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橙武黑崎一護
此為防盜章, 設定60%以下48小時后可見 鈴木園子放下叉子舒了口氣,語重心長警告他:「我都說了這次情況不一樣, 有什麼好笑的?話說工藤新一先生, 你到底準備什麼時候去報個班, 好學學在別人墜入愛河的時候,該如何保持安靜呢?」
「在圍觀你墜入愛河差不多一百次之後, 」工藤新一冷笑著端起了咖啡杯:「我倒是挺好奇,你什麼時候才能意識到, 為了不孤獨終老,你該去找個教練好好學習下『游泳』了呢?」
等等,這是諷刺吧?
園子面色嚴峻的皺眉:「……我剛才是不是被你人身攻擊了?」
工藤新一放下杯子嘖了一聲:「那也是你先攻擊我的——」
「好了!」
眼見又要掐起來, 小蘭心累的用勺子敲了敲杯沿,強調:「不要在公共場所大呼小叫。」
鈴木園子看著工藤新一志得意滿的樣子,心裡琢磨著回去就投資拍福爾摩斯的電影版,而且要找工藤新一最討厭的男演員來演!
氣歸氣,她對工藤新一的冷嘲熱諷全然沒有放在心上, 就如她之前說的那樣, 就算度過了被美色糊住了眼睛的階段,被通天徹地的第七感點醒了, 發現西門總二郎不是真愛又怎麼樣?
這並不妨礙她把西門總二郎娶進門啊!
何況這次她真愛的時間出乎意料的長。
——當然, 這也可能因為西門總二郎出乎意料的帥。
眼見著三個月的期限不緊不慢的就要到了, 觀察力敏銳的名偵探依舊沒有在她身上看出任何厭倦的跡象:那份帥氣的殺傷力, 也許遠比他的預估值要大的多。
但這樣也好。
鈴木家不會要一個能完全左右女兒判斷的女婿, 要是那傢伙一直這樣下去, 她們反而不可能長久。
不過因為太喜歡而不得不分開什麼的……
工藤新一啪的一聲合上手中的小說集:反而更加不爽了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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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進城平穩的進入了第五個月,在他們第二十次約會的時候,西門總二郎微妙的發現了鈴木園子有點不對勁。
那天,他們順路逛甜品店,恰巧遇到了三個大美女。
其實一個人的長相氣質如何,是受後天影響比較大,除去天生麗質難自棄的類型,只要穿著得體、皮膚潔凈白皙、髮型乾淨清爽、鬢角整齊不亂、指甲也修理的精精緻致,如果不是丑的特別出類拔萃,那肯定是不會難看到哪裡去的。
而這三個大美女,都屬於恰好取了中間值的類型。
事實上鈴木園子小姐也屬於這種類型,她的長相遺傳了慈眉善目的爹,所幸雖然達不到艷驚四座的地步,但明顯在平均線以上,說句漂亮不虧心。
但她的後天條件,明顯要更完善一點。
——鈴木家從不要求她怎麼樣,畢竟他們家就沒擔心過女兒會沒人要,但自從半年前園子開始繼承人掙扎之後,她的臉面很是受了一番調教。
美嘛,主要是肯花錢,膚質啊,發質啊,體型啊,體態啊什麼的。
那種面貌變化不是很好形容,反正就是從各種小細節透出了微妙的金錢氣息,精緻在各種邊邊角角的地方,像是玻璃櫃里加了鎖的高檔商品,讓你覺得這人看起來就挺貴的。
因為這若有若無的昂貴感,這三個大美女一開始撕起來的時候,並沒有把矛頭指向她。
她們的目標是西門總二郎。
具體情節提取一下,大概是西門一年前和大美女A交往過,然後突然單方面分手銷聲匿跡了,並在之後遇到了大美女B,又沒過多久,大美女C三了大美女B,而C和A還恰好是同學,在B指責C不要臉的時候,C義憤填膺的說我是在給A報仇。
——A小姐聽到這話那一瞬間的表情,似乎特別想咬死她。
鈴木園子嘆為觀止。
她悄悄扯了扯西門總二郎的衣服:「全是你前女友啊?」
西門總二郎仔細的辨認了一下她的神情,確定這位大小姐並沒有因為這件事生氣:不過也可以理解,就算鈴木家的女兒從小什麼都不用學,但都出來相親了,肯定也多少了解了潛規則,按照慣例,雙方是不會計較對方在婚約定下之前的感情經歷的。
然而園子的重點從來都是:「這位英雄,你去年……不是才14歲嗎?」
十四歲,撩了三個?
