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焗鹽味的!

  小手撫摸住他健碩有力的臂膀,親吻他結實彈性的胸口,將他壓在身下展示十八番武藝,讓他服服帖帖的叫奶奶。


  小茶腦洞大開,對面吃飯的封厲秋掃視到她五彩斑斕的小臉鋒利的眸輕眯,女人一臉色相,難不成是在意淫什麼壞事?!


  換了筷子的另一頭在她的小腦瓜子上狠狠敲了一下,小茶如夢初醒。


  「做春夢了?」


  是的,做春夢了,男主角還是他。


  小茶揉了揉被敲疼腦門撇嘴,沒頭沒腦地問到,


  「封厲秋,你喜歡小孩么?!」


  「不喜歡!」男人不假思索地回答,毫不遲疑。


  本來眸中溢著光的小茶瞬間蔫了,他不喜歡!

  這四個字徘徊在她的腦海里許久。


  封厲秋吃完飯,抬眼看了看出神的女人抿起薄唇,

  「說說你那個兩歲半的兒子吧!」


  「比起讓下邊的人調查我更希望你自己全盤交代!」


  這算是攤牌么?!

  小茶咬住西紅柿風輕雲淡,「上學時我出去玩,喝多了不小心上了個男人,後來就懷孕了。」


  她言簡意賅,眼神不經意間避開男人的視線。


  封厲秋抱臂看著她,不疾不徐問到「就這麼簡單?!」


  「恩!」


  「那個男人呢?」


  「聽說後來出車禍死了!」小茶說話不眨眼。


  封厲秋雖然覺得此事有太多疑點,可他一時半會也猜不出來。


  總是得出一個結論,小茶不希望提及孩子的父親。


  「那他是有什麼病么?」封厲秋見那小孩嘴唇發白,不似常人。


  「心臟病,打娘胎裡帶的。」小茶扯笑。


  「簡震江要求我和祁東少爺相親才肯定答應給卓卓做手術,所以我才死乞白賴地纏著白少爺,那日也和你說了那些話,對不起。」


  傾訴所有的事情,小茶如釋重負。


  她如履如臨地盯著面前的男人,現在只要他不說,白家那邊能拖一段時間是一段時間。


  封厲秋沒有吱聲,從煙盒裡抽初一根萬寶路,長指劃開打火機,搖曳的燭光點燃煙捲,裊裊青煙盤旋而起。


  青色煙模糊了男人稜角分明的五官,封厲秋冗長的深吸了一口,吞雲吐霧的樣子看的小茶亂了眼。


  「你要我做什麼?」良久,他才緩緩道。


  「在這段時間裡不要告訴白夫人和白老爺任何事就行。」小茶竊喜。


  「我能得到什麼好處?」男人挑眉,「這段交易里我可得不到任何好處。」


  這個忙,他不幫於情於理都沒有錯。


  小茶低下頭,封厲秋說的對,他從她這確實得不到什麼好處!

  纖細的手指纏繞在一起,小茶沉思,「我可以陪你七天。」


  她除了白白一無所有,唯有剩下這具身體。


  男人嗤笑,「你覺得我會要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么?」


  「你和秦小姐是肯定要分手的,那麼你的生理需求無人慰籍,相對於外面的女人,我還算乾淨。」她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


  為了卓卓,連最後一點尊嚴也被她磨滅了。


  封厲秋目光灼灼地盯著膽大的女人,小茶等了許久他也沒說話。


  抬眼,恰好和男人的視線相撞,他在看她。


  封厲秋起身,撇下一句,「明天搬進來!但我不想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


  聽到這句話,小茶喘了口氣。


  她沒想到封厲秋真的同意了,畢竟她還是他侄子的未婚妻,萬一有一天她真的嫁入白家,這麼禁忌的事情一旦敗露怕是不可收拾。


  不過既然做出了選擇,就沒有退步的道理。


  自己挖的坑,跪著也要走完。


  小茶收拾完飯桌上的殘局,看著坐在客廳里看文件的男人拾起地上的衣物,打算離開。


  身後是封厲秋的聲音,「今晚天色太晚了,就住在這裡吧,正好我明天去醫大辦事,可以捎你一程。」


  小茶頓住腳步,「那你睡哪裡?」


  「交易明日開始,今日好好休息吧,我不想每天都看到一個無精打採的人。」說完,他拿著平板進了里側的書房。


  小茶想大概是書房裡有床吧,也就沒再多疑。


  她洗了制服,沒過一會躺下就睡下了。  翌日,小茶乘著封厲秋的車子去了學校。


  她特意讓他在隔學校兩條街的位置停下,特意避險。


  小茶下車。


  「等等!」身後封厲秋喊著她。


  「怎麼了?」


  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身子被大力拽了回來,「唔……」


  小茶的嘴上覆蓋上男人涼薄的唇。


  有點突然,又有點驚訝,她的小手下面是封厲秋結實的胸肌,觸感真實卻越發的抖動。


  男人並不溫柔,很是粗魯,鼻翼間全是他特有的成熟氣息,相對於男人熟練的吻技,小茶略顯生澀,笨拙地回應著,卻不小心咬到了他的唇瓣,封厲秋漂亮的唇線弧度溢出絲絲湛紅的血水。


