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治療痛經!
「他的刀很厲害么?我倒想見識一下。」司徒軒嘴角輕輕上挑,語氣不溫不火。
「想要見識也要有把握,自身的修為最少要武皇大圓滿,更何況他還有一把利器。」司徒老爺子謹慎道「哎對了,小軒你現在達到了什麼級別。」
「爺爺要我說實話嗎?」
「廢話不是。」
「武皇!」
「具體點。」
「武皇高階!」
「哈哈哈,你到了武皇高階了?哈哈哈!」司徒老爺子大感欣慰,滿臉皺褶的臉上充滿了光彩「沒想到,沒想到啊。我孫子十八歲的年紀居然達到了武皇高階,可喜可賀可敬可嘆。你叔叔和你爹都志不在武,兩個人沒一個成器的玩意,偌大的家業無人撐起,沒想到我孫子小小年紀就達到別人一輩子無法企及的高峰。有你在,司徒家永垂不朽。」
老爺子一番話把司徒建國兄弟兩人羞的面紅耳赤,兩人確實不喜歡武功,一個走政,一個在軍隊。老爺子百年之後,司徒家將很快在護龍家族除名。
「爺爺,您過獎了,一切都是師父的功勞。」司徒軒這話不假,下山以來有很多機遇讓自己一步步成長,但不可否認離不開上官聖,沒有師父連命都沒有,談何其他。
「你師父叫什麼?一定是位世外高人,司徒家欠他一輩子也還不完。」司徒老爺子唏噓道,對這位素未謀面的恩人仰慕已久。
「師父是上官聖!」司徒軒第一次提及師父的名號,當然在冰封山不算,不敗神醫和師父本就是師兄弟,知己知彼。
「什麼?上官聖?」老爺子揪了一把鬍子震驚的站了起來。
「爸,你這麼吃驚難道認識小軒的師父?」司徒建業微微醉意道。
「敗家的玩意,什麼都不知道還有臉問我,上官聖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武林三大武聖之一,和李正齊名天下。」
「什麼?三大武聖!」兄弟兩人雙雙驚呼。
李正,李洞庭的爺爺,李家家主,號稱鞭中之聖。同為護龍家族不假,但也有強有弱,李家最強,其次鰲家,最後是司徒家。李家有武聖坐鎮可謂風頭一時無兩,要不然李洞庭也成不了龍騰的三號人物。一切的一切全靠有李正把持,一個家族如果出了一位武聖,就是不入流的芝麻家族也會一躍成為頂級大族,無人敢惹。
「是的,家師正是拳聖!」司徒軒斬釘截鐵,剛毅的臉頰儘是自豪感。
「好好好,老夫今天要多喝幾杯,太好了,千想萬想沒想到上官聖是你師父。」老爺子自飲自酌樂開懷「有你師父作為後盾,你的前途無量,日後必定成為武林一桿旗幟。」
「師父從來不讓我用他的名號行走江湖,一切單靠自己闖出一番名堂。明年內武林的比試我一定會去,不會給師父丟臉。」司徒軒握起酒杯,輕酌一口。
「爺爺很期待,不過還是要小心,內武林高手如雲人才濟濟,一個名號不知道有多少人爭搶。名額有限,可是爭奪之人卻有上百上千。可見刀皇在武皇之中的實力,技壓群雄皇者也不為過。」
「爺爺,我心中有數,刀皇即是成名已久的前輩當然不是雕蟲小技,我會小心的。就算他再如何了得,仇還是仇,無法化解。」兄弟之仇就是我的仇,遲早會和刀皇有一戰,無可避免。
「爺爺還有一件事我想打聽一下,你聽說過死亡谷嗎?」司徒軒好奇道,曾經鰲一搏去過死亡谷還只是邊緣地帶,李洞庭就大驚變色,難道死亡谷真有那麼可怕?裡面有什麼可怕的怪物?為什麼會有令人恐懼的顫抖感?