西門總二郎假模假樣的思考了一下,低頭在她耳邊回答:「可能是因為我長得比較顯老?」
園子順著他的邏輯往下想,覺得這樣也不對啊,鑒於面前吵架的人還十分投入,她也學著西門總二郎的動作,踮起腳拉著他的衣領子,悄咪咪的問問他:「可是你並不顯老,你長得可好看了。」
她從來不需要撒謊,從來不需要遮掩內心,從來不需要看人眼色。
所以眼睛永遠直白的亮著,說的儘是些理所當然一般的實話。
西門總二郎猛地被她一記直球撞懵了。
看吧,他垂下眼帘對上了對方毫無所覺的眼睛,她這種奇怪的屬性到底是怎麼培養出來的……
因為這種親密的動作明顯踩過了警戒線,爭執不休的大美女ABC有志一同的將視線轉向了鈴木園子,而鈴木小姐還沒來得及做出應對,西門總二郎已經出面準備調停了。
——怎麼著都是相親中,讓「上司」小姐看到這種事就已經有點不合適了,任由她們牽扯到園子的話,那就是打鈴木家的臉了。
為了不打鈴木家的臉,他自己反而挨了一巴掌。
氣憤的小姐A甩著包就走了,高跟鞋踏在地上咣當咣當的響,B小姐和C小姐似乎還是氣不過,當場約定今晚去城東某酒吧見面,十二點之前誰收到的搭訕紙條多,誰就贏了!
B小姐憤憤不平的撂狠話:被你三了不代表我比你長得丑,不過是從我手上勾搭走了個小孩,有什麼可驕傲的!?
C小姐冷笑著嘲諷回去:連小孩子都糊弄不住,你還準備從哪證明自己有魅力呢?
她倆氣呼呼的走了,徒留「小孩」西門總二郎神色莫名的站在原地,
他摸了摸臉上的巴掌印,一時之間居然覺得A小姐成了最善解人意的那一個……
「我也覺得她最好。」
西門聽到鈴木的聲音,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把心裡話說出來了,正想找個適當的玩笑把話題轉走,鈴木園子反而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臉頰:「運動系的女孩子身材最好了,胖一點也沒關係,勻稱就行。」
比如小蘭,沒事瞎減什麼肥呢。
西門總二郎下意識覺得這話題有點奇怪,但很快就找到了奇怪的點:哪有和相親對象討論前女友身材的?
他將將鬆了口氣,就聽鈴木小姐十分感嘆的說:「女孩子胖了又怕什麼呢,胖一點抱起來才舒服啊。」
拒絕甜點就算了,連肉都不肯吃,小蘭強忍著,她自然也不能一個人吃的滿嘴油。
那是一個人減肥嗎?
那明明是折磨兩個人!
回憶起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鈴木園子乾脆利落的在原地打了個寒顫。
按照慣例,西門這會兒,就應該像過去哄無數個似乎對自己身材不太滿意的女孩子時一樣,溫和的告訴她【你一點都不胖,這樣就剛剛好,已經很可愛了】。
但話沒出口,那股奇怪的感覺再次襲上心頭。
對哦。
他靈光一閃,終於找到了怪異的點:鈴木園子小姐說這句話時的語氣、內容、甚至是站的男朋友角度,和他過去的習慣用語……
似乎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區別啊!
與其說是自我嫌棄胖了,倒像是對某個不在這裡的人說的話。
西門總二郎內心先是咯噔一下,復又開始疑惑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畢竟他經歷這種事情多,下意識便會拿來參考,誰知道鈴木家的傻白甜是有心還是無心的呢?
於是他不動聲色的摸了摸臉頰,一邊按照原路往甜品店走,一邊說起了道明寺的糗事,連稍帶打|黑了他一通之後,假作不經意的感嘆:「說起來園子基本上認識了我身邊的所有朋友,但我還不知道你的朋友什麼樣呢。」
鈴木園子可淡定的的回答:「無所謂,反正我沒有朋友。」
「哈?」
西門總二郎一直覺得她傻白傻白的,因為眼睛大且表情豐富,整個人熱烈的甚至有種聒噪的感覺,比起小太陽,這種姑娘倒是更像小麻雀……
結果居然沒朋友?!
