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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千千(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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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安很鎮定地把枯葉樹樹根交給了對方, 對方在檢查過後,確定品質優良后, 給了平時葛蘭醫師一樣的價錢。


  然後, 時淮和雅安離開藥劑店。


  等兩人坐到車上, 雅安啟動了車子后,他們不約而同地露出了笑容。


  雅安吐出一口氣, 敬佩地說道:「先生真是太厲害了!」


  時淮笑著:「一點小手段。總之這次之後,那個維爾肯定不會再那麼囂張了。」


  雅安很高興:「他可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虧, 總得休養一段時間吧?這段時間應該都不會有問題的。」


  時淮點點頭:「回去吃飯!」


  雅安加快速度:「好的,先生。」


  ——時淮的確是用了點小手段, 那就是他對人體的了解。


  時淮自己是個亞雌, 為了避免出什麼岔子, 他查了查光腦,再結合自己的情況估摸了正常亞雌的接受程度, 加上他學過武,很清楚打人身上哪些地方會疼, 再斟酌一下力道,就能夠讓維爾疼得死去活來又沒辦法找到傷痕了。而且他練出了一點內力, 對他也有幫助……


  於是,維爾就這麼倒了大霉。


  時淮的心情也挺好的。


  他這人就是這樣, 凡是能用拳腳解決的問題, 都用拳腳。


  ·

  套麻袋事件之後, 時淮開始按部就班地鍛煉肌肉、養身體、練內功、挖藥材……日常生活逐漸穩定下來。


  值得慶幸的是,枯葉樹樹根在路西瑞斯那個世界還算有點用,據說被路西瑞斯交給了一名魔藥師,對方利用枯葉樹樹根做出了很特別的低級魔葯,居然藥效還很溫和,適合多種不同魔法元素的魔法師使用。


  於是時淮開始跟路西瑞斯交易枯葉樹樹根,而交換的東西還是二級魔獸的肉乾——路西瑞斯表示兩者的價值差不多相當,時淮這個窮酸用不著廢話。


  雅安對於時淮每次都要一兩個樹根的舉動不太理解,但也沒有刨根究底,充分顯現出一名後備管家的職業素養,而時淮也很滿意,省得他找借口了不是?

  除此以外,有了跟路西瑞斯的交易,時淮總算是可以瞞著老管家與雅安順利練內功了,而隨著他內功一點點增強,他又開始重練上輩子學過的武技,身體也在不斷地變得強健起來。


  具體表現就是,本來貼在骨頭上的乾巴巴外皮被充了氣似的填起來,身上的肌肉和臉頰都變得越來越飽滿。


  在老管家和雅安看來,這就是時淮一點點變得健康啊,也都高興極了!


  而唯一仍和以前相同的,只有一件事了。


  狐狸崽兒一直獨自待在次卧里,由老管家給他送飯喂飯,始終沒有跟時淮見面。


  ·

  黑髮黑眼,皮膚偏白且緊緻,五官沒什麼缺陷,湊在一起本來應該是比較秀美的長相,但因為眉眼間帶著的那股子勃勃生機,又顯得陽光而有活力。


  時淮看著鏡子里的人,陶醉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以前癟癟的完全看不出來,這副長相還挺不錯的嘛!仔細看還跟他上輩子有點兒像,瞧著沒什麼違和感。


  看著看著,時淮又嘆了口氣。


  唯一讓他不太爽的就是他這個頭了,雖然算不上五短身材吧,可也就只有一米七五左右——要知道,他上輩子可是一米八二的大高個兒!也不知道亞雌在十八歲成年以後還能不能往上躥一躥了?重新投個胎,讓他生生短了七公分啊!七公分!差不多半個頭了……


  憂鬱了一秒鐘后,時淮又陽光燦爛起來。


  成了,別的不說,今兒個也是個好日子!


  終於變得英俊又瀟洒,他……


  誒嘿嘿嘿。


  ·

  走出門后,雅安看著這樣的正君大人,由衷地為他高興。


  老管家站在次卧前,很欣慰地說道:「先生,我去通報一聲。」


  時淮突然有點緊張,他拉了拉自己的衣領,露出一點好像泛著光的皮膚,咧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好!」


  ·

  一天一天又一天,總是一個樣。


  狐狸崽兒趴在窩裡,懶懶地眯著眼打盹兒。


  到這地方已經半個多月了,那個時嵐果然還是一樣,來了以後就樂不思蜀的天天吊雄性,把他的臉丟了個乾乾淨淨。


  不過這樣也好,他現在力量還遠遠沒有恢復,要是見著時嵐了他一邊想要弄死他一邊只能撓幾爪子,到時候那個賤人肯定要做什麼的。


  狐狸崽兒翻了個身,毛茸茸的大尾巴順著甩過去。


  老伯特剋扣他和他那個亞獸孫子的口糧也要把他餵飽,這份忠心他知道,可惜能力有限,最後不僅被那個賤人趕走,還被賤人的姘頭給害死了……他不白吃他們的口糧,等恢復一點兒以後,就殺了那對「奸雄淫雌」,到時候,男爵府還讓他們打理。


  這麼想著,狐狸崽兒又翻了個身,毛茸茸的大尾巴順著甩回來。


  下一刻,狐狸崽兒的耳朵一豎。


  老伯特進來了?不對,他剛才已經來過又走了,好像還說了什麼?現在來的……氣味不對,是亞雌的味道!


