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小姐,您懷疑什麼都可以,不要懷疑我的真心。」杜鵑眼底泛著淚花。
「我錯了行了吧,小姐姐。」季冷顏也是無奈了。
艾瑪。
上輩子做了什麼孽了。
不要臉的男人。
背叛她的兒女。
玻璃心的丫頭。
杜鵑這才破涕為笑,擦了擦眼淚:「小姐你想吃哪個?我給你剝。」
桌子上。
花生。
瓜子。
還有各種堅果。
這邊話音剛落。
白羽就進來了,手裡頭拿著個紅漆食盒放在了桌上,恭敬的立在一邊:「夫人,這是主子讓我送來的。」
「……」季冷顏憊懶的嗯了一聲,掃了眼那食盒。
又想用這種辦法來讓她妥協。
沒門兒。
吃的有什麼了不起的。
「夫人,那我告辭了。」白羽說完,就退了下去。
杜鵑跟本就沒等到她吩咐,就把食盒給打開了,奇怪的看著裡頭的東西,拿出來一個拇指蓋大小的東西:「小姐,這都是什麼啊,長得真奇怪。」
季冷顏掃了一眼,是挺奇怪。
可不是腰果嘛!
而且,還是已經炒好了的腰果,色澤黃橙橙的,味道很濃香。
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這個是能吃的嗎?」杜鵑放在鼻尖聞了聞:「好香啊!」
「腰果。」季冷顏終於出聲,見到自己最喜歡吃的零食,壓根就把持不住,抓了一把吃了一顆:「味道還不錯嘛,在哪兒弄來的。」
「小姐你別說,這東西還真形象,就像是腰子一樣。」杜鵑仔細的看了眼,可不就是腰子的形狀嘛!
怪不得要叫腰果。
「你也吃。」季冷顏對食盒來了興緻,探頭一看,不光光有腰果,還有開心果,夏威夷果。
尤其是夏威夷果,是她此生最愛。
杜鵑嘗了顆腰果,眼睛一亮,跟著點頭贊道:「好吃哎,比果仁還好吃,真香。」
季冷顏是什麼都堅果,看什麼都不新奇。
杜鵑不一樣,裡頭的東西都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小姐,這個是什麼,好硬啊!」杜鵑拿起一顆圓圓的小果子,直接就放到嘴裡咬。
可咬了半天,牙都給崩壞了也沒能咬開。
「夏威夷果。」季冷顏看著她笑:「你聞聞,是不是有一股奶香,這個是我最愛吃的。」
「真是哎。」杜鵑一臉的新奇,崇拜的看著她:「小姐你真厲害,什麼都知道。」
小姐真厲害。
什麼都見過,什麼都吃過。
季冷顏拿著開果器給她掘開一個,圓圓白白的果仁遞給她。
心想著她厲害什麼。
有人比她更厲害。
她就跟人家描述了一下那果子長什麼樣,怎麼吃最好吃。
人家就把炒好的成品給送到眼跟前來了。
蘭辰那傢伙。
簡直就是無所不能。
杜鵑一樣嘗了兩個,也不會多吃,這是姑爺給小姐還有小少爺,小小姐吃的。
她一個丫頭。
這輩子能碰到這麼一個好主子。
已經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氣了。
元寶跟銅錢倆回來的時候。
杜鵑已經給剝了好幾盤子的各種堅果了。
倆小的其實在後廚已經吃過了,白羽給剝的。
因為新奇,好吃,吃了很多。
「過來吃東西。」季冷顏原本的時候對大人疼孩子,什麼都捨不得吃留給自己的寶寶還是有點不解的。
自從有了這倆小的之後,就充分的理解了當父母的那份心情。
就像是現在。
她自己也沒怎麼吃,跟杜鵑一塊兒剝好了放在盤子里,等倆小的回來了一塊兒吃。
「娘親吃。」銅錢跑過去撲進她懷裡,老實的很:「我跟哥哥在後頭已經吃了,娘親你吃。」
季冷顏:……
好好的心情。
又沒了。
合著自己這也是自作多情了是嗎?
這麼一想。
又給蘭辰記上了一筆。
蘭辰帶著人把快餐端上來的時候,就看到小女人磨著牙,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看到自己進來,還惡狠狠的剮了自己一眼。
「顏顏。」蘭辰笑:「我已經讓白羽把堅果都送王府里去了。」
「……」季冷顏惡狠狠的咬了個夏威夷果,咬的咯吱作響。
蘭辰無奈的在心裡低嘆一聲。
在馬車裡,是他不對,不顧她的意願,非要拉著她一塊兒。
只是沒想到她會這麼生氣。
「娘子。」蘭辰在她身邊坐下,自己裝作委屈的模樣,嘆了口氣,道:「我跟你說實話吧,景年兄跟我說,女人說不要就是要,景年兄說有時候換個地方,會很刺激,很有情趣,我才……」
微微垂著眸,一副犯了大錯的樣子。
「景年跟你說的?」季冷顏抬頭,嘴裡頭還嚼著東西呢,頗有幾分咬牙切齒要找人報仇的勁兒。
景年這個王八蛋,教點什麼不好?
偏偏要教這個。
「景年兄也是好心好意,娘子不要生他的氣,有什麼不滿對著我發就好。」蘭辰又嘆了口氣,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我不該聽他的。」
「好個景年。」季冷顏想問除了這個,景年還跟他說了什麼?
可當著兒女的面兒,有些限制級的問題,是沒法問出口來的。
算了算了。
等回去了再問他。
景年那貨,等著吧!
看她怎麼跟君臨嫣說。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大家走著瞧著。
就說蘭辰一直都是很老實的。
怎麼突然就變這樣了呢!
如果說是景年教的,她還真信。
元寶跟銅錢倆壓根就 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聽的雲里霧裡的。
乾脆的開吃了。
反正娘親跟爹爹看起來好像又和好了。
吃飽喝足。
又看了一場戲曲之後。
一家人才回了王府。
新房是按照季冷顏喜歡的樣子裝修的。
婚禮當天到處一片艷紅的房間,已經換成了高級灰的顏色。
大床上。
兩個糾纏在一塊兒的身影翻滾著。
隱隱能聽到難耐的低吟聲。
突然。
嘭的一聲悶響。
季冷顏一腳對著壓在身上的人踹了過去。
結結實實的一腳。
踢的那人痛苦的悶哼一聲,穩了穩身子才靠在了床尾,陰冷的眸,帶著森寒的光,看著她冷笑。
沒想到。
情到濃處,她竟然動腳。
她到底是怎麼發現的呢?
明明他出來的很突然。正在她跟蘭辰親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