等等,他仔細回憶了一下充斥著血與恐怖的初見:「我記得園子那天帶的包裡面,似乎有個紅色的禮物盒子對吧?那不是朋友送的嗎?」
園子理所當然的反駁:「小蘭當然不是朋友。」
敏銳的雷達迅速BIU了一聲,西門心說這是個女孩子吧……
緊接著他又想起了自己從無數個女朋友身上總結來的經驗:女孩子之間的友誼,有時候會黏糊的超乎想象,這並不能代表什麼!
所以更親密的說法應該是:「是姐妹?」
鈴木園子原地頓住了,彷彿十分疑惑西門怎麼能問出這麼神奇的問題:「你來之前沒有看過基本資料嗎?我是有個姐姐的呀,可綾子又不叫小蘭。」
西門無法理解她給每個人貼個標籤的單一性的邏輯,就繼續猜測道:「那麼是學姐?還是崇敬的人?」——類似於英德的姑娘們對藤堂靜的感情。
「不啊。」
鈴木園子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名詞能準確概括小蘭在她心裡的地位,恩同再造這個詞她還不知道怎麼表達,最後只能遺憾的說:「要是當年的約定算話,我倒是不介意和小蘭過一輩子,話說形容親密關係,我覺得【我的骨中骨肉中肉】這句話,完全就是巔峰!」
說完,她給西門豎了個大拇指,毫不遮掩的表達了自己對聖經文化造詣的推崇。
然而西門總二郎眉心一跳:骨中骨肉中肉……
這不是形容亞當和夏娃的嗎?
「這樣啊,」他頓了一下,笑著說:「聽起來像是約定了要結婚一樣呢。」
被他一提,園子又想起了她保留了許久的婚約書,緊接著就是討人厭的工藤新一,霎時間感慨萬千,為了不冷場,淡定的回了句:「對啊。」
西門總二郎知道鈴木家這位小姐有時候有種異樣的幼稚,也不能確定她這是赤子之心、還是真的性向不明,只能順著往下問:「那為什麼作廢了呢?」
——快說是因為長大了,那些都是小時候的玩笑!
鈴木園子嘖嘖有聲的懷念了一下過去,特別理所當然的反問他:「你這不廢話嗎,我都要相親了,怎麼和小蘭結婚?」
「重婚是犯法的。」
西門總二郎這會兒被一波又一波意味不明的直球狂懟,腦子裡想著那些個上流慣例,下意識說了句:「不結婚也能在一起的辦法多了去了……」
「哈?」
園子驚異的挑了挑眉毛,似乎有點生氣。
「你是說讓小蘭當小三嗎?!」
所以說,西門總二郎突然有種自己不止賣身入贅、甚至正在被一個姬佬騙婚的感覺:你為什麼聽到婚後保持關係的第一反應,就是那位小蘭會做你的小三呢!?
正常的……不該是閨中密友嗎!?
鈴木園子:想什麼呢,你的定位才是閨蜜好嗎?
園子記得,自己似乎是覺得字很好看,所以特意付了雙倍的押金、在沒有學生證的情況下把資料買走了。
「能讓我這麼果斷付錢買走……這字是有多好看啊?」
時間久了,有些東西自然就成記憶深處的邊角,鈴木園子懷著充沛的好奇心,時隔兩年,再次翻開了上頭包著的那層報紙。
一看扉頁,愣住了。
這摞參考書對她來說很陌生,但裡面的字跡卻非常熟悉。
宗象禮司寫的。
——她兩年前一時興起買的參考書,裡面居然是宗像禮司的字!