  難道是時嵐?!


  那個賤人過來幹什麼?

  狐狸崽兒的眼裡閃過一絲戾氣,幾乎是瞬間就要擺出攻擊的姿勢,不過他現在不能暴露,就只是繃緊了身體,抬起頭。


  面前這個人,這張臉——果然是他,時嵐!他最初的仇人!


  ·

  時淮有點忐忑地走進了房門。


  努力了半個多月了,好不容易不那麼丑了,也不知道狐狸崽兒看到現在的他以後,能不能……至少別那麼怕他?


  他想擼毛啊。


  特別想。


  毛……


  這麼白的毛……


  時淮一步步地走到了床邊。


  同一時刻,他發現狐狸崽兒抬起了頭,渾身繃緊,就跟他上輩子見過的那些想要攻擊卻因為對手太強大而暫時按捺住的野獸一樣,對他充滿了戒備,充滿了……


  時淮深呼吸。


  這可真是太……讓!人!驚!喜!了!


  獸人的崽子就是不一樣,狐狸崽兒不怕他!不怕他!不怕他!還想攻擊他!


  真是健康又有活力!


  簡!直!太可愛了!


  時淮還是沒忍住,一下子撲了過去,伸手就把狐狸崽兒給摟在了懷裡。


  緊接著,狐狸崽兒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他快速地伸出爪子,對著時淮的手就是一抓——


  然而沒抓到。


  時淮飛快躲過去,與此同時,他一隻手緊緊箍住狐狸崽兒,另一隻手非常堅決地……一瞬間把他從頭擼到了尾。


  狐狸崽兒:「……」


  時嵐這個賤人,怕不是犯病了吧。


  狐狸崽兒對於被時嵐抱住這種事深惡痛絕,他一點也不想給時嵐裝樣子的機會,沒得噁心,是奮力地抵抗。別看他現在沒恢復,可有意識和沒意識的不同的,比起曾經來,現在的他早就不再是那麼虛弱了,不說別的,躲開一個亞雌的「故作親熱」還是綽綽有餘的。


  所以下一秒,狐狸崽兒就從時淮的手裡掙脫出來,他趴在床上,做出攻擊的姿勢,喉嚨里發出了一陣陣威脅的低吼聲。


  可時淮越看這狐狸崽兒就越喜歡,太難得了,從來沒有任何一頭帶毛的不怕他,而眼前這個非但不怕,還跟他幹上了,簡直是他夢寐以求的愛寵!


  他知道,野生動物向來桀驁不馴,要想讓對方乖乖給自己擼毛,那就一定要正面剛!

  時淮半點不帶猶豫的,他捏了捏拳頭。


  他不用內力,憑他的身手,就不信干不過一隻狐狸崽兒!

  於是……


  拳頭與狐毛齊飛,亞雌並抓痕共舞……


  整個房間里都熱鬧起來了。


  ·

  次卧外,靜靜等候男爵大人與正君大人第一次見面的老管家與雅安,本來是穩穩噹噹的,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在正君大人進去后不到幾秒鐘,裡面就傳出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響?


  這、這怎麼回事?


  兩個人擔心極了,唯恐會出什麼事,所以老管家心一橫,把門輕輕地推開。


  雅安的目光,朝著裡面看去。


  然後,然後他們倆都震驚了。


  那抱在一起滾來滾去的……真是他們平時爽朗大方的正君大人,和不愛搭理人的男爵大人嗎?

  雅安咽了口口水:「爺爺……」


  老管家還在懷疑人生。


  雅安乾笑:「先生的性格一直都是很、很熱情的……啊哈哈……」


  「哈哈,被我抓住了吧?」越發得意的笑聲響了起來。


  狐狸崽兒被人從頭擼到爪子,渾身的毛炸得更厲害了,可勒住他的手臂跟鉗子似的,而且是早有準備,讓他掙扎了好幾下才掙開,而在掙開的過程里又被連續擼了好幾次,簡直不要更熟練了——


  憤怒之下,狐狸崽兒對著一大清早就來擾他清夢的亞雌齜牙,凶相畢露,就好像馬上就要攻擊過去一樣。


  然而這麼暴躁的狐狸崽兒,對上的卻是攤平四肢繼續壓在狐狸窩上的亞雌狡黠的笑容。


  「怎麼樣,早上起床來個運動是不是感覺特別舒坦?」居然是單方面地終止了「戰鬥」。


  狐狸崽兒:「……」


  到底在搞什麼鬼,裝瘋賣傻?

