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算是很奇怪的事嗎
生日?
蘇棠微怔了一瞬,仔細回想了一下日子,這才想起,確實,大後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最近一段時間,事兒連著事兒都沒個能歇口氣兒的時候,她差點兒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只是生日而已,不用那麼興師動眾的,晚上我早點兒回來,你給我做頓好吃的就行了。」
蕭戰有一直把她的生日記在心裡,這就已經足夠讓她開心了。
她仰起頭來,湊過去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我特別好養活,也特別好哄的、」
「你好哄是一回事兒,爺要好好給你過個生日,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蕭戰說著這話的時候,習慣性地伸手朝她的後腦勺摸了摸,她頭上的傷已經好了,不過還是有留了點兒痕迹,每次睡覺之前他都會摸摸看那小小的一點兒疤消下去沒有。
手上摸索著,他還在繼續跟蘇棠說著,「畢竟是我們在一起之後你第一次生日,爺想讓你過的有意義一點。」「之前你不是說想去度蜜月嗎?」感覺她傷的那處已經摸不出什麼痕迹了,蕭戰攬住她的腰,又把她往自己的懷裡擁緊了幾分,「長時間的,暫時不行,不過趁著你生日一起出去玩兒個兩三天,這個還是沒問
題的。」
「可是劇組那邊兒……」蘇棠還有點兒猶豫,蕭戰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你明天去跟喬灝說,他敢不同意,你直接讓他跟我打電話商量。」蕭戰道,「你進組這麼長時間,基本就沒請過什麼假,只是三天假而已,這他要是還不通融,就等著換投資人吧。」
蕭戰這話都撂出來了,就擺明了,這三天他一定是早就已經有了安排了。
蘇棠也不想辜負他的一番心意,第二天去劇組給喬灝請了假。本以為喬灝會說什麼耽誤拍攝進度之類的話,卻沒想到,根本沒有。
這次喬灝格外的配合,直接就批了假,而且還順帶送了她一份禮物。
「你生日嘛,蕭戰那個性子,我還能不清楚,他只讓你請三天已經夠給我面子了。」
喬灝說著把那份禮物塞到蘇棠懷裡,「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是一些你的前輩們非常有教育意義的拍攝花絮,有空可以看看,你很有天賦,只要再腳踏實地的學習,以後一定能登頂巔峰的。」
蘇棠沒矯情,大方地接下了那份禮物,認真對他說了聲「謝謝」。
慕箏顯然也早就知道了她要請假的事兒,和喬灝一樣,提前給她準備了禮物,今兒就送到了她手裡。
「我送這禮物,你一定用得上。」慕箏說著沖她眨了眨眼睛,「跟蕭戰出去的時候,一定要帶上啊!」
那曖昧地語氣讓蘇棠的心裡不由有點兒發毛,總覺得,那包裝精緻的盒子里,裝的不會是什麼尋常的物件兒。
有慕箏和喬灝帶了頭,劇組裡的人大半都知道她生日的事兒了,跟她有點兒交情的,說等她回來把禮物補上,沒什麼交情的,看到她也都送上了祝福。
這一天待在劇組裡,讓蘇棠不由生出了一種她生日被提前了的錯覺。
今天恰好她的戲份比較少,下午三點鐘左右就拍完了。
她收拾妥當就準備回家去,還沒來得及上車,就被蕭離墨給攔了下來。
「給你的生日禮物。」蕭離墨把兩個手提袋遞給她。
蘇棠疑惑地瞄了那兩個袋子一眼,「送兩份這麼多?」「一份兒是我送的,另一份兒是我爸知道你要過生日,托我送給你的。」蕭離墨看她沒接,又把那袋子往她面前遞了遞,「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一份兒心意而已,你收下就是了,再拒絕就是不給我面子了啊
!」
「不要隨便就上升問題高度。」蘇棠無奈地笑了,最後還是配合地把那兩個手提袋接了過來,「那我先謝過了,你回去幫我謝謝叔叔。」
蘇棠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都收了叔叔兩份禮物了,上次本來說好要跟蕭戰一起去看他的,結果一直沒抽出空來。」
蕭離墨聽到她這話微怔了一瞬,「除了他這次讓我轉交給你的這份禮物之外,我爸什麼時候還送過你東西?」
「就上次,學校校慶,晚宴的時候你不是喝醉酒了嗎?」蘇棠抬眸看向他認真回道,「那天叔叔來接你,臨走的時候,他送了我一個鐲子來著。」「一個挺貴重的翡翠鐲子,好像還熏了什麼香料吧。」那香味到現在她回想起來都有點兒犯噁心,不過當著蕭離墨的面兒那麼說也不太好,所以她委婉的換了個詞兒,「那香味兒挺獨特的,叔叔的車裡也有。
」
她也就是好奇,順口問了句,「叔叔他平時還喜歡研究香料一類的嗎?」
蕭離墨沒吭聲,臉色卻驀然沉了下來,沒回答她的問題,只說了句,「等你再回劇組的時候,記得把那鐲子帶過來給我看看。」
「可以啊。」蘇棠點頭應了下來,「那鐲子我一直在收著呢,下次我給拿過來。」
蕭離墨明顯有什麼心事,悶聲應了一聲,眉心都擰的死緊,眼看蘇棠準備要上車了,他突然又開口問了句,「棠棠,那天……收到我爸給你的鐲子之後,你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兒嗎?」
這話問的蘇棠心裡都有點兒發毛,眼神詭異地抬眸瞄了他一眼,「你這話什麼意思?那鐲子難道有什麼蹊蹺?被……詛咒了之類的?」「沒那麼玄乎,不過我聽你說那鐲子上有奇怪的味道……」蕭離墨猶豫了一瞬,這才糾結著開口道,「你對我爸不了解,他這些年,一直都在研究一些……比較稀奇古怪的東西,我怕他是把什麼不好的東西給
你了。」
他似乎真的對蕭馳給了她東西這事兒挺緊張地,又追問了一遍,「你那天有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嗎?」「奇怪的……或者不好的事情?」蘇棠眯了眯眸,仔細回想了一下,微偏著頭,試探著問了句,「那天晚上我回去的時候,被一條蛇給咬了,這算是,很奇怪的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