頭一次,園子突然希望通天徹地的第七感千萬不要來找她,愣愣的捧著資料坐在地板上發了半個小時的呆,直到朋子忍無可忍的敲響了她的門。
她的神情明顯不太正常,朋子卻比她還不正常,鈴木史郎站在樓梯的扶手處,小心翼翼的嘆了口氣。
園子於是慢半拍的醒了過來,問:「怎麼了?」
朋子的神情和當年拿報告單給園子看時如出一轍,但和那次不同的是,她眉目間全是遮掩不住的擔心。
「園子,你先不要著急,慢慢聽媽媽說啊。」
園子滿腦子都是【緣分】這兩個字,激動的只想趕緊去給小蘭打個電話,結果朋子的下一句話分分鐘就澆熄了她一腔的熱情。
「宗象坐的那班飛機……似乎出了點狀況。」
鈴木園子眼前一黑,腦海中無端閃現出西門總二郎離家出走的大哥,還有神宮寺蓮猝死的老爹。
這咋就這麼准呢……
還好朋子立刻攬住了她,一句疊一句的安撫說:「還沒確定具體情況呢,只是有人劫持了飛機,到底怎麼處理還沒什麼消息,這種事情可操作彈性很大的——」
對哦,鈴木園子勉強冷靜下來:被劫持而已,反正我們家有錢,政府不交贖金,鈴木家可以交啊!
出於對錢的信任,園子的擔心統共沒持續二十分鐘,到後來,腦子裡絕大多數的空白區域,都被她拿來思考自己到底是不是命硬的問題了。
等到後半夜,毫髮無傷的宗象禮司發了條報平安的郵件回來,鈴木園子對著那行字再三確認,終於徹底放心了。
她難受從來不會超過一天,心一放下,又把箱子里的參考書想起來了,於是爬下床翻出來,對著各種角度拍了一堆照片,配上一長串的文字說明,喜滋滋的發了回去。
等發送成功,又想到自己這似乎答非所問了,乾脆又寫了一條「等你回來」的郵件。
這封承載著緣分的郵件雖然沒等到回復,宗象禮司卻如期從遙遠的海那一邊飛了回來。
宗象禮司雖然貨真價實的飛了回來,卻莫名其妙的毀約了。
——還是在他已經作為鈴木家的代表,去參加過商務交流會之後!
更過分的是連個禮物都沒帶!
「開什麼玩笑……」
對於園子一頭霧水的質問,鈴木史郎也只能嘆氣。
清晨一大早,他接到了來自御柱塔的電話。
講道理,搶女婿這種事,就算對手是黃金之王,他們家也不是不能拼一把的,但依照國常路大覺的說法,他那有緣無分的女婿宗象,是在飛機失事時覺醒了能力,成了被選定的王權者。
鈴木史郎對王權者什麼的知道的並不詳細。
在慈眉善目的白胖子還是個長相敦厚的少年時,他經常在各種場合見到國常路大覺本人。
按年齡算,國常路大覺和他哥哥鈴木次郎吉是一屆,但鈴木家一貫信奉科學,對國常路那種整天神神叨叨搞陰陽道的家族避而遠之。
在鈴木史郎看來,國常路大覺大概就是個敢於脫出封建藩籬,從舊時代的枷鎖中解放了自我的新青年。
四十年前,還是個小孩的他,每當看到國常路大覺時,總是一臉敦厚的在心裡感嘆:真好啊,居然還沒讓家裡抓回去。
結果沒等他成年,國常路大覺把自己的家族整死了。
等鈴木史郎繼承了鈴木家,這往後規規矩矩的三十年來,每當他看到國常路大覺時,依舊一邊慈眉善目的咪咪笑,一邊感慨不已的好奇道:這貨經濟政治文化什麼都要管,他手都伸的這麼長了——咋還沒讓政府當成典型,拉出來宰了回血呢?