  模模糊糊的記憶里,那個賤人的確是經常裝模作樣的,但到底是個貴族家出身的亞雌,賣的是這個人設嗎?而他現在表現出來的這個人設應該並不符合雄性獸人的普遍喜好,這樣還能被勾上的雄性,未免也太重口了。


  心裡產生了一些疑惑,狐狸崽兒有點晃神,於是他被對面的亞雌再趁機抓住拖走也就是順理成章了,再被擼了好幾把毛……也是順理成章。


  狐狸崽兒當然是很快又逃掉了。


  他警惕地離了很遠,眯起狹長的狐眼,死死盯著面前的亞雌。


  仔仔細細來回看了好幾遍,看見的也還是他死也不會忘記的那張臉,但隨著他不斷地回憶,總覺得這回見到的時嵐跟記憶里的差別很大——似乎並不是他的錯覺,也不是他記錯,而是真正的不太對勁。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一次的時嵐是換了一種方式來掩飾他那副惡毒到極點的心腸?然而如果刨開對這張臉的厭惡,以他這麼多年的閱歷,居然看不出這亞雌有惡意……是時嵐的演技瞞過了他,還是……


  ·

  時淮擼毛擼得心花怒放。


  他就知道多擼擼是可以提升感情的,沒看這擼著擼著,狐狸崽兒對他的敵意就不是那麼重了嗎?而且剛才狐狸崽兒還在他面前發獃了,要知道,野獸可不會在自己敵人的面前失去警惕!


  心裡一高興,時淮就忍不住試探地問道:「男……不,亞岱,今天你跟咱們一起吃早餐吧?」


  狐狸崽兒甩了甩毛。


  時淮慢慢地接近,聲音放輕:「亞岱,你知道我嗎?按照法律,我是你的正君,結婚登記過的,以後我們倆要相依為命的,所以你不用防備我,我不會傷害你。」


  之後,時淮就發現,狐狸崽兒身上好像沒有了昨天看到他時的戾氣,心裡更開心了。


  果然,跟長毛的結婚了,長毛就歸他了。為了擼毛,登記算個啥?


  說著說著,時淮再湊近一些。


  狐狸崽兒沒動,時淮的眼睛亮亮的,再再接近……終於,他伸出手,輕輕放在了狐狸崽兒的身體兩邊。


  還是沒動!沒躲開!


  時淮的手臂終於合攏,把狐狸崽兒抱起來,一臉的心醉神迷,暈乎乎地往門外走去,嘴裡還說著:「今天早上我給你喂飯好不好啊亞岱?不說話就是答應了啊,老管家年紀大了,還辛苦他多不好你說是不是?我跟你說,雅安做的肉排特別好吃……」


  聽著時淮的絮絮叨叨,狐狸崽兒身體雖然還是微微綳著,耳朵卻是輕輕顫動,似乎在將時淮說的所有話都收入其中。


  同時,狐狸崽兒心裡的疑惑更深了。


  時嵐主動說明他們之間的關係,意圖讓他放下戒備,這不奇怪。如果時嵐不是足夠會糊弄人,也不可能輾轉在好幾個雄性獸人之間,還沒弄出什麼不好收拾的爛攤子。可主動抱他,恨不得擼掉他一身毛,還要主動給他喂飯,這都是不可能的。


  貴族出身的亞雌,如果不是嫁給了他這麼一個雄性里的恥辱,是可以找到更好條件的雄性結婚的。因此,狐狸崽兒是知道的,時嵐再怎麼裝樣子,都打從心底里看不起他,也從來沒把他當成真正的丈夫看待,甚至寧願勾引狄更斯家的管事,在結婚登記的時候做假——這樣的時嵐,根本不願意跟他有任何接觸,也從沒有主動接觸過。


  眼前這個抱他也抱得太高興了……不對,很不對。


  這樣想著的狐狸崽兒用尾巴在時淮的手腕上抽了一下。


  時淮的手不由自主地鬆開。


  狐狸崽兒掉了下去。


  時淮:「哎,小心!」


  話音剛落,他就發現狐狸崽兒四隻爪子輕盈地落在地上,一點聲音也沒有,更沒有受傷。


  時淮鬆了口氣,笑著蹲下來,伸手去揉狐狸崽兒的腦袋。


  然後狐狸崽兒又甩起尾巴,在他的手腕上抽了一下。


  時淮無奈:「亞岱,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可是你的正君啊。」


  ——為了擼毛,節操算什麼?