「死亡谷?你問它幹嘛?我告訴你,那個地方千萬不能去,不管因為什麼,總之不能進入。」司徒老爺子的臉色也是猛然一驚,語氣都在變化。
「它有那麼可怕?」
「有,何止可怕,簡直猶如地域,那裡不是人能去的地方,進去十死無生。裡面到底是什麼我沒去過,幾百年來去過的人無一活人,武帝武聖也不例外。進去能出來的,只不過在谷口地帶徘徊,誰也不敢深入。小軒,我警告你,千萬千萬不許去,千萬千萬不能去。」老爺子最後一句像是下死命令一般,恐怕自己孫子頭腦一熱鑄成大錯。
「不去不去,爺爺我只是好奇而已,沒別的事情。」司徒軒連忙擺擺手。
「真的?」
「真的,這難道還有假。」
「那就好,讓你嚇死我這個老頭子了,喝酒喝酒。」
爺四個一直喝到深夜才作罷,司徒軒晃晃悠悠的回到自己的小院,抬頭看去樓上還在亮著燈。微微一笑,紫萱應該在等著我吧,嘿嘿嘿。
走到樓上,司徒軒推開房門輕輕喚了一聲「紫萱?」
床上的佳人蜷縮在一角,身體瑟瑟發抖,臉色蒼白,光潔的額頭滲出絲絲冷汗,司徒軒急忙走過去,蹲下身子「紫萱,紫萱你怎麼了?」
「我沒事。」來大姨媽的事怎麼好意思張口,王紫萱搖頭表示沒事。
「還沒事,都這樣了怎麼會沒事,是不是發燒了?」司徒軒上手摸了摸額頭「不燒啊,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給我說,要不然就去醫院。」
「不用不用,我真沒事。」
「不要逞強,走,我帶你去醫院。」司徒軒二話不說,抱起王紫萱就走。
「不要,我.……我是來大姨媽了。」王紫萱扎進司徒軒的懷裡羞澀道,只是一低頭,司徒軒從上往下看去,兩座山峰若隱若現。
現在不是欣賞的時候,老婆要緊啊。
「來大姨媽了你怎麼不早說,我還以為生病了呢,我們是夫妻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跟我說的。來,我先幫你倒杯熱水。」司徒軒把她輕輕放在床上,蓋上了被子。
「紫萱,喝點熱水,等會我幫你按摩一下。」司徒軒把水遞了過去「肚子疼怎麼不給我打電話,我好早點過來,你喊一下櫻子也可以啊,你呀,真是的。」
王紫萱雖然被司徒軒說教,但心中卻暖暖的,這個男人真好,幸好我沒有放棄他。
「看什麼看啊,老婆你快喝水。」
「嗯!」
水杯放在床頭柜上,王紫萱臉色有點紅潤,總算稍稍緩和了一下。
「紫萱,脫掉上面的睡衣。」
「幹什麼?你不會還要做那事吧,你.……人家……」
「小腦袋在想什麼呢,我要給你按摩,隔著衣服效果不是很好,這次我要給你除去病根。」
「啊?」王紫萱驚呼一聲,原來自己想歪了,原來他不是想那樣,而是為了我的身體病痛著想。
「啊什麼啊,快脫。」司徒軒催促道。
「那個.……能不能不脫,隔著衣服也不是一樣嗎?我見一些中醫推拿針灸不需要脫衣服的。」王紫萱扭扭捏捏。
「額!」說實話不脫衣服確實可以,但司徒軒可不這樣想,難得見一次光光對不對?所以呢!「那個紫萱,我這次要給你根治,不是治療皮毛,再則說我的方法是一些鄉野郎中能比的?我們是夫妻怕什麼,簡單的身體按摩你難道不願意?」
這個豬頭,人家全身早就被你摸光了哪有什麼不願意,只不過是女孩子的羞澀問題。畢竟還沒結婚,畢竟還沒走到最後一步,換作誰也有點靦腆,更何況還是一個黃花大姑娘。
「脫啊,脫吧!」司徒軒此時像一隻大灰狼不斷的誘惑。
「那個,真要脫?」王紫萱猶豫不決。
「錯過了現在的時機要等到下個月才能根治,你還想著下個月遭受病痛折磨?」司徒軒循循善誘,一步一個腳印,老哥,穩!
「那……那就來吧。」王紫萱也不再想了,那種痛苦實在讓人受不了,說是煎熬也不為過。不是女人誰也不清楚,就像男人說生孩子不就是斷幾根肋骨的疼痛等值嘛,可是大不一樣。
王紫萱停頓一下,狠狠心,雙手麻利的脫了下來。司徒軒目瞪口呆,眼睛都看得直了,我滴個乖乖,紅色的罩罩。由於緊張,王紫萱渾身都呈現粉色,玉體粉膚,身材傲然,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肚臍也是如此般漂亮。
「看什麼呀,還不快點按摩?」王紫萱怒瞪美目嬌羞道。
司徒軒硬邦邦,一步步走上前,總覺得褲子怎麼礙事呢,彆扭。
「行不行了?不按的話我穿睡衣了。」
「按按按,我按。」司徒軒坐在床沿,一隻手伸了過去放在平坦的小腹上。
就這樣亂摸了十分鐘,也不知道是佔便宜還是看病。
「你這是按摩?」王紫萱疑心道。
「啊?怎麼不是,我的這套按摩手法跟別人家不一樣,乃是我師父親手傳授的。」司徒軒簡直胡謅謅,上官聖傳的按摩治病手法就是亂摸?不過司徒軒也不是胡來之人,心中還是心疼老婆的,雙手調動一絲絲的元力透過皮膚一點點滲入經脈。
「怎麼?不信啊?你現在還感覺到疼痛嗎?」司徒軒心裡有底。
好像真的不怎麼痛了,不對,是一點都不痛了。
司徒軒見紫萱不說話繼續得意道「有我這一次成功的治療,痛經的毛病絕對不會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