頭,看著顧城北的眼睛。


  是啊!她也想問為什麼?

  可是他不是很明確的說過他不愛她嗎?那是為什麼了?


  顧城北繼續握著安杦時的肩說著。


  「安杦時,因為我,喜歡你。」


  顧城北說完,送開了手。


  然後看著一臉發獃,懵住的安杦時。


  然後,走出了房間。


  要出去前他說,「安杦時,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一直到顧城北出去好一會兒,安杦時都保持著一個姿勢沒動。


  她耳邊仍舊是他的那句「因為我喜歡你」。


  喜歡?她其實說來也覺得可笑。


  喜歡這兩個字,對於她,顧城北從來都沒說過,更何況是愛。


  其實就連十年前的交往,都是被她纏的大概沒耐心了。


  畢竟她厚臉皮的每天每天表白,他煩了,所以當她表白時,他就「嗯」了一聲,表示答應了。


  可是,現在,他卻說喜歡她。


  這句話會不會太遲了,遲了十年。


  而那邊的顧城北,出門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呵,他說他不是非她不可,也就能騙騙她,順道騙騙自己。


  這麼多年,他可不是非她不可嗎?


  突然想到另一件事,顧城北眼神陰霾,然後去了施然房間。


  去的時候,施然坐在椅子上抽煙。


  或許是那裡面做生意壓力大,施然也有抽煙的習慣。


  整個房間瀰漫著濃濃的煙味。


  施然看到是顧城北,沒有說話,開了門后就自顧自的走進去坐在椅子上繼續抽。


  而顧城北,進去后大步走到施然身邊,一把拿下施然剛放在嘴邊的女士香煙。


  彎下腰,然後凌厲的看著施然,語氣逼人。


  「說,昨天的事是不是你乾的?」


  「什麼?」施然抬頭,眼睛里倒是一片迷茫。


  「昨天安杦時被下藥的事是不是你乾的?」顧城北眼睛里全是憤怒。


  「呵,顧城北,現在是不是安杦時出了任何事你都會怪罪到我頭上?是不是她明天死了你也會說是我殺的?」


  施然吼著質問顧城北,眼睛里已經淚花點點。


  可是顧城北卻絲毫不為所動。


  「施然,我最後再問你一次,到底是不是你乾的?」


  「不是不是不是。」施然淚流滿面的吼出聲。


  顧城北看到施然這個樣子,眉頭微皺。


  「施然,剛才是你最後的機會。」


  「呵,你說是我就是我吧!你出去,現在就出去。」


  施然對著顧城北,情緒失控的指著門口的方向。


  而顧城北,卻一點都沒有動容,他說完后,轉身走了出去,眼底沒有一點情緒。


  施然看著毫不猶豫就走出去的顧城北,像是支撐著她的東西一下子抽掉了一樣,全身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


  呵,這就是顧城北,即使是她這樣,也換不來他一絲絲的目光嗎?


  甚至連一點點情緒的波動都沒有。


  說他冷血,可是他對安杦時的血卻是熱的,可是除了安杦時以外的人,他的血都冷的可怕。


  這或許就是她施然的悲哀,只要有安杦時的地方,就永遠沒有她施然。


  施然掐斷了手中的煙,她發誓,她一定要毀了安杦時,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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