  「對不起,對不起……」小茶喘口氣間道歉。


  男人劍眉輕蹙,掌心用力,捲土重來,她的唇上還沾著兩人吻過後的水澤和血水。


  封厲秋的長指帶著輕浮意味地抬起她的下頜,她的水眸對上他灼灼的目光。


  「這七天你是我一個人的,自斂些,我有潔癖,不喜歡還有其他男人也碰你,就連手都不行知道么?」這幾個字男人幾乎是含著她的嘴說出來的。


  封厲秋的話像是帶著魔力一般,讓人不可置否,振聾發聵。


  小茶點點頭,「知道了,我可以下去了么?」


  封厲秋未做聲,鬆開了禁錮的大掌。


  小茶如蒙大赦,捂著紅如潮水的臉快速搗攏小短腿下了車。男人盯著她的背影唇角勾笑,小傢伙還會害羞呢,他以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


  ……


  上午一節大課是解刨學,小茶上的迷迷糊糊,就連處理小白鼠的步驟都處理錯了。


  直到下課鈴聲響起,她宛如一匹脫韁的野馬極速飛了出去。


  ……


  醫務室,郝教授在里廳給封厲秋處理傷口,門外傳來小茶的喊聲,「郝教授,郝教授!」


  聽到這聲音,封厲秋和郝教授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封厲秋一向不喜歡有外人過來,下意識地握著后腰的匕首,郝教授示意他別衝動。


  「你再不出來,我進去了。」


  小茶見郝教授久久不出來,等的不耐煩了,勢要闖進來。


  郝教授聽清了來人,唇角勾笑,「不用擔心,我的一個學生。」


  郝教授恢復正常走了出去。


  他要是再磨蹭一會,小茶都要衝進去了。


  「怎麼了,這麼火急火燎的。」郝教授沉穩冷靜,看她毛燥的模樣。


  小茶精緻的小臉乍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給我開兩副催情葯!」


  「你要那玩意幹嘛?」郝教授不懂。


  小茶欺身過來,偷偷摸摸的,「我看上了一個男人的,今晚準備拿下,但我又怕自己太無趣不刺激,所以要點葯來充充場子,就要您新進來的那一批行嗎?」


  她說的繪聲繪色。


  郝教授一臉的難以置信,小茶祈求,「求求您了,幫幫我吧。」


  小茶在外面軟磨硬泡,裡面的封厲秋暗忖郝連城什麼時候和女學生走的這麼近了?絕對不正常。


  探身向外看去,沒想到居然看到簡小茶在賣力討好。


  她要催情葯幹什麼,難道是怕他撩不起她的興緻?還是說她對他沒感覺!

  男人胸口蹙起一團怒火,眉宇間烏雲密布。


  郝連城一直不鬆口,封厲秋咳嗽了一聲。


  咳嗽聲不大,卻很有穿透力。


  這聲音嚇得小茶一哆嗦,「怎麼你房間里還有別人?」


  沒想到這麼私密的事居然被別人聽到了,小茶好像被嚴重侵犯了一樣。


  「沒事是我多年的一個朋友,不必介意。」


  儘管郝教授這麼說,小茶還是覺得別彆扭扭的。


  「那你快給我吧!」她催著。


  郝教授穩如泰山,從葯櫃里拿出藥物給她,遞過去時不忘叮囑,「這個藥物是禁藥,你要適量使用,切記!」


  小茶盯著那葯宛如珍寶點著頭。


  「費用等我辦成了事就給你!」


  小茶拿了藥物,歡天喜地,「謝謝你,郝教授,您的大恩大德,小的沒齒難忘!」


  順便在郝連城的手背上狗腿似的猛親了一口,而這一幕恰好被封厲秋看見,男人咬牙切齒,他今早說的話她都當放屁了?!


  小茶離開醫務室,封厲秋才從里廳出來,臉色全是陰霾,


  「她是你的學生?」


  男人的聲音磁性低沉,聽不出任何情緒。


  郝連城的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容,不以為意,「恩,挺聰明的孩子,我帶的這屆唯一一個在最短時間內做好肝臟破裂手術的,要不是家裡變故她是可以出國深造的好苗子,可惜了!」


  郝連城話語間都是讚美和惋惜,說簡小茶時目光都泛著光。


  封厲秋卻是越聽臉越陰黑,原來這小丫頭還有這實力,到是讓他大開眼界。


  「她向你要的什麼葯?」


  「新出的催情葯尼姑,這葯烈性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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