具體原因,他也是幾年前才在陰差陽錯之下知道的。
大概是五年前左右,鈴木家資金充裕急求擴展,但仔細想想,他們家基本上方方面面都有涉獵,環顧四周一看,似乎沒有特別值得投資的地方。
於是鈴木史郎在吃晚飯的時候,閑來無事問自己的女兒們:「園子和綾子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
這是個類似於抓鬮的活動,她們要是說想要玩具,那就整玩具產業,要說想要漂亮衣服,那就搞服裝品牌,要說喜歡哪個明星……
這個暫時不太值得投資,鈴木大伯旗下已經有一家娛樂公司了。
鈴木綾子那會兒都十九歲了,仔細一想:她不止物質生活不缺,連男朋友都是從小綁定好的,一把年紀了要什麼禮物啊,反而是她妹這個小智障,前一陣子才被綁架了一趟,估計需要點物質安慰。
於是她說:「把我那份讓給園子吧,你送她兩樣東西好了。」
鈴木園子那會兒因為綁架事件剛從醫院裡出來,因為連摔帶打的,記憶有那麼點模糊,不過她記得自己似乎答應了要帶誰去遊樂園玩。
於是她摸著腦袋上纏的那圈繃帶,苦大仇深的說:「我想去遊樂園。」
鈴木史郎嚼著青菜淡定的想:哦,那就蓋個遊樂園吧。
至於蓋哪……
鈴木史郎拿著一張日本地圖研究再三,最終把圖攤在了鈴木園子面前。
這不是行政地圖,是純粹地產分布圖,哪片地是無主的、可交易的、具有開發價值的,以各種不同的顏色進行了標識。
鈴木史郎說:「只要是紅黃橙色的地方都可以,園子選個喜歡的吧!」
園子問這是要幹啥?
她爸說:「給你蓋個遊樂園,順便在周邊弄個商業區。」
園子飛快的接受了這個理由,想著商業區應該挺大,於是一巴掌拍在了地圖上紅色最大塊的地方。
鈴木史郎有些意外的看著那片區域,若有所思的感嘆說:「園子想選這裡啊?」
鈴木園子點頭。
「為什麼看上這裡了?」
十二歲的鈴木園子雙手抱臂,還有點小驕傲:「這塊環形土地的中間還有一片大湖,除了蓋遊樂園,正好還可以在遊樂園裡加一個水族館啊!」
鈴木史郎心說原來你還想要水族館啊……
園子理直氣壯:「姐姐說把她的禮物讓給我了,所以我還要水族館!」
因為他們家固定的寵溺教育模式,鈴木史郎沒等她撒潑打滾喊叫起來,忙不迭的說了一連串的好好好。
不過也對,鈴木會長看著紅紅綠綠的地圖上那片意外空置的地區:這麼大片的荒地,他之前怎麼老是有意無意的避開了呢?
過了幾個月,鈴木財團出了一份老厚老厚的計劃書,向政府提出申請,要求承包迦具都隕坑。
官方聲明說是準備大興土木后,拿那片區域搞房地產!
——被隕石砸過了又怎麼樣,日本本來地方就不富餘,那麼大的一塊地荒著太可惜了。
結果這份專業滿分、評估優秀、簡直就是給政府接盤用的完美計劃,居然被駁回了!
鈴木史郎當時是準備找總理談心的,結果到地方了,發現坐在總理辦公室里的人,是國常路大覺。
他那一瞬間的心情有點不太好形容:類似於【當年我感嘆完家裡不抓他沒多久,國常路家就被國常路大覺搞死了,現在改感嘆政府了,所以……政府莫不是又被這個貨給反殺了?】。
黃金之王不動如山的坐在上首。
鈴木史郎一貫是心裡想的多臉上卻很懵的類型,他聽完了一長串的說明,對著身份變為黃金之王的國常路大覺,一臉茫然的「啊」了一聲。
——就是園子在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最常做的那個表情。
國常路大覺身邊,有個自稱「非時院」成員的中年男子,被他突如其來的「啊」聲弄的一愣,不由再次問說:「鈴木會長真的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嗎?」
鈴木史郎配合的點頭:「你說的挺好理解的。」
「不,這個問題比您想象中嚴重多了。」
中年男子神色嚴肅:「事實上,迦具都隕坑並不是隕石撞擊了地球形成的,是名為迦具都玄示的前任赤王王劍墜落,進而造成的人禍。」
鈴木史郎思考了一下區別:雖然破壞方式不一樣,但就最終結果來看,那塊地不還是荒著長草?
「它是怎麼出現的……和我們要承包它有衝突嗎?」
「工程量不可同日而語。」
中年男子解推了推眼鏡,解釋說:「迦具都玄示的王劍崩毀,對地表、及地表以下的深層地質,都造成了遠超預計的影響,休整時需要起出的廢土是隕石撞落時數倍,而沿海、或者說隕坑中心砸穿了的地方還需要加厚地層,單是前期工程需要花費的時間,就已經和你們原定的整體工程時間一樣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