  狐狸崽兒沒理他,甩著尾巴就往樓下走去。


  時淮也不氣餒。


  他剛才雖然被抽了吧,可是一點兒也不疼啊!這就是進步!他相信,把狐狸崽兒抱在懷裡隨便擼毛的日子,肯定就在不遠的未來~~

  ·

  樓下餐桌前,老管家和雅安都跟往常一樣恭恭敬敬地等著時淮,可今天他們卻發現,走在前面的並不是時淮,而是一隻大概只有半個手臂長、渾身雪白長毛且姿態優雅的狐狸崽兒!

  雅安:男、男爵大人?

  老管家:男爵大人肯從房間里出來了?!

  雅安:一定是正君大人乾的!


  老管家:真不愧是正君大人啊。平時的男爵大人,現在還沉睡呢。


  兩人的心理活動很豐富,而老管家則是很快地迎接上去,滿臉的尊敬:「男爵大人,先生。」


  雅安則是急忙去廚房準備男爵的肉泥,急急忙忙地把餐盤給端出來。


  時淮緊緊跟在狐狸崽兒身後,看著狐狸崽兒出來后矜持地朝著老管家頷首,又爪子一抖跳上餐桌的首座,不禁兩眼發亮地……坐在了靠狐狸崽兒最近的地方。


  雅安連忙把狐狸崽兒的餐盤放到他面前,老管家則立刻把時淮的餐盤給挪到時淮今天坐下來的新位子。


  然後,兩人也沒像平常一樣去拿自己的食物,而是規規矩矩地站在旁邊守著。


  時淮朝他們招了招手:「說了都一起吃的,怎麼又忘了?」他發現雅安眼角的餘光間或會注意狐狸崽兒,想起來了,就扭頭朝狐狸崽兒說道,「亞岱,你說是吧?咱們也沒幾個人,用不著弄那麼僵硬的規矩。」


  狐狸崽兒沒理他。


  時淮嘿嘿一笑,把手往狐狸崽兒那邊伸去。


  狐狸崽兒眼看著時淮要湊過來了,他另一邊又沒有準備座位,只好點一下頭。


  時淮樂了,再朝老管家和雅安招了招手。


  隨後,那兩人也就坐了過來。


  時淮見大家都坐好了,想了想,阻止了想過來餵食的老管家,自己撈起狐狸崽兒餐盤裡的勺子,往狐狸崽兒嘴邊送去。


  時淮:「啊——快吃吧,挺好吃的。」


  狐狸崽兒眼角一抽。


  眼見勺子都快撞上他嘴了,他只好張開口,兇殘地吞下去。


  時淮高興極了:「對,就是這麼吃,好吃對吧?再來一口!」


  馬上再送過去一口!

  狐狸崽兒:「……」


  只能再吃一口。


  一口一口又一口,直到時淮的肚子發出了一陣誰也無法忽視的轟鳴,時淮才反應過來,用手捂了捂這稍微吃晚點就開始造反的肚皮。


  不過時淮還是再往狐狸崽兒嘴裡塞了一口肉泥,才用叉子迅速叉起一大塊肉,用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大口大口地飛快咀嚼!

  只不到五秒鐘,一整塊肉排就下了肚,暫且安撫了他的飢腸轆轆。


  時淮面朝狐狸崽兒,露出個燦爛的笑容,勺子伸過去:「來,再一口,啊——」


  狐狸崽兒依舊沉默。


  也許……


  這可能……不是個亞雌?

  接下來又是好一陣的瘋鬧,狐狸崽兒營養不良很多年,到底還是沒能在短短的時間裡補充回來,以至於一不小心被床單裹住,在剛鑽出來的剎那,被人一把抓住後腿,扯進了懷裡。


  「哈哈,被我抓住了吧?」越發得意的笑聲響了起來。


  狐狸崽兒被人從頭擼到爪子,渾身的毛炸得更厲害了,可勒住他的手臂跟鉗子似的,而且是早有準備,讓他掙扎了好幾下才掙開,而在掙開的過程里又被連續擼了好幾次,簡直不要更熟練了——


  憤怒之下,狐狸崽兒對著一大清早就來擾他清夢的亞雌齜牙,凶相畢露,就好像馬上就要攻擊過去一樣。


  然而這麼暴躁的狐狸崽兒,對上的卻是攤平四肢繼續壓在狐狸窩上的亞雌狡黠的笑容。


  「怎麼樣,早上起床來個運動是不是感覺特別舒坦?」居然是單方面地終止了「戰鬥」。


  狐狸崽兒:「……」


  到底在搞什麼鬼,裝瘋賣傻?

  模模糊糊的記憶里,那個賤人的確是經常裝模作樣的,但到底是個貴族家出身的亞雌,賣的是這個人設嗎?而他現在表現出來的這個人設應該並不符合雄性獸人的普遍喜好,這樣還能被勾上的雄性,未免也太重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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