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一直都在愛著
郁可可小嘴一撅,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話。她發現自己太容易心軟了。
這些年父母仗著她心軟不停地偏心,她從來都不懂得計較。
如今,聽到凌湛說這些,又心軟了。她握住了手機,不知該怎麼答話,更不懂得如何去面對。
「我不能沒有你,回來吧!」
「我不回去,回不去了。」她講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險些哭出聲音。
「我再認真的問你一遍,你究竟對我做的什麼事不滿意?我哪裡做錯了,告訴我,我才有機會變成你喜歡的樣子,知道嗎?」他耐心地問道。
為了她,他願意做任何事。最怕的,是她不給這個機會。
「……」郁可可何嘗不想說,可是,一張口,話到了嘴邊又被咽下肚子。
她說不出口。
「郁可可?」
「凌湛,我想問問你,你真的愛過我嗎?」
「不是愛過,是一直都在愛著。」
呵,嘴上說愛她,事實上和其他的女人纏綿。這感覺,為什麼這麼虛假呢?
「我知道了,先掛了,再見。」郁可可撂下一句話,掛掉電話。
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她以為自己不會哭。但是為什麼,在睜開眼睛的瞬間,眼淚打濕了眼眶?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郁可可把手機關機,縮在沙發里看電視。
隔壁房間。
凌湛看著郁可可頹廢的樣子,前所未有的煩躁。
明明和她靠的這麼近,他卻沒有辦法做什麼。是她,讓他頭一次覺得,愛一個人原來會這麼絕望。
她,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讓他拿著沒有半點辦法的人。
毒藥酒吧。
夏子宸自從見完了郁可可,整個人都變得很抑鬱,他回到包房裡,獨自一個人喝酒,自怨自艾,誰都不肯搭理。
夏妖精到來的時候,他正在自己一個人喝酒。
「喲,夏子宸,你在做什麼呢?自己喝酒,為什麼不叫個小妞?」夏妖精看著他這個樣子,忍不住吐槽道。
「死丫頭,少在這裡調侃我。」
「切,我沒想調侃你,只是你這個樣子,讓人想要不吐槽都難啊。說吧,是不是那個郁可可又怎麼了?」夏妖精問道。
「……不是。」
「不要裝,OK?別忘了,我是你妹妹,同父同母的妹妹,自然要比外面那些人懂得你。」夏妖精倒杯酒,「說吧,究竟怎麼了?」
夏子宸本來不想搭理她,轉念一想,她好歹是個女人。女人對女人比較了解。或許,從她這裡可以了解到一些線索。
「如果你和你的男朋友分手了,原因會有哪些?」
「我還沒男朋友呢,你先在這裡詛咒我分手,靠,這都是什麼哥哥啊!」夏妖精為自己打抱不平。
「別鬧,我只是舉個例子。嗯?什麼情況下,會導致你們分手?」
夏妖精點燃一支煙,簡單思索之後回答:「這還不容易,如果他不乖乖聽我的話,我會跟他分手。床上滿足不了我,我也會跟他分手。」
這解釋有點不堪入耳,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夏子宸差點聽不下去了,回頭一想,夏妖精所說的這些的確是表達了某些女人的觀點,不能因為這些觀點沒個正形就否認掉。
「還有呢?」
「沒有了。」
「……你對男人的要求就這麼點?如果他花心在外面亂搞,你不在乎?」夏子宸舉了這樣一個例子,稍稍給她一點提醒。
結果夏妖精的回答讓他差點吐血:「不在乎啊,反正你和爸爸都是花心的人,在你們的影響下,我接受能力很強。再說,我只是玩玩,這輩子沒有結婚的打算。」
夏子宸不剩下半點講話的慾望,這丫頭被家裡那位毒害的不輕。和這種不正常的人,真心沒什麼可交流的。
「對了夏子宸,你幹嘛老是問這些不正常的問題。老實交代,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沒。」夏子宸低頭喝酒。
「沒?真的嗎?」
「嗯。」
「那好吧,喝酒。」夏妖精煙癮比夏子宸還要大,邊抽著香煙邊倒紅酒,倒完之後,她意識到了什麼,「該不會是郁可可和凌湛分手了吧?」
「你怎麼知道?」夏子宸抬眸,不解。
她得意一笑:「除了她的事,還有誰讓你這個態度?」
「其實他們算不上是分手,只是偶爾鬧了彆扭而已。」夏子宸糾正。雖然他不知道這樣的糾正存在什麼意義,不過,他還是想要幫著他們解釋一下。
「我這樣和你說吧,我挺瞧不起你的。以前給你創造了那麼多的機會,你沒有把握好任何一次,我希望,這一次你不要讓我失望。」夏妖精幽幽道。
夏子宸嘆息:「我和她是不可能的!我和凌湛是兄弟,不管他們怎樣,我只適合和她做朋友,就這樣簡單。」
夏妖精恨鐵不成鋼:「如果你這樣想,沒有人能救得了你。希望是自己爭取的,如果你放棄了希望,那就別怪其他人也放棄。」
夏子宸低頭,沉默。
自家哥哥太愚笨,這可把夏妖精給急壞了。她打開了話匣子給夏子宸講道理。說了一通后無語道:「……我說了這麼多,你難道一句都沒聽進去?」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有自己的判斷,用不著你這個小丫頭教我這些。」夏子宸不耐煩道。
「得了,跟你好像沒什麼可說的。隨你吧!」夏妖精起身離開。
夏子宸繼續喝他的酒,他無奈,但是這有什麼辦法呢?有些人,有些事,壓根不可以碰觸。他深知這些,才不會去牽扯到這些問題。
正想著,有手下來報告,說凌烈來了。手下前腳剛報告完,凌烈後腳進門:「夏少好像不歡迎我?」
「你找我什麼事?」夏子宸對於這個稀客的造訪很是意外。
「沒事不能來找你了?」
「當然不是。」
夏子宸正想說什麼,包房的門再次被打開,夏妖精氣沖沖地闖進來:「夏子宸,你這個慫貨!以前說朋友妻不可欺,現在他們分手了,你為什麼還要閃躲,我就不明白了,你在怕什麼?」「誰和誰分手了?」凌烈問。